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云中和纪雅言上下齐动之下,浅浅的感觉果然强烈了很多,不大一会儿,浅浅终于被送上灵欲的峰顶,那姗姗来迟的终于爆发了,她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死命地搂住沈云中,紧紧地挤压在沈云中身上,开始有规律地强烈地抖动,持续了十几下才渐渐平息下来,然后好似虚脱一样伏在沈云中的怀里大口地喘息着,香汗淋漓,浑身散发着香郁的湿气,下面已是汪洋一片。
沈云中猛地松了一口气,拿过毛巾擦了一把汗,道:“现在没事了,言言,你帮她洗一洗吧,我先出去了。”
纪雅言看见沈云中就要走出去,急道:“你不能走!”
沈云中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怎么了?”
纪雅言张嘴张了半天终于间道:“浅浅现在昏迷不醒,我怎么帮她洗啊?人家……没有气力,扶都扶不起来……”
说完,纪雅言的俏脸已经红透,一方面刚才帮浅浅按抚胸口耗费了大量的力气,另一方面还因为被沈云中那只大手摸在胸口摸得浑身酥软,自然再也没有足够的力气帮浅浅清洗,可是又不好明说,有点吞吞吐吐的。
沈云中愣了一下,不禁哑然失笑,终于明白了纪雅言的“难处”也不点破,道:“好吧,我扶着她,你来洗,可以吧?应该不会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吧?”
纪雅言着恼地瞪视了沈云中一眼,意思好像在说,还不都是你恼的?你这个大坏蛋!
沈云中嘿嘿一笑,自然是毫不介意,轻轻地扶起浅浅摇摇欲坠的身子,让纪雅言帮她清洗身子。
可怜沈云中的睡袍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内内,这时候又扶住一个浑身赤果果的美女洗淋浴,实在是太过辛苦,下面的小云中桀骜不驯地矗立着,几乎要把小内内撑破,张扬跋扈而不知收敛。
沈云中涨得难受,不免在浅浅那高翘的粉臀上摩摩擦擦的,获得一些有限的慰藉,聊胜于无吧。
纪雅言看在眼里,啐在心里,脸上非常剧烈地灼烧着,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里一样,那神秘的小云中到底什么样子?纪雅言心里好奇,不敢看而又忍不住去看,看完了又羞得厉害,暗骂自己银贱。
由于蒸腾的水汽和不断溅在身上的水滴,纪雅言的身子也早已湿透,本来就短小透明的睡衣此刻更是紧紧地贴在身上,几乎和赤身果体没有什么区别,雪嫩的肌肤在下面肉隐肉现,朦朦胧胧,遮遮掩掩,有道是露不如遮,全遮不如半遮,如此诱人惹火的景象让沈云中看得心头浴火大盛。
纪雅言感受到沈云中的邪恶目光不断地在自己身上逡巡,那目光有如实质,一点一点地扫过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被他用大手抚摸一样,竟然也会产生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浮想联翩那些更加亲密的场景。
纪雅言心里又羞又急,可是毫无办法,只能找理由安慰自己,刚开摸都摸了,还差这一看吗?不过饶是这样,她心里还是扭捏不堪,只想加快速度赶紧帮浅浅洗完,让沈云中少看一会儿。
时间过得好像异常漫长,终于把浅浅洗凈擦干,纪雅言好像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一样,浑身涌起更加乏力的感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你先把她抱走吧,我也要洗一洗才行。”
事实上,纪雅言下面的幽泾花巷已经是泥泞一片了,不过好在浴室里水汽蒸腾,纪雅言身上早已湿透,看不出来罢了。
沈云中看着面色潮红的纪雅言一眼,道:“好啊,那你快点!”
其实沈云中只是那么一说,根本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是在这种敏感时刻,纪雅言明显是误会了,听得心里猛地一跳,“那你快点”他什么意思?难道要等着自己出去……啊,这个大色狼,真是贼心不死啊!纪雅言有点小小的害怕了,难道就这样被他夺去了身子吗?纪雅言虽然不是特别的排斥,可是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好像还没有準备好呢!
纪雅言心神不属地清洗着,一会儿想着要顺从,一会儿想着要反抗,心里好像有几千几万的想法很念头一下子涌了出来,在心房里搅了一团粘稠的浆糊,纪雅言彻底混乱了。
沈云中把浅浅抱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此刻浅浅精疲力尽,早已沉沉睡去,可是沈云中那里还在桀骜不驯着,难受得要命,回味着刚才的旖旎风光,忍不住在浅浅伟大的苏胸上捏摸了几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可希望把浅浅在睡梦中办了,太没有情调了!
沈云中出了浅浅的卧室,透过浴室门的毛玻璃,看见里面纪雅言的窈窕玲珑的身影,心里忍不住活泛起来,矛盾地寻思着要不要沖进去,到底进去还是不进去?
看着自己的小DD那辛苦的样子,沈云中心一横,沖进了浴室,再穷不能穷女人,再苦不能苦DD,不让女人受穷就是为了不让DD受苦,为了幸福的生活,大家心照不宣吧。
什么叫天作之合,就是天天做爱交合的意思嘛!该出手就出手,该出头就出头(下面那头),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那么虚伪呢?
