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阁位于雪谷的最深处,处于里峰半山腰的位置,远离人群,又可俯视整个雪谷。
开着电动雪地车,十分钟后,林明三人来到一座砖石仿木的二层小楼前。
「姐,怎么样,漂亮吧!」李雪书张开双臂,在雪地里跳着,捧了一手雪,顺风撒了开去。
季冰然抱着双臂,看着兴奋地恨不得在雪地里打滚的弟妹,冷得瑟瑟发抖,「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冷了。」
「现在冷,等下你就要叫热了。」
李雪书趴在季冰然的耳边道,「这里的招牌菜雪鹿火锅,补气补血,你这么虚,等下你可要多吃一点儿。」
林明打开房门,发现里面的暖气已经开了,就朝两女叫道,「进来吧,房间里是热的。」
「我们进去。」
两位美女进来,林明将门关上,风雪声顿时消失了。
「姐,你先去楼上沐浴,我现在订菜,等咱们沐浴好了正好可以吃。」
季冰然点了点头,拖着行李到了二楼,发现是一整间宽大的卧室,最醒目的大床上散落着新鲜的玫瑰花瓣,壁顶吊着各色细小的彩灯,地毯是红色的,非常厚,踩在上面,像是踩在温暖的雪里。
「怎么只有一间卧室?」季冰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身上冷得发紧,也没多想,关了房门,脱下外套,就去了浴室。
「明,快出来跟我一起堆雪人!」李雪书体质特殊,不怕寒冷,刚安置好行李,就已经欢叫着沖进了风雪里。
「不怕冷啊你!」林明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指头,握着哈了哈气,「温度变化大,你别感冒了!」
「没事儿,从小到大我除了贪睡,一次都没病过!你帮我堆个半人高的雪人,明天早上起床了我要看它披雪的样子!」
林明看了一下,指着阁楼右边的一处空旷林地道,「堆那里吧,雪干凈一些。你要堆个男孩还是女孩啊?」
「堆个男的再堆个女的,一男一女才完美嘛!」
「你这要求瞬间就翻了一倍啊!」
「中间还要堆个小雪宝宝。」
「你不就是雪宝宝么!哈哈……」
林地的雪有一尺多深,堆个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到十分钟,一胖一瘦的两个雪人就立了起来。
「我来修身形,你再立个小的。」
李雪书哈着手,用一根冻得硬邦邦的树枝刮着雪人身上多余的雪,修正形态,几分钟后,雪人的形象立刻就漂亮了起来。
「好啦,大功告成!」林明热得头上冒烟,不过看着女人脸上幸福的笑容觉得一切都值了。
「真好!」看着三个雪人依偎在一起,李雪书靠在林明的肩头,眉目都笑了。
「要不要我帮你们拍张照啊!」季冰然披着雪谷提供的防风大衣走了过来,正好看见两人甜蜜的相拥。
「当然要,不过是明天早上,现在天都黑了,光线不好。」
季冰然看着两人,「那就準备吃饭吧,无人机刚把饭菜送到了。」
菜肴铺开,红酒摆上,将雪鹿肉削成薄片,放进火锅炖上,林明处理好这珍贵的食材,李雪书正好沐浴完毕,穿着银色的睡衣走下楼来。
「你们先吃其他的,雪鹿肉要炖五分钟,我去洗一下。」
林明交代了一下,也去楼上了。
男人洗澡就很快了,五分钟不到林明就穿着睡衣下来了。
「味道怎么样?」
「雪鹿肉能不好吗。你们两个没吃过,多吃一点儿,姐,尤其是你,这点儿寒都受不了,身子也太差了。」
「对啊,嫂子,你是检察官,一忙起来就没个时间,你多吃点。」
「我其实没你们想得那么辛苦,在院里虽然我接手的都是些大案要案,但这些大案要案因为上面的压力大,各方都比较配合,反而容易检察,工作不辛苦,就是坐的时间长了。」
「那嫂子你给我们讲一讲你办过的一些有趣的案子,我从小就喜欢看侦探和悬疑小说。」
「这个检察官的职责和刑侦是不同的,检察官侦查的案件一般是贪污受贿、渎职和滥用职权方面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惊心动魄;不过也有一些触目惊心的案子。比如去年某高官的利用职权贪污……」
「那你在检察院,若谷哥在军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
