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别墅,沈云中很“好心”地帮欧阳姃琰把裙摆放下,替她抻平,手指趁机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小翘臀上滑过,占足了美人的便宜。
欧阳姃琰不知道有没有感觉,没有像沈云中想像中的那样突然发飙,而只是大有深意地望了沈云中一眼,再也一丝多余的反应。
这欧阳姃琰的反应让沈云中很纳闷,怎么,这女人真的改了性子了?不过,这女人的小PP的手感还真不错,如果能……那什么一下,那真是再美不过的事情了。
沈云中正沉浸在无边的Y原Y当中,不想耳朵却被欧阳姃琰狠狠地拧了一下。
耳朵吃痛,沈云中终于苏醒,悻悻地看了满脸怒容的欧阳姃琰一眼,心里哀叹,原来她没有改性子,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别墅外面的花园里有许多男男女女正在散步閑聊,男绅女淑,让人羡慕;另一边的大泳池里则徜徉着一群美丽的比基尼女郎,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看上一眼确保让人春心大动;花架下的凉椅上坐着一对对的男女,喃喃细语,不时轻笑,一派热闹喧嚣的派对场面。
欧阳姃琰拉着沈云中从树丛里直起腰来,并很“亲热”地挽住了沈云中的胳膊,好像一对刚从花园里散步回来的男女一样,装模作样地聊着什么。
欧阳姃琰一派很淑女的样子,不时抿嘴“咯咯”娇笑,加上出众的外貌,绝佳的身材,优雅的气质,就如同一个相貌气质俱佳的名门淑媛,很是引来了一大片关注的目光。
二人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没有人觉得他们不妥,这才放下心来。
大约是为了给来宾们创造一个轻松的环境,庄园的守卫们都在外围远远地游走监视着,给二人混进来提供了不少方便,不由得暗道侥幸。
进入那宴会大厅,音乐声顿时高昂了许多,一对对男女在音乐的伴奏下翩翩起舞,看那华贵的衣饰,高傲的神态,必定都是非富即贵,如果是对倭国熟悉的人,定然能够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几个非常熟悉的面孔,经常在政界或者娱乐界抛头露面的那种,昭示着这个派对的规格绝对不低!
大厅里大部分男女都在偏偏起舞,只有一些单着的或者上了年纪的人在座位上休息交谈,这让沈云中和欧阳姃琰这对“适龄”男女显得很突兀。
欧阳姃琰低声道:“会跳舞吗?”
沈云中笑道:“略知一二!”
欧阳姃琰道:“那就好了,你略知一二,我熟知**,咱俩合在一起一定会跳得很完美的!”
沈云中听了不禁莞尔,知道这是欧阳姃琰在开玩笑,不由得对她有点刮目相看,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有点野蛮加冷血的女人居然也懂得幽默。
欧阳姃琰拉着沈云中旋入了舞场,小声地解释着:“这支舞曲的名字叫做《失落的水晶鞋》是一支描写爱情和忠贞的舞曲,音调里弥散的浓浓的爱意和不顾一切的决心使这首舞曲成为一时的经典,风格优雅隽永,非常适合这种贵气的上流舞会,跳的时候一定要尽量保持一种高贵,同时还要有一定的漏*点,高贵和漏*点并不沖突,在这首曲子的演绎下,可以融合到完美的程度,当然,这需要跳舞者有一定的水平才行。”
事实上,沈云中本来并不懂得跳舞,特别是交际舞,只是来倭国之前被伊雪漫进行了突击培训,这下终于派上用场,除了由于缺乏试练的机会而一开始的动作稍显生涩之外,很快跟上了欧阳姃琰的节奏,越跳越好。
