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复缠绵,恩爱楼梯间。
属于五个人的私密时间,即便天长地久,到了世界尽头,怕是也没有人会提议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独占私宠许久的颜媚,终于再也无法延长享受的时间,体内一阵极具抽搐,一些特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顺着她和秦笛结合的地方,溅出些许落到月凝霜和韩嫣的脸上。
久享独食的颜媚几乎撑爆了肚皮,手脚无力的被秦笛抱起放在一边。
月凝霜则适时的拉了苏柔一把,把她送到最舒服的位置。
美味可口的独食就在眼前,苏柔几乎控制不住吞噬的欲望,一个跨踦坐将上去。可思量再三,她还是耐住了性子,和月凝霜推让了起来。
身为皇室成员,未来的王位继承者,这番推让,自然有她的道理。月凝霜嫣然一笑,出其不意的偷袭了苏柔的双峰,在她那敏感的地带稍稍施加了一下重力,立刻就让苏柔骨肉酥软,再也无力抗争,软倒在秦笛怀里。
秦笛自然愿意看到后宫一片和谐的景象,双美来回推让,开了个好头,他乐得不插手,当个坐享其成的大老爷。
倒进秦笛怀里的苏柔,原本和她一直渴望享用的独食还有些距离,好在秦笛知情识趣,在适当的时间,偏转了适当的角度。
于是乎,两厢合力之下,苏柔顿时享受到了颜媚之前享受过的星级待遇。
几乎刺穿身体,直达灵魂深处的感觉,在疼痛之中又夹杂着无比的舒适。不可避免的,苏柔也发出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娇呼。
腊月天天饮冰水,这冷暖滋味只有苏柔自己知道。先前她还奇怪颜媚怎么会那么奇怪,叫的这么夸张,直到她站在和颜媚同样的位置,才知道有些时候,不夸张也是一种罪过。
饱满、酸胀、几乎要窒息的层层快感,仿佛大海的波浪般,一波又一波的袭向苏柔,让她迷失在人类最美好的运动之中。
按说苏柔和颜媚两人早已适应了秦笛的尺寸,又不是韩嫣这初开苞的雏儿,再加上还有其他姐妹在旁,怎么也应该稍稍矜持一下,叫的不那么大声一点。
可是,在密闭的空间里,在一次又一次的快乐期待得不到满足之下,越是享受在后的,便越是快乐加倍,浑身敏感到一个极其夸张的地步。
如果说韩嫣的敏感度是十,颜媚在偷窥、偷听、极限刺激等等诸般条件相加之下,敏感度翻倍达到了二十。那么,苏柔的敏感度,在她的基础上,又翻了一番,有四十之多!
如此敏感的身体,即便是普通的尺寸,普通的姿势,都足以让苏柔瞬间达到高潮。而事实则是……秦笛用傲人的尺寸,用记记直捣黄龙,严丝合缝的姿势,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苏柔的灵魂。
这还不算,月凝霜和韩嫣也早已配合默契,两人一左一右,快乐地舔舐着苏柔和秦笛的结合地带,在那几乎让人快乐到发狂的基础上,向苏柔发动着致命的攻击。
“天啊!*@!@……”
苏柔终于变得语无伦次,带着哭腔,胡乱地说着一些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言语。
秦笛也变得亢奋起来,在颜媚那里没能得到满足,一直被压制着的欲望,终于又被刺激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拼命的运动着,比任何一次练功的时候都要勤快。
“快了……更快了……再有一点,再有一点就好……”
一阵紧似一阵的束缚感,在苏柔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的同时,紧紧的包裹住秦笛。
行百里而半九十,秦笛本以为他可以在苏柔身上,享受和韩嫣那里一样的极致快乐。可惜,天不从人愿,敏感到无力自制的苏柔,终于也和颜媚一样,在一声如泣如诉的昕长呜咽之后,软倒在他身上,再也不能配合。
抱着瘫坐一团的美人奋力厮杀,自然比活蹦乱跳的美娇娘少了许多滋味。不能两两相撞,仅仅只是单方面的发力,比之玩弄性爱人偶还要无趣。
秦笛只能很无奈的又把苏柔抱起,放在一旁,随后一拉依旧舔弄着他敏感部位的月凝霜,轻唤了一声:“凝儿,到我这里来!”
