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木瓜带着新收的娇妻回到庄园,已是晚餐时间了,等吃过晚餐,诸葛木瓜被诸女推着回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房间多了一个生日蛋糕和美女,她身穿一件低胸晚装,魔鬼的身材半露,上身的两条吊带突出她那幼滑而雪白的肩和背,下身那开叉很高的旗袍,使她骄人的美腿表露无遣,如此佳人,让诸葛木瓜大感惊讶,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自己在阳光娱乐城救下的头牌美女阳明露。
“怎么?今天有人过生日?”
诸葛木瓜看着阳明露说道。
阳明露羞涩的点点头,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玉倩姐姐说……说……”
诸葛木瓜看着她羞涩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于是道:“她说什么?”
阳明露道:“她说要让我过一个特别难忘的生日。”
诸葛木瓜道:“二十四根蜡烛,你今天二十四岁了?”
“嗯……”
阳明露点点头。
诸葛木瓜也毫不客气,一把将美女抱住,道:“那真的应该好好的庆祝,今年可是你的本命年啊。”
阳明露开始还有点羞涩,但是很快就习惯了,唱生日歌,躺在心上人的怀里,他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彷佛已经是恋爱很久。
渐至情浓,诸葛木瓜抚摸着阳明露滚烫的身子说:“露露,我要让二十四的生日终身难忘……”
“嗯……”
阳明露羞涩的点点头,她知道这句话里面包含的意思,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我有点害怕……”
诸葛木瓜问:“你害怕什么?”
阳明露说:“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感到心里乱乱的……”
她羞涩地望了诸葛木瓜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用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空蕩蕩的心,诸葛木瓜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阳明露战栗着,咬着诸葛木瓜耳朵喘息说:“你还没洗澡?”
诸葛木瓜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完了一起鸳鸯浴。”
阳明露嘤呜着,身子软得彷佛被抽光了骨头。
诸葛木瓜的手从晚装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被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诸葛木瓜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鉆入的时候,阳明露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诸葛木瓜的脖子,跟诸葛木瓜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诸葛木瓜的口中,任由诸葛木瓜尽情地吸吮。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诸葛木瓜托起她的绵股,从晚装裙底下将一只可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阳明露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诸葛木瓜说:“不要在这,去……去里边。”
她指了下卧室。
但诸葛木瓜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看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挺身而进。
阳明露幽怨的看了诸葛木瓜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诸葛木瓜稍稍发力,就听阳明露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诸葛木瓜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
阳明露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诸葛木瓜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第一次?”
阳明露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
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诸葛木瓜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一阵感到,二十四岁的美女,还在娱乐城做头牌的舞女,她居然还是一个处女,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可世上最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诸葛木瓜自己本身不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吗?
看着诸葛木瓜有点发愣,阳明露媚眼如丝地呢语:“今天是我的生日,按理说你应该给我礼物,但是我相信任何的礼物都比不上你的爱更让我开心,木瓜老公,爱我吧……”
诸葛木瓜的犹豫被她的阳明露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阳明露勾着诸葛木瓜的脖子,一路亲吻诸葛木瓜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这样诱人的尤物,还真是让诸葛木瓜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诸葛木瓜将阳明露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中央。
阳明露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房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诸葛木瓜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阳明露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佛吹弹欲破,记忆中那是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色。
阳明露伸手抓诸葛木瓜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诸葛木瓜脸上。诸葛木瓜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