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可新舒爽的叫骂,香草才从那种极致的快感中回过味儿来,心里暗笑,谁叫你这么猛操人家的,这回尝到人家报复你的滋味儿了吧?
睁开雾气弥漫的桃花眼,看着身上英俊帅气的陈可新,因为兴奋而扭曲的面孔,香草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
暗道,小样儿的知道嫂子的厉害了吧?那些城里的女人没有让你这么爽过吧?能操到嫂子的骚屄是你的福气,哼哼,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操嫂子呢?只要人家稍微放开一点儿,想操嫂子的男人可以从竹竿岭一直排到桑树镇,中间还要拐几个弯儿。
香草差点儿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玉手捂住小嘴儿把笑声堵在嘴巴里,好一会儿她才娇嗔着说道:“讨厌啊!你,人家才没有夹你呢!都怪你搞得这么猛烈,人家的小屄忍不住嘛!是她夹得你,哼哼,你就不能慢慢的来啊?刚才差点儿捅破人家的花心呢!人家里面被撞的好疼好疼哦!”
香草此时说话的声音娇嗲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陈可新当然也受不了,他一边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揉着不断喷射奶水儿的大奶子叫道:“嫂子,你真是个极品骚屄啊!我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舅嫂这么淫蕩,哦!你是我操过的女人里面最舒服的,我妈妈都比不上你,操!真他妈的爽!”
说完,陈可新的屁股开始耸动,那根细长带弯的大鸡巴在香草的嫩屄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男人的嘿嘿声。
陈可新的大鸡巴虽然不是很粗,但是他形状奇异,带给女人的感受跟普通的鸡巴有很大的差别,香草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大鸡巴,只是一个插入就让她尝到了甜头儿,何况是现在有节奏的正式抽插呢!
听到陈可新夸奖自己的嫩屄是他遇到的最舒服的骚屄,心里的骄傲又增强了几分,在听到陈可新说她的骚屄比他妈妈的还舒服,那就是说这个男人跟他自己的妈妈有乱伦关系。
自从小时候看到妈妈吃哥哥的鸡巴之后,香草就对亲人间的暧昧关系充满兴趣,后来她经常偷窥妈妈和哥哥的母子敦伦。
开了窍的香草也想加入哥哥和妈妈的淫戏,但是她始终没有胆量说出口。
直到自己长大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性爱诱惑的香草,勾引了做老师的光棍儿族叔周生波。
这会儿听到陈可新说自己骚屄比他妈妈的还舒服,香草没来由的一阵激动,她一边扭着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骚浪的说道:“咦!讨厌啦……人家才不是骚屄呢……你妈是骚屄人家是香屄……哦哦……慢点儿……又捅到人家的花心上了……嗯……可新你是不是……操过你妈妈了……人家觉得你妈……挺正经的……一个人啊……唔唔……提到你妈……鸡巴又硬了不少呢……”
想起婚礼上看到的那个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一袭大红色刺绣旗袍把她的身段勾勒的前凸后翘的,旗袍开叉处露出的玉腿白皙光滑,修长紧致。一双浅口高跟鞋使她的身材更显挺拔,裸露的脚面肌肤细腻光洁,微微可以看到皮肤下面的青色静脉。一头漆黑油亮的长发,波浪似的披散在瘦削的肩头,妆容精致的俏脸上笑意盈盈,基本上看不到皱纹,雪白的牙齿整齐而紧密,泛着瓷白的光泽。眉目如画,灵动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秀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再搭配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怎么看都不像快五十岁的女人,在香草看来,说她是陈可新的姐姐都不会有人怀疑。
这样一个气质高贵,端庄贤淑的女人在背后竟然和自己的儿子乱伦,真是想不到啊!看来外表越是端庄正派,温柔娴静的女人在床上就表现的越骚浪,越下贱甚至越变态,和自己不是一样的吗?
