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短刀刀尖抵着喉咙,只要对方稍微用力,脖子上马上穿一窟窿,上身被女仆刺客压着,下半身被苏邬娜压着,虽然手臂能动,我可以选择反抗,但我不怀疑女仆刺客的刀会比我更快,没有巫师复活的前提下,要我冒着喉咙穿窟窿的险去抵抗,这明显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现在的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肉,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
若她知道我要参加种族角斗大赛,说不定因为我的体形壮硕,她会先下杀手,为自己暗精灵族群铲除一个强大的兽人对手,这也许就是她们的目的。
而我傻得竟然没看出她们两个的破绽,其实刚才女仆刺客出现的时候我已经警觉了,但还是被苏邬娜的魅力勾引,很快就忘了这点疑虑,上当受骗,被骗同时还要自己花钱来找死,若真的被杀,我会饶不了自己的。
「你怎知道我要参加角斗的,只是其他兽人向我提议而已,我还没答应。」
「你们兽人总是大模大样,大摇大摆地从城门走进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这些生面孔要来参加角斗的那样,尤其像你这样体形的大块头,我就算在站着北门都能一眼看见你从南门进来。明天就是报名日,唯一的一天,你恰好今天出现,你说不是来参加角斗,你能信么?」
她当然不可能在北门就看到我,这只是各夸张的说法,但我这身材随便那个人见了都肯定会和兽人角斗大会联系起来的,不然也不会让乌格尔来招揽我。我想我的托词换自己也不会相信。
「你想怎样?」我也不想装,反正她要想杀我早下手了,不会和我叽歪这么多,现在将刀子尖抵着我喉咙就是要威胁我和我做交易的。
「呵呵……!聪明……!这样我们大家都不用浪费时间。」
「说出你的条件吧……!」
「你不想死,这是肯定的,从刚才你在我身上所发泄的欲望,我能感受到,你那对生命强烈的热爱,而此刻你的生命恰恰掌握在我的手里,也是我现在能提供给你的一个活命的机会。至于要不要接受,你认真听好我的要求并做出选择。」
「……」我沉默,等待她说要求。
「在城里,我们暗精灵一族和你们兽人原本不是敌人,也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杀死你也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但你不愿意和我玩,坚持选择去报名,那我只好跟你说清楚。这次种族大会获胜的一族会获得城市议会百分之十的议员名额,对我们暗精灵在城市的利益而言,这是不容有失的,即使是你们兽人,也不能成为我们夺冠道路的障碍。」
「我就一流浪汉,小人物,能影响你们夺冠?我有这么重要么?」
「呵……!你之前是什么人我们不清楚,但一进入城市范围,你的一举一动全掌握在我们的密探手里,而且能让兽族骸骨部落第一高手乌格尔亲自招揽的人,我们不得不提防。」
我心一寒,我和乌格尔的对话是在南门外,他们这都能知道,也许乌格尔是个名人,他们一直盯着他的行蹤才知道我的,但入城后他们能跟着我的行程,在这妓院设下圈套,也是做了大量的準备功夫。看来我今天是栽在她手里了,若不是太过分的要求,自己已经打算答应了事,以免影响原来的筹款招人计划。
「他的提议我没答应,只是说考虑而已,这是真话。若你们担心我妨碍你们族夺冠,那我留在你这里,等报名结束了,你再放我走,大不了我不参加,不拿那200金币奖金就好了……!」
「呵呵,之前我留你玩,确实有这意思,但现在你知道我们的目的,我就不能这么简单的要求你只是留在这里不作为咯。呵呵呵……!」
按说被这么漂亮有拥有性感娇躯的暗精灵美女坐在身上,前面又有个俊俏裸体的排骨美女压着,应该是充满性福感,但她背后的酝酿阴谋,让我不得不担心,她的笑声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到底要怎样?」
「听好……我要你明天去你们大酋长那儿报名,参加种族格斗大赛……!」
「什么……!你们不是要我别挡道么?现在又让我参加?」我真没想到她会提这要求。
「这就是你不和我玩的代价,我们刚才的交合时,我觉得你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搞不好还真的能打败所有对手,赢得这次比赛冠军,所以我要求你一直认真打到最后的擂台赛,在最后一场比赛中,故意放水,输给我们的人,让我们暗精灵一族赢得冠军。」她边说边抽离我的身体,走下床,摆着屁股扭着腰,走到药柜前,优雅地从药柜里拿出一小瓶白色液体,和几根棉签,又回到我身边。
「……」看着她手里的药瓶,我心里都猜出一半,估计是什么毒药之类的,服用后必须一定期间服解药,用来保证我听话的手段。
「但为了保证你合作,我不得不对你做点预防措施,放心,你会很快活的……呵呵……」果然是这样……!
