第二天一大早,风月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风月接过电话一听,原来是张欣婷打来的。
“风月,这几天你怎么老不来找我啊?我还没好好的感谢你呢,今天中午我一定要见到你。你告诉我,你现在在那里?我开车去接你。”
张欣婷的声音很温柔,话语中有着浓浓的温柔。
“好吧,婷姐,你等会来华为大酒店的门口等我。”
风月一晚上没睡好,都是被风铃弄的,这个小丫头紧紧的抱着风月,让他一晚上都睡不好,想要上了她又不行,想起张欣婷那美妙的滋味,风月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挂掉电话,风月洗涮一遍,过了约半个小时,接到了张欣婷的电话,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了。风月和风铃说了声,有事要出门,让她在酒店好好的休息。
见到风月,张欣婷异常的开心,娇笑着从一辆火红色的轿车里面出来,笑着对风月说道:“风月,我们去散散心吧,这几天都没看到你,我心里很难受。”
“嗯,好的,婷姐。”
风月点头答应了。
风月懂得,或许张欣婷说的“散散心”就是陪她走一走,说说话,听她倾诉倾诉,解一解她心中这几天积压的苦闷:亦或许是张欣婷心里渴望着得到那种曾经拥有过的,渴望着让心灵与身体得到一次彻底地放纵与放松。但不管怎样,风月都準备答应。
风月说“婷姐,那我们就走吧。”
张欣婷说“好。我们去哪儿?”
风月说“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你有车,去那里都方便。”
张欣婷说“我想离华夏市区远一点,到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到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
风月说“行,那我们就去华西郊区吧。”
张欣婷说“华西郊区?”
风月说“嗯,找一个乡镇,风景优美的乡镇,没有熟人的乡镇。”
有了轿车代步,时间好像缩短了。用了大约也就是三十分钟的时间,张欣婷的车稳稳地停在了华西郊区的一个乡镇酒店的门口。所谓的酒店,其实也就是一座三层的小楼,大约也就二、三十个房间。进了前台,年轻的有些土气的服务员迎了上来,用一口比较地道的华夏农村的乡音热情询问“先生,住宿啊?”
风月说“休息休息,几个小时。”
年轻的服务员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风月,又看看张欣婷,脸上似乎有疑惑的神情。风月也明白,自己的年轻,比张欣婷的年龄确实小了一些。在她的眼里,风月就像是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似的。
还好,这个社会,谁都不在意这样的事情,也都习以为常。风月说“小时房什么价钱?”
服务员说“一小时一百元。”
风月说“有这么贵吗?那我们换一家好了。”
服务员说“开发票吗?如果不开发票,可以八十元。”
风月说“不开发票。”
服务员说“好,八十元。”
张欣婷在旁边问道“院里有停车的地方吗?”
服务员说“有的。”
张欣婷说“那我先把车开到后院吧。”
等张欣婷停好车后,风月交了二百元押金,跟着服务员上了楼。张欣婷一直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在三楼的一个房间前,服务员开了门。打开后,风月看了看环境,还是比较干凈的。风月说“会有人打扰吗?”
服务员说“放心吧,绝对不会。”
风月说“有热水吗?”
服务员说“有。太阳能热水器,保证热。”
风月说“行了,谢谢你,小妹妹。服务台的电话是多少?”
服务员说“是零零八。”
风月说“谢谢你了,你去吧,有事我会给服务台打电话: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
服务员说“明白的,先生。”
张欣婷带好门,把锁门的链子挂上,神情有些不开心的样子。风月说“婷姐,你怎么了?”
张欣婷说“你没见那个服务员直看我们两个吗?”
风月说“看呗,反正也不认识。”
张欣婷说“人家服务员是在奇怪,你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怎么会找这么老的一个老女人。”
原来是自卑心理在作怪啊!风月伸出手,把张欣婷紧紧地搂在怀里“婷姐,你一点都不老,你是一个值得男人去爱的好女人。”
张欣婷觉得鼻子有些酸,想哭,风月却轻轻地推开了她。风月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起这个房间来。张欣婷有些不明白,问道“你怎么啦?”
风月说“许多酒店都装针眼摄像头的,这真是讨厌的事情。我先看一看。”
这一看,还真看出门道来了,风月在电视机的前面板上,看到了一个比针孔大一点的圆玻璃。风月看了看电视后面的接线,没有多出的线。风月想了想,其实也简单。把电视后面的线都拔了下来,然后把电视抱起来,屏幕向墻,放在了墻角。张欣婷说“你看到什么了吗?”
风月说“其实也没看到什么,但这样会更安全些,对吗?最近,网上流传着一个故事,一个男子在下载黄色视频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与妻子在一家酒店的事赫然出现在下载的视频里,而且最后还露出了他妻子的脸。这样的事情,不可不防啊!”
