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木瓜也受到忍耐的极限,腰间的毛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他抬起头,抱住陈茹清雪白丰满的上半身,催促着陈茹清无力合起的美眸:“睁开眼,茹清干妈,睁开眼看着我……”
如此的香艳刺激,使得陈茹清娇喘吁吁地依话行事,映人眼帘的是诸葛木瓜他含欲望的眼眸。他下準她逃避,扶起她的身体,要她看清楚两人的结合。
“木瓜,不可以啊!你难道不怕福临洞天的阴冷和炙热了吗?”
陈茹清娇喘吁吁地挣扎道,“你还不可以承受呢!”
“没有尝试永远没有突破,也就永远没有惊喜和快乐!我今天吃定你了!干妈,茹清老婆,看着我终于进入你了!”
身体的肿胀也痛得诸葛木瓜耐性全失,板开陈茹清丰满白腻的大腿,下身猛起,热铁似的巨龙勃起地强横硬邦邦地挤入窄室的女性体内……
“啊!木瓜……”
陈茹清压抑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本能的弓起身,感觉着他巨大的巨龙持续撑开她的窄小的通道酥麻的灼热在心中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销魂。
“噢!干妈,茹清老婆,你的好热好紧啊!”
诸葛木瓜感觉乍一进入就烫得他腰眼里麻酥酥的爽到了极点,不是自己连续征战诸多少妇熟女,广泛吸收了她们的春水,功力突飞猛进,再加上他现在“战神图”的功力又进入一个新境界,恐怕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他觉得自己的巨龙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
“啊哟!”
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陈茹清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搂住了诸葛木瓜健硕的身躯,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啊!木瓜,你的好大好粗啊!”
陈茹清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巨龙,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陈茹清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诸葛木瓜的腰臀。诸葛木瓜探路的龙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滚烫的巨龙进入火云洞中,好像如鱼得水一样,快活自在的游来游去;而陈茹清却感觉幽谷甬道里面轰然作响,无比的充实,无比的惬意,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茹清,好好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吧!”
诸葛木瓜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
陈茹清丰满雪白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嗯!小坏蛋,好大好深啊!”
这些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使陈茹清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捻之后,诸葛木瓜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诸葛木瓜的大力进攻猛烈抽插下,陈茹清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麻的电波从幽谷甬道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木瓜,你要干死人家了啊!”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前天的激情缠绵就已经知道了诸葛木瓜的天赋异稟硕大无朋,此时此刻,玉门幽谷之中的美妙感觉又再次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正是她的玄阴炙热福临洞天的冤家克星!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她知道早晚会有纵情品尝他的时候。
陈茹清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诸葛木瓜巨龙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那我就温柔一点哦!”
诸葛木瓜突然停止了快速沖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他给自己说过的《玄玉心经》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房中术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她,目的就是要造成她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产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她高涨的性欲,以促进高潮的到来。这个小坏蛋,真是又风流又花心又淘气又可爱!
“嗯,好舒服!”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诸葛木瓜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诸葛木瓜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沖剌,是那么有力。
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蕩;又象喝了一杯醇美的佳酿,在炎都池中畅游,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她幽谷甬道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陈茹清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沉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栗,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回到了现实。
诸葛木瓜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幽谷甬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虽然前天诸葛木瓜开发她的后庭菊花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多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可是,此时此刻从幽谷甬道之中传来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与前天后庭花开的快感更不相同。
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因为黄启明比她大近十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从政,醉心于权力,癡迷于仕途,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再加上她的玄阴炙热的福临洞天越来越厉害,黄启明却越来越疲软,几次打击之下,只好望洋兴叹望而却步。
一股热烫的春水直沖而出,诸葛木瓜感到龙头被春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着陈茹清。
陈茹清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的搂抱着诸葛木瓜,只听到那巨龙抽插出入时的春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
陈茹清感到巨龙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哥哥……啊……美死我了……哼……哼……我快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陈茹清经不起诸葛木瓜的猛弄掹顶,全身一阵颤抖,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诸葛木瓜的大龙头,突然阵阵春水又涌泄而出,浇得诸葛木瓜无限的舒畅,诸葛木瓜深深感到那插入陈茹清的巨龙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感到无限的美妙。
诸葛木瓜拉着陈茹清的手,让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陈茹清这时候变得好似被悬在空中,然后被诸葛木瓜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干了陈茹清几百下后,诸葛木瓜那强健的巨龙已让他快控制不住的要射精了,诸葛木瓜不禁叫道:“茹清干妈,茹清,我……要干死你……呵呵……我快射了……射了……”
“木瓜,好哥哥,好老公……射给我……没关系……射进去……啊啊……”
陈茹清似乎已受不了诸葛木瓜的急攻强袭般,身体强烈的颤抖起来。
接着陈茹清也浑身虚脱般再也撑不住两人的体重,“砰”的一声趴在床边上一动也不动,只是急急的喘着气。
诸葛木瓜起身一看,才发现自己的龙头现在才由黄雅蓉的幽谷甬道中栘出,而且尚在半翘着。于是,诸葛木瓜抱着陈茹清又座到椅子上,然后说道:“茹清老婆,过来,给我舔干凈它。”
陈茹清娇羞地甩着头发,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趴下来吸舔诸葛木瓜的龙头,将上面沾满的巖浆和春水舔得一干二凈,而诸葛木瓜也配合着陈茹清,伸手抓住她的两颗丰硕的乳房搓揉了起来。一下子诸葛木瓜的巨龙又恢复了活力,在陈茹清的小嘴内急速的膨胀,将她的樱桃小口撑了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