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本文的兽人和哥布尔形象借鑒ＬＯＬ的塞恩和《妖兽与人类》的哥布尔，和其他作品无关，请不要错误代入）

  　　就这样的，我们白天和上半夜都在赶路，只留出九小时休息和进食，睡前才深喉、性交加排尿，一路风尘仆仆不停赶路，经过四天半左右，我们终于跑出森林。

  　　听薇丝介绍，伯尔尼城就在沿河不到一天路的东南面，而若路上没有耽搁，我们傍晚前应该能进城。

  　　薇丝提醒，一旦出了森林，兽人在其他族群里的名声不太好，各族都常被兽人抢女人，不少人对兽人怀着敌对的态度，虽然兽人也有部分比较安分的，在伯恩城内扎了根，也做出了可以守规矩的模范，但在绝大部分人眼中，他们只比魔族好一点点而已，对我态度不好是正常的，拒绝我也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见我落单暗杀我或抓我当奴隶的情况也有可能发生，反正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是弱势群体，一切低调。

  　　起码在完成任务前要低调，这是我一开始给自己的要求。

  　　幸亏辛巴是个低调的家伙，难怪巫师只敢派他跟我一起来，原来除了他身手了得以外还有这个原因的。

  　　不多话，我们几个继续前进，路上经过几个人类的村庄和小镇，都尽量躲开走小路，或直接快速通过，但见到兽人出现，还是将一些村民吓得跑进屋内躲避，甚至在我们走后，敲起了警戒钟通知小镇卫兵。

  　　只是我们的速度较快，卫兵问请情况时，我们早已离开他们的视线范围，无从追究。

  　　下午快到黄昏时，我们眼前终于出现伯尔尼城的画面，那是一座伟大的城镇，在我穿越前人类时所知来判断，这规模可以当一大国的都城了。

  　　我们在小路边停了下来，问两位女奴是否了解伯尔尼城，菲欧娜说她一直呆在森林西部的伯克文公国，没来到过大陆的东面，而幸好薇丝以前来过伯尔尼城，对里面的区域有一定的了解，她对我们做了大致的城市简介。

  　　原来伯尔尼城是北面和西南边两个人类国家交战后协商停火而成立的一个独立城邦，里面一开始只是由两个国家独立出来的鸽派代表联合控制，加上两国商人为了商品流通和利益最大化，而从中斡旋，这独立城邦作为两国的调停使者角色一直发展到现在。

  　　城市为了加强实力，不至于在两国之中成为第一个牺牲品，制定了议会政策，开放城市，接受所有种族的人加入（除了魔族以外），所有种族按纳税人数给以同样比例的投票选举权，共同为城市分担和出力。

  　　政策一出，精灵族和矮人的商人也陆续加入并驻扎，后来人多了成了两个城市区域，精灵区和矮人区。

  　　之后有几支兽人部落也在城内扎根并联合组成一伙实力，虽然人数不能和精灵矮人比，但有着他们天然的身体优势，建立了几支佣兵组织，还加入分担城市的防务。

  　　而随着兽人进入，暗影精灵也作为人类势力请来的盟友身份，加入了城市，控制了部分的地下街道，就这样形成了人类、矮人、精灵、兽人、暗精灵五大势力联合控制城市的运作和发展。

  　　而最近几年矮人的势头强劲已经夺下城市议会的三分之一席位，人类联合控制的席位不到一半，剩余的是精灵、暗精灵、兽人等少数族裔所占的十左右的席位。

  　　城市表面上是五大种族共同统治，实际控制权还是各族地盘各族管理，只是在城市遇到威胁时他们才会站到一块。

  　　所以各地盘中发生的事情只能找各族的管理人出面，没有『城市卫兵』一类能全城执行法律的说法，这就是伯尔尼城，既是独立的城邦，也同时是个整大陆的缩影，有各族定下来的规矩，也有各族间的恩怨情仇，一个自由和专制交集的地方。

  　　目前城市人口超过５０万，是大陆东部最繁华的城市。

  　　薇丝先建议我们找个旅馆住下作为集合地点，方便各人回报工作和交流资讯，并在旅馆内讨论下一步的措施，我同意，就将薇奴解下来，让她恢复正常行走，和我们一起走向伯尔尼城。

