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手机在床头柜上欢快地震动着,就像一只小鸟在高速地啄击着柜面。一只藕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了好几下才拿到这个欢叫着的手机,在拿到眼皮前的途中还险些掉在地板上,而即使拿到了面前,何沅君还是得吃力地撑开眼皮才能看得到屏幕上的内容。
手机屏幕上一个闹铃的图标在颤动着,上面的时间是06:31,在数字的上面还有三个中文字“活动日”。何沅君抵抗着眼睛传来的酸涩感,将闹钟关掉,这三个字让何沅君打消了赖床再睡一会的念头。她把手机随手丢到旁边,手机在床上翻了一下,落在一本书旁边。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是男左女右的睡法,离婚后,虽然床上只有何沅君一个人了,她本应该睡在中间让自己的空间更充足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习惯睡在床的右侧。
何沅君从被窝里撑起身体让自己靠在床头板上,双手先是揉揉眼角,手掌又在脸蛋上搓了几下,甚至轻轻地拍打着,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之后,她止不住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发了一会儿的呆,她才扯开深蓝色的被单,穿着桃红色真丝睡裙的她从床上下来。伟岸的胸脯在落地那一刻颤动了几下,那高耸的乳峰将顺滑的衣料撑起来,本来贴身的材料被撑出了一道口子,一丝冷气从裙摆的底部鉆进去,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何沅君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往浴室走去时,却在经过梳妆台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镜子中的何沅君,头发乱糟糟地披散在憔悴的面容上,她的眼睛下面罕见地出现了两个小眼袋,原本滑腻的脸蛋,此时看起来干燥无比暗淡无光。她深吸了一口气,身躯轻微颤抖着,某种突然而来的恐惧让她逃离了梳妆镜沖进了浴室里。
柔顺的衣服很快就丢进了藤木编织的衣服箩里,很快,一副堪称完美的身躯赤裸着出现在浴室中。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菱形的脸蛋虽不如瓜子脸蛋般秀美之余有一分圆润,但胜在线条明朗平添几分清秀的韵味,狭长的眼睛睫毛长而微卷,点缀着整个脸蛋又有几分妩媚。
如果不是那高挑的身材,那一对已经轻微下垂的木瓜大奶子就会破坏掉整体的平衡,现在看起来却是恰到好处,虽说超出了黄金比例,但那惊人的轮廓无形中却让这副躯体显得更加让人感到勾魂夺魄。
不过她的主人似乎并不太欣赏自己的傲然兇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性更甚,何沅君也不例外。但和其他女人有些分别的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但她却嫌弃自己的乳房过分丰满了。对于一个自小就个性独立自主、追求自由自在的人来说,何沅君感受到最大的阻拦不是社会,居然是来源于自身。
在读书那会她就不太敢参与那些太激烈的运动,就算戴上了小一号的乳罩,难受之余却并不太能约束那两只大白兔活奔乱跳的属性。而且何沅君不但嫌弃胸脯尺寸太大,她对于自己的乳型颇有微词,她那对乳房并不是那种坚挺的类型,每当她俯下身子的时候,那对硕大的乳球将会沈甸甸地垂在那里,轮廓异常明显,总会招来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
和张闵做爱时就更加麻烦,尤其是那种跪趴的后入式,那对东西在丈夫的撞击下,前后甩动得太厉害了,不时还会互相撞在一起,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和羞耻。偏偏张闵对这对大奶子是爱不释手,丈夫日常最喜欢和她开的玩笑就是胸袭,而在性爱中,张闵最喜欢的也是把玩这对兇器。她嫌弃这种玩弄具有某种物化的侮辱性,因此还和张闵吵了几次,甚至一直到离婚,十几年的婚姻中,她已经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丈夫打奶炮的要求。
然而此时何沅君没有多少心情却在意自己的身材,她的精神状态糟糕极了!
何沅君昨晚根本没怎么睡过觉。最近她不知道怎么的,身体的某些部位总是莫名其妙地瘙痒起来,她开始以为是某些过敏癥状,但她在镜子前脱了个精光,却没能找到任何的红斑或者异样的地方。她昨天专程去医院看了一下医生,医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只是抽了血等待化验结果。
昨晚一整个夜晚,那些瘙痒的癥状毫无规律地冒出来让她根本难以入眠。最可怕的是,这种癥状不但会出现在她的皮肤上,而且还会出现在乳头上,她晚上最少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是像一个蕩妇一样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止痒,又抓又挠又捏又扭,瘙痒强烈的时候她甚至将乳头送到自己的嘴里啃咬。
而让她烦恼的不止是乳头,还有阴道。虽然阴道没有像皮肤和乳头那般出现难耐的瘙痒,但却像一直保持了某种情动的状态一般,一整晚都在轻微的渗出蜜液,刚开始何沅君还以为是某种炎癥,但那些液体闻起来却并没有异常的味道,和她平时自渎时流出来的浪水差不多,而且综合看起来也只是有些湿润而已,何沅君也就没有在意,但在醒醒睡睡的反复煎熬中,在半夜的时候她发现她的底裤湿透了,连带着那一片的睡裤都湿了一大块。她不得不起床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上了那条桃红真丝睡裙,并且在白底裤里塞了一片卫生巾。
刚刚脱衣服的时候,从胯下抽出那条卫生巾,却是沈甸甸地吸满了液体,丢进空蕩蕩的垃圾桶里还能发出“咚”的一声。
怎么搞的呢?为什么会这样?