张欣婷说“你说得对。不过,我怎么觉得我们这样做,特别是像是在偷情啊?”
风月说“管别人怎么说呢,我们之间有爱,我们也可以真诚地爱一次。”
张欣婷说“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
风月说“婷姐,你在我的心里,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好女人。”
两个人又一次拥抱在一起。风月有了性的沖动,这是这几天来一直没能有性生活的压抑,也是昨天晚上被风铃弄了的结果。张欣婷有了幸福的感觉,就希望在风月的怀里,感受他的男人的力量。
风月说“婷姐,我们洗一洗吗?”
张欣婷说“不洗了,我昨晚刚刚洗过。”
风月说“婷姐,那我抱你上床,好不好?”
张欣婷说“好。”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扔到了另外一张床上。终于赤身相对的时候,风月把被子一把拖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紧紧地搂住了这个温软细滑的身子,而男性的标志也不可抑止地坚挺,顶在了张欣婷的下腹。这是渴望多久的事啊!张欣婷一声娇呼,喘气不由地粗了起来,本来在搂抱着风月后背的一只小手也忍不住挪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心爱的东西。
唇与唇的交汇,是渴望接近的爱恋:舌与舌的战斗,是意乱情迷的无法掌控:唾液与唾液的整合,是爱与爱的交汇。张欣婷说“风月,爱我吧,我需要你的爱。”
风月说“让我好好爱你一次。”
当风月进入张欣婷身体的那一瞬间,张欣婷仿佛感觉到一片火热从那里出发,迅速地传递到全身:当张欣婷身体接纳了风月的那一瞬间,风月仿佛感觉到一艘小船游进了温暖的湖里。水很充足,让小船游刃有余:水很温暖,让小船有回家的眷恋:水带来了舒服,在前前后后的游移中,风月分明地听到了张欣婷一声又一声低沉婉转而又充满诱惑与鼓励的呻吟。再猛烈些吧,不怕你的枪有多么的锐利,我愿意在这在枪下被插得千疮百孔:不怕你的枪有多么的坚硬,给它足够的润滑我有信心让它在这里鲤鱼跳过龙门。爱,在这时候不需要语言,只需要行动。没有语言一样会有默契:只要有行动就会把我带到一个又一个新的高峰!
风月同样感觉到无比的愉悦。搂着这样柔软光滑的身体,抚摸着那柔软而充满诱惑的部位,在进进出出的摩擦里享受着异样的神经沖动的快乐,风月真有些陶醉了。美丽的张欣婷、温柔的张欣婷,是你让我享受到了做男人的快乐!在这个时候,风月的脑海里只有张欣婷的影子……
看着张欣婷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风月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门那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的张欣婷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棉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风月更加心笙蕩漾,风月现在就像是身处天堂之中。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风月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张欣婷被风月逗得吃吃地笑。
风月乘张欣婷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风月眼前的张欣婷一点也不觉得淫蕩,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龟头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张欣婷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风月,风月感到大量温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自己,滋润着自己,那是风月从未试过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很多次性交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张欣婷终于为风月打开一直紧闭着的心扉。
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轻柔,但内里却高潮澎湃,波涛汹涌,沖击渗透着半生落魄的干枯心灵。
张欣婷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风月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风月。手心经过耳际,传出尤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风月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沖击愈来愈强烈,张欣婷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风月脸颊,双手死命揽着风月颈项。风月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胎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风月的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风月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精液,全数注入张欣婷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射精蜴快的一刻,风月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入张欣婷的肉体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风月精子融合后的张欣婷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全身痉挛,阴道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胎动,以对风月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这一刻风月和张欣婷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风月情不自禁的再度沖刺,完全没法抑止,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风月的抽送下泄身,风月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射精。
这一次风月的床上旅程,延续了一个多小时,当风月觉得自己的腰膝一软,头脑一麻的时候,千军万马奔涌而出。这一股股的热流一次次的沖击进张欣婷的身体内,把张欣婷再一次当然记不清是多少次但这一次是沖上了云霄的尖锋!张欣婷的牙齿忍不住咬住了风月的肩膀……幸福,在这一瞬间,把张欣婷的身体和心灵同时陶醉。
床单浸湿了一大片,那是两人的混合体。整个的房间里飘蕩着特别的气味。风月有些气喘地伏在张欣婷的身上,释放了太多的精力在这一刻风月感到特别地放松特别地舒适,甚至连最近那种透支性的疲劳在这一刻也被带走了。看来,纵欲伤身,但正常的适当的做事,对男人来说,也是必修的锻炼身体的功课啊!
风月的身体就这么一直压在张欣婷的身上,曾想试图从张欣婷的身体里退出来,风月的腰却被张欣婷紧紧地搂住“不要,就这样最好。”
风月说“婷姐,我怕压坏你。”
张欣婷笑着说道“压不坏我的。风月,我喜欢你这样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