今天意外的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她话音未落,就埋头向我下身,张嘴就把原本软掉的鸡巴给含了进去。我肉棒周围处传来一阵舒缓感,我感到下身进入一个暖洋洋的潮湿地带。
龟头周围的麻苏感让全身感到一阵阵的性奋,她舌头在口腔内一紧一松一深一浅让龟头的刺激逐渐升温,感觉她的舌头在我肉棒底部来回搅动,而上下唇肉也不停运作,时而吸允,时而松紧。虽然有短剑抵着我喉咙,但苏邬娜的口技让我忘了此时的处境,只用十几秒钟,我的大屌又再次屹立起来,爆着青筋顶满了她的小嘴。
「好了,这么快又站起来,正合我胃口。」苏邬娜见我鸡巴又恢复活力,她小嘴离开了我。
接着她打开了小瓶,将液体一滴滴地倒向我的鸡巴,看着药液流过我鸡巴的大部分面积后,收起了小瓶,改用棉签上下左右来回涂抹,等药液全部涂满我的鸡巴后,再用小嘴轻轻吹干后,才开始用手缓缓套弄,保持我的感觉愉悦,让鸡巴一直充血状态。
我搞不懂她想干什么,和药瓶里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春药?让我性致大发?她所谓的措施又是如何?
当我还蒙在鼓里时,她又爬到我身上,手扶着我的大屌,对準她的阴道口,身体往下一压,我的肉棒又回到她的蜜巢,顶在子宫门口才停下,激发了她发出「噢……!」的一声长吟。
随着她又坐回原位,我们恢复了刚才性交的女上男下的体位,只是比刚才多了一个拿着短剑抵着我咽喉的女仆趴我前胸上而已。
这次完全又她来做主导,我身体一动没动,生怕女仆误以为我想反抗,只让苏邬娜在我鸡巴上尽情发挥她的本领。
随着她浑圆的屁股在我鸡巴上来回套弄,大厅内又出现那「啪渍……!啪渍……!……啪渍……!」的鸡巴肉穴交响乐,而我的感觉也同时在飙升着。
苏邬娜忘情地进入自我陶醉状态,用她最舒服最容易到得到快感的速度,柔美的娇躯一下一下地在我身上蹦跳着,她眼睛半闭,仰头享受我鸡巴给她带来的乐趣。
虽然我现在如一个充气娃娃(男性型号)一样,一动不动地挺着鸡巴,让她快活着,但我竟然还同时感受到快感由一波一波的袭来,原来被女人强奸也有快感,这时我想起了前世人类时的一句名言,当不能拒绝强奸时,就学会享受它。
我就是抱着这种心态,面对这次刀口下的性交。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感到她阴道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紧夹住我那根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肉棍一阵阵无序地律动和抽搐,随后在极度高潮中泄出一股淫液。我只觉得龟头一烫,更有着无以言语的酥麻刺激,也忍受不住了,用力顶着苏邬娜的美臀,火热的精液在花径中喷涌而出。
经历双方一分多钟的高潮和喷射后,苏邬娜双手撑在我的小腹上,香汗淋漓,桃腮晕红,口中阵阵娇喘,但这次她的高潮没有对她造成过多的影响,身体停止了运动,只是没有抽离出来。而我也恢复了平静,让肉棒继续留着她体内,感受这湿腻腻的精液和爱液相交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她张开眼睛,笑吟吟地对我说道:「呵呵……大屌,你想知道刚才我涂抹在你JJ上的液体是用来干嘛的?」
