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叶韵棠一拳打在放置在桌面的平板上,整个平板的屏幕爆裂,那锋利的玻璃边缘也划损了她的手指。然而,那平板的屏幕虽然碎裂了,但里面的影片仍在播放着,她自己的淫声浪语不断地从里面传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自己遵纪守法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如今却沦落到这样地步。而那个打算威胁她的混蛋,当年的举报的材料足够将他革职查办或者送进监狱了,结果他只是被调职处理。
一股戾气涌上叶韵棠的心窝。
「嘿嘿,韵棠,你不会连自己的声音都认不出吧,我相信,就算带着一个眼罩,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谁了。」黄楼完全没注意到叶韵棠的变化,今天他成竹在胸,这一次在他的地盘上,他不会再让这只白天鹅飞走了!
黄楼越想着,心里越觉得兴奋得意:「想不到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上吧。当年老子对你百般殷勤,你却背后使绊子弄老子!那些站街女不过是社会败类,老子又不是强奸妇女,不过是摆弄摆弄垃圾,你居然就把老子给举报了!幸亏我舅舅有点能耐,你以爲这样就能弄死我了?」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少在这里废话了。」
黄楼说了一大段,没想到期待中叶韵棠那惊慌无助的表情并没有出现,相反,叶韵棠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用一种让人发冷的眼神看着他。
剧情完全不按照剧本的编排进行,一时间,黄楼的气势也徒然一窒:「呦,好有气势啊,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领导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把这东西散播出去,我保证你会身败名裂!我劝你……」
「不用劝了,你们是傻子吧?顺从你们我就有好下场了?你以爲我现在还在乎那些……我唯一能想得到的是,要是我不好过,那么我也得把你们也扯下水。你想威胁我?你觉得你们乾不乾凈。」
叶韵棠直接打断了黄楼的话,她的眼里酝酿着危险的光芒,看的黄楼的心也不禁咯噔了一下。
「姐不陪你们玩了,给我去死吧——!」叶韵棠话刚说完,直接就飞起一脚,朝着黄楼的命根子直奔而去。
黄楼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叶韵棠居然敢动手!也幸亏他有点格斗技术底子,反应也算快,一看躲避不及,下盘一扭,叶韵棠那断子绝孙脚重重地踹在他的大腿上,把他踹得直往后倒。
叶韵棠低呼了一声,直接就扑了上去,将看看站得起来的黄楼又扑倒在地,举起拳头就要往那让人恶心的脸揍下去,谁知道突然一阵晕眩袭来,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那一拳没落在黄楼的脸上,却是打在旁边的地毯上,人也跟着身子一歪,从黄楼的身上翻了下来。
失去意识前,她才明白自己被下药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叶韵棠从昏迷中醒来,她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张开了眼睛,但周围仍旧黑暗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刚开始她以爲她被关在某种密室之中,但她很快就发现,她的脑袋上有东西。
她伸手往脸上摸去,手碰到一种光滑的皮革材质的东西,她仔细地摸着,整个脑袋除了嘴巴和鼻子其余部分都被一个头套给套住了。头套十分坚牢,她抓着边缘想要撕开,但整个头套纹丝不动。
她继续往下摸去,胸部也穿着被同样材质的胸衣,腹部是裸露的,再下去是皮革低腰底裤。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里都插了一根电动棒,但电动棒并没有发动,只是单纯地塞在那里。
大腿不知道被谁穿上了丝袜,她记得她今天穿着里没有穿丝袜的,而脚上的平底皮鞋也被换成了高跟鞋。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周围一丝声音都没有,叶韵棠张嘴喊了一句,但她发现,她根本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喉咙的反馈来说,她的确是说了话的,那个头套里有屏蔽她声音的东西?
