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数次观摩,毕竟不曾亲身经历,秦笛的思绪不由得有些飘忽,回想起训练营的点点滴滴。没错!因为他的魁首徒弟身份,他被百般刁难,精英极(真法极)杀手的情色训练,他无缘参加,但却被迫旁观,一对对浑身赤裸的男女,在他面前大胆交媾,摆出上百种淫糜的姿势,发出最原始的淫声浪语。
面对最最让人崩溃的诱惑,却只能是旁观,如果不是有数桿乌黑的枪口指着自己,或许在那个时候,秦笛就已经告别了第一次的纪念。
在淫蕩的引诱与生命的威胁面前,秦笛选择了忍耐,这种刻意的压抑,造成的欲望累积是极其可怕的,如果不是秦笛用药物调节自己的阴阳平衡,怕是早就欲火攻心而死!不过那种极限考验,也并不是全无好处,至少秦笛学会了上百种姿势,并且耳濡目染,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射精中枢,适当的调控爆发时间。
更因为从年幼时就遭受这种非人的虐待,秦笛身体的某处器官,以超越普通人极多的速度发育、成长(该说法有一定科学性,可参看阿拉伯挤牛奶法增长术)。
今夜,将是欲望释放之夜;今夜,将是淫糜无眠之夜!
霜儿压下心头的羞涩,尽力长大自己的嘴巴,努力用自己的小嘴,去容纳那根大到不像话的糖葫芦,一点点的吞下去,霜儿觉得她的嘴巴都要爆开了,她口中的糖葫芦毕竟不是真正的糖葫芦,大且不说,还会自我膨胀,那一点点的扩张感,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香甜的诱惑,同样摆在秦笛面前,那最美味的食物,就在绳索下面,水蓝色睡裙的掩映,水蓝色绳索的遮盖,不但没有达到掩饰的目的,反倒透出一抹欲盖弥彰的强大吸引力。
秦笛轻轻挑开遮掩的绳索,终于看到了那片完美之地,他用尽世间所有完美的词汇,去赞美那片初见生人的处女地,科不管怎样完美的词汇,都不如完美本身,那里已经是最完美的存在,比秦笛以前见过的所有方寸之地加起来都要完美,都要粉嫩!
强电刺激般的快感,从秦笛的身下传来,出于一丝感激之心,他也用同样的方式去回报霜儿,他的舌更长,更宽,曾经目睹过的无数花式,可以让他轻而易举的找到霜儿最敏感的地带。
快感的电流,从秦笛的身上流到霜儿的身上,又从霜儿的身上,传回秦笛的身上,只是秦笛发出的电流,显然要比霜儿强大。毕竟,霜儿舔糖葫芦的方法太过单一,远不如秦笛花式繁多。
不知过了多久,“呜……哦……”霜儿猛地突出糖葫芦,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哀鸣,她受不了那让人晕眩的快感刺激,身子一软,趴在了秦笛身上。
秦笛撑起上身,抱过霜儿笑道:“小丫头,你舔糖葫芦的功力,好像不行哦!”
霜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忽然不知人间春秋几许,迷蒙蒙压根就没听到秦笛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娇吟道:“哥哥……刚刚的感觉,真是好美哦!我差点以为,自己魂儿都要飞出去了!”
秦笛亲了一下霜儿的小脸蛋,神情地道:“等下哥哥让你更美一些,好不好?”
霜儿这时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一些羞人的话儿,当下趴倒秦笛胸口,轻轻挥舞小粉拳,一通轻轻捶打道:“哥哥坏!哥哥坏!都是你不好,让人家说出那么羞人的话来!”
秦笛一个大翻身,把霜儿压到身下,恶狠狠地道:“好你个小丫头,居然恶人先告状,看我怎么收拾你!”嘴上说的兇狠,秦笛抚慰的动作却轻柔无比,他一点点除去霜儿身上的小睡裙,摸上她那盈盈一握的娇嫩玉峰。
雪儿的玉峰秦笛已经见识过,印象颇深,现在又摸到霜儿的玉峰,两厢对比之下,他发现了一件让他颇为惊奇的事来:霜儿的玉峰竟然和雪儿的毫无二致!双胞胎面貌完全相似,已是颇为不易,身材再长得一样,那可就是万众无一了!
出于好奇,秦笛忍不住咬着霜儿的小耳朵问道:“霜儿,你的身材是不是和雪儿一样啊?”
