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姐真是孤陋寡闻,我只就是再帮你疗伤啊!”
泰迪坏笑着望了望月双一眼,煞有介事地道。
公主殿下狐疑的盯着坏笑连连的臭家伙,满脸的不相信:“胡说!怎么可能舔……舔一下就能疗伤,你肯定是在骗人!”
泰迪坏笑一本正经的反驳了月凝霜一句道:“我从来不骗人,难道你没发现受伤的地方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么?”
被那坏家伙提醒,公主殿下总算想起来检查一下自己,当时她是头下脚上摔落地面,临到角地的时候勉强扭动了一下,倒是没有伤到头部,可腰背部却无法幸免,和地面的亲密接触了一把。
好在网球场是柔软的草地,卸去了不少力道,这才没让月凝霜严重受伤。
“好像真的有些好转呢……”月凝霜摸了摸先前还淤肿的地方,感觉肿胀虽还一如先前,疼痛却似缓解了不少。
秦笛先前的话,倒也不是无的放矢,舔一下的确能疗伤,只不过主要起作用的是口水罢了,而且仅限于消肿。
刚刚他大占月凝霜便宜的时候,可没有舔到她受伤的地方,月小妞之所以会觉得疼痛消减,不过是激情的余韵,加上心理作用在作怪罢了。
眼见月凝霜神色缓和,秦笛哪里有不顺桿上爬的道理,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灿烂笑容道:“怎么样,月小姐,我没骗你吧?”我没骗你,我只是哄你。秦笛暗自在心里补了一句。
公主殿下有些抵受不住秦笛那双眼睛的直视,微微偏过头去,微红着脸道:“就算……就算你没骗人,也不能……不能用那种方式帮人家治伤啊。顶多……顶多你把人家送到医院就可以了啊!”
送到医院?开什么玩笑?到嘴的肥肉,哪有送给别人吃的道理!秦笛暗嗤了一声。
“这样啊,月小姐?你可要想清楚哦。伤筋动骨一百天,再加上你伤的都是腰背位置,随便进个医院,恐怕没有三四个月,你是不能出院的。”
停了停,秦笛继续忽悠道:“再说,医院里很多没有医德的大夫,万一看你长得漂亮。借着给你治伤的藉口中,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眼见月凝霜似乎被自己吓到,脸色变幻个不停,秦笛又加了一把火道:“还有更过分地,我听说。有些医生狼狈为奸。借着会诊的名义,猥亵病人。你想一下。好些男人脱去你的衣服,在你的身上……”
“呀~不要说了!”
月凝霜尖叫出声,脸色也变得苍白无比。若是被那么多人占便宜,还不如死了干凈!左右都是被人占便宜,还不如……还不如便宜眼前这坏蛋。
不知不觉中,公主殿下的心理天平,已经在秦笛一再的蛊惑下,像他本人倾斜。
感觉到火候已到,秦笛也就适可而止,面带微笑的望着月凝霜。等她自己作出决定。
沉默又复沉默,数次答应的话语涌到公主殿下的嘴边。却又生生被处女地矜持,王室的尊严、还有她自身骄傲压下去,化作郁闷人心结,散乱的纠缠在心间。
“怎么办才好?难道当真要答应他么?”月凝霜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心乱过,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眼一闭装作昏迷,然后任由那坏人施为。
可她又知道,自己好端端地昏迷,伪装地痕迹不免太重。
犹犹豫豫了好一阵,月凝霜终于下了决心。
“你……你可以帮我治伤,但是不能在我身上摸……摸太久!”
身前的小女人,说着不着边际地言语,不像是咖啡厅的女老板,倒像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员,帮她治伤不像是在帮她,反倒像是承了她天大的恩情似的。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暗道:“月小丫头,露馅了吧?就你这态度,像是个普普通通的咖啡厅女老板么?身手不弱的保镖,随便就能买上一栋豪华别墅,时不时露出的居高临下口风……恐怕也只有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才能有这气魄吧!”
暗忖已毕,秦笛才道:“不能摸太久哦?那可不好办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肤,因为摔伤地原因,已经出现了瘀痕。如果不能推宫活血,把这些瘀痕驱散……你的皮肤很难看哦!”
暗忖已毕,秦笛才道:“不能摸太久哦?那可不好办呢!要知道你身上的肌肤,因为摔伤的原因,已经出现了瘀痕。如果不能推宫活血,把这些瘀痕驱散……你的皮肤会很难看哦!”
