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雪梅幽幽叹息道:“可是我们之间年龄的距离,而且我还是一个女儿的妈妈。”
诸葛木瓜握住黄雪梅的芊芊玉手紧紧贴在脸颊上面深情款款地说道:“爱情是神圣的,是没有年龄差距的,只要彼此相爱,不必太在乎别人的眼光,再说我们走在一起谁会看的出你比我大啊!至于你的女儿月虹,就让我来跟她说吧!相信她会明白我们的。”
黄雪梅心结慢慢的被诸葛木瓜说开,最主要的还是在她即将被侮辱的那一刻,让她知道了女人不管平时多坚强,还是需要男人的救赎、安慰、疼爱、保护,而这个男人就是犹如天降般出现的男子诸葛木瓜。不仅救了她,还帮她还请了高利贷,这无疑在她芳心深处留下了良好的印象,百感丛生,情丝纷结的黄雪梅悄然张开明眸,定定的凝视着大男孩诸葛木瓜,如雕刻般英俊的脸孔,双眸宛如寒星,五官鲜明煞是英气逼人,眉宇之间带着几分少年老成的沧桑。现在在她想来,别说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看了会心动,就算是像她一样的成熟女人也会激起漪涟,她不由自主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耳鬓厮磨起来,柔滑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胸口。
诸葛木瓜见此情况,哪还会不明白黄雪梅的想法,近距离地看着黄雪梅,生活的艰辛并没有破坏她那成熟美艳的身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梁,丰厚温润的嘴唇,漂亮而迷人,柳腰纤细,配合着紧翘的圆臀,加上修长的粉腿,曲线玲珑,尤其酥胸前高耸的乳峰,抖动颤蕩趟他心也随之蕩漾,他紧紧地将她丰腴肉感的胴体搂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诸葛木瓜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黄雪梅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黄雪梅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诸葛木瓜的舌尖分开她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黄雪梅口中开始分泌出津液。
诸葛木瓜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粗大的舌头伸进了黄雪梅的小口。
诸葛木瓜的舌头放肆的在黄雪梅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黄雪梅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软弱无力地软趴在他身上,“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诸葛木瓜不理会黄雪梅息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鼻中闻到一阵阵成熟美妇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
他一双手在黄雪梅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黄雪梅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黄雪梅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握住她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豪乳,他的一双手握住黄雪梅圣洁美丽的娇挺豪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再次湿吻住黄雪梅鲜红柔嫩的樱唇。
“嗯……嗯……嗯……”
黄雪梅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
此时的黄雪梅已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一双敏感坚挺的玉峰,毫无屏障地落入了他的手中,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黄雪梅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雪白豪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仍诱的人心痒难搔。
“姐姐又湿润了啊!”
诸葛木瓜将手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抚摩了一把,伸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在她眼前,坏笑道。
黄雪梅拍打掉,微微娇喘地嗔怪道:“小坏蛋!还不是被你害的?”
接着又担心地问道,“木瓜弟弟,你会不会觉得姐姐太淫蕩了。”
黄雪梅觉得自己对第一次见面而且还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面前表现的过于放纵而担心。
诸葛木瓜心中暗喜,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当一个女人开始在意一个男人时候,这个女人的心也就离他不远了。
“怎么会呢?床上的女人当然是要越淫蕩越放纵的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这不正说明了你是一个的完美的女人嘛?”
“人家也只是在你面前才这样。”
黄雪梅莹白的玉颊一红,媚眼娇羞地一看诸葛木瓜,娇腻地道。
“姐姐,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诸葛木瓜听了蠢蠢欲动地说道。
“叫什么好听的。”
黄雪梅抚媚的白了他一眼,装傻道。
“你知道的。”
诸葛木瓜轻轻抚摩她的丰腴美臀,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挑逗说道。
“我不知道。”
黄雪梅倩影娇躯轻颤,粉面绯红就是不承认地回答道。
诸葛木瓜舔了她柔嫩的耳垂一下轻轻咬住,道:“你说不说。”
手上功夫也没閑着,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修长的美腿,抚摩着揉捏着她的丰腴美臀。
黄雪梅被诸葛木瓜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想推开他,可她全身被抱的紧紧,动弹不得,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电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说不说,再不说,我可要用诸葛家的家法侍候了。”
从未听过什么家法的黄雪梅不禁地娇喘气问道:“什么诸葛家家法?”
诸葛木瓜邪笑着在她耳边解释着,黄雪梅听完是夹紧了春潮泛滥沟壑、湿润、泥泞的幽谷,娇羞无限,娇叱着嗔怪:“色狼就是色狼,这么羞人的事也想的出来。”
接着突然反客为主伸出手捏住诸葛木瓜的坚硬挺立的分身,恶狠狠地问道:“说,你这家伙到底坏了多少女人的贞洁。”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诸葛木瓜倒吸了一口气,嬉笑道:“要是我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