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处两间客房的钥匙,我还是有的。毕竟是客房,属于公共汽车的类型,几个姑娘也都有钥匙,方便开门。
我进了客房,便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这两天连续治疗了两个重病患者,我的元气还是受到很大的消耗的。下午虽然也是躺了一下午,但我那是在看刘小肥和两个姑娘的现场直播,看得我热血喷张,不但没得到休息,反而伤元气更大,我今晚真想就这么躺在床上狠狠睡上一觉!现在,除了睡觉,我什么都不想做。
但这个客房床却远不如我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样踏实,总觉得有人会推门进来。便发挥出自己顺风耳的能量,开始搜索全楼里的动静。除了王老K在饭庄里喝酒炒菜的嘈杂声,什么都没有。直到我听到有人踏上了楼梯。
这二位的声音我都非常熟悉,而且前一段时间我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也听过她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和声音的展示。
没错,是太行和彤彤。太行,作为公司的老板娘,在办公楼上可是说一不二。虽然我们老板牟总的彩旗迎风飘扬,但财产上的大权一直交由老板娘。太行对这个大家的财务管理,也是面面俱到,井井有条。对于太行,全厂,不,已经习惯叫厂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已经叫公司了。全公司对于太行只有敬畏没有远离之心,只有响应没有排斥。应当是,太行是成功的,也是优秀的。
但就这么优秀的一个根本谈不上老的女人,竟然会有这种爱好!而且不知道她使用了什么手段,跟有“三孔插座”美誉的彤彤走到了一起,两人的关系,现在是对于其他人绝密的。我虽然知道,也是利用了我顺风耳的强大功能知道的。
这两个人在晚上来办公楼,是要来干嘛?不出意外,肯定是来“磨瓢”的。
“磨瓢”和前文说过的“磨豆腐”属于近义词,并非绝对意义上的相等。说是近义词,都是指两个女不穿衣服对在一起磨那个地方,越磨越有感觉,但越磨越感觉里面空虚。所不同的是,磨瓢是指两个人互相搂着,身子是平行的。那个地方像是两个瓢在互相磨;而磨豆腐的两个人,身体时斜着相交的,尤其是四条腿,更是互相交叉起来,实现磨豆腐的目的。
不管磨瓢还是磨豆腐,都是无法实现真正的xing生活的。正所谓:“碗对碗,干瞪眼”虽说是干瞪眼,却就有一些人对这个乐此不疲,而且强过了对一男一女进行的那种的兴趣。
我们有时不得不佩服汉语拼音的魅力,比如,两个男的“棍对棍,干使劲”的拼音叫jijian,我们看到这个拼音,当然知道该写哪两个字,但就有人写成“击剑”想来想去,还是击剑最形象,两个剑状的物体,都在一动一动的,确实有击剑的感觉和气氛。只不过,男的和男的在一起,还有几个人能做到唯美的面对面呢?
没错,声音近了,果然是太行和彤彤来了,我必须躲起来,利用我的隐身绝技躲起来。我躲起来,一是怕见到她俩在一起觉得尴尬,二是我也想看看两个女人在一起是个啥样。
太行的身材保持得很好,是彤彤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卸去的,皮肤也很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太行的全部,从这毫无保留的状态看太行,可以得出结论,太行不管是年轻时还是现在,都能算得美女。尤其是那对“太行王屋二山”确实是名符其实,绝对真货。彤彤也喜欢吃那里,一边吃着,还一边哼哼唧唧的。
吃了一会儿,她俩便开始了磨瓢,虽然是磨瓢,她俩却很投入且虔诚。太行虔诚,看来是她的确有这种爱好;彤彤虔诚,则是她认定了太行这座靠山。两个人都开始吶喊,喊声此起彼伏,女声二重奏。而我总觉得在她俩之间缺少一根黄瓜。
我记得以前听过一个关于磨瓢的故事,说有女二人,一老一少,每晚磨瓢。被一男人看到,某晚趁着少者未至,摸黑进屋与老的开战,事后,老女感叹:磨瓢磨了二十年,没见过瓢把能超前!
而我现在早已瓢把朝前,只是不敢动一下,就在那里看着她俩尽情享受。好在她俩不在这里过夜,做了一个多小时便离开了,我也回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现在真的是感觉到累了,回到办公室的沙发便呼呼大睡,虽然手机设了闹钟,都没听见,也没有在半夜起来看那个神奇的表盘。
早晨醒来,将近九点了,好在王老K那边还给我留着豆腐脑,吃罢后便赶赴给我们做代加工业务最多的工厂——宝石水产,我不是去看加工进程的,因为一切按部就班,我只是过去走程序,我是来找那个公关部姑娘玫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