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事夏老师都给我优惠了,就算你们帮我了吧!”
郑开想了半天想出来个这样的托词,对冯娟,他真不好意思收钱,毕竟自己采补过度是让人家伤了身子,虽说误打误撞治好了她的病,但总归不是自己主观的功劳。
“夏建忠,哼!他倒是很想再去俱乐部找那几个狐貍精玩啊!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提起了夏建忠,冯娟突然有些生气了。
“冯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夏老师人挺好的啊!”
郑开有些奠名其妙,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欲求不满时拉着夏建忠去了这种俱乐部,自己没事了就不让男人再去,也有点太自私了吧。
“好吗?我看未必,你说我长的又不丑,天天晚上陪着他,他何必想着还去参加化妆舞会呢?”
冯娟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冯老师,我觉得吧,这事儿你不应该怪夏老师,他可是为了你才进的俱乐部,一个大老爷们把自己媳妇推出去让别人玩儿,你难道觉的他愿意吗?还不是因为你以前的病把他逼的吗!再说了,你都偷偷跟人老教授好上了,夏老师以前不知道是不是?你现在好了是不是他还是不知道?我觉的你应该把你以前有病的事儿对夏老师讲一讲,而不是埋怨他想去化妆舞会玩,再说了,他不是答应不去了吗?要是真想去,他找个女伴你觉得很难吗。”
郑开以前觉得夏建忠确实下贱,可听了冯娟的故事,他倒觉得夏建忠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来。他难道以前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对于一个同床同枕的女人,|生欲那么旺盛会不起一点点疑心?至于最后加入俱乐部谈什么沖破礼教的束缚,无非是自己骗自己的口号罢了,也许他好色,但对于一个有着这种经历的妻子来说,他的好色能算什么?一切的一切只能解释为,他真的爰着这个女人!自己满足不了她,会忍受带着绿帽,也会主动的把她送出去解决双方的痛苦,而不是自私的把女人圈在家里,更没有因此与之分手,你冯娟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呢!
“你也这么说!”
冯娟倒退了两步,凝眉思考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晚上就陪夏建忠继续参加舞会吧。”
“别!”
郑开站起来道:“如果病好了,您要是不想去就不要去,关键您和夏老师要一心,有些事要瞒着他,有些事儿你要跟他讲明白,他毕竟是跟你过一辈子的。”
郑开忽然觉得自己的形象也高大上起来了,自己还从没如此规劝过别人,哪知讲起大道理来也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看着坐在沙发上沉思的冯娟,郑开觉的自己该离开了,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不让她晚上再去一次呢,这样自己就可以和她嘿咻嘿咻了。
“我先走吧,想出去转转,来了几次都没把这大学转清楚呢。”
郑开起身告辞,冯娟也没拦着,不过留了个电话给他,说这是那个老教援的电话,回头一定用得着。____老隋人的电话记的挺清楚啊!郑开边走变寻思,这次拜访亏大了,刚跟小峰吹过这冯娟多风骚,不过看起来以后自己是没什么机会了。不过想想冯娟的用词“几个狐貍精”郑开又兴奋了。
天色刚刚擦黑,郑开便急不可耐的向图书馆走去。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图书馆大楼的顶层,有一个小礼堂,平时都是深锁着的,俱乐部的开创者那个老教授不知用的什么办法,就将它征用了。由于是新建的大学,图书馆大楼很多层都是空的并上锁的,所以这项层的小礼堂倒确实是个隐蔽的场所。想想看,楼下成千上万的学子在埋头苦读,而在楼上,平日里衣冠楚楚的老师们却在办着羞于启齿的化装舞会,郑开想想都觉得刺激。呼哧呼哧爬上顶楼,却发现上面空蕩蕩的,小礼堂依旧铁将军把门,想从门缝里王丽瞅瞅,里面似乎有厚厚的窗帘挡着,什么也看不到。郑开凝心静气细心聆听,想听到些什么,却依旧一无所获。
走错了?郑开在楼道里转来转去的,就是这个图书馆大楼啊,夏建忠说的很清楚,应该没错啊!心里暗骂着晦气,正打算离开的郑开发现礼堂隔壁的一个小门打开了。
“是郑开老弟吧,我就说让夏老师陪你过来,他却迂腐的说不能坏了规矩,下次不要走这里,走走走我带你下去。”
说话的是一个庞眉白发的老者,身材高大,面色红润,虽比郑开还高上一头,但老者看起来和颜悦色给人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
“您是郎教授?”
郑开看到老者出来,心里算是有了着落,总算没有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