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白素云美目流转,知道诸葛木瓜这次吟诵的是陶渊明的《閑情赋》接下来就是中国古代诗赋史上有名的“十愿”表白追求男女肢体上的亲近和精神上的依恋,含蓄而直白地抒发出对男女情爱的渴求。姨妈白素云娇羞妩媚地看着诸葛木瓜,诸葛木瓜也是含情脉脉地看着白素云,四目相对,眉目传情,诸葛木瓜抓住了姨妈白素云的芊芊玉手,五根手指纠缠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着紧紧握在一起,诸葛木瓜的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姨妈白素云洁白柔嫩的脸颊。
姨妈白素云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只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未知的侵袭,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惶恐期待和渴望,忽地诸葛木瓜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一张火热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姨妈白素云先是惊诧地瞪大了美目,可是迅即被诸葛木瓜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腔,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温馨舒服,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在诸葛木瓜娴熟持续的热吻湿吻之下,姨妈白素云渐渐玉体酥软身心迷醉,被诸葛木瓜的大手隔着长裙在后背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真是说不出的快活,她压抑多年的春心情不自禁地萌发起来,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嘤咛:“嗯……”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诸葛木瓜粗壮的颈脖,她不由自主的卷动甜美滑腻的香舌,与诸葛木瓜侵入的硕大舌头相互吮吸。
诸葛木瓜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缠绵,津液在互相吞吐吮吸……暧昧禁忌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突然姨妈白素云惊醒一样奋力推开了诸葛木瓜,娇喘吁吁地呢喃说道:“木瓜,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我是你的姨妈啊!丽丽媛媛是我的女儿啊!再说上次的事情我们已经……”
许丽丽这时候适时地走了出来,坐到床边握住妈妈白素云的玉手柔声说道:“好妈妈,我已经寻找到幸福归宿,女儿怎么忍心看着您独自忍受孤独寂寞呢?我和媛媛同木瓜弟弟商量过了,我们一起孝敬疼爱您!让他给你快乐幸福,妈妈!这些年您一个人把我们带大,多么辛苦啊!女儿就用老公来报答您吧!让他给您快乐幸福吧!我和媛媛十岁的时候,爸爸就发生车祸不幸罹难,以妈妈的长相气质,一直都有很多高官巨商追求她,可是,妈妈拒绝了一切追求,和我们姐妹相依为命,妈妈疼我们爱我们,我和媛媛好想长大以后能够让妈妈幸福快乐。可是,我感觉得到妈妈外表是清高冷傲美艳孤僻,妈妈的孤独和寂寞却深深埋藏在心底,更加痛苦伤身啊!我终于发现妈妈所需要的幸福不是我和妹妹所能够给予的!妈妈这个年龄女人的生理需要是多么强烈,妈妈也还美丽漂亮,我不想看着妈妈在孤独寂寞中走向衰老。我和妹妹商量好了我们俩一起照顾妈妈安慰妈妈,给妈妈快乐幸福,好吗?再说,我感觉妈妈这几天对诸葛木瓜也有好感了,经历那次和今天的按摩理疗心灵沟通,身份不应该再成为您和木瓜的隔阂和距离啦!您说是吗?”
姨妈白素云没有想到女儿会如此体贴自己的心思,更没有想到女儿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疼爱自己,虽然近乎荒唐,却是温情感人,更充满了暧昧禁忌的刺激。
姨妈白素云楚楚可怜地看着又是侄子又是女婿的诸葛木瓜,怅然叹息着幽幽说道:“妈妈体谅你们的孝心,可是,木瓜,我们毕竟是存在距离的!”
“是的!我们之间的确存在距离!毋庸讳言,自从木瓜第一次看见姨妈的时候起,在木瓜的心目之中,您就是超凡脱俗卓尔不群的神仙姐姐!清高冷艳雍容高贵不食人间烟火,不染半点凡尘!”
诸葛木瓜温言软语地由衷赞美说道,“木瓜的’战神图‘对于这方面需求很强烈,姨妈前次在家里,木瓜和姨妈不是有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的吗?”
诸葛木瓜温柔地握住姨妈白素云的芊芊玉手,温情款款含情脉脉地说着动听迷人的情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癡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世界上最远的距眼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风中相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会的轨迹;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会,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上,一个却深潜海底!您是高傲洁白的天鹅,木瓜就是在海底穿梭的小鱼;您是天空璀璨的明月,木瓜就是那月边的寒星闪烁在天际;您是山上临风的玉树,木瓜就是那树上的枯藤恋恋不舍地缠绕偎依;您是池中轻柔的碧水,木瓜就是那水上的浮萍甘心情愿增添一片新绿,木瓜宁愿做玉兔匍匐在嫦娥仙子的脚下,木瓜宁愿做悟空跪倒在观音菩萨的莲花宝座面前!木瓜宁愿做俄狄浦斯拜倒在约卡斯塔皇后的石榴裙底!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而已!是吗?姨妈!”
