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酣畅淋漓地沉浸在激情过后的余韵之中,杨乐天简直不敢相信躺在他身边的居然是临海市的副市长,直到现在他还是恍若梦中。
“呵呵,小男人,干嘛这幅表情啊?”临婉抚摸着杨乐天那浓密的头发轻笑着说。
“你真的是临海市的副市长?”夜深人静,杨乐天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副市长啊,这该是多大的官?小时候他觉得他们村的村长就是这世上最大的官了。
“不告诉你吧,你偏问,告诉了你,你又不信,真拿你没法。算了,你爱信不信吧。”林婉淡漠得回答。
“呵呵!”杨乐天尴尬得笑了笑说,“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林婉斜眼看了杨乐天一眼说,“你以为市长就是那种一脸严肃,刻板正统,毫无生气的那种人物形象?”
“呵呵,当然不是啦。”杨乐天笑着抓了抓头。
“首先我是一个女人,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都正常的女人,然后才是一个市长。”林婉媚眼如丝得看着杨乐天说。接着,林婉从床头拿过一个小包递给杨乐天。
“干嘛?”杨乐天疑惑得问。
“你不是不敢相信吗?你打开我这包看看你就敢相信了。”
“呵呵,这不好吧,我就不看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怎么这么说?什么叫我相信你就是了?”林婉说,“我叫你看你就看。”语气中竟透着一股隐隐得威严,让人不敢再拒绝。
“那……那我就看看。”说完,杨乐天就打开了林婉随身带来的LV挎包。嗬!里面有不少东西,杨乐天随手掏出一看,有各种证件,仔细看去,有工作证,人大代表证,政协委员证。不用再细看了,有这么多证足以证明林婉她所说地是真的。
“怎么样?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杨乐天说,“不过你来参加这种游戏不怕别人会知道从而影响你的政治前途吗?”
“哈哈……”林婉突然放肆得大笑,笑过之后说,“小男人,你真是傻的可爱,这里除了举办这场游戏的主人和你之外就没第三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而这里的主人是不会说的,现在就剩下了你,你该不会想说出去炫耀炫耀吧,说你上了本市的市长?”
“我?怎么会呢?我是绝对守口如瓶的,你放心!”杨乐天信誓旦旦。
“呵呵,老实告诉你,我既然跟你说了,我就不怕你说出去。”林婉淡然一笑道,“如果你说出去,不但没人会相信你的话,而且你将在临海无立足之地,你相信不?”
虽然林婉这问话的语气很淡,但杨乐天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一股微微得寒意从心底升起,他隐隐觉得这个美丽的副市长不是那么一个简单的人物,也不像一个普通的政府官员。正在杨乐天暗中揣测之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林晚的挎包里传了出来。
“喂!”林婉懒洋洋得将手机拿到耳边。
“小婉,你在哪里?你还好吗?”夜深人静,杨乐天能听到电话里对方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听地出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在工作,好得很!你没事就睡吧,别等我了。”林婉说完就匆忙挂断电话,杨乐天能听见她“咚咚”的心跳声。
“你先生?”杨乐天关切地问。
林婉点点头,没有说话。猝然紧紧地把杨乐天拥住,两人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交缠。“快,快给我……”林婉呢喃着。杨乐天开始蠕动屁股,始终插在她腔道里的小弟弟逐渐变硬,林婉也配合着扭动她的臀部。
“好,使劲儿,你尽管使出你的全部本事。”林婉真的有些淫蕩了,杨乐天知道她想把方才盘踞在脑中的一切事情通通消失到遥远的地方。此刻杨乐天专心一意地溶入在林婉的温润里,他仿佛感到有种被缓缓吸入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的幻觉。尽管刚刚才过高潮,林婉的肉体反而更敏锐,像干柴遇着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到达高潮。
杨乐天的身体已事前知道她达到高潮的瞬间,因为在她的声音和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的同时,本来柔软温暖的腔道随情燃烧而发烫。吸力大增,紧紧拥住杨乐天,而在到达的瞬间,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急促的收缩和痉挛。林婉就从这时开始到达高潮。
“不行了……”林婉喃喃自语。
杨乐天奋力使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他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静待林婉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就这样等待着林婉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杨乐天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了。”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杨乐天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是吗?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林婉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林婉轻轻地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杨乐天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看了看时间,时间快差不多了,于是他便起身去穿衣服。这时,林婉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
“想以后继续和我联系吗?”林婉温情脉脉地望着杨乐天说。
“当然,市长啊!我做梦都想高攀巴结哦。”杨乐天半开玩笑半认真得说。
“贫嘴!”林婉幽幽得说,“不知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唉,这真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说地出来。”
“哪一点?”杨乐天好奇得问。
“那就是你的做爱能力,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儿学的?”林婉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杨乐天轻笑着说,“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林婉摇着头,有种诧异的神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爱读书的人,并且还能学以致用,呵呵!”林婉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种梦幻般的情思在浮动。
“哦,对了,来之前,这里的主人不是都把我们的手机收起来了吗?怎么你还带在包里啊?”杨乐天不解道。
“呵呵,真是个小傻瓜,他敢收我手机吗?再说,我也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林婉笑盈盈得说。
“哦,原来如此!”杨乐天恍然大悟,心想:“是啊,她是市长,这里的主人说不定都在极力结她呢,还敢收她的手机?”想到这,杨乐天笑道:“你真牛!当官就是好啊,尤其像你这样的大官。”
林婉笑笑,从包里套出一张卡片递给他说:“给,以后想找我就打这个电话。”
杨乐天接过卡片,放到自己的钱包里,然后把衣服穿好,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现在我们该出去了吧,时间差不多了。”说着,他就将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杨乐天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想要记住些什么。灯下,林婉微微地笑着,杨乐天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两人又戴好面具下了楼,这时,楼下的大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在人群中,杨乐天看到了何啸,忙朝他走去,何啸也看到他了,便迎了上去,笑问:“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呵呵,还行,你呢?”杨乐天说完就回头一看,想看看林婉有没有跟上来?却发现她已不知所蹤。
“嘿嘿,也还不错,那妞样子虽然差了点,但技术特好,人也特放地开,上面下面任你玩,爽啊!”何啸小声笑道。
这时,那个中年人又走上了舞台,对着话筒说:“先生们,女士们,今晚的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活动办地非常成功,大家也玩地非常愉快,我在这里代表举办这场活动的主人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配合。”
“是我们该谢谢这里的主人才对啊,是他的热情招待使我们尽情享受了今晚的快乐。”人群里一个男人说到。众人纷份附和。
又有一个人喊道:“下次活动什么时候举行啊?”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道:“现在还没决定,不过一旦决定了肯定会再次提前通知大家的,请大家放心。好了,现在请各位依此出去吧,在门口请归还面具和领回自己的手机,谢谢大家!”
杨乐天和何啸一起离开了这栋白色小楼。坐在车里,杨乐天仰起头,透过天窗,湛蓝的夜空,一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
在回去的路上,杨乐天不禁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心想:“林婉位高权重,人又长的极为漂亮,可又有什么用?就连那点可怜的生理需求都得不到满足,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参加这种活动。而自己呢?何尝不也是那样?为了那点利益而受制于人,在不同的女人之间穿梭,既苦了自己又累了他人。人生苦短,草木一秋,真是何苦来哉?”
人往往在黑夜中沉寂,又往往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是乐此不疲地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再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