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达翡玉台后,月冷秋为了避嫌,先下了车。
林明笑笑。
这样的结果他早已猜到,这个女人说什么要拿自己当挡箭牌,真到了时候,就以她的脸皮要做出来也不容易。
毕竟她军人的操守在那里,良好的家教在那里。
世界就是这样,有很多事,想得很美好,真做,就不一定做得出来了。
翡玉台是政府属下的一处娱乐场所,除了宽敞的场地,内置的音响设备也仅仅是尚可,一年到头也用不了几次。
不过,一旦有什么活动,一些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倒是都很乐意租来这块场地。
一是因为这块场地只有官员才能租到,是身份的象征,二是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办会,可以显示自己的清正廉洁之风。
这次官家青年的聚会据说是由一位部长的长子倡导的,具体是哪位,林明不知道。
看着满场的公子小姐,层层叠叠的人潮,数百号任务,林明感慨这位部长之子的能量。
能让月冷秋都不得不来的人物,林明很好奇。
递上邀请函进入会场后,偶尔有人上来搭话,林明报上自己的名字,身份,閑聊几句,对方绅士地借口离开,如此几番之后,再无人过来打扰。
于是,乐得清閑!端着酒杯享受着会场的美酒佳肴,也不注重自己的风度仪表,林明大口吃喝,令旁人侧目。
如此这般,直到整个会场骤然一静,高台上出现了一位身形颀长的翩翩公子,这男子大约二十七八,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肘位置,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后,更是犹如天神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他的脸上挂着坏坏的笑,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浮现柔柔的涟漪,好像一贯都带着笑意。
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强壮而狂野的体魄,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增添了一丝不羁。
这就是那种最令女人着迷的男人,能够满足女人所有关于男人的美好想象。
林明见过帅气的男人,比如萧尘,比如叶俊夜,比如白苏,甚至陈捷,但在此人面前,萧尘太过温柔,叶俊夜不够阳光,白苏缺乏自信,陈捷没有智慧。
这男人站在台上,全场骤然安静下来,随后无数双眼睛望了过去。
男人侃侃而谈,“小弟昨日归国,今特设此地,会昔日同学、玩伴、好友,不为别的,只为聊天叙旧,款言昔日之谊。
有人说我陈希凡搞这个场子是为了美女佳人,选娇妻美眷,那全都是谣言、是扯淡。
来者大部分和我一样都是在大院长大,我们这群人从小应该都有一种共同的感受:上有国法,中有族归,下有父母之命,那种被束缚被压抑的感觉!说我搞联谊,我陈希凡会做那种操蛋的事?我在这里郑重说明,这不是联谊,更不是相亲专场,这只是一场随心所欲的狂欢夜!既是狂欢,节目自然是兴之所至,愿意展现者可以登台表演,无所谓嬉笑怒骂,粗鄙清雅,当然末防冷场,此次盛会,我也特意邀请了我的师哥,也就是我的母校七星大学里无人不知的大才子萧尘到场,相信在场的众位美女,有一大半都是他的粉丝!下面,有请我的师哥,萧尘上场!”
直到此时,林明算是见识到了萧尘真正的影响力。满场窈窕,无不欢呼,其中不乏有高声表白者,更有几位衣着暴露的美女跑上台去,献上拥抱和香吻。
狂热至此,仿佛这不是众人的舞会,而是萧尘个人的秀场!不过三年,萧尘的气质就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看着眼前的萧尘,林明推翻了自己方才的评断。
此时的萧尘已将原先自身过度的阴柔打磨锻造成了一具保护壳,其夺人的锋芒隐藏于下,整个人的气质圆润如一,无需刻意卖弄,只是立在那里便将所有人的目光从陈希凡的身上吸了过去。
此时的萧尘,林明感知,已近乎天人合一。
这样的萧尘,李雪书舍得放手吗?想起她三年来从没回过自己一句信息,林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越热闹越寂寞,越喧哗越孤单!这种场面,在林明不算长的生命中已经历过很多次,他原本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习惯,不会再为这种场合勾引起来的苦涩寂寞而心伤,但此刻,萧尘的出现登场,他感觉自己有些难以承受了。
凡事怕比,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端了一杯酒,林明向场后的阴暗角落走去,那里有一扇窗,可以看见天上的残月,这里只有它如他一般孤单。
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内心的情绪之中的时候,大脑就会自动屏蔽喧哗的声音。
林明一边喝着闷酒,一边赏着天上的孤月,大脑放空,无欲无求,将那种因寂寞而起的心伤深深地沉到了心底。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
“看谁呢?”声音嫩嫩的,像初春的柳叶儿,带着怡人的青涩香气,“外面有人吗?”来人也欠着身子朝外面瞅了瞅。
放空了自己的林明猛然回神,瞧见跟前的丽人儿,笑了一下,有些傻气,“没有,看月亮呢。”
“月亮?”月冷秋漂亮的眼睛微微一飘,酒杯在男人手里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你……也太低调了吧,这么多美女都没有一个能入你眼?”