叶韵棠又继续叫了几声,果然,自己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尝试站起来,地板摸起来的感觉有点像床垫,她穿着高跟鞋走起来并不容易,她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但没走几步,她就撞到了一个和地板差不多软绵绵的墻壁上。
这让她想起了张浩的那个地下室监狱。她再次朝其它方向走去,果然不出所料,四周都是这种软软的材料,连地板也是。
她被囚禁了。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太慌张,因爲这样的经历她已经体验过一次了,当初被小爷帮抓了,和现在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继续视图把皮革内衣脱下,就在这个时候,耳边突然发出一阵沙沙的电流声,紧跟着,她就听到了黄楼那猥琐的笑声:「哈哈哈哈,亲爱的,欢迎来到黑暗淫狱。」
叶韵棠一言不发,这些段时间的经历告诉她,她越是有所回应,对方反而会越得意。
「哼——!」耳朵里果然传来了一声不悦的冷哼:」你以爲你不说话就行了吗?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声。」
「就在你昏迷的时候,老子就上了你一次了,操,一个婚都没结的青春少女,逼松的不像话,看你那屁股洞,后门也被人插松了吧。明明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在我面前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头套里的扬声器继续传来黄楼的自说自话,叶韵棠不想理会,但又没有什么办法。这皮革异常的坚固,不借助工具,根本脱不下来。
「嘿,打心理战是吧,我告诉你,我待会会让你跪着叫我老公哀求我的。」
不断用言语侮辱着叶韵棠的黄楼突然静了下来,十来秒后,发出了最后一段话就静了下来。
叶韵棠也不管,她还在不懈努力地周围摸着,突然,一阵剧痛从大腿传来,周围依旧黑暗死寂,但她知道自己分明惨叫了一声,而大腿不断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告诉她,刚刚的鞭打并不是幻觉。
「怎么样?这一下是不是爽歪了?」
有人进入了房间!叶韵棠估摸着一个方向,一下就扑了过去,然而,脑袋却撞在那软软的墻壁上,整个人一下子就撞懵了。
紧跟着她又挨了一鞭。
「还想反抗?」
若果是面对面被绑起来鞭打,这一两鞭叶韵棠自信完全不在话下,但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后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她根本就不知道攻击从哪里来,何时来,同时只剩下触感后,那鞭打的痛楚也被放大了十倍,才两鞭,叶韵棠就因害怕而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来。
「你这个畜生!你会有报应的!」
叶韵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着,以驱散心里的恐惧。然而,她还是听到不任何声音,而且紧跟着手臂就又挨了一鞭,她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躺在了地板上。
「啪——!」
这次叶韵棠听见了鞭子抽击的声音,她的身子剧烈一抖,然而,身体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啪——!」
又一声,叶韵棠又是一阵颤抖,然而还是没有事。
「啪——!」
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传来剧痛,这一次是腰肢那肉最嫩的地方,而这一次的痛也是最强烈的,叶韵棠痛的几乎要晕死了过去。
「啪——!」「啪——!」「啪——!」
鞭声偶尔传来,有时是真的,有时是假的,有时没有任何声音鞭打就降临了,叶韵棠痛的满地打滚,最可怕的是那种,根本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恐惧感。
有些死刑犯能视死如归,想着几十年后又一条好汉,但是一枪不中或者不死后,补枪的时候没有几个承受得住的。
叶韵棠很快就求饶起来,她再也硬不起骨气了,和当初在地下室一样,内心对死亡的恐惧,再一次击碎了她的尊严。
鞭打停了下来,很快就有人将她扶了起来,在她的胯间弄了几下,将那两根电动棒抽了出来。然后,她的耳朵突然能听到声音了,不是扬声器里的声音,而是真真切切听到周围的声音。但她的眼睛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
「真是不打不行的贱货,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老……老公……求你放了我……」