季冰然说的很简单,似乎不想提过去的事。
李雪书暗暗地朝林明挑了一下眉毛,让他不要提这个话题,「姐,有没有想过不做检察官,出来工作?」
「以前想过,现在我熬了这么多年,不想了。」
「哦?要升官啦?」
「回去就升委员了。」
「委员是什么官,大吗?」林明问。
李雪书仰头想了一会儿道,「大概相当于副省长吧?」
「国家监察委员会委员,一般由二级大检察官或二级高级检察官担任,我是二级高级检察官,但因为是最高检的,所以可能会比副省长要高一点。」
林明呆掉了,「副省长也没你这么年轻的吧?」
「不能这么看,我到了这里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升了。不说我了,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雪书,以前也没听你提起啊?」
「我?我是被他骗到手的。」李雪书皱着鼻子说,「我以前不认识他。」
「喂,你是结了婚就翻脸不认人啦?我要是骗的话,你能心甘情愿让我睡?」
「我也不信,妹妹你这么精明,林明他怎么会骗得了你?」季冰然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斗嘴。
「因为他用强的。小女子弱质纤纤,斗不过他,为了清白就只好从了他。」
「你真能编。不知道是谁说淡淡的喜欢就像嫩芽,要细心呵护,才能长成参天大树。它可是在我的细心呵护下才长成了参天大树。」
「参天大树还太早了吧,你听过三个月就能长成参天大树的嫩苗?别以为睡了我,就觉得自己万事大吉了,大意失荆州,小心小小的嫩苗干死了。」
「这说的也是,我是有点得意过头了。我自罚一杯。」
林明干了一杯,擦了擦额头的汗,「好热啊,你们热吗?要不开开窗散一下热。」
「疯啦,姐身子这么弱,出了汗再被冷风一吹,还不病倒了。」
季冰然也是苦不堪言,「倒不是热,是这火锅里的雪鹿肉实在燥得很,我吃多了,现在感觉心里热闷得慌。」
「那咱就不吃了,上楼去玩吧!」李雪书说着,拉着季冰然站了起来,「明,你收拾一下,我陪姐姐先上去。」
两女到了楼上卧室,双双倒在大床上。
季冰然用手在颈项边扇着,缓解着浑身的燥热。
「姐,你把睡衣脱了,明他睡楼下,你放心好了。」
李雪书说着,解开了雪色的睡袍,裸着白玉一般的身子爬上了床。
季冰然见状,起身,也脱去了睡袍。
「姐,你的皮肤原来这么好啊!」季冰然的皮肤跟雪瓷一样,紧紧地裹在身上,同样是白,却给人一种坚硬冰冷如同冰晶一般的感觉。
「你不也一样,不但漂亮,还嫩呢!我三十了,皮肤已经开始老化了。」
李雪书的肤色也是白,但是却如同白玉,温润细腻,给人软滑的感觉。
「不是给你光露了吗,以后想老也老不了了。」
李雪书嘻嘻一笑,头微微前倾,红唇落在了嫂子的冰唇上。
「雪书,你……」季冰然一惊,把头偏了开去。
李雪书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姐姐这么可爱,我亲一下不行啊。」
「不是……就是感觉怪怪的。」
「习惯一下。」
拉着季冰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李雪书再度吻上她的唇,两人倒在大床上。
李雪书和季冰然都是身材高挑的大美女,李雪书身高近一米七三,穿上高跟鞋比林明还要高一点,季冰然也有一米七,两人的三围也差不多,85、58、85左右。
「姐,现在好点了吗?」
「嗯。」
听着外面的风雪声,季冰然轻轻搂着李雪书,素手抚摸着她光滑白洁的脊背,「你就这样把他扔在下面啊,蜜月旅行哪有这样的?」
「那叫他上来?」
「嗯,他上来,我下去。」
「姐姐装傻,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可是你嫂子,别姐姐姐姐的叫。」
「现在是嫂子,明年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呢。姐,你和我哥的感情一年比一年淡,我看出来了。你若是和他离婚,我哥肯定会很受打击,我不想没有你这个漂亮的大姐姐。」
「我不会和你哥离婚的,不是他的错。」
「但是我也不能看着姐姐守空房受委屈啊,那种滋味儿我很清楚,噬心咬肺的。」