两人也高估了这些上流社会人们的跳舞水平,除了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娱乐明星,大部分人最多是摆摆样子罢了,很快,沈云中和欧阳姃琰便在里面脱颖而出,他们成了今晚舞会事实上的主角,俊男(勉强)美女,加上几可媲美专业水準的舞姿,立刻锁定了所有观众的目光,很多人干脆停了下来,专心看着二人起舞。
沈云中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很多人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的一种惊叹和羡慕,以及赞赏,让沈云中知道他们已经成了这个舞会的焦点。
再看欧阳姃琰,此刻这位如艳丽公主般的美女由于运动,脸上带上了一抹红云,更添美妍,惹人爱怜。
沈云中低声道:“美女,我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欧阳姃琰不以为意地道:“这有什么?如果刻意地跳不好才会惹人怀疑呢!对了,你好像好久没有跳舞了吧?前几个动作可是有点僵硬噢。”
沈云中自然不肯道破实情,笑道:“被这么多人的灼灼目光逼视着,我有点紧张嘛。”
欧阳姃琰揶揄道:“没想到色胆包天敢吃人家豆腐的沈云中也有紧张的时候。”
沈云中顿时满脸黑线,怎么还不忘这茬?于是拍马屁道:“姃琰心底善良,平易近人嘛,开个香妍一点的玩笑无伤大雅啦。但是这里不一样啊,你看看这么多高贵的‘上流社会人士’看着呢,我能不紧张吗?别忘了,我们可是‘偷渡’进来的,名不正则言不顺啊。”
欧阳姃琰打断沈云中的话,道:“别说了,高潮就快要来了,好好跳,给人家挣点面子!”
沈云中虽然知道欧阳姃琰所谓的“高潮”是指舞曲的“高潮”但是故意暧昧不清地调戏道:“不会吧,这么快就高潮了?”
欧阳姃琰闻言,面色更加娇艳,很不服气地反调戏道:“呵呵,你要是真的让人家高潮了,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有本事你就来啊!”
由于音乐的缘故,加上二人在巨大的宴会厅中间,所以不虞有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暧昧不清地**,这让沈云中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豪气大发地道:“美女,你不要玩火,别小看了本人的本事和脸皮厚度,我要是真的让你高潮了,你怎么说?”
欧阳姃琰短短地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异常开心,道:“嘻嘻,你敢么?如果你真的让人家在这舞会上高潮了,以后人家就不再跟你做对,对你唯命是从。”
欧阳姃琰以为沈云中是在开玩笑,自然不以为意,开出了一个让她后悔得要死的条件,明显有点挑衅的意思。
沈云中道:“那好,一言为定,不过下面你一定要配合我才行!”
欧阳姃琰灿然一笑,表示同意,可是看着沈云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欧阳姃琰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妥,可是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随着舞曲的高潮部分的激昂之音响起,沈云中搂紧了欧阳姃琰那细软的腰肢,让她的身体和自己靠得更近一些,而下身更是紧紧地贴在一起,动作也随之变得粗野起来,快速地璇转、乃至抛举……剧烈的动作摩擦着二人身体最私密的地带,随之带来的快感沖击着他们最敏感的神经。
欧阳姃琰惊呆了,惊得无话可说,同时心里暗暗叫苦,原来这个死人说的是真的!
神啊,这可怎么办,如果被人看出来,我欧阳姃琰还怎么在倭国混下去?死人死人,人家恨死你了!
