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木瓜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阳明露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诸葛木瓜的肚子。
诸葛木瓜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自已的手在她水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阳明露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诸葛木瓜,喘息说:“你为什么老喜欢蓝色?”
诸葛木瓜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
阳明露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诸葛木瓜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迅速膨胀。
阳明露说:“老公,你可以下班了吗?不如陪我去看场电影如何?”
诸葛木瓜说:“不看,看电影还不如回家看录像。”
阳明露晕着脸小声应:“哼,一点都不浪漫……”
说着,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诸葛木瓜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阳明露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诸葛木瓜的手,低声说:“别了,这是办公室……”
诸葛木瓜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谁让你跑到办公室勾引我,受不了啦,先让我疼惜你一下。”
阳明露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诸葛木瓜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诸葛木瓜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诸葛木瓜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阳明露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吧。”
阳明露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诸葛木瓜:“你傻了?我可没你那么疯狂,再说了,你……你让人疯狂起来就忍不住大叫……”
诸葛木瓜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阳明露鼻息都烫了,却仍坚决不肯。诸葛木瓜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软声低语:“好宝贝,就一次!”
阳明露满面飞霞地望着诸葛木瓜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诸葛木瓜也不管她答应与否,抱着她走到鱼婕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活页夹等杂物,抱起阳明露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阳明露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诸葛木瓜一呆:“什么?”
“让我来公司上班。”
阳明露盯着诸葛木瓜,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诸葛木瓜微笑的道:“你这是威胁……”
“哼,不叫也行,放我起来。”
阳明露毫无回转寰余地。
诸葛木瓜看了看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儿,终于投降:“好老婆,我答应你。”
阳明露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诸葛木瓜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诸葛木瓜掀起阳明露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阳明露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诸葛木瓜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摀住了自已的嘴。
诸葛木瓜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阳明露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诸葛木瓜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阳明露那拚命死忍的低哼声。
经过辛勤地开恳,阳明露第一次让诸葛木瓜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汾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鱼婕其实就在门外,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多大的隔音效果,加上阳明露叫声又大,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诸葛木瓜欲如火炽,把阳明露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兇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叫起来。
阳明露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或许阳明露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诸葛木瓜的沖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章玉倩、钱雪菲、武媚琴、杜娅楠、薛琼、卢蕓她们几个,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诸葛木瓜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阳明露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阳明露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诸葛木瓜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诸葛木瓜的每一次深入,阳明露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蜜汁经过了反复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他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阳明露忽然反手来推诸葛木瓜,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诸葛木瓜没见过阳明露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