姨妈白素云和许丽丽都已经听得心颤神摇心神迷醉,平生第一次听见如此令人神魂颠倒销魂蚀骨的绵绵情话。
许丽丽感动地说道:“妈妈,听见木瓜弟弟的心声,您还犹豫什么呢?”
“无论如何想不到虚度半生还会遇到真正的偷心贼,却是我的女婿!而且还是我侄子。”
姨妈白素云黯然神伤地幽幽叹息道,“木瓜,还有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之间年龄的距离,毕竟我已经老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诸葛木瓜握住姨妈白素云的芊芊玉手紧紧贴在脸颊上面深情款款地曼声吟道。
姨妈白素云“嘤咛”一声,仿佛心碎一样地动情吟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姨妈白素云方才是被诸葛木瓜的按摩挑动了胴体深处的情欲,如今却是被他的脱俗超群的才情和狂放不羁的气质彻底征服了她与生俱来的清高冷傲的心扉,被诸葛木瓜顺势搂抱,她就半推半就地依偎在了他的胸前。
“素云姨妈,说句实话,其实您一点都不老。”
诸葛木瓜左拥右抱着姨妈白素云和许丽丽母女,温香暖玉抱满怀,软语温存地调笑道,“那天我就和丽丽姐媛媛说过,你知道我是诸葛世家千年以来第一个拥有双龙脉相之人,成就不在祖先之后。”
许丽丽娇笑着随声附和道:“妈妈本来就珠圆玉润青春不老嘛!”
“油嘴滑舌!”
姨妈白素云含羞带怨地瞪了诸葛木瓜一眼娇嗔道。
“姨妈刚才知道我是油嘴滑舌了啊!”
诸葛木瓜坏笑着再次亲吻住了姨妈白素云鲜艳润泽的樱桃小口,硕大的舌头顺利突破了姨妈白素云的贝齿,缠住了姨妈白素云那柔软滑腻的香舌他吸吮着姨妈白素云柔软滑腻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姨妈白素云刚才今天可是真的被诸葛木瓜挑逗起情欲了,还没等她醒悟过来,就已经被诸葛木瓜娴熟的湿吻挑逗得春心萌发,此刻更被亲吻吮吸得娇躯颤抖,“嘤咛”声声,诸葛木瓜的一只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觉之中撩起来了姨妈白素云的长裙,抚摸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另一只禄山之爪隔着长裙温柔的抓住了姨妈白素云那对让他产生过多少次想象的雪白丰满的玉乳。
在诸葛木瓜的甜蜜热情的亲吻下,姨妈白素云也逐渐深情的响应着他的亲吻,她回吸着女婿诸葛木瓜硕大的舌头、甜美的唾液。当诸葛木瓜的色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着她的雪臀,揉搓她圆润雪白的乳峰时,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羞怯甚至有些渴望得到诸葛木瓜深情的抚弄。
诸葛木瓜的色手顺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得寸进尺地摸向姨妈白素云玉腿之间的神秘仙境的时候,姨妈白素云突然紧张起来,死死抓住女婿诸葛木瓜的色手,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木瓜,不可以的!”
林丽丽娇笑着说道:“妈妈不好意思的话,我先出去一会啦!”
“不是的了!丽丽不要走啊!”
白素云赶紧拉住女儿的手,娇羞无限地喃喃道,“妈妈不是这个意思了!你们听我解释啊!”
她怕诸葛木瓜心里不痛快,反而依偎在他的胸前耳鬓厮磨起来,咬着木瓜诸葛木瓜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
“重峦叠翠?”
诸葛木瓜搂抱着姨妈白素云绵软的柳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禁诧异惊喜道。
“所以,我不能再害你的!”
姨妈白素云羞答答地说道,“丽丽,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去世的吗?”
“不是车祸罹难去世的吗?”林丽丽纳闷道。
“那你知道你爸爸怎么出车祸的吗?”姨妈白素云问道。
“好像是好像是……”林丽丽嗫嚅道。
“唉!其实,归根结底或许是我的过错啊!”
姨妈白素云怅然叹息道,“我本来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结婚之后才知道的,经过名人指点我才知道原来我居然是重峦叠翠!”
“什么重峦叠翠啊?”林丽丽纳闷道。
诸葛木瓜坏笑着说道:“就是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啊!”