不出秦笛所料,肌肤、身材、容貌,永远是最牵动女儿心肠的三大致命伤。
月凝霜全然不顾涌上心头的羞涩,惊骇地望着秦笛道:“真的会很难看么?那些瘀痕要怎么样才能消散?都是你啦……呜呜……”
一想到自己素来引以为傲的如雪肌肤要染上瑕疵,高傲的公主殿下顿时慌了神,言语之间早已乱了方寸。
看着眼前的小女子露出这般柔弱、慌乱的模样,秦笛心中滑过一丝不忍。
“好了啦,我又没说不能治好。我一定还你一身漂漂亮亮的肌肤,甚至可以比以前还要柔嫩、细滑,你说好不好?”
得到秦笛的保证,公主殿下心头稍安。
可没过多久,她想起了秦笛方才的疯言疯语,忍不住轻啐了一口道:“呸!什么叫比以前还要柔嫩、细滑啊?你……你又没摸过……”
“要死啦,我怎么可以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挑逗言语?他……他一定会看低我的……不!他根本就是一头色狼,说不定……说不定会对我动手动脚?天啊!我该怎么办?我……我能拒绝他么?”月凝霜心头有如鹿撞,根本就不敢去看秦笛,捧着自己火辣辣的小脸,恨不得鉆到沙发下面。
秦笛暧昧的笑了一声,挪到月凝霜身边,紧紧的贴着她道:“对啊,我是没摸过。不过听月小姐的意思,似乎很想我摸上一摸呢……”
月凝霜狠狠的转过身,想要再啐秦笛一口,哪料想,这死人,坏人、大无赖竟然贴的自己那么紧,偏偏自己还一无所觉,于是……
公主殿下的唇,主动凑上了她眼中色狼大无赖的嘴巴,柔柔的,嫩嫩的芳唇碰上有些许冰凉的男人嘴角,不自觉的开始颤栗起来。
她很想大声的说自己完全没有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她……有了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是一般的强烈。简直就像是长期被挤压在堤坝里的江水,突适暴雨来袭,在积蓄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破堤而下。
奔涌而出的感觉,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过之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
这一刻,公主殿下彻底迷失在情欲之中,仅仅只是一个吻,已经让她无力自拔。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被人强吻的时候,她可以咬紧牙关,死也不肯低头。
可当形势逆转,主动的变成她,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心房都变得极易开启。
月凝霜初尝异味,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摆脱目前的窘境,反倒是想起了房中秘术里的点滴,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
公主殿下的主动很笨拙,像是牙牙学语的稚童,第一次学会行走。她只知道用自己的双唇,贴在秦笛嘴上不停的摩擦,却不知道伸出舌头来,做更进一步的缠绵。
秦笛有些疑惑月凝霜的举动,却又很乐意配合她的行动。
张开嘴,吐出自己的舌头,微微在她唇角一转,公主殿下像是被人当头棒喝似的,心中一阵明悟,自己也张开了双唇,吐出了丁香软舌。
感觉到一缕芬芳甜蜜和自己纠缠在一起,秦笛不觉大喜,上次未能得逞,今次却有人主动送货上门,这意料之外的收获,实在让人心中畅快不已。
秦笛很配合的裹上月凝霜的香舌,那三寸丁香很软,很糯,很甜蜜,稍稍碰上一下,都会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酥麻,直入秦笛灵魂深处。
可那香舌又是那么的笨拙、稚嫩,她不知道如何操纵自己的舌头,只知道被动的跟随,鹦鹉学舌,他裹的时候,她也裹,他缠的时候,她也缠。
玉人的笨拙表现,让他知道了她是如何的贞洁。他既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据她那芬芳领地的先行者而愉悦,又为自己能够亵渎那高贵的圣洁而涌出颤栗的快感。
即便面对齐青儿的时候,秦笛也不曾获得这种亵渎的快感。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面对月凝霜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有些像贵族,就可以获得这么多?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在这样激情的时刻,有什么东西会比享受还更重要?
纵然有,也不过是更多的享受!
他的手已经在不经意间摸上她的酥胸,那种陌生中透着熟悉的触感,再次让他为之激动。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仅仅只是触碰她的高耸,他居然有了一种即将喷涌的错觉。
伸手捻上顶端的花蕾,他也不禁为之奇怪:难道说,这小女人真有那么极品?
莫名其妙的沉醉在他的甜蜜热吻里,已经是公主殿下可以容忍的极限,纵然她再怎么自我催眠,也没有办法忽略女儿家私密处被握的感觉,尤其是那坏人还大胆的捻住了自己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