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志願

  　　隔天早上是新生训练的日子，原本9点就该新生集合，但因为新的宿舍调整，导致一堆人临时要改变宿舍，使得集合时间往后拖到10点半。

  　　小颖穿上短一截的校服在校园到处走走看看，她的身材与长相引起许多人注意，但穿着方便倒还好，类似的穿法就看到有十几个。此外，不时有男老师微笑向他打招呼，看来应该是昨晚有干过她的人。

  　　到了10点半左右，全体新生集合，一年级总共8个班，大约280人。工科有工业设计、建筑设计、金属工艺、木工家具；家商类有服装设计、造型设计、广告设计、室内设计。

  　　小颖念的服装科有33人，女生17人，男生15人。导师叫韩菁，今年24岁，大学毕业才两年，长相身材都算不错，算是中等美女，实习完后今年才刚到学校任教。

  　　可能因为是服装科的关系，班上有好几个女生都刻意把衣服和裙子改短，不过只有小颖明显看出没穿胸罩。

  　　新生集合完毕后，校长上台训话，重点是今年起为推动性别友善，将实施男女宿舍分层混居，以后各宿舍都改为一楼女生居住，其他楼层为男生居住。再来鼓励几句就结束了。

  　　接下来各处室介绍都简短，只有安全室说了特别规定，要求所有手机都要从学校网站下载软体，让学校监控摄影与照片，凡涉及学校都一律删除，没下载的手机则一律禁止使用。

  　　另外，安全室特别强调，在学校只要无故殴打同学，半夜都会被不知名人士拖出去打，如果有人不信邪，不妨试试看。

  　　规定说完后，导师带同学绕一下学校，并带到餐厅用餐，以后就由学生自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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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课程主要是填写各种资料。这些事务处理完后，老师就请同学上台简单自我介绍，大致说一下姓名、居住地、兴趣以及将来对自己的期望。

  　　前面十来个同学介绍完后，轮到小颖台，底下男同学就有人鼓噪：「美女喔！」、「很辣喔！」

  　　小颖没里她们，上台对同学微微一笑说：「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叫艾菅颖，大家叫我小颖就好。XX县人，休学一年重读，所以比大家大一岁。我最大的兴趣是做爱，将来希望当个快乐的兼职妓女。」

  　　小颖话一说完全班顿时静默下来，隔了几秒钟老师才打破沉默说：「艾同学，你是开玩笑吗？」

  　　小颖郑重地说：「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老师说：「可是……这个职业不好吧。」

  　　小颖说：「课本不是告诉我们职业不分贵贱吗？为什么不行？」

  　　老师有点不知所措的说：「这是在出卖身体……」

  　　小颖理直气壮的回答：「做工的人出卖手脚力气，办公的出卖头脑精神，妓女出卖生殖器和态度，哪个行业不是在出卖身体？为什么出卖身体其他地方都行，只有出卖生殖器不行？」

  　　老师面对小颖的质问有点慌乱说：「可是……将来会被人看不起。」

  　　小颖说：「以前唱歌跳舞的被人看不起，现在是大家追捧的明星。以前穿太少被人看不起，现在是许多人都想当的模特儿。以前刺青的人被人看不起，现在叫做人体艺术。有很多被人看不起的职业，都是有人先去做，再慢慢改变大家的观念，不是吗？」

  　　底下有好几个同学开始拍手叫好，让老师更不知如何回应。停了一下她才说：「女孩子做这种工作将来很难嫁出去。」

  　　小颖说：「谁说女孩一定要嫁？而且就算当妓女，只要找到一个愿意接纳的人，难道就嫁不出去吗？日本AV女优，还有很多妓女最后不是都嫁人了。」

  　　老师最后无力的回应：「好了，你先回去，我们以后慢慢再谈。」

  　　小颖下台后，很多人沖着她比大拇指。接下来自我介绍时，甚至有不少人帮她说话。

  　　「我很希望和艾同学一样真实面对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没有妓女，我们这种屌丝一辈子只能挑别人剩下的。」