「如果我必须知道的话,请问,刚才的药液对我会起什么作用,不会只是春药这么简单吧?」我就知道,那东西不是春药。
「呵呵……说它是春药,也可以,但比那些玩意强多了……!全名叫『深渊食暗精灵阴精真菌』,简称『食阴精真菌』……!」
光听这名字,我脑袋一阵晕眩……!我大概知道它的作用了。
她接着笑:「呵呵呵……!我还没解释它的功效,你就翻白眼了?」
我确实白眼了……!没想到我大屌都有这么一天,会被别人用真菌来对付自己。
「听好了哦……!从现在开始,你肉棒内已被种植食阴精真菌,这种真菌接种后需要进食女性阴精,用女性阴精来维持真菌的稳定。而这真菌最棒的地方是,它只吃第一次吃到的骚水阴精,其女性的阴精对它效果甚微……!」
这台词怎这么熟悉啊……!啊……!我记起来了,原来巫师也说过类似的解释,估计巫师就是用类似这些东西调配出食兽精真菌的。当然,我也对薇丝和菲欧娜说过。
她继续:「若无我的阴精补充,它每周大概七天左右就会进入变异期,变异期的真菌会瘙痒难挡,若你定力稍差,就会因为瘙痒而出现抓狂,疯癫的状态,若再超过24小时内无我的阴精作为补充进食,你的身体将不受控制,会一直抓狂挠痒,直到将肉棒整条抓烂或者切除才会结束,而这期间其他女性的阴精也无法缓解。」
我也无耐地配合她的解释做出翻译:「那按你的说法,我现在岂不是在七天内一定需要你的阴精来稳定肉棒上的真菌咯?」让她放心,我知道药液的作用。
「呵呵,你真聪明,这就是这真菌的妙处,相当于我对你设下一件枷锁,有了它,你必须有我的阴精才能存活,因为这种真菌是不会死亡的,会一直在体内生存。啊……哈哈哈哈……!」她得意忘形地笑着,傲娇的样子让我有种要日死她的沖动……!
这药和巫师给我控制女奴的食兽精真菌是一对阴阳组合,只是一个吃男人的蛋白精液,一个吃女人的骚水阴精。
但我马上发现,巫师给我的药力要更强,是48小时就要进食,而她这瓶可以延缓到七天才发作,但无论如何,我被下药,身上种了真菌,没有解药,看来我是暂时逃不出她的控制了。
「那你想靠就这真菌控制我去拿冠军?」
「嘻嘻……放心……!强扭的瓜不甜,我不会只要用真菌挟你而不给你一点好处的……!今天,我在这里给你交个底,若这次你在格斗大会一直挺到最后,并通过放水,让我们的人获得冠军,我苏邬娜答应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反正你们兽人也就几十年寿命,对我而言只是一眨眼就过去,我跟着你走,你到哪儿我到哪儿,天天用我的骚水给你治疗真菌。」
「你就这么大方,肯跟一个兽人屌丝走天涯?」
「哟哟……!你不想想,虽然你让出了第一名,可你实力可是伯恩城真正角斗冠军,你的命运绝对不会再是屌丝一个,我跟着你我也不亏啊……你说是不是呢?何况我又不是没和兽人待一起玩过,我以前还给个很厉害的兽人生过兽娃呢,你要是能得到我,勤奋点日干夜干,说不定我也能怀上你的种,你说好不好呢……!嗯……?」她语气充满挑逗,还用『为我生娃』来勾引我,让我心甘情愿为她卖命。
「呵呵……!那苏邬娜小姐,格斗冠军不是我说能当就当的,你的要求我要是没做到,你能给我解药么?」
「呵呵……」她脸变得比闪电还快,刚才风情无限,极具诱惑力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不屑的冷笑,让我身体咯噔了一下。