叶韵棠已经嫁过一次瘦猴这样的人渣了,喊多一个人渣做老公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抗拒。叶韵棠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然而,攥紧的拳头却出卖了她。
「哈哈哈哈哈。」黄楼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妈的,皮肤真滑,老子以前就想上你了,你说你那时候从了老子多好,现在就挨我一个人操做少奶奶了,非得犯贱跑去做妓女。崛起你的屁股来。」
在叶韵棠悲愤的哭喊声中,一根火烫的肉棒硬生生地撑开阴唇,向阴道深处直闯进去,可怜叶韵棠的下身根本没有经过前戏的润滑,干燥的皮肤被硬声地捅进,没有丝毫的快感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黄楼怎么承受得住,他是腰肢发力越插越狠,
随着又硬又大的阴茎在阴道快速地进出,叶韵棠两片无毛的阴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然后,叶韵棠感觉到有另外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腰肢,她立刻明白了什么,嘴巴里狂喊着:「不要……」
然而身后传来了另外一名干警阴恻恻的笑声,她的屁股被抽了几巴掌,然后臀瓣被掰开,又一根肉棒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插入了她的菊蕾里。
被像三文治一样夹在中间的叶韵棠要崩溃了,两根粗肉棒在前后进进出出,其实根本无法配合得了,实际上三个人都很难受,因爲体味得问题,叶韵棠得逼穴和屁眼都被朝着前后两个方响撕扯着,简直痛不堪言。
很快,黄楼两人就在她前后两个洞激烈得爆发了,然而两根肉棒一拔出来,又有两根插了进去。
轮奸并没有持续太久,和刘伟民那些用科技改造过的不一样,普通人的精力有限,而且清早的时候,个别人在方艳艳的身上打了不少弹药。
但这并不意味着黄楼没有方法折辱叶韵棠,黄楼给叶韵棠解开了皮革套,将她拉到了一辆面包车上,几个干警在车上将身上最后的弹药又灌了一次进叶韵棠的逼穴里,然后用一团纸巾堵上,然后拿出一套站街女的艳俗衣服,一条齐逼的小短裙和一件吊带露脐背心给她换上。
虽然烈日当空,但某种黑暗在叶韵棠的内心弥漫开来,但她一无所觉,她此时像受惊的兔子,急需回到她那安全的兔子窝里。
恍惚间辨清了回家的路后,她便夹紧逼快步地走了起来,偶尔甚至小跑几步,但奈何没有乳罩束缚的奶子随着走动速度的加快晃动得厉害,小跑的时候,两团大肉球简直要一上一下地甩动起来,路上行人不少,不少人投过来异样的眼光,但一看到她那身仿若妓女一般的艳俗打扮,立刻心领神会地露出了鄙夷的笑容,不少人更对她吹起了口哨。
叶韵棠羞愤欲死,她只好低着头放慢脚步。但紧身短裙内的屁股在轻轻的颤动着,她感觉自己逼穴里塞着的纸巾快要掉下来,顿时把她吓得不轻,里面灌满了精液,若果那些精液当街流在短裙下那双穿了黑丝袜的长腿上,是绝对清晰无比的。
要真是这样,现在的人吃个饭都能拍视频发圈,她这样的,不需要半个小时她就能登上各大媒体的头条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黄楼记错了叶韵棠的住址,把她丢下的地方其实并不算远。
王伯今年56岁了,想当年,他在家乡村子里也算得上一位人物,当然,这个人物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人物,他和一班二流子成立了一个社团叫霸王帮,凭借着自己老爸是村书记,他又是家中独苗极度受宠,在村子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他26岁那年,见色起心,将一家子从省城过来探亲的3姐妹劫持到了废弃的变电站里,7名流氓将三姐妹按在干草堆上轮奸了一宿,结果年仅十二岁的妹妹在一名流氓的口交下窒息而亡,本想着威逼利诱的一伙人,一做不做二不休乾脆把另外两名姐姐囚禁在了其中一个流氓在乱葬岗家的地窖里,每日宣淫。
事情败露后,王伯的老爹气急攻心一命呜呼,而他也隐姓埋名流亡他乡。后来找了门路换了个身份,在M市一呆就是十几年,在这里娶了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如今在富华小区这里做门岗。
王伯正坐在门口的大槐树下纳凉,正纳闷天气炎热难耐之际,却看到B栋六楼的住户叶警官神色异常地快步走来。
王伯的妻弟服完兵役未能留队,王伯就走了关系托过叶韵棠给妻弟弄了个辅警的工作。叶韵棠本来很抗拒走后门这一套的,但那小伙子看起来一身正气,人又机灵,也就顺水推舟了一把。
王伯看见叶警官那一身吊带露脐背心和迷你小短裙,眼中一亮,这叶警官平时穿得一本正经的,今天这装扮,这是刚卧底完吗?他热情地迎上去和叶韵棠打了个招呼:「叶警官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走这么急,这是干嘛呢?」
看着迎过来的王伯,叶韵棠心里暗骂,平时不见那么殷勤,偏偏这个时候……但不得不堆起个牵强的笑脸,免得真让王伯看出什么异常来。
「没……没啥呢,这不赶着回家做饭吗……」叶韵棠并未停下脚步,「王伯,我先上去了……」