  　　「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人生的权力，只要不妨害别人就好。」

  　　「我也对做爱很有兴趣，将来当牛郎也不，但现在还好好练习。」

  　　大家都自我介绍完以后，放学时间也到了。这时班导对小颖说：「艾同学，你留下来一下好吗。」

  　　等同学都走完后，韩老师对小颖说：「艾同学，刚才下课我回办公室，有老师和我说，你昨天有去老师宿舍那个……」

  　　小颖大方的承认：「对啊，昨天大概有20个老师干我吧。」

  　　韩老师吓一跳说：「20个！你不怕受伤？」

  　　小颖说：「不会啊，我下面很耐用的，再多我也试过。」

  　　韩老师说：「可是，这样不好吧，和那么多人做爱，你名声会变很坏。」

  　　小颖说：「名声坏？大不了说我淫蕩，说我是公厕，还能怎样？我本来就淫蕩，本来就想让大家上，他们也没说错啊。」

  　　韩老师又说：「但你是和这么多老师～～」

  　　小颖笑着说：「老师也是男人啊！师生做爱最怕是老师打分数不公平，但我们学校本来就不重视成绩，有差吗？」

  　　韩老师一时间说不出话，最后只能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小颖突然轻声说一句：「老师你也想吧，要不要我告诉你细节？」

  　　韩老师听后身体一震，赶紧低头离开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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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颖回到宿舍时，班上同学都分在同一栋宿舍，这时大多聚集在交谊厅。她们看到小颖后赶紧招呼她过去。小颖刚过去就一群人叽叽喳喳。

  　　「小颖姐你好敢讲喔！」

  　　「小颖姐你有真的做过吗？」

  　　「刚刚老师留你下来说什么？」

  　　「你怎么弄这么漂亮的？」

  　　小颖赶快挥挥手说：「停！停！停！你们一下子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一个一个来好吗？」

  　　大家暂时静下来，第一个先问：「小颖姐，你真的很喜欢做爱吗？」

  　　「是啊，我体质很敏感，做爱很舒服。」

  　　「那你和多少人做过？」

  　　「嗯～～没仔细数过，一百多吧。」

  　　大家一听到马上发出「哗！」的惊叹声。

  　　「下面不怕受伤吗？」

  　　「我体质好不容易受伤，其实一般女人做习惯了也不太会受伤。」

  　　「你不怕别人讲话吗？」

  　　「我没害人，没骗人，干嘛要怕别人讲话？人如果都要看别人眼光过活，那也太累了吧，我自己高兴就好。」

  　　「你爸妈不会管你吗？」

  　　「我是领养的，爸爸很少管我。其实父母会管的话，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就好。等满18岁成年，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是缺钱所以想当妓女吗？」

  　　「我不缺钱，我想做妓女纯粹是我的兴趣。」

  　　「我们可以和你做吗？」突然有男孩子发问。

  　　「我要和谁做是我决定，就算妓女也有挑客人的权力吧。不过，如果有人能让我看顺眼，我是很乐意和他做的。」

  　　一群人就这么聊到晚餐时间，可能是物以类聚的关系，很少人对小颖的看法提出挑战与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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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过后，各班导师来宿舍关心同学住宿状况。韩老师来到小颖的宿舍时，看到她换上很暴露的衣服，就说：「现在是男女混在一起居住，就算在宿舍也不要穿那么少。」

  　　小颖笑着对她说：「我是要出去，昨天有一些老师没做到，希望我今晚过去。导师你要陪我过去吗？」

  　　韩老师惊讶的说：「你昨天才做那么多，今天还要去……」

  　　小颖说：「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做啊。导师你呢？」

  　　韩老师整个脸色都变红，说不出话来。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小颖打开一看是谢老师。

  　　谢老师看到韩老师在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时小颖说「谢老师，我们走吧。导师要一起过去吗？」

  　　韩老师一听急忙说：「不！不！我先走了。」说完就匆匆离开。

  　　小颖看了笑了出来，对谢老师说：「走吧！今天几个人？」

  　　谢老师说：「怕你太累，所以4个是昨天的，6个没做过的，10人而已。」

  　　小颖点头说：「嗯。」就勾着谢老师的手走，从侧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