「要是你没夺冠的能力,也不配当我苏邬娜的男人,你就来糜乐园安心当我的性奴好了……!等哪天,我玩腻你的时候,就消失一段时间,让你真菌发作,直到你抓烂鸡鸡为止,你以后就当个没了鸡鸡的兽人好了。失去了雄性激素的支撑,你也没了价值,我再将你丢到奴隶市场,卖到深渊黑矿中,下半辈子挖矿去吧……!」她语气和acg里面那些傲娇欠揍的大小姐有的一拼。
她就是个婊子……!我有种想跳起来一手掐死她的沖动,给她真正窒息的感受。
她又恢复了温柔抚媚的声调:「听明白就好,我其实很期待当你女人哦,天天给你日,日到我怀孕还继续日,从胎儿一个月一直日满十个月,到了他出生,拉出胎盘继续日,然后你用婴儿的脐带勒紧我脖子,再来一次窒息游戏,将我日死过去,救醒了继续日,哈哈哈……那种日子……啊哦哦……!」
我插在她下体的肉棒又感到一阵温暖,估计她说着说着自己意淫中又来一次小高潮。
这女人没治了……!若她真的跟了我,我也不指望她会变我的女奴,我只会将留她在身边,天天往死里整的,让她每天死去活来……!
她如温婉的妻子给丈夫提醒一样的音调:「起来吧,已经午夜了,回去好好休息,中午记得去你们酋长那儿报名,初赛后再来找我,先缓解第一次发作,之后认真比赛,别误了我们的好事哦……」然后慢慢将身子从我鸡巴上退出来,下床站好,挥了挥手,让女仆刺客离开,自己转入后面卫生间内清理身体。
女仆刺客收起刀后,只见她脚动了几下,如鬼魅般的离开了现场,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中。
和刚才热闹激烈的情景相比,我现在就如一个被用完丢弃的小孩,陪着我的只有满床的骚水和精液,还有刚才她失禁拉出的大小二便。
我的下身和大小腿都脏兮兮的,起身用还干凈的被子简单差了下,穿好裤子和腰带,拿起战斧,準备走人。
但这时,我发现床头还有一支未用的针筒,里面还有未用过的强心剂,也许这玩意我还用的着,反正我为此付过钱的,不用白不用,于是顺手拿过,用旁边一小的空盒装好放进了口袋,这才一个人孤零零地下楼离去。
回旅店的一路上,我琢磨着如何对付苏邬娜的真菌,她能说出真菌的名字和功效,我不怀疑她用的药是真货。
要回山洞找巫师帮忙么?回去的路就要5天,来回10天就被耽误了,何况他未必能有办法解除,就如他也没有食兽精真菌的解药,更别说阴精解药了。
难道只能按她的要求,打到最后,让出冠军么,这么被动显然对我不利,何况她随时可以变卦,就如她的语气一样。更何况,会遇到什么厉害的对手我不清楚,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打到最后,若输了我要么做她性奴,要么切掉鸡鸡当太监,这更不是我想要的。
一定要想出对策,解除苏邬娜对我的控制。
但还没有想到对策时,我人就回到旅馆了,虽然午夜,但前台萝莉服务员还在,我给了她两个铜板,让她给我们房间準备一大桶热水,自个就直径回房间里去了。
而一开门,发现辛巴和薇丝已经回来了,辛巴在一边的桌子上数着钱币,他没有趁我不在时对薇丝动手奸淫,这哥布林还是有挺有信义的。而薇丝在另一端的床边镜子边梳理自己的头发和整理仪容。
而找遍整个房间,但没有见菲欧娜的人,这点数她在外头已无事可干,人还不回来,说明她选择了跑路。
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