随着沈云中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而且两只手不时地借着礼服的掩护摸捏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时间不长,欧阳姃琰难以控制地出现了感觉,心里不禁有点悲哀,终于体会了一把玩火**的感觉,自作孽不可活啊,被一个臭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占尽了自己的便宜。
欧阳姃琰心里的羞愤之感越来越浓,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就此扬长而去,可是为了任务,她只能继续咬牙坚持忍耐。
沈云中明显感觉到欧阳姃琰体温的上升,而且脸上浮现出那种兴奋的潮红,甚至不自觉地低声呻吟出声。
沈云中心里暗笑,这小妞终于上了贼船了,等下打赌结束,这小妞必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对这次倭国之行有益无害。
事实上,现在,沈云中的辛苦程度并不在欧阳姃琰之下,下面已经渐渐长大,不过他把下面一直贴在欧阳姃琰身上,倒是不虞被人发现那巨大的“帐篷”感觉越来越大,沈云中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搂紧欧阳姃琰,借此带来更加剧烈的摩擦以及更好的掩护。
欧阳姃琰明显地感受到沈云中的变化和身上的力道,忍不住出声呻吟了一下,却是比刚才的音量高了不少,这让她更是羞愤难当。
周围的舞者们只觉得二人跳着跳着越贴越近,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很多人也是这样,为了配合舞曲的高潮部分,人们的动作就变得很大,只有贴得更紧才能释放更多的力道,所以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而欧阳姃琰脸上的潮红可以解释为跳舞给累的。
欧阳姃琰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只想着赶紧让沈云中谢掉,越早泄掉被人发现的可能性越小,所以不管是被迫还是无奈,欧阳姃琰很主动在加大了舞蹈中扭身的幅度,试图让摩擦更剧烈一点,从而让沈云中的快感更猛烈一些。
于是,为了相互配合,二人的舞蹈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新颖,沈云中这个无耻的天才更是临时利用各种造爱的动作改编一下堂而皇之地成为舞蹈动作,一会儿让欧阳姃琰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一会儿让欧阳姃琰紧紧贴在他的,一会儿更是一个搂抱着欧阳姃琰转体1080度,甚至还会将欧阳姃琰迅速地抛起,借着下落的沖力让她的狠狠地落在自己的下体上,让那巨大的沖击力带来最猛烈犀利的快感。
渐渐地,沈云中觉得自己下面的感觉越发强烈,几乎快要不受控制了,赶紧俯在欧阳姃琰耳边道:“美女,我们一边跳,一边往门那边移动,跳完了赶紧去洗手间收拾,不然一会儿处理善后会很麻烦的。”
欧阳姃琰眉眼如丝,面色越发娇妍,腻声道:“怎么,坏蛋,你也快要丢了吗?”
二人贴在一起,对方的反应自然心知肚明,欧阳姃琰没有必要掩饰自己的情况,淋漓的刺激让她也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心里甚至开始感激沈云中,好久没有做过这样紧张刺激的事情了。
沈云中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暗骂这支舞曲为什么高潮部分这么长,看来还需要一个加长版的动作才行,于是他灵机一动,双手抓住欧阳姃琰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把她的胯部牢牢卡在自己的腰部,接着让她的身体后仰腾空,以这样的姿势迅速地绕了数圈,欧阳姃琰那简单挽着的长发很快飘散开来,加行她挥舞的玉臂,让这个这个高度难的舞姿显得更加飘逸出尘,立刻赢得一片掌声和尖叫。
离那个金碧辉煌的厅门还有一米远的时候,曲子终于播完了最后一个音节,二人的动作定格在欧阳姃琰的一个华丽的后仰动作,沈云中则身体前倾,搂住欧阳姃琰的腰部,紧紧在贴在她的身上,然后重重地吻在欧阳姃琰那娇妍的红唇之上。
那一刻,二人终于同时崩溃,身体下面紧密地合在一处,剧烈地颤抖、收缩、喷射……炽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兴奋的余$$韵持续了十多秒才平静下来,二人呼吸急促,一起迷失在巨大而持久的愉悦当中……
这个暧昧的造型一直摆了足足10多秒的时间,那巨大的沖击感让欧阳姃琰觉得自己差点死掉,这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在数百人面前居然完成了。
下一刻,热烈的掌声如潮水般响起,二人依旧保持着搂抱的姿势,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掌声,因为沈云中不能让人们发现他下面的罪证,黑色的衣服让灯光一照肯定原形毕露,无处遁形,这可是生命不可承受之尴尬。
接着,二人弯腰作了一个谢幕的姿势,然后很快地打开厅门奔进了走廊,许多秘密注定一辈子都不会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