他倒是听说过世上女子有七大名器便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不过,却是万人难寻千人难遇,没有想到姨妈白素云居然正是其中之一。
“什么意思啊?又是层峦叠嶂的,又是柔软曲折的?”
林丽丽云里雾里还是傻拉吧唧地追问道。
“傻丽丽老婆,就是这里重峦叠翠!”
诸葛木瓜咬着林丽丽的耳朵,色手却探进她的米黄色的紧窄短裙里面爱抚上她的沟壑幽谷低声笑道。
“这些本来都深埋在我的心底,现在也好不害羞地说出来了!”
姨妈白素云娇羞地瞪了诸葛木瓜一眼,幽幽说道:“丽丽的爸爸根本不能适应,几次三番都是兴致勃勃而来,丢盔弃甲大败亏输溃不成军黯然出局,后来心里落下了阴影,见了我也没有兴趣了,幸好我已经怀上了双胞胎。可是,他在我这里束手无策,无法体现男人的尊严,也就只好琵琶别抱心属她人了。所以,后来他和那个女人一起车祸罹难,我虽然怨恨过,慢慢也谅解了,也看淡了,也想开了。”
“素云姨妈,逝者长已矣,来者犹可追;逝者长已矣,生者情未了。柳暗花明春事深,小阑红芍药、已抽簪。雨馀风软碎鸣禽,迟迟日,犹带一分阴。往事莫沉吟,身閑时序好、且登临。旧游无处不堪寻,无寻处、惟有少年心。”
诸葛木瓜紧紧搂抱住姨妈白素云的绵软柳腰说道,“我和丽丽还有媛媛都会好好孝敬疼爱您的!我们要让姨妈始终保持一颗青春的心!”
姨妈白素云任凭诸葛木瓜搂抱着她,却在诸葛木瓜的耳朵旁边低声呢喃说道:“可是,木瓜,我不能够害你的!我们就发乎情而止乎礼,做柏拉图之恋吧!好吗?”
“素云姨妈,我们不仅仅要做柏拉图之恋。”
诸葛木瓜色手爱抚着姨妈白素云的柳腰美臀,咬着她珍珠一样圆润的耳朵低声调笑道,“我就是重峦叠翠的克星,你不仅害不了我,你还可以和我一起双修双赢相辅相成呢!就是拼死冒险我也要尝尝姨妈重峦叠翠的美妙味道!”
说着,便要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木瓜!”
姨妈白素云慌忙抓住诸葛木瓜的色手,含情脉脉地看着诸葛木瓜火辣辣的眼睛,羞答答娇滴滴地喃喃说道,“现在不可以的!”
说完,娇羞妩媚粉面绯红地低垂下头去。
许丽丽娇笑着沖诸葛木瓜眨眼做个鬼脸,调笑说道:“好了,小坏蛋!妈妈要休息了,木瓜可以跪安了!”
“那我晚上再来给妈妈按摩理疗吧!”
诸葛木瓜喜笑颜开地左拥右抱着在姨妈白素云和老婆林丽丽脸颊上分别亲吻一口,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剩下白素云和林丽丽母女俩相视而笑,白素云羞赧万分地依偎在女儿怀里。
夕阳西下,时间也慢慢地过去了,晚饭姨妈白素云也没有出来吃,只有许丽丽和诸葛木瓜吃。诸葛木瓜也没有问姨妈情形,他知道姨妈这时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所以就和许丽丽在空气清新的顶新国际学校的生活区内慢慢散步……
两人回来,诸葛木瓜提议去看看姨妈,许丽丽娇羞的着脸道:“妈妈可能睡着了……”
“丽丽老婆,陪木瓜去洗澡!”
诸葛木瓜看了一眼姨妈白素云穿着黑色睡衣玉体横陈的美妙睡姿,紧闭着双眼,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丰润的肌肤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丰满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丰腴肉感的美臀更加高翘;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诸葛木瓜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欲火高涨起来,搂抱着许丽丽进了浴室。
“小坏蛋,你是不是做梦都想得到妈妈吗?干什么又要欺负人家呢?”
许丽丽娇喘吁吁地撒娇道。
“怎么是欺负你呢?老公是特地要感谢你啊!木瓜的好老婆!我知道你下午还没有尽兴呢!”
诸葛木瓜脱掉许丽丽的睡衣,她胸前那对雪白坚挺的乳峰上,两粒鲜红坚硬的樱桃乳尖挑逗地高高立了起来,将她那引以为豪的秘密展现在爱郎诸葛木瓜面前;而在她那门户大开的双腿根部,一丛萋萋芳草更是动情地将她最最神秘的诱惑展现得淋漓尽致!诸葛木瓜吞咽一口口水爱抚着她一丝不挂雪白如玉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