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菜不多,只有四菜一汤。
好在都很精致,而且营养搭配均衡,看得出来王思语是个会养生,懂生活的人。
吃饭之前,王思语告诉李少平,她不喜欢在进餐的时候说话,食不言,寝不语。
吃饭不说话是从小养成的习惯,王思语家教严苛,礼法繁多,是真正的大家族子弟。难怪王思语身上有股特别的气质,虽不拒你于千里之外,但也不让你近在咫尺,似近似远,捉摸不定。
不过这一切放在李少平身上,都不适用,他比王思语还能沉住气,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食物,不急不躁。
那份澹定从容的优雅,绝不是可以装出来的。不经过长期系统的学习,根本达不到这种境界。
王思语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个让老公秦明光都看不透的少年,岂是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连想到他跟他姑妈的那种关系,王思语有些好奇,是啊!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居然把一个李春洁那样的熟妇征服,想来有他的独到之处。
什么独到之处?不就是鸡巴大,耐力足嘛!不然凭什么让女人满足!在王思语眼里看来,男女之间就是这么简单,男人粗大威勐,女人水多风骚,彼此得到从身体到心灵的满足,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按理来讲,十三岁的李少平只能算是一个大孩子,还称不上男人。但,就是这个大孩子给人的感觉,却是老成持重,沉稳如山,令人琢磨不透。
其实,王思语也不是乖乖女,她只是穿着乖乖外衣的小妖女。二十多年来,她始终走在对抗世俗的路上,以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姿态卓然独立。哪怕被家族驱逐,隐姓埋名在信阳这个不发达的山脚小城,都没有让王大小姐屈服,她依然按照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做那枝愿意沾染尘世污泥的白莲。她觉得没有什么比满足自己的慾望更有意义事情了。
想起自己和老公的那些惊世骇俗的过往,王思语的下体竟然流出了羞耻的蜜汁儿。她心虚的看了一眼对面那个吃饭慢条斯理的小男孩,心底泛起涟漪。
晚饭就这样在两人的沉默中结束,由于白天的烦乱事儿让李少平有些疲惫,他跟王思语告罪一声,回房间睡觉去了。
看着离开的身影,王大小姐气急败坏地咒骂一声:「什么嘛?难道我长得不如你那中年妇女的姑妈?吃饱喝足就急着睡觉去,一点儿都不想跟人家多呆一会儿,不知道你是怎么搞到你姑妈的?笨成这样还能找到女人,呸,别以为人家是喜欢你,我只是觉得好奇,人家还没有跟十三岁的孩子做过爱呢!哦,肯定很刺激!不行了,我要男人陪我做爱!」
王思语一边继续骂着那个听不到她声音的山村小子,一边走进那部直通顶楼的专用电梯。
王思语就住在山水大酒店的最高处,整个三十六层都是她的禁地,除了固定的时间保洁阿姨可以上来打扫卫生以外,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这里。
慾火焚身的王大小姐出了电梯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只说一句:「快点回家来,人家想你了!」就挂掉电话,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说想你了,那个人不管在哪里,在干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一切,以最快速度来到她身边。
躺在洒满花瓣的宽大浴缸里,王大小姐妖娆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散开的秀发像黑色的水草在水中飘蕩,说不出的魅惑。
偶尔从水中翘起的玉足,纤秀小巧,足弓弯出优美的曲线,嫩白如春葱般脚趾可爱的挠动着,指甲上涂着各种颜色的蔻丹,妖异灵动,闪着诱人的水光,勾人魂魄。
王思语对自己身体很满意,这么多年来,凡是经历过她的男人都像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戒不掉,离不开,就算强制戒毒了,但是一遇到她就会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慾望深渊,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苏妲己转世。