叶韵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余香,看着快步离开的叶韵棠,王伯纳闷起来,这叶警官平时早出晚归的,甚至最近连着几天不回来:「菜都没买呢,做什么饭啊,这是怎么了……」正奇怪,却看见走到楼梯口前的叶韵棠,那条黑色迷你短裙里突然掉了一团白色的东西下来,而叶韵棠则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就串上了旁边的楼梯,高跟鞋踩着噔噔噔的就上去了,王伯就更狐疑了,陈老师住六楼,他基本从未见过她舍电梯不坐而走楼梯上去。
不会是把姨妈巾掉了吧?没穿底裤吗?王伯纳闷着,总不成大喊,「你掉卫生巾了吧?」王伯走上前,却发现是一团浸湿透了的纸巾。
「怎么会从裙子里掉这玩意下来。」
王伯四下扫了一眼,没人!赶紧一溜小跑过去,弯腰用两个手指头捏着起来一看,一股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传来。
这味道……
这种味道王伯是再熟悉不过了,当下犹如发现新大陆般,急忙走进了门卫室,将纸巾凑到鼻子前仔细嗅了一下,没错!这他妈不是精液的味道吗!
「操,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底子里原来是个大骚货啊!这大白天的就搞这么刺激的玩意!」
做了十几年门岗,王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神奇的事情,稍微展开联想一下,王伯立刻感觉到一股邪火串了上来,下面也撑起了小帐篷,平时就没少对小区里的少女熟妇幻想着打飞机,浑身上下散发着制服诱惑的叶警官更是他的梦中常客,这下发现这种事情怎么又能安纳得住?
而这边的叶韵棠却不知道自己的塞逼里的纸巾被王伯捡了,她此时满脑子里全是:立刻回到六楼的家里。
六楼对于23楼顶层的房子来说并不高,但对此时的叶韵棠来说却犹如天梯一样,塞在逼穴里的纸巾掉了,阴道里面灌满的精液也随着走动立刻就涌了出来,幸好被纸巾吸收了不少,但是大腿内侧的黑色丝袜立刻湿了一片,叶韵棠不得不伸手把自己的逼穴捂住,这样一来,要是在楼梯上遇到其他人,她就算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叶韵棠几乎屏住了呼吸,每一个转弯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冒险,好不容易撑到家门口,幸好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遇着。叶韵棠从防盗门上面摸出备用钥匙,连忙开门进去。
进门的时候叶韵棠也是提心吊胆的,这个房子并不是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以她以前刑警的微薄薪水来说,2200月租的房子还是承受不起,她和一个做酒店管理的同学合租在这,本来这个时候妹子应该在上班的,但是最近她辞职了,要是被她遇到,尽管是好朋友,但这尴尬也足以要命。
所幸,打开门后里面安静异常,看起来妹子是出去玩了。关上了房门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也不放好在鞋柜上,直接沖进了房间里。回到卧室的叶韵棠,随便找了套睡衣就又沖进了洗澡间。
蒸汽迷蒙的浴室里,温暖的水流浇淋在身上,多少抚慰了一下叶韵棠此时受创的心,一边反复地擦洗着自己的下面,但无论怎么洗都感觉下面脏得不行,最终她头颅抵着浴室的墻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从瘦猴转到张浩,在张浩那里是最幸福的,可能张浩嫌弃她脏,一直没怎么弄过她,如今,她有一次陷入罪恶的魔掌里,在主持正义的警察局里沦爲了免费的娼妓,一整个下午,在三个恶警花样百出的玩弄下,叶韵棠精神几欲崩溃。
从浴室出来后,感觉疲惫无比的叶韵棠一下就瘫倒在了软软的沙发里,削瘦的肩胛骨上睡衣的带子往旁边一滑,她才发现自己情急下拿的是一件性感睡裙,她甚至在换上去的时候都没留意到。
深V字的真丝蕾丝睡衣,V字领口的两边是全蕾丝包覆的罩杯,叶韵棠没戴胸罩,因爲里面带有内垫,本来胸部就很丰满,此时更是显得高耸起来,V领中间是深深的乳沟,原来盘起的头发现在已如瀑布般的洒下。在腰部的位置,有两根长长的缎带,叶韵棠把它交叠着系在腰间,显出了她的小细腰,睡裙的下摆只到大腿根部稍微下一点,摆动大一点就能看到底裤了,由于面料的关系,整件睡裙坠坠的,看起来很贴身,叶韵棠的玲珑曲线完全展露了出来。
这种裙子若果不是爲了撩拨情趣,还得加上一条丝质灯笼短睡裤的,叶韵棠也懒得去换了,反正小屋子就她一个人。
就在此时,门铃却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粗心……」
叶韵棠以爲是忘带钥匙的妹子回来了,也没多想,径直过去开了门,却没想到门口站着的却是门岗王伯。
王伯此时也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叶警官会穿一套性感睡衣过来给她开门,眼立刻被那一大片雪白的乳肉勾了过去了:那么深的沟啊……该是什么尺码呢?