不知不觉,沈云中已经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纪雅言身上了,他不想虚伪,可是人家纪雅言还想矜持一下呢!可见,男人一旦被玉望沖昏了头脑是没有道理好讲的……其实,女人也一样,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造爱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四个字:合作愉快!
虽然纪雅言因为害怕把门锁上了,可是这对沈云中来说几乎形同虚设,一个闪身进了浴室,沈云中发现纪雅言已经脱得光光的,正在淋浴下面沖洗着,那曼妙的娇躯在水汽的笼罩着肉隐肉现,异常勾人。
沈云中一把把门关上,瞪大了双眼看着纪雅言,那具近乎完美的身体让他看的目不转睛,心头火盛,定力全失,恨不得立刻扑将上去。
纪雅言冷不防看见沈云中进来,小小地愣了一下,忽然尖叫一声,猛地转过身去,道:“沈云中,你……怎么进来了?我锁了门的啊……”
虽然刚才沈云中已经在她的胸前肆虐过,不过像这样的赤诚相见却是没有过的,刚才也是一时情动,有点迷糊,半推半就地被沈云中占了便宜,哪像现在这样清醒地面对面?
纪雅言一时有点难以接受,想要把沈云中赶出去,可是又隐隐地不忍心,赶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觉得万分羞赧难安,蹲在了地上。
沈云中嘿嘿邪笑道:“我来跟你解释刚才的事情啊,你不想知道浅浅为什么会昏倒吗?”
纪雅言不敢看沈云中的脸,红着小脸低着头道:“你不用解释了,我差不多也能猜个大概,一定是你这个大涩狼偷看浅浅洗澡,正好碰到她忽然发病,你便进来救她,就是这样的,对不对?”
沈云中讪讪地笑笑,道:“你只猜对了一半,其实我刚才就已经进入浅浅的房间里了,想跟她做点亲密的事情,可是没想到你也在,我就只好撤退了。我还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浅浅就出来了,我本着自己的老婆不看白不看的原则就看了几眼,可是没有想到浅浅会自己做那个事,可能是手法不太对,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一着急就昏过去了。所以,我只好进去救她,如果不及时让她达到高潮,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我可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的。”
纪雅言听了有点气恼地道:“明明都是你这个色狼给造成的,现在还出来装好人,我们姐妹的清白都给你……”
纪雅言还没有说完,沈云中忽然沖上去抱住了她,把她蜷缩在一起身子整个抱了起来,痛吻在她娇艳的樱唇上,把纪雅言的话生生地堵了回去。
纪雅言很快被沈云中的吻和上下游走的魔爪制服了,伸出双臂搂住了沈云中的脖子,可是嘴里还在嗔骂:“流氓,大涩狼,你放开我!”
沈云中笑道:“跟自己的老婆亲热怎么能叫流氓呢?乖啊,听话!”
纪雅言羞愤欲绝地道:“呸,不要脸……啊……小坏蛋,你轻点啊……哦……好痛,不要咬人家的胸……”
沈云中抱着纪雅言跳进了宽大的浴缸里,把她柔软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身上,极尽能事地着,纪雅言很快丢盔卸甲,软成一滩。
沈云中咬着纪雅言精致的小耳朵,轻声道:“乖言言,我爱你,爱死你了,你是我的老婆,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纪雅言几乎被沈云中的温柔攻势俘虏了,开始慢慢地回应起来,却不忘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小坏蛋,你就会说好听的,想侵犯人家就明说嘛,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就算是报答你刚才救了浅浅好了。不过你要记住,你已经把她都那样了,绝对不可以对不起她。”
沈云中有点气恼地在纪雅言身上狠狠抓了几下,道:“记住,我是爱你的,你也一定要爱我,不能当作报答什么恩情。你是我的老婆,浅浅也是,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俩感情再好也不能混为一谈!”
纪雅言迷迷糊糊地道:“不行,我和浅浅你只能爱一个,我们俩不能同时嫁给你……不然我们以后怎么相处?其实,浅浅既有本事又漂亮,肯定会在事业上对你更有帮助。而我呢,什么都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不能帮助你做任何事,反而只能拖你的后腿,所以……你还是选择浅浅比较好!”
沈云中勃然大怒,真是个笨女人!哪有把男人拱手相让的道理?就算是自己的最好的姐妹也不行!况且,你也低估了俺老沈得到你们的决心了,我碰过的女人绝对不能容许任何人碰,就算我没有碰过但是我内定的女人也不容许任何人碰,你们都是我的,谁也不可能抢走。如果有人敢尝试一下的话,那么只能发动战争了,不死不休。
沈云中内心里也是一个疯狂的人,也是一个小气的人,不过他的小气仅仅表现在原则问题上和不能分割的事物上,比如女人、尊严和人格。一个人可以低贱,可是不能被侮辱。
沈云中异常粗暴地抱住纪雅言,堵住她红润的小嘴,勾出她湿滑的,同时上下其手,撩拨着她敏感的部位,直到让她快要喘不过来气才放开她,“邪气凛然”地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你这个笨女人,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我要把你拴在家里,每天用爱折磨你,直到你说不再离开我!浅浅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我就要你再次成为我的女人!”
纪雅言被沈云中有点霸道的话感动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只是心里在奇怪地想,为什么是再次成为他的女人?难道以前我们有过什么故事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