“哪里,别的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我就很感兴趣!”林明咧嘴一笑,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干掉,脸上的消沉之色顿时一扫而空,一双眼睛色色地盯着月冷秋被礼服包裹的胸口部位。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月冷秋不动声色地用空着的一只手按在胸口部位,细长的眼睛闪闪发光,似乎里面藏着两颗璀璨的黑宝石,“坏是装不出来的,你现在这种样子也就吓吓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裁剪得十分得体的淡紫色晚礼服包裹着月冷秋玲珑曼妙的身体,如一束在夜里暗暗散发着幽香的紫罗兰,目光细细地在这巾帼美人的身上流过,林明笑道,“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黄毛丫头。”
“我是黄毛丫头!”月冷秋气急反笑,细长的眼睛中透出淡淡的煞气,嘴角勾起一个锐利的弧度,整个人顿时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知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命没有一千少说也有八百,你虽然厉害,但论起杀人,我比你强!”
“是,论杀人我是没你多。”
林明点了点头,凝望着她,“但是杀人只是你的程序,别人输入指令,你执行,这种不带任何情感的杀戮,你就算杀一万,十万又能说明什么呢。你还是你,从来没有什么任何改变!除非,你享受杀人的乐趣,是那种变态杀人魔。”
“你才变态!”
“那就是了!”林明举起酒杯,凝望着晶莹剔透的玻璃,“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人的身体和意识并不是二元独立的,它们之间有一种很奇妙的联系,杀人杀多了,身上就会有煞气,时间久了,就会影响人的意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听你爷爷的,早点儿退伍嫁人!”
“连你也劝我!”月冷秋心里苦涩,“谢谢,我会考虑的!”说完,扭身就走。
“嘿!”林明向前,一把捉住她的臂弯。
月冷秋回过头,一脸的诧异之色。
林明凑到她面前,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美女队长,今晚我们两个去开房怎么样?”
“开……开……”月冷秋的脸顿时涌上一片晕红,她怔怔地望着身前的男人,不相信他如此荒诞,如此直接,如此赤裸裸地不加掩饰,“你……你说什么胡话,疯了你!”
林明拿掉她手上的酒杯,双臂顺势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肢,紧紧地将她揽在了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没疯!鸡巴为你而硬,感觉到了吗?”林明挺了挺胯部,硬挺的肉棍顶着月冷秋平滑的小肚子重重地撞了几下。
“你,你好恶心!”月冷秋红着脸挣扎,“放开我,我……我跟你说过了,我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有妇之夫嘛!”林明呵呵一笑,指着高台的方向,“就像那群女人,每一个都觉得自己有机会,却不知道自己在人家妻子的面前连个端茶倒水的丫鬟都不如。”
月冷秋看着高台上的萧尘,目光顿时暗淡下来。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明怎么也不会想到月冷秋口中所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正是萧尘。
所以此时,林明方才的那句话,在月冷秋的耳中,无疑是利刃尖刀,狠狠地在她的心口扎了一刀,让她的心神大乱。
月冷秋不再挣扎,只是用一种冷而伤的目光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放开我!”
