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女好像是她们一伙的领头:“我们是你的女奴,你有权力让我们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为何你要和我们定协议?”她的观念里,女奴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只有服从或抵抗。而服从能得到舒服的日子,而抵抗,通常只会遭到虐待。
其实换其他暴躁的主人,这美女敢问我“为什么”,已经足够成为惩罚她的理由,难怪大酋长说她们不听话,但我不是那些人。
“这三年内,你们当我的女奴和雇佣兵,除了提供主奴间的侍奉服务外还充当我的近卫队,保护我的安全同时作为我的佣兵执行我交付给你们的任务。听说你们游牧王国的女人,都从小被训练成奴隶格斗士,侍奉主人和战斗打架一类的事情,应该难不到你们,不是么?”
听到我的要求如此简单,她们还是那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问“就是这样?你的要求就是这三年要我们当好你的女奴和护卫,你就能放我们自由?”
“我大屌说到做到!这三年里,我还会按其他人类佣兵的价格付你们雇佣费,在你协议到期时,若你选择离开,我还会给予你额外的路费,而你们需要做的,只是作为一个女奴认真伺候我的生活,同时作为一个佣兵战士执行我的命令,够简单没?”
“这只是我们身为女奴的义务,也是身为主人的你应有的权力,为何你要特意提出协议,让我们答应并遵守?”到此,她的眼中开始柔化,出现了不解和尝试理解的宽容,而不再是警惕的防备。
“确实,你们作为我的女奴,我有权力并无条件要求你们这样做,但我相信,在你们不自愿的情况下,做出来的效果只是消极的应对和敷衍了事。你们看刚才我之前的两个女奴为我所做的事,一个主动来伺候我更衣和倒热水,另一个主动过来用身体解决我的生理需要,这可不是我命令她们,更不是因为我强迫或她觉得有义务她们才会做的哦!而是她们自己意志自由两厢情愿下才能产生的结果。”
我继续解释:“简单点说,我要的是你们的积极和主动去面对在我这里这三年的女奴佣兵生涯,而不是我们双方间的抵触和猜忌,因为我没时间和你们玩主奴调教游戏,这样又费心又费时间,还不如直接将你们丢还给之前的主人,让他将你们煮了吃更省心。所以,我给你们五个人也是今后加入我的每一个女奴一份口头协议,让你们能得到你们要的保障,而我又能得到你们的服务!”
看来她们确实被我说心动了,几个女奴都相互琢磨着,虽然没说出话来,但各自用神色在交流。
还是拉丁美女,她露出难得的微笑:“用给以我们自由作为让我们听话的代价,主人,你倒是不怕亏本么?”
听到她主动叫我主人,我知道这协议快要达成了。
“得到你们的人,却得不到你们的服务,还要养着你们,才是真正的亏本!相对的,你们来到我这里,因为抵抗而得到我的惩罚或因为顺从而得到你们的自由,哪个选择对你们而言更有赚头,你们独自衡量下,别听别人的,听你自己的声音。”
“这是一个很容易的选择,只是你如何保证你说过的事情能兑现,毕竟我们身上已经烙上你的烙印,外面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只是一个兽人的女奴。即使给我们自由,难道我们就真的自由了吗?”
