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莺慢慢地将手按在他的帐篷上面,天哪!她居然这样接触到丈夫以外男人的特征了,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图腾!
如此巨大,如此刚硬,她一向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和丈夫差不多,没有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尤其是那份滚烫灼热即使隔着裤子也透过她的手心传向她的全身,刚才从颠峰坠落的胴体此时此刻居然又开始春心勃发,蠢蠢欲动起来。
她温柔地抚摩着套弄着,天啊!她居然在为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吕文莺感觉自己的理智防线在渐渐后退,传统的道德伦理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她开始迷醉于手感的刺激,她眉目含春地娇嗔道:“谁要你的脑袋!大坏蛋!”
“我是大坏蛋,文莺姐姐是大好人!文莺姐姐,你太好了!”
诸葛木瓜一边享受着美女少妇的玉手,一边轻轻地搂抱住她的腰身,温柔地爱抚着。
“你说过不再欺负人家的!”
文莺发觉了他的企图,嗔怪道。
“好好好,我不碰你,好了吧?”
诸葛木瓜的色手搂抱着她的腰身按兵不动,嘴唇却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调笑着说道,“文莺姐姐,你真好!你的手太美妙了,太娇嫩了!文莺姐姐,力度能不能再大一点呢?”
“得寸进尺!大表坏蛋!”
文莺感受到他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文莺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诸葛木瓜的侵袭仍然在继续,文莺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文莺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诸葛木瓜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文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文莺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突然感受到诸葛木瓜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
诸葛木瓜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感如闪电般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
诸葛木瓜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文莺紧紧咬住牙关,不肯轻易就范,坚持着不让他的舌头进入,可是被他在她高耸的酥胸上用力揉搓了一下,“啊!”的一声,文莺才张口呻吟,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文莺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与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咸湿的亲吻热吻,文莺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迷醉在深吻中的文莺浑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文莺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文莺采取主动,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由他恣意吮吸,手下动情地用力套弄。
同时诸葛木瓜双手突进了文莺的乳罩,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乳房,他将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文莺丰满圆润的双峰里,娇嫩的葡萄登时从指缝间鉆了出来,诸葛木瓜的色手包住文莺雪白的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她柔嫩的乳尖,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地上翘挺立,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啊……”
文莺感觉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他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在他的逗弄下,文莺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他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谁拉开的拉链,反正文莺的玉手之中掌握住的是他赤裸裸的巨龙,她也不管不顾地套动着。
诸葛木瓜迫不及待地扑上文莺丰胸的唇与舌丝毫没有停止侵袭,变本加厉的让牙齿也加入了强暴的行列,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住文莺玲珑樱桃般的小巧樱桃,再施以灵舌的来回反复挑拨,立时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文莺丰胸不间断地通到周身和四肢。
文莺那只被丈夫轻薄过的酥胸就此沦陷在诸葛木瓜的唇齿之间,汹涌不息的热潮充斥着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沖蚀着文莺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霎时间天旋地转,眼前昏沉沉一片,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搅动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而玉峰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诸葛木瓜温柔地撩起她的短裙,欣赏着性感的丁字内裤根本无法遮掩无边的春色。
这时诸葛木瓜的右手抓上文莺的右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顿时整个手掌都充斥着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滑腻柔和的手感与文莺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他在文莺另一边的乳球上加重加快了唇舌舔、吸、转、吻、咬以及搅动的力道,直弄得文莺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沖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诸葛木瓜轻捻着文莺小腹上面柔柔卷曲、细软纤滑的芳草,不一会儿,伸入内裤又顺着柔软微凸的少妇饱满向少妇下身深处滑去……
文莺已经春情蕩漾,玉手丢开他的庞然大物,动情地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上下抚摩着,当他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已经情不自禁的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丝袜美腿,等候着他的爱怜,诸葛木瓜挺动腰身,进入了她。
“啊!疼!”
文莺居然如此狭窄如此紧涩,如同处女一般。
诸葛木瓜毅然决然地挺进奋进,抽送律动起来。
文莺痛楚过去之后,不知轻重深浅天高地厚地纵体逢迎,文莺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着文莺情欲难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峰顶两粒玫瑰红色的粉嫩乳尖,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更添娇媚,尤其文莺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缠绕住他的腰臀,迎合不休,挺动逢迎,任由幽谷之中的波涛点点溅出,愈发诱人。
“不要射在里面!求你,木瓜弟弟!”文莺娇叫着呻吟道。
诸葛木瓜抽出来顶到她的樱桃小口前面,文莺扭动着头,紧闭着嘴巴,拒绝接受,滚烫的巖浆喷射在文莺雪白丰满坚挺高耸的玉乳上面。
“文莺姐姐,你还是处女吗?”
诸葛木瓜看见她浑圆的大腿上的点点血丝,惊诧莫名。“你和他没有做过吗?”
“废话,我们当然做过了!第一次我也出血了,不过很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文莺娇羞道,“可能因为他的比较短小,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少,每一次他都很快的,哪里有你这么强悍!”
“我知道了,文莺姐姐,他没有完全破坏你的处女膜,让我占便宜了!小宝贝!”
诸葛木瓜禁不住立刻又产生了反应。
“啊!不要啊!木瓜弟弟,我们还要去外面游玩呢?”
文莺看见他如此迅速的恢复神武,又是惊奇又是害怕。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饶了你!”
诸葛木瓜色手再度抚摩上了她的玉乳调戏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
文莺娇羞无限地推开他的色手,羞答答娇滴滴地啐骂道,“大坏蛋,老公!”
诸葛木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搂抱,文莺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