正说着,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林明看着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呆在了门口。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衣服脱了,赶紧爬上来。」
也不管季冰然同意不同意,李雪书起身靠坐在床上,将她拉在怀里轻声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哥哥,姐姐不用自责,就怪我好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林明脱了衣服爬上床,看着一脸惊慌羞愤的季冰然,有些尴尬,叫了声,「嫂子。」
「还叫嫂子?」李雪书瞪了男人一眼。
林明看着季冰然,羞涩地笑了一下,「冰冰!」
李雪书一听,轻轻笑了一下,道,「姐,人家叫你呢!」
季冰然靠在李雪书的怀里,闻言抬眉看了林明一眼,触碰到他的目光,又快速地把眼帘垂了下去。
李雪书知道她害羞,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微微向外掰开,在她耳边道,「要开始了,姐姐把穴儿露出来啊?」
季冰然面红心热,侧着螓首,微微屈腿,李雪书趁机揽住她的腿弯,抱在怀里,朝两边大大的分开,白了男人一眼,「明白了?」
看着季冰然的玉胯,林明心跳加速,这可是最高检二级高级检察官的蜜穴,阴毛没有经过任何修整,自然地布满整个阴部,两片小阴唇薄如蝉翼,紧紧地遮着阴道口,颜色淡淡的,不像是一个结婚五年,恋爱四年的成熟女人性器。
「你不是不让我玩别的女人嘛?」林明有些不懂李雪书的想法,这也太突然了。
「姐姐是例外。以后我哥不在的时候你就是她老公,她是你老婆,你可要替我哥好好爱她。」
「哪有你这样做妹妹的。」
林明笑了笑,身子向前,将季冰然一双一米多长的大白腿抗在肩头,右手捉着粗大的肉屌,在女人毛茸茸的阴穴里滑了滑,沾了点淫水,身子一挺,就插了进去。
「嗯啊——」皱眉,咬牙,晃头,娇吟,身体明明很舒服,心里却隐隐作痛,季冰然忽然明白,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坚守,而是你愿不愿意坚守,十年的爱情,今晚破碎了。
「难不成看他们离婚啊?」轻轻放平姐姐的身子,李雪书抽身而出,「你们先亲热,我去一下洗手间。」
林明放下季冰然的大长腿,俯身压在她雪瓷一样的玉体上,两人肌肤紧紧相贴,望着她清澈单纯的眸子道,「冰冰姐,你是检察官,不会抓我吧?」
「不抓你抓谁,你强暴良家妇女,不,是强暴国家公务人员,罪加一等,判你个死刑。」
望着身上的男人,看着他得意的笑,季冰然心里有气却又不知道怪谁,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儿。
「那可以缓期执行吗?」女人阴穴艰涩,林明轻轻耸动着身子,缓缓开垦,越插越深,「缓期一年,到时候随姐姐处置!」
男人的肉茎深入到自己老公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娇嫩的子宫被滚烫的龟头紧紧地顶着,季冰然全身战栗了起来,「嗯啊——」甜甜的一声叫,阴道一阵抽搐,却是已经小泄了一把。
阴精喷洒在龟头上,林明看着女人舒展的眉头,爱怜地摸着她的额头,「姐姐的身子也太敏感了,这样就高潮了。」
「好久没做过了。」
男人的爱抚,季冰然很受用,刚才还火药味十足的语气,瞬时就变了。
「不会吧,雪书我恨不得一天干她十次,姐姐可不比她差。」
林明揉捏着她的胸部,「奶子挺,臀儿翘,穴儿又紧又深,插进去全都被嫩肉裹住了,舒服死人了。」
「他不喜欢做这事。」
想起老公,季冰然目光变得清冷,「每次做也只是发泄,草草就完事了。」
「若谷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季冰然摇了摇头,「没有,他很正常,虽然没你的大,但也可以了。他就是好像对这种事很厌恶,以前恋爱的时候我还很欣赏,结了婚,就感觉不正常了,每次做爱,我就感觉自己像个充气娃娃,是供他发泄性欲的道具,用完了就被扔一边。」