  　　我们走的是最近的西门，而卫兵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卫兵：「站住～！你们来干嘛的？」

  　　薇丝先站了出来：「几个冒险者，来伯尔尼城找工作。」

  　　卫兵看我们一身戎装，而我和辛巴明显都是不能惹的货他接受了薇丝的说法，但依然拦着不让进：「第一次来伯尔尼城么？兽人不能从西大门进出～！这是议会的规定～！你们走南门试试吧，你们的老窝都在那一边～！」

  　　说着依然和身后几个卫兵警惕地看着我们，一脸此路不通的样子。

  　　薇丝示意我们不要介意她解释说：「西门一带是人类控制区，当地的商人怕有兽人进出会吓到一些没来过的商人，所以不让兽人进入西城区，没想到连城门都不让进，我一时忘了没告诉大家，我们还是走南面吧。」

  　　城市很大，从西门绕道东门也花了半个小时，而就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伙兽人，为首的是一个萨满，背后三个高大壮的传统绿皮兽人，这是我来这世界上第一次遇到伙伴以外的兽人。

  　　我们一兽一哥布尔加两人类女人的组合，让那个萨满看见了，引起了他的注意和兴趣，他加快脚步贴进我们前方，将我们『拦』了下来，洒满腰部系着一条『腰带』上面全是人类的骷髅头，看大小应该还是小孩子的头骨，脖子上带着一条手指骨头圈成的『项链』，全身画满各种古怪的符文，肩膀上披着一副铁甲护肩，手脚上也是穿戴着钢铁护具，背上一把长柄战锤，说明他是一个惯用符文的战斗型萨满。

  　　后面的三个兽人都造型独特，各有各的风格，手斧大刀战锤一样不少，而从他们眼神能看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身经百战杀人无数的无畏战士。

  　　双方对峙，一直打量着对方，从身形判断单打独斗我占绝对优势，但四对四，两各女奴绝对不是他们任何一个的对手，辛巴也许能侥幸击败其中一个，但面对诡异的符文战斗萨满，我的判断是我们一方处于劣势。

  　　也许对方看我们是同类，且难得兽人中有我这样庞大身躯的异类，萨满眼中没有杀气，但依旧保持不友善的表情，这里说下，兽人天生就是一副兇神恶煞的模样，就算心里开心笑出来别人也以为是战嚎，我们判断同类是否恶意，主要看肌肉神经是否绷紧，血管是否爆起，因为这是进入战斗的状态。

  　　而对面四人看样子都没有战斗準备，也许只是看到不认识的同类来打声招呼，但尽管如此，也不能轻易说错话，一句不合足以成为兽人杀戮的理由。

  　　我没说话，两个女奴更是有意无意躲在我身后，她们也知道对方不是善男信女，今天若打起来，自己有可能成为对面兽人的女奴，但身上又有我的真菌，我不能死，心中想着若要一战，只能拼尽全力和我站到一起。