“你还想怎样?自由难道不是你们最想得到的东西么?”听了她的话,我反而迷惑了。
这时,旁边的红发婴儿肥女奴说话了:“我们从小被训练成用来打仗的女奴,从来不知自由是什么东西,心里也不敢想象自由的生活,更别说要为自由付出沉重的代价了。我们,不!我不代表她们,但起码我知道我的命运,一生下来已经注定的命运,我最需要的是安全和稳定,即使一辈子做你的女奴,我也不要为不属于自己的自由。”
我开始听懂了她们的需求,而红发女继续说:“这世界给了我们一个女奴的身份,从没给我们自由的土壤,我们不是没追求过自由,小时候不止一次尝试逃脱,但结果又如何,等待我们的还是奴隶的命运,即使到了所谓的“自由”国家,他们的人一旦知道我们的身份,依旧会打我们的主意,不单止不给我们公民的权力和法律的保护,甚至有贼心眼的人还会将我们抓来,卖给出价更低,待遇更差的奴隶主,在外面的世界,等待我们的依旧是女奴的命运。”
拉丁美女跟着就说出了真相:““自由”是对你们有家族和有社会地位保护的人而言的东西,对我们这种无亲无故孤身一人的女奴,走到天脚底下,都依旧是被奴役的命运。你放我们走,给我们自由就等同让我们自生自灭甚至落到更坏更很的人手中,除非我们躲进森林里过与世隔绝如原始人般的生活,不然即使我们得到“自由”也不会有真正的安宁。”
她们两个人的一席话,让我顿时觉得我手上打出的王牌:“自由卡“无效,有些人她们对自由的看法和我们不一样,那到底用什么办法去说服她们呢?
往好处想,起码她们愿意在我面前说出心里话,一定程度说明我刚才的“自由”提议得到了她们一定程度的信任,才愿意和我真实地交流。既然如此,那动之以情,授之以信是最好的沟通方式了。
“那我赋予你们“自由”你们不要,而你提出要“安全”和“稳定”。是这样么?”
拉丁美女和红发美女对望了一眼,然后她说:“我不限制其他想要自由的女奴得到自由的权力,但我只希望能遇到一个懂照顾我,爱护我的好主人,我也会用我的真心和努力去回报他,你会是这样的主人么?”
“其他人都这样想么?”我向每个女奴都扫了一眼,和她们目光接触。
她们几个相互对望几眼,然后都沖我连续点头。
看来没有一个大的安全环境,自由对她们而言都只是镜花水月,想触又摸不着。
还是给点实际的她们好了:“你们都听好了,我不是外面那些凡夫俗子,随便搞个庄园抓几个女奴就度过余生的人,我的目的是在四季森林里,建立一股属于我的武装力量,甚至建立一个我理念底下的国度,而目前这根据地已经在兴建了。”
我:“现在我到伯恩城的目的就是筹集资金和招揽终于我的人员,我不介意任何身份的人加入,即使你们是我的女奴,只要你们做到我的要求,我会给你们足够的尊重和优厚的待遇,一种近卫兵的待遇。”
还是我:“等将来我的山寨落成,你们就是它的见证者,同时也是我的国度里的参与者,只要你们付出努力,和我一条心建设这国度,我将你们视为这国度的奠基者之一,将来你们获得自由后,可以留在我我们一同建立的国度里,享受你们的自由,我将遵守我的承诺,给予你们永远的保护。当然,那时你们得到的自由,也可视为是你们通过努力换来的成果,一种更实在的成果。”
萝卜抛完了,就该给大棒:“但一旦你们和我做对,成为我的负担,那我也不会浪费时间在你们身上,榨取你们剩余价值就成我唯一的选择。别让我们的关系落到这种田地,你们可以做出最合适我们关系的选择么?”