林明擦去女人眼角的泪水,「那就是心理有问题了,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他怎么可能会去?而且这种事我提都不敢提。结婚五年了,还没有孩子,我今年都三十了,他父母不催,我爸妈可是急死了。」
「姐姐真想要宝宝,就缓我一年,我送姐姐一个。」
「不行,失身给你已经不对了,再给你生孩子,我……我不就真成你的老婆了。」
「姐姐,你可真是傻得可爱。这个蜜月旅行还长着呢,我操雪书多少次,就会操你多少次,半个月下来,你至少也要被我操个一两百次,你虽是若谷哥的老婆,但结婚这么多年,你们也没做过这么次多吧?你可要想清楚,是继续无止境的等待,还是维持着和他的表面婚姻,然后跟我在一起。」
季冰然低声道,「你……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明明雪书可以给你生的。」
「说喜欢你、爱你可能太矫情了,你也不会信。说粗俗一点,我就是觉得你这块田好,人美,脑袋聪明,性子也好,荒了很可惜,所以忍不住想给你施施肥,然后撒上属于自己的种子。」
「那……那你就不考虑我心中怎么想?不顾虑我心中的感受,你跟若谷又有什么两样。」
「所以我才要你缓我一年嘛!只要一年,我让姐姐你爱上我,心甘情愿给我生孩子。」
「切,你有什么好,还没若谷好看,我怎么会一年就爱上你,做梦吧你!」
「我是没本事,雪书也说我除了鸡巴大会玩女人外,一无是处。」
林明嘻嘻一笑,提起屁股,开始操身下的女人,「不过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很爱我,对我千依百顺,认识我不过三个月,就嫁给了我。等你跟我时间久了,就会知道我对你的好了。」
「你就瞎扯吧!若雪书凭这点就喜欢你,那她就不是李雪书了。」
「看来姐姐心里对我评价也是很高的嘛,为什么口是心非呢?我很荣幸,给你个奖赏!」林明身子一沉,重重地一插到底,臀胯相撞,发出啪一声轻响。
「诶呀,」季冰然死死地咬着唇,雪白修长的手按着自己小腹,一副娇羞无力的模样,「你轻点,肚子都要被你顶破了!」
林明喜欢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抚摸着她的脸蛋,胯下并不放松,依旧如风箱一般,快速挺动抽插,「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这里荒山野岭的,外面又那么大风雪,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嗯啊——啊——啊——」季冰然真的忍不住了,吐出一口闷气,好听的呻吟声就连绵不绝。
「姐姐的叫声原来这么好听呀,软软的,撩死人了。」
林明双手握着女人的胸部,速度比以前慢了一点儿,却插得更深了。
「嗯啊——以前没这么舒服过呀。」
季冰然舒服地身子弓了起来,只剩一颗脑袋埋在软软的枕头里,「你的技术这么好,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没有,除了雪书,就只有一个。」
至于月琴,这个传授了自己各种性技巧的女人,注定是露水情缘。
「啊,谁啊?」
「她的闺蜜。」
「哦,是那个小姑娘啊,这就说得通了,婚礼上我看她那眼神就怪怪的,想不到你们早就有一腿了。」
「姐姐这就开始吃醋了啊?我喜欢。」
「没有,我只是以为自己是第二个,啊——别,你不要一直顶我那里,酸死了!啊,别顶了——酸啦!」
「呵呵,姐姐,你真是越操越可爱了。」
寻到了女人的敏感点,林明开始九浅一深的插法,硕大的龟头次次顶着她的G点,然后再深深地一插到底,「那丫头要嫁人了,姐姐如果叫我老公的话,现在就能排第二。」
「别逼我!」季冰然被折磨得身子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细细喘着气道,「我……我现在还叫不出口。」
「不急,蜜月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