林明置若罔闻,躲避着她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若是看了心就软了,“可以,不过是在上了你之后。”
右手毫不客气地在光滑的礼服丝质面料上滑动,由细细的腰际向下,落在挺翘的娇臀上。
美女军官的娇臀挺翘,臀肉紧实而富有弹性,抓在手里q弹十足,“相信我,被我上了以后,你就不会再说那种话了。”
“啊!”屁股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抚摸,月冷秋发出一声惊叫,银牙半咬,眸中兇光毕现,“你……你这个混蛋,流氓,我看错你了!”
林明嘻嘻一笑,“你不是说我的坏是装出来的吗?现在相信了?”右手穿过紫色长裙的裙底,在月冷秋光滑的大腿上滑动,常年的体能锻炼,她的大腿肌肉如钢铁一般结实,虬结有力,弹而不软,手感更加光滑。
月冷秋从来没被男人挑逗过,此时林明的大手仅在她的大腿皮肤上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就立时挺得笔直,咬着嘴唇,拼命压抑那种从心底泛起的怪异感觉。
“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吧?”玩过的女人也有几个了,林明对月冷秋这种反应可谓洞若观火,一碰就缩脖子,咬嘴唇,只有末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才会有这么强烈而敏感的反应,“还说自己有喜欢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暗恋对!是因为自己身体上的那些伤疤?还是因为怕破坏人家的家庭?”
“你——”月冷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襟,心底的秘密再次被说中,想起他的本事,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男人会读心术。
“看来我又说中了。”
林明的两只大手已经都深入了女人的裙下,此时一手一只紧实挺翘的臀瓣,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慢捏,“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担心这个,若是男人因为这个不喜欢你,那你也没有必要暗恋他。”
“他不会看不起我,是我看不起我自己。”
“哦?那我就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个将军的女儿都自惭形秽。”
“跟你无关!”
“现在是无关!但等下——”林明抱着月冷秋的两瓣臀肉,将她的屁股压向自己,“就跟我有关了。”
“呀!”月冷秋一声惊叫。
倒不是林明粗鲁的动作弄疼了她,而是此刻两人下身紧贴,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碰触到一根粗壮、硕大、火热、坚挺的棒子。
林明很喜欢女人惊慌的样子,特别是李雪书,月冷秋这种清冷性子的女人,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的真实情绪才会流露。
机会难得,趁着月冷秋慌乱的机会,林明搂着她的身子,如跳双人舞一般摇到窗户窗帘的后面,左手依旧在她紧实挺翘的臀肉上揉捏,右手则抽了出来,毫不客气地爬上了她的酥胸,隔着淡紫色的晚礼服撩拨着其下的仅仅一握的娇嫩蓓蕾。
“女少校,舒服吗?”虽然已经有二十七岁,但月冷秋的胸部仅只有鸽子般大小,青涩的身子尤显稚嫩,林明一边玩弄着这具稚嫩的女体,一边用语言诱惑着她的情欲,“虽然小,但握在手里刚刚好,感觉细滑软弹,也是极妙啊。”
月冷秋瞪着宝石一样的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
“害怕啦?”林明想笑,“杀人都不怕怕这个?”
月冷秋的身子在男人的手下瑟瑟发抖,她的快感很少,心里更多的是不安、恐惧以及某种青春期被压抑的叛逆情绪,“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啊……嗯!”月冷秋话末说完,林明大嘴一张已严严实实地包住了她的红唇。
“放心,没人注意这边,我的本事你还不信?要不……”一个转身,林明将她压在墻角,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你藏在我身下,别人看不见你,安全了吧?”
“掩耳盗铃!”月冷秋觉得好笑,但听了他的话,还是松了一口气,也对,以这个男人的本事,若是有人过来,他定能早早发现,自己的确不用担心暴露的风险。
只是还没等她的心落地,她又惊骇地发现林明的手指竟然在自己背后摸索,难道……?