  　　而辛巴完全一副不屑的神态，他更是不会出口，要出从来只是出手。

  　　萨满先开口：「暗影之子～！」

  　　一副震音音调，沈而有力。

  　　我不知他说：「什么～！？」

  　　他手分别指向薇丝和菲欧娜「她们是你的女奴么？」

  　　又用眼睛看看辛巴「他也是你同伴么？」

  　　连续问我两个问题，但从未讲明自己来意。

  　　「是的～！她们是我的女奴，这位辛巴，是我的兄弟～！」

  　　我一一介绍他们的身份。

  　　「能带着不套枷锁的女奴旅行，让她们佩戴武器跟你身后，还和哥布尔做兄弟，你真是一个神奇的家伙。暗影之子～！」

  　　「什么暗影之子？你又是谁～！拦着我们到底要干嘛？」

  　　我不耐烦将心中三个疑问抛还给他。

  　　「喔？你不知道我们族人对你这样出身的人称呼么？」

  　　他停顿了一秒：「嗯……我叫乌格尔，骸骨氏族的战斗萨满，后面三位都是我族的好手，我们都是应邀来参加后天晚上伯尔尼城的种族角斗大会，你也是么？」

  　　他边说双手一直在比划着。

  　　「我们是来找钱花的，同时也是来找女人玩的，不知什么种族角斗大会～！」

  　　「啊～！原来你是不属于任何部族的流浪者，难怪～！」

  　　他言下之意好像说只要是部族的兽人就一定知道这个大会一样。

  　　他没等我说话就继续：「这次是伯尔尼城里五大种族为了争夺城市更多的话语权，举办的一次按种族划分的角斗比赛，胜者可获得无上的荣耀之余，还能获得２００金币的奖金，加上外围的赌注分红，大量的金币不正好迎合你来这里的目的么？女人什么的，２００金币可以在城里的地下拍卖场买到无数个，还有大酋长做主奴认证，听完不知是否和你原意一致？」

  　　我听到冠军有２００多金币拿，若将卖了武器首饰珠宝的钱压在自己身上，起不马上完成任务？而且这冠军也是一种无形资本，五族角斗冠军一声号召，何愁没人入伙山寨。

  　　而且这个叫乌格尔还透露有地下拍卖场，里面还有女奴出售，若买几个回去做公奴，山寨明天一定人丁兴旺。

  　　（这时我已将自己意淫成为了角斗冠军，我来这世界一直没有对手，所以有此想法。）但我不能马上表露我的想法，还是警惕地问：「那你想怎样？」

  　　「乌格尔见你身形极其雄壮，平生未见有过这般体格的兽人，或许你是我大兽族中难得的好手，特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参加种族角斗大会，为我族在大陆上打出一个冠军头衔，震慑其他各族，扬我大兽族威名。不知弟兄你的意思是？」

  　　他还摊出手掌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我听他话语里都是诚恳有加的态度，一个兽人难得用这种语气对待一个陌生人的，也许真如他所说，是见我身材硕大，有意招揽。

  　　但我岂能受人摆布，脾气一扭：「首先我叫大屌，谢谢你一番的好意，但我大屌不属于任何氏族，即使加入也只能以个人名义，何况我进城还有急事要办，但乌格尔兄弟的好意我大屌领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请你们喝酒～！」

  　　他低头思考了几秒「那大屌兄弟有事，乌格尔也不强求，但你若改变主意，有兴趣加入比赛的话，可明天中午到城南区的『刀剑交加』酒馆报名，那是兽人一族的集合点，大酋长也在，这比赛必须由种族领导人统一安排人员上阵，没有单独报名的说法，你向大酋长报名时，我可出面推荐你～！」

  　　「不管我来不来参加，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我拍胸口保证。

  　　「愿兽神祝福你～！」

  　　我之前在呼雷他们身上听过这样的祝福语，只是时间一长大家熟络了就很少说，大概兽神是兽族供奉唯一神明吧，我是这样理解的。

  　　「也同样的祝福你～！」

  　　我也立即还礼。

  　　乌格尔说完就和三个同伴先走一步，兽人很潇洒，不会和人类或矮人那么墨迹，就算交了朋友也不会说什么『结伴进城』一类的话，各有各的自由和私隐，独立性强，各走各路。

  　　等他们走远，我回头问辛巴和薇丝「他叫我暗影之子，你们知道什么意思？」

  　　辛巴瞄了我一眼耸耸肩膀表示不清楚，而薇丝不愧是刺客出身，打探消息是她的副业，就给我解释起来：「主人不知兽人里也有份种族么？」

  　　我回答：「知道啊，传统的兽人、哥布尔、巨魔是兽人的三大种族，但还有牛人、人马、羊人、狼人、猪人甚至鼠人等都是我们大兽族的分支，他们广义统称兽人一族。」

  　　薇丝笑道：「可能正如刚才的乌格尔所判断的那样，主人是生活在族群外的流浪者，不知狭义的兽人，也就是主人的纯种兽人里还分好几各种族呢？」

  　　我一时被薇丝提醒，原来我对这世界还很陌生，连自己种族里还有区分都不知道。

  　　我：「这我真不知，你给我补补课～！」

  　　「主人的皮肤是白色带点淡蓝，而其他大部分的兽人都是绿皮或墨绿色，还有红色的和褐色，知道为何如此？」

  　　「你快说～！」

  　　「乌格尔口中的暗影之子，指的就是主人这样白皮兽人，你们的母亲都是生活在暗影中的暗精灵一族，她们的肤色就如主人你一样有着白而淡蓝的皮肤。」

  　　「啊～！原来我是我父亲搞大一个暗精灵女性的肚子里所生的种～！不怪的刚才他一直叫我暗影之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有其他肤色的兽人主人想知道如何区分么？」

