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T型内裤深深的勒进了了茹姐的臀缝中,丝毫没有任何遮掩作用,衬的她臀肌润白如雪,更显得色情妩媚。茹姐每动一下,那丰盈嫩滑的臀肉就颤动一下,一次次的颤动,一次次的抬起落下,仿若正与人搏斗一样。
郑开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幻想着茹姐正骑跨在自己身上,那粉臀就是如此戏耍着自己的巨龙,禁不住单手用力,抓紧了又在膨胀的小弟弟。
“嗯,”
一个男性的闷哼声似有似无的传了过来,吓了郑开一跳,自己不会暴露了吧,竟然这么不小心。
后来觉得不应该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观察四周,也没有其他人,又往里望去,才发现室内角落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茹姐似乎被刺激到了,或许是这男人的闷哼声鼓励到了她,玉手轻挑,遮盖玉峰那黑色袖珍胸罩便如同蝴蝶一样飞了出去。
接着小手一抖,T型裤的带子已开,顺着那雪白的大腿滑落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茹姐动作幅度益发的激烈,急促的抖臀,左右蛇形似的甩臀,还有那异常性感诱惑的臀部急速提沉,让那白嫩粉滑的酥软臀肉更加的诱人,特别是在臀缝中不时露出的肥美的蚌肉看的郑开口干舌燥,几欲喷发。
音乐声停,茹姐可能也累了,微微带喘走向床边轻声问道:“有反应吗?”
“或许有一点,但太少了”床上那男人好像很愤怒的样子,“你个贱货,让你勾引个男人回来都不行,只会在家卖弄风骚吗!”
“别生气了,这次不是有一点点吗,或许下次就会有知觉了”茹姐语气轻轻柔柔,似乎怕激怒那个男人。
“不行!我要看你被人操,你答应我的,我要看你被人蹂躏的样子。”男人不依不饶。
“好了,我过几天就让你看,你先休息下,我去沖个澡”茹姐来到床去,轻轻地抚着那人的脸,“乖啦,不要生气好吗”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不要骗我。”
说这话时,男人的声调变了,似乎又变得无助可怜,甚至有几分哭腔。
“相信我,我一定满足你,我永远不会骗你的”茹姐轻轻又为男人盖了盖身上的毯子。
毯子下,是一个男人赤裸的身体,男人身下,似乎是重癥病号才用的气垫。
这个人是谁?好像是个瘫子啊。
郑开暗自寻思,这么老半天,无论茹姐怎么动,那男人只是头扭来扭去,身子纹丝没动。
看着茹姐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郑开觉得自己该离开了,毕竟是偷窥,万一被茹姐发现那就丢人现眼了。
“小开,郑开,是你吗?”
等郑开跨出绿化带往回走时,茹姐家的门开了,茹姐裹着一身睡袍走了出来。
“哦,茹姐,还以为你家没人呢,”
见茹姐都追出来了,郑开扭头返了回来。
“睡了啊,我说怎么敲门没人开,”郑开故作镇静的说。
“没呢,刚才没听到,”茹姐妩媚的一笑,“进来吧,外面冷。”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但布置的非常温馨,屋内开着空调,不一会郑开就觉得热了。
“茹姐,您叫我来”郑开坐定之后,看着茹姐问道。
“来,先喝点水,”
茹姐并不着急,躬身为郑开接了一杯水。
敞开的睡衣领口内,茹姐真空上阵,两个半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令郑开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为掩饰自己的窘状,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结果又烫到了嘴,整杯水都洒了。
“咯咯咯咯,”
茹姐笑的花枝乱颤,令郑开更是无地自容。
“茹姐,这是你给我买的手机,太贵重了,您还是收回去吧,”
郑开只好开门见山,掏出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
茹姐叹了口气,并没理会那手机,反而看着郑开轻声说:“刚才你都看到了吧。”
什么!郑开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茹姐,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茹姐并没听郑开那欲盖弥彰的解释,自顾自说道:“屋里面那是我的丈夫,已经瘫痪一年多了。”
郑开知道自己再掩饰也是无用,也就不再解释,静静的听着。
“他当年是那么英俊,我一眼就爱上了他,我们结婚那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茹姐的眼睛望着窗外,看神情似乎又回到了结婚那天。
“我们的生活是那么的美满,而且很快有了我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你知道吗?那是我最怀念的时光。”
茹姐似乎在询问郑开,也似乎是自言自语。
“可他现在倒下了,仅仅因为晚上去给我买夜宵,被人捅了一刀,就一刀啊!他就永远的动不了了,”
茹姐的眼泪流了下来。
“伤到了脊椎吗?”
郑开也懂一点点医学,毕竟跟了鲁大师两年。
“就一刀,他就躺在了地上,一直躺到现在。我卖了房子,卖了店铺去给他治病,他却一直没有好转。”
茹姐也没理会郑开,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他的病没人说得清,那一刀刺在了脊柱上,但照了无数的片子都说没有伤到神经,可他就是不会动了,”
茹姐似乎很绝望,双手捂住了脸,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
“一年,我跟他跑了整整一年,跑遍了全国的各个医院,没有一个能治好他,连驱鬼辟邪的道士我都请了好多,也没弄清他到底是怎么了。”
稳定了稳定情绪,茹姐继续说。
“郑开,你说姐漂亮吗?”
茹姐突然擦干泪水,抬头对着郑开展颜一笑。
郑开看着梨花带雨的面庞,说实在的,茹姐真是标準的美女,皮肤白皙,五官端正,身材更是爆棚。如果说她身上有什么瑕疵的话,那就是她够熟,与郑开这种青涩的小青年不太搭。
看着郑开频频的点头,茹姐竟然稍显羞涩,“他也觉得我很漂亮,我们的每一次他都要吻遍我的全身。”
“他病了,可他还想要我,这很不正常,按说他这种病是不会再有这种念头的,可他就是想要我”茹姐似乎有点激动,“我咨询过几个医生,都说那是他的心理幻觉,是他心理自我防御的常见反应”
“可我觉得他不是,他是真的有渴望,他动不了,我就用各种方式来满足他。我让他看,让他闻,让他舔,终于有一次,他说他下面也有感觉了,虽然我看到的还是一个一动不动的男人,那里还是软塌塌的,可带给我的惊喜你知道有多少吗!“”这是我们唯一的一点希望,我就一直刺激他,勾引他,希望能让他感觉到更多,可那次之后,他再无反应。“”他开始烦躁,开始厌世,甚至心理开始扭曲,可我能怎么办呢,我爱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他!”
茹姐的眼神中透着坚定。
“刚才你也看了,也听到了,我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我勾引你是为了我的丈夫,你能答应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