热水浇淋在何沅君的身上,沖洗掉了一些疲惫,但那些瘙痒的感觉又冒了起来,她从脖子挠到了大腿,大腿这边挠着舒畅了不少,脖子那边又开始发痒起来,简直让她抓狂。
最神奇的是,这些瘙痒来得突然,但好像是有时效性一般,过一会又全部褪去。
这种恶劣的情况在平时她还可以躲起来,等待化验结果出来她相信在针对性服药的情况下很快就会好转了。
然而今天偏偏是她早就计划好的家庭活动日,这是生下张浩后就有的家庭习俗,每个月至少有一天的时间里,他们全家都要放下其余的事情,集体出游,郊游也好,参与某些公益活动也好,反正这一天他们会聚在一起。
这个惯例这么多年来风雨不改,唯一例外的就是上个月两夫妻闹离婚的那次。而何沅君最近觉得家里的气氛太压抑了,尤其是女儿,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居然觉得女儿有些陌生起来。她找美晴谈了两次心,但都没什么效果,女儿显得心事重重,整场对话都心不在焉的。
所以何沅君计划恢复这个活动,并且把原本的一天游改成了三天两夜的野外露营。之所以选择露营,一方面何沅君突然想离开喧嚣的城市,到大自然里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让自己烦躁的内心平静一下。另外一方面,这种活动能让他们一家人有更多的时间接触在一起,能好好地谈谈心,增进互相的了解。
从浴室出来,刚穿戴好衣服的何沅君就听到了敲门声,门外传来儿子的叫喊:“妈妈,好了没有?我和姐姐都收拾好东西随时可以出发了。”
听到儿子声音中的兴奋和期待,何沅君立刻打消了原本想和儿女们商量一下改期的事情,她决定忍耐一下。最近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她不想再打击孩子们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临出门时,何沅君刚把行李装上车天就下起雨来,天气预报说多云转雨的,没想到早上就欢快地下了起来。这两个月M市似乎总有道友在渡劫,台风过后就三天五天的雨下个没停。
已经坐进车里的何沅君,在询问了张浩和美晴的意见后,在孩子们的坚持下,还是徐徐地把车开出了小区。
这次的目的地是200多公里外的国家湿地公园,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去那里了,在4年前的一次出游里,他们发现了一个理想的宿营地,之后他们几乎每年都会去那里野营一次,多则4——5天,短则2天一夜。
说实话何沅君还是有些紧张的,由于是要外出野营,她并没有开自己的小车,而是将封尘了大半年的房车从私人车库里开了出来,在这种能见度很低的路况中,她必须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你疯了……妈妈就在前面……我们不可以……”
何沅君在倾盆大雨中专注地开着车,而车厢中的张浩,却忍不住搞起了小动作。
看见张浩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裤子,张美晴低声地说到。她没有想到张浩这么大胆,这可不是有一门之隔的房间,驾驶室和后车厢也就几步的距离,平时在夜深人静的夜里,爱怎么折腾也不怕,妈妈的房间里有卫浴,一般没什么事她是不出门的,但这里,只要妈妈有什么疑惑,停车过来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张浩到时连穿裤子的时间都没有。
“怕什么,高速公路不能随意停车,再说外面雨这么大,她在专心开车发现不了的。来,我看你早餐没吃多少东西,让老公给你喂点粮食。”
美晴刚刚虽然抗议了一句,但这些日子一来,她知道张浩想做的事情是无法污泥的,所以她嘴巴上说着不可以,同时却是把裙子卷到了腰间,此时正挪动着屁股想要脱下底裤,闻言后收回了双手。
张浩所谓的粮食就是他的精液,张美晴正想握着张浩的鸡巴含进嘴巴里,没想到这个时候,车身一震,却是何沅君轻踩了一下剎车。
“哎呦——!”
