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稍安勿躁,大概到五六点就可以动手了。”
郑开见这杨董事长上了床,心里暗喜,这口气也变得不再那么嚣张。
其实刚才自己也是在赌,赌这个女人不会走,其一是她现在情况一定让她很着急,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让赵小松来请自己,更不会这大半夜的跑来就诊;其次,她已经走过一次了,如果只是让她躺床上歇会就走了,那她这次也就没必要来了;最后,他觉得这个女人既然有脾气,那就一定不会被自己两句话就气走,而是会跟自己较劲,以这个女人的气场来看,她是不会向任何男人低头的,所以自己如果和颜悦色,她说不定就走了,而如果加以颜色,那她一定不会走。
“小郑师傅,我可提前说好,今天你一定要把我这病给压制住,除不除根无所谓,只要你让我能熬过这一段,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杨董事长很严肃的对郑开嘱咐道,但那双眼睛却似勾魂一般,水汪汪的,只差从里面伸出钩子来了。
郑开看了一眼,又忍不住一阵燥热,心想真痛苦,这种女人你看似她热情似火,其实冷若冰霜,若是谁会错了意,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若不是自己知根知底,就沖这眼神,就沖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躺一床的情形,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可是很难说。
“这个倒是很难办,杨董事长,我上次就跟您说了,我只能除根,不能压制。”
郑开淡淡的说道。
“小郑师傅,你叫我董事长我觉得很别扭,你还是叫我姐吧。”
杨董事长摆了摆手说道:“不过人都说治病容易除根难,你这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
“要一样,您不就找别人治好了吗!这么跟您说吧,您的身体就好似一块田,这病就似长在上面的杂草,要我翻地除草可以,但让我把杂草修的跟草坪一样整齐好看,我还没到那个境界。”
郑开胡说八道一番,讲的也是振振有词。
“那,”
杨董事长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鲁大师是能为我这病除根,而他没有做是吧!”
我操,坏了,这一不小心把鲁大师给出卖了!郑开暗叫不好,脑子转的飞快,眼珠一转接着说:“不能那样说,我不是说了吗,治你的病,要天时地利人和,鲁大师在时,天时未到,地利未开,人吗?也还不行。”
“你不是说旭日初升就是天时,这床就是地利么!”
杨董事长咄咄逼人,紧盯着郑开,看的他心里发毛。
“旭日初升是今天才行,你的病需要时间酝酿,就像那杂草要长出来才能拔。”
郑开这话倒不假,如若是这杨董事长才二十几岁的年龄,那阴精元气淤积的不够多的话,郑开也不敢如此冒险一试。
“地利是要看天时的,天时到了是地利,天时未到,则可能是险地呢。至于人和,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郑开故意卖开了关子,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觉得现在这么突兀的说出来,只会引起这杨姐的反感。
“还有人要来?”
杨董事长疑惑的问道:“难道鲁大师要回来了?”
“不是不是,您别猜了。”
郑开连忙解释。
说是聊天,郑开就好似那被抓的犯人一般,被这杨董事长问东问西问的焦头烂额。不过他也套出了关于这个杨董事长的一些情况。
杨董事长就叫杨梅,听起来让人垂涎三尺的名字,自小体弱多病,直到遇到了鲁大师。她还不是自己找上门让鲁大师治的,而是在家门口被鲁大师看到后进门施治的,当年她还不到二十岁。每一个季度,鲁大师都会去帮她治一次,偶尔晚上那么十天半月的,都会让她痛不欲生。
出身寒门,因病也没有上大学的她在家门口搞起了小吃摊,因为味道鲜美加上自己的美貌,生意很快就火了起来。当然,最后的发家还是因为遇到了贵人,这贵人是谁杨梅并没说,郑开试探了几次都铩羽而归也就不再追究了。
因为自己性冷淡及不能生育的原因,杨梅的两次短暂婚姻都宣告失败,女强人的性格驱使她不再考虑爱情,一心扑到了事业上,饮食店慢慢变身大酒店,再后来就成立了这饮食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