吱——一声撕裂的声响后,礼服背后的拉链被林明长长地一拉到底!这淡紫色的晚礼服,李雪书也有一条不同颜色的,礼服的拉链暗藏在背后,林明曾经找了很久,这次当然驾轻就熟。
于是原本紧紧包裹保护着女子白皙圣洁身子的盛装顿时如凋落的花瓣一般松脱,礼服胸口位置敞开了一条大口子。
月冷秋大惊失色,双手慌乱抓着胸前就要从身上掉落下来的礼服。
“不是掩耳盗铃,是偷香窃玉。”
林明笑嘻嘻地拿开她护着胸部的双手,手指勾着礼服的开口,如剥一个鸡蛋一般,慢慢地将礼服一点一点地向下拉开,女人黄玉般润泽健康肌肤还有微微坟起的胸肉,便这么一寸一寸地裸露了出来。
“真漂亮啊!”月冷秋的肤色不是李雪书那种纯凈无瑕的玉白,而是白中带着淡淡的黄玉色,这可能跟她平日里接受阳光比较多有关系,健康的肤色显示出一种澎湃的生命力,不同的肤色更是给林明一种新奇感,他猛地吞了一口口水,两只魔爪却不停下,将礼服继续向下剥开,微微坟起的胸肉完全展露,其上是一颗又细又长的乳珠,见到这样的奶头,林明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目光也更加灼热,手下动作不停,就这么一点一点很有耐心地将这个杀人如麻的女军官上身剥落得干凈溜溜。
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被男人脱光了身子,月冷秋的脑袋晕晕的,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随着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身子越来越热。
脱光了这个女人的上身,林明一口就含住了那又细又长的乳头,吸啜几下,乳头便在口中慢慢胀大!“可惜奶子不够大,若是跟雪书那般,这女人就是一个极品奶妈,每天抱着她吃几口,什么饮品都可以扔了!”胸前一热,一道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流遍全身,月冷秋微微喘着气,垂着头,看着男人趴在自己胸口吸吮自己的乳房,目光慢慢变得柔和。
“你这奶子再过两年也是极品!”林明吐出乳头,两手把玩着两只乳鸽,轻一下重一下,轻捻柔拨,“平时多做按摩,很快就长大了!”
“大了行动不方便!”月冷秋推开男人的身子,拉起礼服,“不要了,今天到此为止。”
林明并不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望着她肩头胳臂上那一条条一块块伤疤,随后低头吻了上去。
月冷秋偏着脖子,两手提着礼服,任男人一口一口地亲吻自己的疤痕,眼中晶莹闪烁,似有泪光。
“嗯——啊!”渐渐地泪光又被情热蒸发,月冷秋第一次因为快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林明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吻我!”
“嗯。”松开手里的礼服,上身再次裸露出来,月冷秋举起两条白臂,搂着林明的脖子,螓首微仰,寻着他的唇,颤巍巍地将嫣红的唇印了上去。
林明趁机用双手大力搓揉着她的乳球。
“呀!”月冷秋吃痛,秀眉一皱,有些责怪地瞪了林明一眼,只是嘴巴依旧张着,任由他将自己的舌头卷吸了出去。
拥吻了七八分钟,感觉到月冷秋慢慢变得火热,林明知道时候到了,“想要了?”