香草发现在她提起他妈妈的时候,陈可新的抽插无形中变快了,而且本来硬挺的鸡巴又坚硬了一分,带有螺旋的肉棒兇狠地鞑伐着香草的极品嫩屄。
陈可新已经被香草的肉体刺激的不行了,越操越舒服,女人阴道里面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压迫过来,纠缠着入侵的肉棒。
由于陈可新的鸡巴不算粗,所以他喜欢小屄比较紧的或者阴道会收缩的女人,这样操起来的时候快感强烈,得到的满足也比较大。
香草的小骚屄不但紧窄湿滑,而且阴道嫩肉像活物一样的收缩蠕动,紧紧包裹并吮吸入侵进来的大肉棒,这样一来,陈可新的舒爽就可想而知了。
陈可新听到香草问起妈妈洪文君的事情,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弯的细长鸡巴快速地进出着香草的骚屄,大量的淫水儿被带出体外,浓浊的白色汁液顺着屁股流到气垫床上。
“靠,没有操过她能知道她是骚屄吗?我觉得你们两个人很像,都是外表端庄内心淫蕩的婊子,哪天有机会让你们俩比赛一下,看谁更骚更浪!哦哦……慢点儿夹啊!贱屄!”陈可新喘息着说道。
香草的两条修长玉腿从他的肩膀上滑到腰部然后紧紧的绞在一起,努力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小腹,配合着陈可新的抽插。
陈可新的一声贱屄,叫的香草身子一阵颤抖,她扭着柔软的腰肢,迷离着如丝的媚眼儿,抓住胸前跳动着的两只被奶水儿濡湿的大奶子,使劲的揉着捏着浪叫道:“啊……好舒服啊!可新使劲操嫂子的骚屄……贱屄!人家以后就是……你的小贱屄……比你妈还骚还贱的骚屄……嗯哼……大鸡巴……操的人家好爽……”
女人的浪叫在这旷野里传出老远,把远处树上休憩的鸟儿都惊得飞走了。
香草是真的舒爽,第一次被这样的鸡巴操,真是跟以往有很大的差别,陈可新细长的鸡巴不但每次都是顶到花心深处,而且棒身上扭曲旋转的肉棱电动鸡巴似的摩擦着阴道里面的嫩肉,却比电动鸡巴来得实在。
陈可新听着香草的浪叫,像吃了春药似的激情澎湃,猛操几十下以后说道:“嫂子,你果然是个大骚屄啊!嗯,来换个姿势再干,就是你们乡下说的那种狗操式!”
最后一抽,细长怪异的大鸡巴,汁水淋漓地脱离了香草紧窄的嫩肉蜜穴。
“呀!啊……讨厌啦!人家马上要……到了呢!嗯,就会作践人家……”
香草虽说不满大鸡巴离开小穴,还是顺从地反转身子跪在气垫床上,把自己白嫩的大屁股高高地翘在男人的眼前。
为了使陈可新尽快地再次入港,填满自己饑渴的蜜穴,香草故意摇摆着自己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陈可新看着眼前扭动的大屁股,圆如满月,白似银盆,在阳光下照耀下格外的粉嫩,两个臀瓣儿之间像是夹着一个裂开了口子的糖包,蜜汁儿四溢,乱成一团的黑色阴毛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水儿,那景色诱人之极。
如此令人鼻血狂喷的美景陈可新哪里受得住,他先是亲吻了两瓣雪臀一会儿,随后大嘴便包住了女人的整个下体,灵活的舌头在那条红肿敏感的肉缝里来回的勾动,偶尔还舌尖儿还刺入没有闭合的嫩肉洞。
香草刚才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这会儿被陈可新如此挑逗自己敏感的蜜穴,哪里还忍得住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浪叫着向后坐动自己的大屁股,恨不得把陈可新的脑袋都套进去,兴奋的骚水儿弄湿了男人的整张脸。
“啊!可新……你好棒啊……舔得人家的骚屄好爽……哦哦……用力舔啊……人家真的……要来了……嗯……唔……舔的……小豆豆好酸啊哦……老公……来了……”
香草的身子猛得僵直,一大股淫液喷薄而出,全部射在陈可新的嘴里。
激烈喷发的女人淫液让陈可新来不及吞咽,就从他的嘴角儿溢了出去。香草喷发过后身子一软趴在气垫床上,小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肉体不时痉挛一下,看得出来这高潮让香草很舒服。
被喷了一脸一嘴的陈可新搅动着舌头品尝着香草的淫液,表情丰富多彩,滑腻的淫液有点儿像蒙牛的奶昔,有些淡淡的甜味儿留在舌尖上,更多的还是一股说不出来馨香,令他沉醉。
咂嗼着嘴里的汁液,陈可新不得不承认,这个乡下女人的淫液,确实要比妈妈洪文君的淫液更加可口,味道香甜了许多。
以前的陈可新曾经想过,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妈妈那样的极品尤物了,听妈妈说,现在省城里的那位大佬,每次和妈妈做爱的时候都要喝掉妈妈的阴精,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陈可新也经常喝他妈妈的淫液,昨天晚上还喝了三次,的确很美味,可是和现在这个乡下女人比起来,妈妈的味道就差了不少,难怪她叫香草呢!