这越发坚定了叶警官骨子里其实是个大淫妇的想法。
看着王伯失了魂似的看着自己,叶韵棠耳根一热,脸直接因爲极度的尴尬红得发烫,此时的她恨不得地板裂个缝让她鉆进去,自己居然穿了一件和情趣内衣差不多的睡裙就来开门了!
叶韵棠想立刻关门嘛,偏偏王伯又刚好卡门边上,结果就这么一犹豫,回过神的王伯居然把门一推,自己挤了进去,这下叶韵棠也没辙了,这王伯无赖在小区里是出了名的。
叶韵棠只好把门关上,无奈地进屋里来。
「王……王伯,你怎么来了?」
叶韵棠此时真是尴尬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不成现在进房间里换衣服吧,这样也太明显了。
王伯倒好像啥事没有似得,笑哈哈地提起手中拎着的一瓶红酒:「这不……上次你帮我妻弟搞进去做辅警,我还没感谢你呢……这是我一亲戚送我的红酒……你晓得……我就大老粗一个,这种高级的东西我可不会品尝……寻摸着,就给叶警官你给送来了。」
「哦,那谢谢你了。你放下就好了,门岗那边还得看着呢,你赶紧回去吧。」
要是平时叶韵棠肯定要推搪掉的,现在她急着把人赶走,就连客套话也不想说了。
「没事,我喊张麻子顶班了。」好不容易进了门,王伯怎么舍得就这样被打发走。「叶警官,我看你刚刚行色匆匆的,是出了什么事了?」
「没啥事。」
留意到王伯的视线总往自己的胸部瞄,叶韵棠寻思着,要不要进去换一件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王伯突然拿出了一团被液体浸泡过的纸巾出来。
「我看见这玩意从叶警官身上掉了下来,就想着给你送上来拉。」
这是塞在她逼穴里的那团纸巾!看着王伯那变得淫邪起来的面容,叶韵棠哪还不明白这王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呀,真想不到叶警官你……呃!呃呃呃呃……」
王伯正打算继续展开攻势,没想到叶韵棠却是一把沖了上来,那只纤细的手直接就握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地面来!
「怎么样?我的乳沟是不是很好看?我把你提高一点让你看得清楚一点!」
叶韵棠双目遍布血丝,寒气来的脸竟露出了一丝杀气。她一只手提着瘦小的王伯,另外一只手居然将一边的吊带扯下,露出其中一只挺翘的乳房来。
「不满足吗?好不好看?想不想摸一摸?」
王伯别说摸了,看也看不清了,箍住脖子的手力气出奇的大,他双手一起掰怎么也掰不动,他踢蹬着腿,意识逐渐有点模糊起来。
看到王伯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叶韵棠把他一把扔回了沙发,然后扯着他的衣领,拖着他打开门,然后把王伯直接丢了出去。
末了,叶韵棠就这么裸着一只奶子,蹲在了拼命咳嗽的王伯面前:「你也想威胁我?你也想?你要是乱说话,我就宰了你。」
叶韵棠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王伯仍旧在不断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