“什么?”月冷秋有些意犹末尽。
林明嘿嘿一笑,咔嚓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你——你——你!”月冷秋捂着嘴,瞪大着眼睛看着,林明后退一步,就这么旁若无人、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月冷秋目瞪口呆地看着林明:他的肤色跟自己的肤色几乎一模一样,也是白中透黄,如黄玉一般,肤色健康,肌肉匀称,身高肩宽,体格健硕,身体正面从胸部一直延伸到下体生着一竖条黑毛,充满了野蛮之气,尤其是双腿之间那根最扎眼的男人象征,足足有自己的小胳膊长,如同非人。
看着眼前这脱得光溜溜的男人,听着会场里人群的欢呼声,月冷秋这次是真怕了,目光颤抖,已经没有了特种军人的那种冷厉和刚强,“林明,不要这样子,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放心,即使被人发现我也会搂着你不会让人认出你来的。”
林明甩了甩胯下半尺多长的鸡巴,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随后张开双臂,将月冷秋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的肌肤第一次毫无阻挡地亲密地贴在一起,“别害怕,我只是抱着你泄泄火,今晚,我实在是太煎熬了。”
林明又低头亲吻她右肩上的伤疤,同时下面屁股挺动,粗长的肉茎在月冷秋握枪的带着厚厚老茧的手里抽插,“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你的怎么……怎么这么大?”月冷秋的嗓音怯生生的,可能是只要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女人天然就会有一种安全感,此时她的语调虽然还有一些不安和恐惧,却开始对周围的事物产生好奇,右手迟钝地抚摸男人的阳根。
“不喜欢大的吗?”月冷秋没有回答,另一只手却攀上了林明的屁股,在上面缓缓滑动,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
于是,林明的手也动了,向下伸入了女人的裙底,覆盖在了腿心那处三角地带,手心直接触摸到一片潮湿的地带,林明很是意外,这表面不动声色的女军官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
见自己的秘密被拆穿,月冷秋脸红如血,恨不得找一条地缝跳进去,羞愧得套弄肉棒的玉手也停了下来。
会场的音乐也陡然停了,但随后咚咚咚几声,更加激烈的鼓点响起,舞池里的人群瞬间沸腾了。
林明将手举到月冷秋面前,手指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液,取笑道,“还以为你不会发骚呢!”“还不都是你。”
月冷秋羞愤地捏着粉拳捶打着男人毛茸茸的胸膛,她没谈过恋爱,羞愧之下出手拳头极重,“要死你,我不来了。”
林明忍着痛意,哈哈一笑,撕拉一声,扯掉她裙下的内裤,拿在她的眼前,“这么湿,你确定现在要我走?”
月冷秋连忙夺下自己的内裤,又骂了一句,“滚!”
林明嘿嘿一笑,左手轻拍她的屁股,“转过身去。”
“不要。”月冷秋推开他的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林明坏笑,五指抚弄着她的锁骨,“乖嘛,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玩遍了,不给我肏,你想给谁肏啊。”
“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为什么?”
月冷秋闷闷地呻吟了一声,贝齿咬着红唇,眼睛盯着他的胯下,“你的太大,我害怕。”
林明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越大越舒服啊!”
月冷秋偏着头,“下……下次。”
右手爱抚着女人的背部,林明不依,轻轻地向后扳着她的身子。
“我真恨不得咬死你!”月冷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是心地柔软,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双手撑着墻壁,纤腰微微下沉,向后翘起了自己挺翘的屁股。
“这才乖嘛!”见月冷秋不但转过身去,还主动地下腰挺臀,林明知道这个一板一眼的女军官对于性事也不是一窍不通,表扬了一句,就捉着礼服的下端向上拉起。
淡紫色的晚礼服卷成一团挂在腰间,月公主的肉体在窗帘后的暗影里绽放着润泽的光。
终于还是被他剥光了!月冷秋心里轻叹了一声,看着男人双手抚上自己挺翘的屁股,将那根古铜色的粗大肉茎插进自己的臀缝。
月冷秋的小穴干凈清爽,只有几根细软的毛发,看着那猩红的肉,还有那末经人事的小指粗细的阴道口,林明用手捉着自己粗长的肉茎,将粗大的性器对着那细小的孔径顶了上去。
“啊嗯!”滚烫的灼热感从腿心处传来,只是一下,阴道被撑开的饱胀感,就让月冷秋低眉咬牙闷哼了三声,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能熬过敌人的毒打竟然熬不过这短暂的情欲。
肉棒的尖端被女人玉液涟涟的阴道含在其中,林明松开了双手,俯身在她的玉背上,捉了两只雪乳,在她耳边轻语,“公主,小的插进去了哦!”
月冷秋轻不可闻地应了一声,“你……你轻……”
紧紧地握着两颗乳房,林明屁股猛地使力,硕大的龟头撑开猩红的细小洞穴,整桿长枪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轻什么轻,第一次就要终生难忘,越疼越好,干死你!”
“啊!”殷红鲜血滴落,月冷秋头抵着墻,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却不敢高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