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是山水美景,眼前是香车美女,如果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自己了。而玫玫也根本就没有推辞或者有什么反感,而她穿的工装又特别适合我去下手。
没有车震过,又没有车震的案例可以去学。那些日本艺术家演绎的在车上的,车内空间都是特别大,不但男女主角可以做任何动作,还有好几个机位拍摄,在我这辆车上肯定不行。
先是实验把副驾驶座位放平,两人躺在上面,不行,座位是放不到平面的,总是有个拐角,硌人。而且腰部正好挤到那个拐角里面,不方便进去。
然后,我俩一起到了后座,但后座的长度短于我的身高,而她的腿又分不开,再次作罢,我明白为什么要有房车了。
我俩试探了几次,连续开车门,她还穿着薄薄的工装,都开始有些冷了,我赶忙抱着她,别让她冻着,就这么一个拥抱,我想起了方法。
我把已经接近于平躺的副驾驶座稍微往上提了提,我半躺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玫玫骑在我身上,就跟我接吻,我抱着她,隔着工装从她的背部开始游走。
吻了一会儿,我告诉她:这个姿势就很好,总算不觉得车里挤了,不知道你那里挤不挤?
玫玫娇笑道:你可以试试啊!接着,她把我的东西拿出来,她把工装的连裤袜撕开,然后把内裤往旁边一拨,直接给我坐了下去。
车外,寒风料峭;车内,春澎澎湃。
外面看,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女孩上下活动,男人紧拥;里面感觉,暖暖的包容,真实的沖击,直到,向上喷起。她依然抱着我,亲着我,说是自己好幸福。
我告诉她:咱俩这个动作,在古代有个名字叫倒浇蜡烛,不知道我的烛油烫不烫?
玫玫笑得竟然有些害羞:我在这边,每天都被那些过往的客人瞄上,有的甚至都跟我提出要求,但我一直保留着,只提供给你。
我苦笑道:该找个男朋友了,我也该结婚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玫玫没说什么,把副驾驶座再次放平,就给我吃了起来,但我没有跟她进行第二次,圣月说了,一人一次。
玫玫拿下了,最简单的一个,接下来是岳梦,曾经也是最简单的,也是跟我做的次数最多的,但现在的难度可能仅次于尤桃,甚至更大。
知难而进,方能一览众山美景,回到和韵公司,找岳梦谈谈。
岳梦走进我的办公室,和往常一样走进我的办公室。最早时,我是个翻译,她是个车间工人,我俩还没开始谈时,她坐在沙发上我就有感觉,直到有一天我把她按到在了上面。
接下来,我俩是男女朋友关系,在这张沙发上进行过无数次激战,也有了无数次的推拉翻滚和喷射。
再后来,我升职了,她也成了接待处的员工,我俩依然会在沙发上继续我们的故事。
但岳梦后来成了我的朋友刘小肥的女朋友,我俩的关系就不能继续下去了。现在我面对着她,心里其实是很矛盾的,一边是“朋友妻,不可欺”的仗义,一边是自己身上背着的重任,必须救自己。
我的耐心不多,哪怕是面对岳梦,我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给刘小肥最近还好吧?
岳梦笑笑:嗯,确实很好,好得不得了。
我听出里面带有讽刺意味,便问:你俩闹矛盾了?还是分了?要是分了多好,我又有机会了。
岳梦冷笑道:你们都是虚伪啊,嘴里喊着朋友妻不可欺,其实外面搞了那么多姑娘,那些姑娘都可以被你们欺?
一直以来,岳梦的素质的性格一直都不错,很少说什么气话或者说比较硬的话,今天突然说这句话,我有些无所适从。
岳梦接着说:没话说了吧?怪不得你俩是好朋友,你俩都是一路人。刘小肥说你们俩都属于集邮的性质,只不过,刘小肥手里的外国邮票多一点而已。
我干笑了几下:这你也知道?
岳梦说:我哪里能不知道?他根本就没打算瞒着我。你说你们这些人啊,我还以为只有你这个翻译花呢,没想到你们都是这路人啊。我现在帮着你算算,从你当小翻译时,就经常跟着牟总出去找姑娘,我就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让你做了这个职业。咱俩分了之后,你带回来的,有多少?那个大客户胡姐,那个舞蹈老师,那个名模米若,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一些姑娘,你自己也有女朋友啊,怎么就这么多女人?对了,你还把莎莎都给干了。
我说:你总结得还真不错,但我没有刘小肥那么国际化。
岳梦盯着我的眼睛:嗯,你没有国际化,那个G国的膀大腰圆的模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