霜儿品尝着身体敏感处被触摸的快感,还要躲闪秦笛呵出的痒人热气,差点没笑出声来,可一听到秦笛问起霜儿的身材,小丫头眼睛咕噜噜一转,也不觉得痒了,两手搂着秦笛的脖子,笑盈盈的就问道:“哥哥,你是不是也想把姐姐给吃了?”
心中想是一回事,被人当面说却又是另一回事,秦笛不禁有一丝尴尬:“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霜儿咯咯笑着,点着秦笛的鼻子道:“哥哥,你不用紧张!我不在意的!我和姐姐都喜欢你,以前就告诉你了呀!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哥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
秦笛料不到霜儿小小年纪,居然这般懂事,心中不由得更是感动,用力吻上霜儿的眼睛,她的鼻子,恨不得把她吻进自己的身体里。
霜儿轻轻呻吟着,口中还不住呢喃道:“哥哥,我和姐姐的身材是一样的,除了……除了那里……”
秦笛闻声停下了动作,有些好奇地问道:“霜儿,你说哪里?”
霜儿娇羞无限地牵着秦笛的大手,摸向了他刚刚舔过的方寸之地。
秦笛大讶之余,心头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亢奋,那里到底有什么不同,肯定要亲自试过才知道,此时,秦笛再也忍受不住身下暴露在外的刺激,他用力吻上霜儿道:“霜儿,现在我要进入你的身体!”
霜儿睁大眼睛,尽管那里还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她咬着下唇,用力点点头道:“哥哥,你进来吧!不过……你要怜惜霜儿哦!”
他身体的一部分,一点点的没入她的身体,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舒缓,很贴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点点的用力,所以开始得时候她觉得酸,觉得麻,觉得胀,却不觉得痛,可当他碰到一丝阻碍,一层膜的阻碍时,他的温柔没办法劈开这层隔膜,不得不选择用蛮力。
“霜儿,我要用力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要忍住!”秦笛舔了一下霜儿的耳垂,尽力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在霜儿轻嗯了一声,注意力转移的一瞬,秦笛暴然发力。
霜儿的尖叫声,全被秦笛含在了嘴唇里,她刚刚要尖叫的时候,秦笛就迅速转移了阵地,噙住了她的芳唇。
两行清泪,从霜儿的眼角落下,有几分疼痛,几分激动,还有几分喜悦,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她就是一个女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属于哥哥的女人!
破瓜的那一刻,对秦笛来说也有些疼痛,霜儿的那里仿佛就是受到了刺激的大闸蟹,一下子把两根钳子紧紧收缩在一起,挤的秦笛下身发麻,进退不得。
等到霜儿缓过劲儿来,秦笛一边刺激着她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一边跟她说着情话,慢慢的舒缓她的情绪,然后缓缓的做起活塞运动,让她适应疼痛的感觉,进而觉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两人终于苦尽甘来,如潮的快感,迅速将两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一个是累积经年的精壮男子,一个是情窦初开的如花少女,一旦接触到人生最美的游戏,顿时沉浸其中,无力自拔。
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霜儿终于败下阵来,纵然是她经常锻炼的身体,也禁不住秦笛打桩机似的频繁沖锋,她疲倦而又可怜地一边娇吟,一边求饶:“哥哥……哥哥,我不行了!咱们改天再来好不好?”
秦笛很想彻底放纵一回,可惜眼前的少女明显不是对手,好在他还是明白如何控制爆发,于是,他对霜儿点点头道:“好吧,等下就好!”说着,秦笛最后沖刺了几下,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于身下一点,那里的敏感度立刻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的爆发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袭击海岸,一浪浪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喷涌的浪花几乎让霜儿有种自己会被胀爆的错觉。许久……许久……这通爆发才算完成,霜儿用尽最后的力气搂紧秦笛,呢喃了一句:“哥哥……我死了……”说罢,霜儿当真头一歪,倒在床上。
看到霜儿这般举动,秦笛还真吓了一跳,慌忙试了一下霜儿的鼻息,发现她的呼吸相当平稳,又把了一下她的脉象,小丫头分明是过度疲倦,沉沉睡了过去,偏是最后一句话说的那么骇人。
“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连睡觉都那么不老实!”秦笛轻轻捏了捏霜儿的小鼻子,有些宠溺地轻骂了她一句。便拉上棉被,帮自己和霜儿盖好,準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