抚摸着自己坚挺的椒乳,她敏感的发出呻吟,胯间盛开的花蕊中间,一股股温热的汁液涌出来,两片粉红的花瓣,一张一合地向外吐着粘稠的蜜液,像青蛙产卵似的,在水中形成一团一缕的半透明胶状物质,说不出的淫秽。
王思语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那种空虚酥痒的感觉从下体蔓延到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正在她在水里难受的扭动自己水蛇一样的肉体时,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嘴角上扬,知道自己等待的男人回来了。
彼时,接到王思语电话的秦明光,正在召开信阳市市政府秋季工作总结报告会,台下坐着信阳全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他们正在聚精会神地听取秦大市长作下一季的工作计划安排,却被一阵悦耳的铃声打断了。
秦明光歉意地摆摆手,走出会议室按下了接听键,里面传来一声不容置疑的邀请:「快点回家来,人家想你了。」
说完电话就挂了,嘟嘟的忙音提醒着秦大市长通话结束。他没有迟疑,匆匆赶回会议室,把接下来的工作交给副市长梁发展主持,自己说了有急事要办,请大家谅解!说完之后,就急忙走了,留下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官员。
他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着车一路狂飙的往家赶,路上闯了多少红灯,他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全是王大小姐妖娆妩媚的模样。
多少年了,每次都是这样,他对她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只要她发出召唤,他就会飞蛾扑火般赶回来。
记得去年有一次,他正在省政府开一个重要会议,接到她的电话,立马跟省长请假,没有得到批準,他就不辞而别离开省城,后来被记了处分。但他并不后悔,有时候他觉得她才是自己活着的意义所在。
走进客厅,秦明光一边往浴室走一边熟练的脱衣服,当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了,胯下一条粗长的肉棒直挺挺地向前伸着,龟头儿泛着紫色的光芒,很有战斗力的样子。
坦白说,已经五十多岁的秦明光保养的很不错,匀称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完全看不出年过半百的老人痕迹。
这都是锻链的结果,为了能满足自己的小娇娃,无论多忙,他都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健身,以便保持旺盛的精力。
来到浴室,他又看到了那个让他迷恋不已的娇媚肉体,内心深处激蕩着难以抑制的占有慾望,和那种背德禁忌的特别快感,让本来就坚挺的大鸡巴更加坚硬,比先前大了一圈有馀,兇悍地斜指着天空。
这会儿的他没有了刚才赶路的急躁,好东西就是要慢慢品味,才能感受到她蕴藏在深处的美。
他动作轻柔地进入浴池,撩开水面上鲜艳的花瓣,伸手从水里捞出一只白皙细嫩的脚丫,放在手里翻来翻去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把脚丫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嘴里爱恋的说道:「慧慧,我的心肝宝贝儿,舅舅爱死你了,爱一辈子,十辈子,百辈子。」
说着,说着,就张开嘴巴,开始舔起这只完美的小脚丫,把春葱似的脚趾头一根一根的轮流吮吸到嘴里,享受的像是吃世上最可口的美味。
痒痒的感觉让王思语吸着气,娇喘吁吁,她抬起另一小脚丫踩在秦明光的脸上摩擦着,那模样媚得像盘丝洞的蜘蛛精,嗲嗲的声音听得男人骨头都软了:「哦,你还知道自己是人家的舅舅啊?那你还记得你曾经还当过人家的公爹吗?啊,你个老不羞,又欺负你的外甥女加儿媳妇了,舅舅公爹,你喜欢人家对你发骚吗?」
王思语看着沉醉的秦明光,不停发问。这声音像催情的药水儿,摧毁男人的意志和理智。
前不久,还在市政府会议室里道貌昂然作报告的秦大市长,现在却像只癞皮狗,贪婪地舔着女人的小脚丫,应声道:「嗯嗯,喜欢,舅舅最喜欢慧慧对我发骚了,嗯,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也不管以前属于谁?只知道你现在属于我,你是我的,乖宝贝儿,你是我的,为了你我可以去死!我的慧慧。」秦明光呢喃着。
小脚丫上传来酥麻感,让王思语兴奋的咬着下唇,「唔」了一声。
诱人的身子向上拱起,一对白玉似的奶子,如出水的芙蓉,挺立在男人面前,滑腻的肌肤上滚动着透明的水珠儿,两颗樱桃大小的奶头儿,水光莹莹,立在颤巍巍的乳房顶端,娇艳欲滴。