回味了一会儿,陈可新直起身子再次把细长的鸡巴插进香草刚刚高潮的阴道里,湿热滑嫩的感觉让他呻吟一声,太他妈的舒服了,在心里他特别羡慕大舅哥那个王八,居然有福气娶到这样的极品女人。
再次的进入,陈可新又体会到了香草嫩屄别样味道,来过高潮的阴道特别湿热,温度比之前高了很多,加上里面湿滑的汁液那感觉像是进入了温泉一样,里面的嫩肉也不像先前那样紧紧包裹过来,而是有些放松了,温温柔柔的特别舒服。
他低头看着匍匐在气垫床上的性感肉体,豪气十足地对着大屁股抽了一巴掌骂道:“你个骚屄可爽了?嗯,喷了老子一脸的骚水儿,操!这回让老子射你骚屄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啊?你说!”说完又抽了一巴掌。
正在回味高潮余韵的香草,被男人的再次入侵唤醒了心里的欲望,她扭着细腰準备迎接男人的鞑伐,哪知道等来的却是男人的巴掌,屁股上火辣的疼痛让她娇呼一声,随后却是产生了另类的快感,让她又期待又抗拒。
想起上个月的时候,周生波叔叔带着她去了竹竿岭小学后山的顶上,在那里可以把整个小学尽收眼底,也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石头村。
就在那里,族叔周生波脱光了她的衣服,让她跪趴在一块石头上撅着白嫩圆润的大屁股,然后拿出一根碎布条做成的马尾鞭子,一边操她的骚屄一边抽打她的大屁股,后背。
开始的时候她有些不愿意,但是拗不过波叔的坚持,谁知道几分钟过后她竟然喜欢了上了那种被凌辱的感觉,每抽打一次她的身子就哆嗦一下,下体也跟着收缩一下,那种特别的刺激让香草欲罢不能,高潮一个接一个的沖击着她的身体,兴奋的奶水都自动喷出来了。
完事儿之后,那片平坦的石头上到处都是她喷出的奶水儿和淫液,让波叔好一阵取笑她是南海水观音,气得她大骂波叔是不要脸的老光棍儿,波叔却笑着说他可不是老光棍儿,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骚侄女做老婆哩!
羞得香草光着屁股追打他,看他一丝不挂的狼狈逃跑的样子,整个整个山顶都回蕩着香草清脆悦耳的娇笑声……
这会儿,新妹夫陈可新又像波叔那样抽打她的屁股,让香草藏在心底深处的下流淫蕩爆发出来,她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盯着陈可新娇嗔道:“呀呀!讨厌啦你个坏蛋,干嘛打人家的大屁股嘛!哼!人家不愿意了!哦,好舒服啊!操的真好!”
香草的样子哪像是责怪陈可新的样子?简直就是鼓励嘛!久经沙场的陈可新可不听女人嘴上的嗔怪,他一边耸动着屁股快速地操干着身前的女人,一边又是一巴掌抽在香草暄软丰满的大屁股上。
丰满弹性的臀肉被抽的颤抖不已,泛起阵阵白嫩的涟漪,被抽打过地方浮现出一片红肿的手印,看着有些残忍的感觉。
可是被抽打的女人却发出了更为淫蕩的叫声,叫声里除了假装的痛苦之外,都是满满的喜悦之意:“啊!坏蛋,又打人家!嗯嗯……疼死人家了……唔唔……不要捅嫂子的花心嘛……感觉子宫都被你……捅穿了……哦……人家的皮肤好疼啊……快快……再打人家一下吧……骚屄喜欢……被你一边操一边打……啊……人家又要来高潮了……坏蛋……你操死人家好不好嘛……”那淫蕩下流的模样,像极了在他胯下浪叫求虐的妈妈洪文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洪文君也喜欢上了这轻微的虐待和调教,她买了很多调教类的性具送给陈可新,让他调教轻虐自己。
上一次妈妈在家里把一个强力跳跳蛋塞在小屄里,把遥控器交给陈可新,让他在爸爸陈东亮面前偷偷调教她,随着强度的大小变化,妈妈的俏脸上满是红晕,不时还惊呼一声,搞得老爹以为她有神经病呢!