  　　「当然想～！我们边走边说～！」

  　　于是我们又开始往南城门方向走去。

  　　「绿色皮肤的是有着人类母亲的兽人，而深绿色的是矮人母亲所生，他们都称为『大地之子』，精灵母亲生下的是褐色皮肤，有着『森林之子』的称呼，而红色皮肤的都是魅魔所生，他们被族人成为『放浪之子』。

  　　但至于其他如龙族、魔族和神族的女性，好像兽人不能导致她们怀孕，目前没有谁知道她们如果生下兽孩会是什么颜色的。

  　　」

  　　「按你说的，卡戈他一身深绿皮肤岂不是矮人所生？」

  　　我想起卡戈那身深绿的皮肤，立即判断出他的身世。

  　　「应该是这样。」

  　　「那哥布尔一族、巨魔一族还有其他少数广义兽人族群，他们也会有不同的颜色区分么？」

  　　「哥布尔和你们兽人一族肤色变化一致，但巨魔好像统统是蓝色皮肤的。」

  　　「哦～！那辛巴你的母亲也是各矮人咯～！」

  　　「……」

  　　一身深绿皮肤的辛巴没有回答，他一直在听，相信现在自己心里也有数。

  　　「主人，还有一点，兽人是不会叫自己母亲为‘母亲’的」

  　　「啊～！那应该怎叫～！？」

  　　「他们都将生母叫．．．．．母畜～」

  　　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才说出母畜这两字「哈～！叫母畜，挺刺激的，薇奴～！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一个兽娃，你也当一回母畜。」

  　　虽然我知道我和她因为真菌，已经不可能有小孩，但过过嘴瘾是一定要的。

  　　「主人要薇奴生，薇奴一定给主人生～！但若主人不杀薇奴，日后兽孩长大后会子替父职，将自己的生母也奸淫，和母畜继续生娃，到时那兽孩该叫我什么呢？母畜？还是奶畜？」

  　　她好像还若有其事地真的想像这一刻的到来，我和辛巴这时无耐地对看了一眼。

  　　对这陷入意淫的薇丝无语中。

  　　但她说的情况倒是激起了我的联想，若暗精灵都有好几百年寿命，说不定我的母畜妈妈还没死，在哪儿快活着，若被我找到她的一天，我也许会向薇奴所说的那样，给她再打一个兽种，让她生出来，叫她奶畜～！之后继续循环，生太畜～！玄畜～！我们在薇丝的讲述和意淫的过程，不知不觉进入了南城门，这边的守卫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只顾自己扎堆聊天，纪律和西大门的士兵比，好像不是同一批训练的人员，甚至不是同一各系统下的卫兵。

  　　最后，我们在接近中心广场两个街区的一间叫『蕩妇与牛奶』的大型旅馆报名入住，老板娘是一个风骚货，看我搂着两个衣着暴露性感的女战士，身边还有个可怕的哥布尔『保安』她立即会意，给我们配了一间在三层顶楼的双人大床房，我和薇奴一张床，菲奴和辛巴一张床。

  　　房间非常干凈整洁，我们放好行装后，我便提出今天晚上的工作分配：我负责找可以入寨的人，打探犯罪团伙，了解乞丐们的组织，同时也走访下佣兵工会摸下城市里那些佣兵队伍有实力。

  　　辛巴则负责打探城里的贵族和商人，探听他们当中是否有可搜刮的水鱼，若能跟随他们回家摸点什么出来最好。

  　　而薇丝之前来过她主动承担寻找黑市商人，并建立联系管道，对手上一些列赃物进行估价。

  　　而我最不放心却又必须相信她的菲奴，我让她去逛逛各广场的告示牌和酒馆，看看有没什么有油水的任务可接，一方面搞清任务的内容，一方面搞清委托人的背景，我们要来各双面抽水，哪边肥，杀哪边。

  　　于是每人发了１个金币和１００铜板及一堆碎钱，就各自出发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