说完,我眼睛盯着她们,让她们按我的意愿做出选择(ASimplechoice)
言语中给她们描述了一个通过我和她们一起营造的自由国度,将我和她们拉在一个阵营里,而不再是主奴的对立面。加上优厚的待遇,权威的保障,可触及的理想,和她们梦想中一直以来的希望,现在统统有机会在我这实现,起码比外面的风雨飘摇的生活更实在些。
虽然现在看到的只是几个女奴和一个主人在YY以后的生活场景,但这股久违的感觉,这股只有儿时在梦中出现过的场景,从新涌到她们的心头。
她们消停了好一阵子,各自不停用感性的想象去刺激着她们脑海的判断。这萝卜确实是她们所希望得到的。
一会儿后,拉丁美女依旧是她们当中的领头羊,她最先表态:“主人,我确实很希望你所说的一切都能成为事实,希望你向我们保证的都能兑现,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将我自己的命运交给主人,身为女奴,我会尽力配合主人的要求,完成主人交付的任务,请主人引领我走向您口中的那个国度吧。”
她说完向我走来,主动将脖子上奴隶颈圈的链子另一端的把手交到我手上,意识是她愿意接受我的提议。
我伸手接过:“我们会一同生活在哪儿的,到时你们就再用不着套着这枷锁了。”
其她四位女奴也相继将把手交给我,说出和拉丁美女类似的话,和我签订形式上的“协议”。
这时,窗外一丝晨光照入,落在我们的身上和脸上,让这“协议”增添了一份朝日般的希望色彩,我们一主五奴脸上都发出满意的笑容。
“都脱下颈圈吧,以后你们跟着我就行,不用带这玩意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学会适应从新当一个人的感觉。”
“谢谢主人照顾~!”她们不约而同发出真心的感谢,同时伸手将颈圈的皮带扣子解开,真正的施放了自己。
我问:“既然今天我们开始三年的主奴雇佣关系,我先自我介绍,我叫大屌,你们暂时叫我大屌主人,或主人就好,等以后回复自由后再改称呼吧。”
“是的,大屌主人!”她们陆续叫喊我称呼。
“轮到你们介绍自己了,都有名字没?说来我认识下。”
谁知拉丁美女说:“稟告主人,在我们出生的国度里,女奴是不允许留自己的名字的,主人们都懒得记我们原来的名字,每次更换主人,新主人就会给我们一个新的名字,直到今天,以我举例,就换过十多个称呼,芭比、苏苏、卓尔、黑猫、肉丝、安娜等等都是我用过的称呼,这些名字同时也能让我想起耻辱的往事。”
我叹了一口气,原来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对女奴而言都是这么不容易“嗯……!你们都一样么?”
她们五人都轻轻点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名字对她们而言不是荣誉,而是沉重而痛苦的过去。
“那我让你们给自己取回自己的名字,以后你们就用本名即可,相信你们心里一定有自己的本名吧。”
她们都面面相窥,谁也没敢第一个说出自己的真名。
“呵呵,别怕,我不是你们以前那些烂主人,你们的名字会得到应有的尊重的。”
拉丁美女:“阿曼达,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妈还在的时候,她是这样叫我的。”
“嗯,阿曼达,我记住了。”我向她点头示意,我隐约能听出,这本名对她的意义是多么的重要。
旁边的红发美女:“苏菲,听一个长辈女人告诉我的,是我的生母留给我的名字,但我没机会听她亲口说过。”
“嗯,苏菲,好的,我记住了。”看来她们身世一个比一个惨。
长腿棕发美女跟着说:“我叫贝蒂,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纪念一个救过我的女奴。至于本名已经无法得知,因为我是由好几个不同的陌生女奴轮流养大的。”
“嗯,贝蒂,你喜欢就好,我会记住的。”我对她点了点头,她的话语背后意味着她很小的时候就被不停地卖到新的主人家,连妈妈是谁都不知道。
接着是两个丁香女奴,看她们的样子有三分像,也许是姐妹亲戚一类,果然,第一个说:“我叫甜儿,她叫蜜儿,我比她大一个月,我们是表姐妹,我们的母亲是亲姐妹。这是我们的本名,我们的妈妈就是这样叫我们的。”