那是不容拒绝的呼唤,又夹杂着快乐无比的诱惑在里面。
月凝霜望向秦笛的双眸之中,透着几许迷醉,几许臣服,几许不服输,以及一抹说不清的滋味。可最终,她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轻轻的坐上秦笛的腰间。
她清醒的看出,秦笛在颜媚和苏柔身上,都没能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欲望,若是她也和那两人一般,只顾得自己享受,只怕到时候秦笛也会对她失望。如此一来,她不但及不上白兰香在秦笛心目中的地位,还会输给韩嫣。
皇室的尊严,不容触犯。月凝霜的自尊,也不容许她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于是,月凝霜很自觉的轻旋双臀,似秦笛起先逗弄颜媚一样,只在他的昂扬之处研磨,却偏偏不把他纳入体内。
湿热的气息混合着触电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奔向秦笛,让他几欲发狂。
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已沖到最敏感的地方,所有的欲望,也都已到了一个极具危险的警戒位置。秦笛哪里还会犹豫,双手发力,牢牢卡住月凝霜的酥腰,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攻城掠地。
九曲回环的威力,在秦笛深入期间的同时,骤然发动。即便他早已有了準备,还是差点一不留神输得丢盔弃甲。
一环又一环,一环扣一环,每每以为抵达深处的时候,又在拐角处发现别有洞天。发现的惊喜不止第一次会有,而是每一次都有。
秦笛咬紧牙关,大口吸着冷气,紧紧锁住精关,尝试进入月凝霜的最深处。
人性就是如此奇妙,前一刻秦笛还恨不得喷涌如潮,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享受人生极乐。可这一刻他又开始为自己怎么才能多忍耐一刻,绞尽了脑汁。
秦笛咬牙苦忍的模样,自然难逃月凝霜的法眼。
公主殿下窃喜之余,不免暗自有些得意。有些时候,天赋的本钱,还是十分重要的。要不然,这会儿月凝霜怕是就没办法这么轻松惬意,而是要和苏柔一样,迷失在欲望地漩涡之中无力自拔。再不然,怕是就要使出浑身解数,努力使用房中术,这才能阻挡秦笛片刻。
秦笛本就已经对忍耐的问题大感烦恼,谁知韩嫣不知就里,依旧尽职尽责的在两人的结合部舔弄着,甚至还拉过了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颜媚,和她一起分了左右努力。
“呜……呀……”
秦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包裹着他,诱惑着他,让他放弃心中的坚持,松开闸门一同奔向大海。
可男人的尊严,又不断的暗示他,不能在这种时候轻易放纵自己,就算是要开闸,也要和月凝霜一起才可以。
这矛盾地情绪沖突,搞得秦笛精神疲惫,忍不住发出近似受刑的呻吟声。
打铁自然要趁热,月凝霜抓住机会,一边暗中使出房中术的手段,导引自己体内肌肉,在关键部位收缩,一阵紧似一阵。
然后,她又似撒娇若挑衅的贴在秦笛耳边,暧昧的娇吟道:“好人,人家好想你大力一点,好把人家刺穿呢!”
挑衅!这绝对是赤裸裸的挑衅!
秦笛眼中冒出熊熊的怒火,他的战斗欲望被彻底的点燃了,可是……他自知身体状况不妙,已经几近极限,若是再来一轮猛力活动,只怕立刻就要闸门大开,一败涂地!
怎么办才好?若是败了这一场,只怕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夫纲不振!心中着急之下,秦笛竟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运转太极,可以让自己的避实击虚;运转六芒,可以让自己料敌先机。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秦笛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把自己所有的功夫,用在闺房之乐上面。
老早以前,秦笛就曾经体会过运用功夫在男女之事上的妙处,只不过那一次是在旷野之中,他也是无意识运用的,没有更多的经验可谈。
这一次可不一样,他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更是在有意为之下,情况自然又有不同。
太极讲究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六芒的帮助之下,秦笛又每每能够预料月凝霜挤压过来的力道。
于是,月凝霜每一波挤压到秦笛昂扬部位的力道,都被秦笛那方寸之地一阵翻转之后,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结果就是秦笛品尝到的快乐减半,月凝霜品尝到的却是快乐加倍。
此消彼涨之下,结果自然可以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