秦明光每次看到这样的画面,都忍不住吮吸一番。这么多年了,他不知道自己玩弄了多少次这个尤物的肉体,但他从来没有厌倦过,每一次跟她欢好,都像次那样激动,迷恋,甚至小心翼翼,他觉得,是他中了她的毒。
所以对于她发出的求欢讯号,他没有一丝的抵抗能力,瞬间沦陷。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甚至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一丝醋意,不是不爱她,而是爱得太深,爱到太从容。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的态度都是支援,无底线无原则的支援。
记得有一次,她突发奇想,想找两个流浪汉,体验一下被低阶下贱到尘埃里的男人玩弄身体的滋味。
秦明光没有反对,为了保密,他亲自化妆到郊区的桥洞里,烂尾楼里,火车站周边的小衚衕里,寻找符合她要求的流浪汉。足足花了他五天时间才找到两个这样的人。
事后,为了不暴露出去,秦明光透过手段,把两个流浪汉送到缅甸一个玉石矿做工去了,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不能说秦明光心狠,而是没有更好的办法,除非灭口,可是杀人的事他还做不出来。
还有一次,在南山公园里,她看到几个孤寡老大爷,为了成为一个广场舞大妈的舞伴,不惜大打出手。
那雄性的沖动,血腥的场面,利落的身手,激烈的对战,都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凌乱的花白头发,流鼻血的苍老面容,她甚至以为,这是是几个古惑仔为争马子发生的肉搏战。
老人们尚存的荷尔蒙,激起了她好奇的慾望。
从公园回来后,她跟舅舅说想玩弄一下这些孤寡老头,并眉飞色舞的讲述她的计划。
说真的,在最开始的时候,秦明光接受不了她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可不想让那些低等人玷污她高贵的身体,但又拗不过她的坚持。
几次下来他发现,在她向他讲述发生的细节,或者直接看她拍摄的那些她跟别人淫乱的影片时,他的内心竟然泛起兴奋,刺激的感觉,隐约觉得自己被那些人带了绿帽子反而觉得很开心,后来他知道,这是绿妻癖,很多男人都这样,慢慢地他也就随她折腾了。
在信阳市,说起说起王思语和秦明光的关系,信阳市都知道他俩是老夫少妻,感情非常恩爱,前年还生了一个儿子。
这是外人大多知道的资讯,其实这些资讯都不算假,只是他们之间更深层次的关系,别人就很难知道了。
说起原因,就不得不先从他们的关系和家族说起。
其实他们真正的关系是甥舅关系加上翁媳关系,分别出身京城五大家族的王
家和秦家。
王思语的妈妈秦岚是秦明光的三姐姐,大家族喜欢亲上加亲,所以王思语嫁给了秦明光的儿子秦海祥,做了自己表哥的老婆,小舅舅的儿媳妇。
其实,他们在十多年前就有了关系,后来嫁到秦家做舅舅的儿媳,也是他们计划好的,这样他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哪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之间的奸情被人发现了。难堪的是被人发现的时候,他们正在高潮来临的紧要关头。
她看着脸色铁青,怒气沖天的老公秦海祥;面部扭曲,一脸狰狞的舅妈唐翠英;不不敢相信,一脸懵逼的妈妈秦岚;还有惊诧莫名,眼露淫光的大哥王思哲,只是惊慌了一下,她就释然了,心想,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做到底吧。
她按住一脸惊骇,想要起身推开她的小舅秦明光,在那些亲人各种目光的注视下,快速地起落着自己的大屁股,把套着身下还没有来得及变软的大鸡巴,「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显得格外响亮刺耳。
她大声呻吟着,浪叫着,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哦哦,好舅舅,好公公,你你真棒……大鸡巴肏的媳妇舒服死了……哦……用力挺人家……挺你的骚屄外甥女儿……肏她的小骚屄……快点儿……人家要来了……啊……哦哦……」
躺在床上的秦明光这会儿也是懵逼了。在女人强烈的刺激下,他也开始反击,嘿嘿地挺着屁股迎合着……高潮来得很快,很勐,王思语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抬起自己屁股向后仰到在床上,大量的淫水狂喷而出,像一阵急雨喷洒在小舅的肚皮上,胸膛上,黏黏煳煳的一大片。
家丑不可外扬,既定的事实也无法改变,无论如何保密,亲舅舅和亲外甥女搞在一起讯息还是传出去了。劲爆的讯息让京城各大家族都惊呆了,一时间各种版本的讯息甚嚣尘上。
最后,王家和秦家双方家族也为此关系破裂,他们俩人被家族驱逐,隐姓埋名,离开京城。