她旁边的蜜儿就补充说:“以前她们还在的时候常对我们说,生出我们就是她们一生中最甜蜜的事。所以分别取名叫“甜”和“蜜”希望我们以后能和甜蜜这词一样,在一起就能甜甜蜜蜜。可惜她们不久就被分别卖给不同的奴隶主了,我们再没能见到她们,希望远在天边的她们心中和我们一样,能永远记得一起生活时的那份甜蜜。”她说着说着,还流起眼泪来,旁边几个女奴都纷纷落泪,轮番给她和甜儿拥抱,相互安慰着。
我听了之后心中的恻隐也被触动了,她们年纪轻轻,估计就十五六岁,经历如此坎坷,估计她们今生今世也不可能再见,那个游牧国度真是个邪恶的国度。
“甜儿、蜜儿,还有阿曼达、贝蒂和苏菲,你们的身世我无法帮你们改变,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可以一起避免类似的事情在你们身上发生,为此,让我们一起努力吧!”说完我觉得自己快成鸡汤王了。
“谢谢主人!呜呜呜~!”她们主动过来和我拥抱一起。
虽然我没切肤的感受,但心确实被她们弄软了,希望经过相互的理解,能让我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我们主奴六人相拥这一幕,让旁边的辛巴看得皱起了眉头,他瞇着眼睛,盯着其中一个女奴背后那个烙印,煞有介事地在思量着什么一样。
当然,这点大屌没留意到。
直到房门被薇丝打开一刻,女奴们才回到现实中来,各自整理自己的情绪和苦相,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当然,薇丝看到了,她沖我一笑,好像说她懂,还佩服的样子。
这时菲奴也排干体内的尿液,出来和薇丝及老板娘一起将超大型号的木澡盆拖进房间,三人忙碌地陆续地倒腾热水,準备洗澡工具。
不一会儿,她们连同五人的小木盆都準备妥当,里面都倒入热腾腾的热水,老板娘就不妨碍我们自觉离开。
我趁着这时,给她们做相互介绍,并简单说明阿曼达她们今后的身份,又介绍薇丝和菲奴给她们认识,接着连辛巴也一同说明,只是哥布林还是自己和萝莉玩耍,没理会我们。
薇丝还拿出老板娘提供的几套情趣比基尼内衣给她们,说暂时只有这几件碎布一样的内衣,等明天到商业街的服装店再给她们买新的。她们好几个月没穿过衣服了,拿起虽然少得可怜的布料,心里也一阵暖暖的滋味。
之后就开始各自的清洗。
我将薇丝和菲奴一同招来,三人同时进入了木桶,开始享受两位美人给我的搓澡服务。
过了一会儿,我缓过一口气后,双手一边抓住薇丝的翘臀,另一边抓住菲奴的肉臀,对她们说:“今天起,我让尿壶升级,恢复女奴的身份,以后继续做回菲奴吧。”
菲奴吃了一惊:“啊!主人!是真的么?我没听错吧?”她没想到我前天才将她由菲奴降格为厕奴“尿壶”,今天这么快又升格为女奴。
“没听错~!你认真悔改,我能感受到,既然你已经知错,就没必要浪费时间继续接受惩罚,今天起,你就当回我的菲奴,继续伺候我的生活,同时和薇丝一起保护我。”
“谢谢主人~!”她开心得叫了起来,因为这意味着有正常的精液供应,不用担心真菌的困扰了。
“还有,今天我接纳了五名女奴卫士,她们以后会和你一起担负我私人卫队的保卫工作,她们都是身怀绝技的格斗人员,但对整体作战没经验,菲奴你以前是公国的正规军小队队长,就由你来训练她们联手作战好了。”
“你让我来当教官么?”菲奴好像春风得意的样子。
“是的~!你负责训练她们联手作战的技巧,希望你能不辱使命,胜任这一职位。”
“谢谢主人信任,菲奴一定努力。”难得见她真心发自内心的笑容,原来她一样可以很可爱。
但旁边的薇丝显得有点儿失落:“主人,菲奴当卫队的教官,那薇丝也要一同受训么?”
她好像怕自己失宠一样,被昔日的尿壶爬过自己,多少有点受不了,这点我懂~!
“你怎能去受训呢,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女奴,她们受训的目的,实际是保护你~!我的小心肝~!”我捏了她臀肉一下,提醒她不是女奴。
“噗哧~!呵呵,主人你好坏~!”她忸忸怩怩的尴尬样子比菲奴更可爱三分。
“哈哈哈哈哈~!”我发出开怀欢笑。
我左拥右抱两个绝色美人,身后收拥五个上等姿色的女奴卫士,我感到我的明天,我的未来,已经逐具初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