张浩一声痛叫,捂着下身跪倒在了地板上,刚刚那一个小剎车,他挺着鸡巴双手想要抓住姐姐的脑袋,当时也没扶住东西,结果一个站不稳往前扑去,那杠大枪直挺挺地几乎呈90度捅在了沙发面上,饶是张浩号称金枪不倒小钢炮,在自身重量的加持下,这一下撞击还是疼得他呲牙咧嘴。
“小浩,你没事吧?”
前面传来妈妈关切得问候,张浩连忙喊到:“没……没事,轻微撞了一下。”
“你们两个在沙发上也扣好安全带啊。”
“知道了。”
何沅君一边说着,却是一边紧张地回头往通道看了一眼,却不是在担心儿子的状况,而是她此时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已经探进衣服里,大力地错搓着自己的乳头。
就在刚刚,那该死的瘙痒又跑了出来,而且这次的灾区是乳房,相对于其它部位的瘙痒,乳头的瘙痒却是最为强烈的。
何沅君把车换到了慢车道,然后把车速逐渐降到了70左右,这样一来,她的精神就不用崩得太紧。她得手在两只乳房上来回搓弄,一边时不时紧张地转过头看一眼通道,她害怕孩子们这个时候过来看她。
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过道的光线稍微一暗,何沅君赶紧把手从衣服内抽出,也来不及整理衣物就按在了方向盘上,她刚握紧方向盘,张浩就走到了旁边。
“小浩你干什么?我们在高速上,不要随意在车里走动!”
何沅君慌乱地用严厉的语气呼喝着张浩,她原本是想驱赶张浩离开,没想到张浩却在副驾驶位上坐了下来,扣上了安全带。
“妈,刚怎么了?那一下剎车差点没把我和姐姐吓死。”
张浩关切地问道,何沅君那里却是咬碎银牙,不过是十几秒的事情,那小小的乳头却像容纳了成千上百的蚂蚁在里面鉆爬撕咬一般,痒得让人快要疯掉。但儿子就在旁边,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只能青筋浮现,死死地克制住去抓一把的沖动,她哪里还有精力回答张浩。
张浩看见妈妈久久未达,又见妈妈满脸细汗,才醒起来是怎么一回事,连忙解开安全带一边说着“妈你专心开车,我不打搅你了……”一边往后车厢走去。
张浩刚一离开驾驶室,何沅君的左手就迫不及待地将衣服一掀,胸罩在刚刚就被推倒了乳房上面,两只明晃晃的乳球立刻轻轻甩动着被释放了出来,顶端那褐色的乳晕上,那颗紫葡萄看起来明显比平时大了一圈。
也幸亏大雨滂沱,没有任何车敢并排行驶,这样的美景也就没人能瞅见,否则被人拍张照片这是妥妥地要上新闻头条了。
何沅君释放出乳房后,空余的那只手立刻捏住其中一颗乳头,用力地一扭。
“啊……”
一声短促的呻吟情不自禁地从何沅君的嘴巴里飞出,就刚刚那么一下,瘙痒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另外一种混合着痛楚的快感却从乳尖爆炸一般地扩散开来,她的阴道一阵收缩痉挛,她居然因为乳头这一扭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车子一晃,在应急车道上停了下来,过了十来秒,又再次开出……
“妈妈怎么了?”
张美晴小声地问道坐在旁边已经扣好安全带的张浩,张浩刚刚在车厢里又磕了一下,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给妈妈下了药……自己再一次给自己在高速路上安排了一场夺命惊魂。
张浩也无心喂姐姐早餐了,一边利用宝石的力量安抚着妈妈的精神,一边乖乖地给自己拉上了安全带。
在接下来一直到抵达目的地,何沅君再也没有发作过,2个小时后,他们安全地抵达了露营地。
此地地势平稳,在森林的边缘处,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河,是芫花江的支流,河面不过十来米宽,水深及腰水流平缓,河水清澈见底,是戏水游泳的好去处。
到达目的地,几个人站在河边欢呼了一下,M市那边还是倾盆大雨,这边却是阳光明媚烈日当空,在炎热的天气里,几个人都恨不得立刻就跳进河里泡一泡,但他们还是决定先把其它一些杂碎的事情弄好先。
首先要务就是扎帐篷,何沅君在岸边的森林里转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之前选定的扎营点。他们的帐篷是离地帐篷,所以不能在河滩上搭建,因为帐篷是悬空的,必须要找到四颗距离适中的树木。这种帐篷虽然搭建起来麻烦,但可以很有效地避免许多虫蚁动物的骚扰,在安全感上要来的比直接钉在地面的帐篷要强。
三个人从车里拿出帐篷和折叠梯子,安装是由何沅君和张浩负责,美晴则去附近摘野菜和装备中午饭的食材。
张浩不但学习能力一流,在动手方面也不差,仗着红宝石改造过的身体,虽然不像超级英雄那么变态,但好歹也达到了运动员般的体格,三两下就把帐篷拉起来,等他想要返回房车拿被子和枕头的时候,一旁却传来了传来了妈妈的叫喊:
“张浩,快过来——!”