曾经的王家小辈的大小姐王文慧,和秦家最有前途三少爷秦钟鸣,就这样彻底消失在京城人们的视线之中。有人说他们去了国外,也有人说他们隐居在大山里,总之就是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讯息。
这一路走来,王思语清楚的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过往,那一幕幕都清晰留在她的脑海里。
闭着眼睛,脑袋靠在浴缸的胶枕上,享受着舅舅老公的爱抚,思绪飘飞,飘到他们爱开始的地方……
一九九八年的八一节,刚过七周岁生日的王文慧,跟着妈妈秦岚回到京城。
因为九月份开学她就要上小学一年级了,为了更好的教育条件,她必须回到京城上学,哪怕她不愿意离开爸爸任职的贵州。
这是她懂事以来次回到京城的家。
家很大,人也很多,爷爷叔爷太爷爷,七大姑八大姨,六叔二大爷地一大群人,她几乎都不认识。
妈妈告诉她,这是爸爸的家也是你的家,这些人都是你的亲人,以后要注意礼貌,好好与人相处,不能惹麻烦……说了一大堆,她也没有记住多少。
在王家待了几天之后,妈妈又带着她来到外婆家,也就是妈妈的娘家。就是在这里,年幼的王文慧终于看到一个她认识的人,妈妈的弟弟,她的小舅舅秦明光。
因为这几年,小舅舅去过好几次贵州,每次都带给她许多女孩子喜欢的玩具,并且还带着她去吃妈妈不让吃的麦当劳,带她去儿童游乐场,坐惊险刺激的过山车……她特别喜欢这个疼爱她小舅舅。
在无聊的日子,她经常问妈妈,小舅什么时候再来咱们家?对于她来说,小舅的到来那些天,就是她的嘉年华。
快一年没有见过小舅了,她心里特别想念,想念小舅带着她疯玩的时光。
令她意外地是,这次又见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小舅。
外公家里的人也很多,也是一大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有。跟在王家一样,这些人她都不认识。
就在妈妈拉着她介绍这个是大舅妈,那个是二表哥的时候,眼角馀光瞥见一张熟悉的笑脸儿,他站在人群的后面,双手插在裤兜里,带着惯有的笑意,就那么隔着无数人的身影看着她,笑容灿烂,还有一点揶揄。
这样熟悉的笑容,她忘不了,也不会忘记,因为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
她撇开妈妈的手,惊喜地尖叫着,分开挡着她的人群,奔向那个她经常盼望着见到的人。跑到跟前,她没有一丝迟疑,纵身扑到小舅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两条初具雏形的小长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嘟嘟着红润的小嘴儿狠狠地亲了一口,随后便娇嗔道:「小舅,为什么这么久不去看我?是不是你不喜欢慧慧了?我可是很想你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妈妈,我可是经常问她你什么时候来贵州看我……小舅,你为什么不去看慧慧呢?是我让你讨厌了吗?」
说着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睁大的眼睛里流出晶莹剔透的泪珠儿,那模样,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秦钟鸣看着稚嫩脸蛋儿上的泪珠,心里隐隐作痛,他抬手擦去眼泪,笑着说道:「怎么会呢?舅舅可是最喜欢聪明伶俐,漂亮可爱的慧慧的,只不过这一年舅舅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贵州看你,这不?以后就好了,慧慧来京城上学了,可以天天见到舅舅,到时候我带你吃遍京城所有好吃的,玩遍所有好玩的,好不好?慧慧最乖,别哭了,先认识一下其他亲戚吧!」说着话,托着小屁股的那只手轻轻拍打几下。
王文慧这才依依不舍的下来,兀自不放心的抬头看着小舅,眼角的泪光闪烁,哽咽说道:「真的吗?小舅,你可不要骗慧慧啊!你要是骗我的话,人家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了,一辈子,不,是两辈子都不理,」那模样把其他人都逗笑了。
缘分是个很奇怪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它却真实存在。
就这样,两个有缘分的人再一次遇到一起。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间的缘分是孽缘。并且从那天开始,他们一起步入了纠缠一生的慾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