这些外表端庄正派的女人, 在背地里表现的比一般女人还要不堪的多,越是身份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越是下作,妈妈如此,大舅嫂也是如此。
香草骚浪的回应,让陈可新再也忍不住体内汹涌澎湃的爆发欲望,他大叫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拧劲儿如电鉆的细长鸡巴在香草紧窄湿滑的骚屄里快速的进出,四溅的骚水儿湿透了整个小腹,撞击在香草红肿的屁股上发着咕叽咕叽,啪啪啪的混合声响。
终于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陈可新在香草连声尖叫中射出了他浓浓的精液。
龟头儿紧紧地抵在阴道深处的花心上,强有力的精液喷在花心深处的花蕊上,一连十几秒的喷射让香草如遭雷击,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痉挛起来,阴道里面的嫩肉快速收缩,趴在气垫上的脑袋猛得后仰,瀑布似的长发甩在空中,随着她高亢浪叫声,一股比之前还要猛烈许多的热流激射而出,全部打在陈可新刚刚射完精子的龟头儿上。
本来已经泄火的大鸡巴再度坚挺起来,陈可新怪叫一声扳住香草的大腿根儿又是一通狂操猛插,仅仅几分钟,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高峰……
等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差点儿就露馅了,好在李春洁以为嫂子回哥哥那边休息了,而戴了绿帽子的李宝库却以为老婆一直陪着自己的妹妹了。
就这样,陈可新和香草的奸情在她们的误会中消除了。
后来,尝到滋味儿的陈可新经常偷偷开着车,把香草接到离竹竿岭最近的桑树镇幽会。
第二年,香草怀了陈可新的孩子,按照陈可新的意思这个孩子不能留,可是香草却坚持留下来,十个月后,生出了一个女儿,不明真相的李宝库虽然没有盼到儿子,但是依旧很开心,还找人给二姑娘取名,最后还是香草的意见占了上风,取名李白凤。
香草之所以给二女儿取这个名字是有原因的,因为她和陈可新经常幽会的宾馆就叫《凤来楼宾馆》,是桑树镇上最好的宾馆了,取这个名字也是为了纪念他们感情的证明。
过两年香草又生下一个男孩儿,就是李李少平,可能是香草觉得对不起李宝库吧!就没有把这个儿子也是陈可新的事情告诉陈可新,所以陈可新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儿子也是他的。
哪知道三年后这个儿子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香草以为是老天爷惩罚她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陈可新幽会,就连波叔找她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濒临死亡的儿子被老道士带走之后,半年来没有一点儿信息,所有的人都以为孩子已经死了,香草也抱着这个想法。
那么再生一个孩子的问题摆在了面前,可是这让在一年半之前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李宝库犯了愁,思来想去决定用借种的方法,他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打算用自己老爹李相忠的精子,又怕香草同意。
哪知道商量几次之后,香草勉强答应了。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李宝库把自己老爹李相忠叫到家里来,连自己的老娘都隐瞒着没有说。
几杯酒下肚,李宝库喏喏唔唔的把事情给老爹说了,听了这事儿的李相忠立马醒酒了,他先是骂了李宝库一通,说这是胡扯蛋,就是借种也不能借自己老子的啊!哪有公公和儿媳妇生孩子的?这不是乱伦吗?
李宝库又把那些理由顾虑给老头子讲了一遍,李相忠也沉默了,儿子说得不错,如果借宝仓和宝满的,确实会有后遗癥,但是如果借外人的,李家心里又不甘心,养一个外人的种,心里总是不舒服。
当儿子告诉他反正是人工授精,又不用和儿媳妇发生肉体关系的时候,李相忠又是开心又失落,其实他也对这个娇美的儿媳妇也有过阴暗的想法,但他始终没有表现出来过。
在李宝库提出借他的种的时候,他是又惊又喜,原以为凑着这个机会和儿媳妇发生关系呢!哪知道是什么人工授精。
香草口头上答应了李宝库,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找陈可新的心思,她可不愿意怀上公爹那个老茶农的儿子。
一年不到,小安出生了,一家人都高兴的爆棚了,李相忠看着白胖的孙子,又看看美丽的儿媳妇,笑的得是一脸菊花。
来参加满月宴的陈可新也是笑逐颜开,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开心,只有香草偶尔送过来的媚眼儿让他喜上加喜。
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陈可新对大舅哥李宝库的帮助是不遗余力的。
想到这里,站在屋檐下的香草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