何沅君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张浩还以为妈妈遇到了什么野兽之类的,三两下从帐篷口的绳梯爬下去,才走出几步才发现,原来妈妈不是遇到了什么野兽,而是整个人抱着在树上,脚下的梯子不知道怎么的倒在了地上。
“妈,你等下,我就给你扶好梯子。”
张浩连忙跑到树下,正要扶起梯子,却听到妈妈一声尖叫,他抬头一看,妈妈居然放开了手往下面跳了下来。张浩才刚刚站起来并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伸手接住妈妈就被一下子撞翻了在地上。
张浩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然后呼吸难耐,他的脑袋居然被妈妈一屁股坐在上面,而且被压住的部位软绵绵的,正不断地被挤压出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来。没等压倒窒息,惊魂稍定的何沅君又轻呼一声,连忙爬了起来,等张浩抹着脸上的液体从泥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眼镜瞥到何沅君的手快速地从裙子里抽出来,等他站稳,何沅君已经装出整理衣服的样子了。
“妈……你不是吓到尿了吧……”张浩故意把手凑到鼻子前问了一问:“怎么闻着又不像是尿味……”
“儿子你在胡说些什么!!”
何沅君当然知道张浩脸上沾着的液体是什么,正是从她阴道里不断渗出被卫生巾吸满的浪液,她刚刚在装帐篷的时候就想回到车上换一块的,没想到脚一歪居然把梯子给弄倒了,也亏得她眼明手快抱住了树干才没摔下去。但何沅君没想到一波三折,还没等儿子把梯子扶起来,她却看到手上爬着一条毛毛虫。别看何沅君在几百人面前开个座谈会云淡风轻的,但对于这种东西她和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有着天然的恐惧,所以吓到手一甩整个人转身就往下跳去。没想到跌倒的时候她意外地坐在了儿子的脸上,卫生巾里面的液体在挤压下立刻就侧漏了出来。
看着张浩一边抹着脸一边把手凑到鼻子前去闻,何沅君立刻羞得脸蛋滚烫起来。
“那……那是……妈妈腰带上的香包,在跌倒时不小心弄破了……”
“香包?怎么闻着一点不香,还有些腥味?”
张浩哪还能不明白那是些什么,他现在是故意在调戏妈妈。
“可能是过期了吧……我也不知道。”何沅君的脑筋转的也算是快了,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搪塞了过去:“别说这个了,你快去洗一下脸,然后帮妈妈把帐篷支起来,妈妈回车换一下衣服。”
看着妈妈羞红着脸落荒而逃,张浩淫笑着。
等一切弄好,已经是晌午时分,张浩支好其余的两顶营帐后,又在森林里捡了一堆干树枝回来,在河滩上架好了铁锅。而这个时候光着脚丫的何沅君在河里提了一桶河水回来,在车上的过滤器过滤了一次后才倒进铁锅里。
乾树枝烧得劈里啪啦响,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何沅君将女儿切好的猪肉连同胡萝卜块一股脑倒进了锅里,等煮的差不多又把摘回来的野菜加了进去,盐油放一下,这样一顿午饭就做算做好了。
“哎,我说,这电饭煲也太破坏气氛了,我们下次应该尝试一下竹筒饭什么的那种原始的方法。”
张浩勺着饭,嘴上埋怨着。
“这附近哪里有什么竹子,来时的路上倒是见过一片,十几公里外呢,你去砍几根回来吧。”
在湖光山色鸟语花香中,张美晴那封闭起来的内心似乎打开了一些,难能可贵地露出了笑容,并且和张浩开起了玩笑。
“要不是带了你个饭桶,我饭都不煮了,直接吃菜就能吃饱了。”
女儿的笑容也感染了何沅君,她本来一直陷于某种尴尬中,此时也释怀了不少,也跟着开起玩笑来。
“我们是野营啊,可不是来当原始人的,要是这么说的话,下次我们车也别开了,徒步过来,也不要住帐篷了,我们周围找找看又没合适的山洞。”
“那还叫什么野营啊,你那是体验生活好不好,而且还是体验原始人的生活,这不是找罪受吗。要不要给你準备几件兽皮衣服啊。”
“好呀!不体验一下你怎么知道是找罪受呢?说不定你有可能喜欢上原始人的生活呢——”
张浩放下碗筷,拿起一根干瘪的木棍,就装出原始人那傻楞傻楞的表情挥舞着木棍,嘴里发出嗷呜嗷呜一样的声音,顿时把两位女性逗得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