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哀怨缠绵。
刘玉瑶更紧地咬住头发,反着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诸葛木瓜宽阔厚实的胸膛上。
诸葛木瓜挺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肥白的刘玉瑶压在身下,开始把内裤剥去,却保留着她的那套镂空透明的吊带丝袜性感内衣。
刘玉瑶想挣脱脚上粉色的高跟鞋,让诸葛木瓜给阻拦住了,他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边,她在诸葛木瓜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当她终于感到诸葛木瓜的小强盗蛮横地沖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
诸葛木瓜的庞然大物鉆进了欢乐的巢穴,那里暧香温湿,庞然大物蛇一样地鉆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张床就如席面上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咚咚地响,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间就停住了,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刘玉瑶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根男人的庞然大物,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癡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沖撞,一阵阵一波波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刘玉瑶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蕩出很多,忙推推了还扒在她身上的诸葛木瓜,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诸葛木瓜笑道。
刘玉瑶想换掉被单,但此时的她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丰硕乳峰上一对紫红色乳头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芳草。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丰满雪白的熟女胴体上,依然保持着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不仅凸,而且丰硕饱满,那歌舞团长着名演员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诸葛木瓜每次都为之疯狂。
刘玉瑶立起身,涨鼓鼓的奶子诱人地在诸葛木瓜面前抖动着,葱白的手掌伸出来,妩媚地轻打了诸葛木瓜的庞然大物一下。
刘玉瑶则重新躺倒在床上,曲着双腿,将胸衣与短裙褪去,裸露出一身保养完美的细白嫩肉。诸葛木瓜的双眼喷着欲火,直勾勾地盯住床上淫蕩诱人的美肉妇人,此刻妩媚的笑着,将还穿着粉色高跟鞋的右脚伸到自己的面前,滚圆肥白的左腿伸开来,把嫩红光滑的肉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灯光下,浸润在晶莹的蜜汁里,两片鲜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里面滑嫩的软肉隐约可见,粉红的高跟拖鞋啪哒一声落到地毯上,白嫩的脚掌紧绷在透明丝袜里,挑逗着伸到青筋暴露的庞然大物周边转着圈,并不时地碰一下。
诸葛木瓜扬起头,陶醉地闭上眼睛,任凭那只软软的肉脚按在沾满蜜汁的庞然大物上,抚摸玩弄着,他享受着柔滑的丝袜和刘玉瑶鲜嫩的小脚,带给他新鲜的刺激。
“weareready!”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那头传来冯美香充满磁性诱人的声音。
“喂!我是马美香,打到家里姨妈说你不在家,又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所以一直不敢打你的手机!可急死我了……”
连续不停的事情,使诸葛木瓜听到冯美香的声音有点莫名的紧张,是不是柳传承道他干了她的妻子冯美香了。
诸葛木瓜不以为然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玉瑶媚眼如丝地娇嗔着诸葛木瓜,丝袜美脚却更加卖力地挑逗着他的庞然大物。
冯美香甜腻腻的娇嗔道:“没有啊!你紧张什么?”
诸葛木瓜调笑道:“我紧张了吗?我有什么好紧张的?你还没睡啊?”
她无奈的撒娇道:“人家睡不着啊!”
“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困?”
她幽怨地呢喃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怎么害你了呢?”
诸葛木瓜笑道,“他没有在家吗?你居然就敢明目张胆地给我褒情人电话粥?”
冯美香在电话中娓娓埋怨说柳伟承又出去鬼混了,又说那天诸葛木瓜把她的腰弄得好酸,下面插得又红又肿,现在还在疼呢!就算她嫁给柳伟承,在洞房花烛夜被开苞的那晚,都没像现在这么痛过。
冯美香的保守与狂放是两个极端,加上十足的女人味及性爱的天赋异稟,虽然使诸葛木瓜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诸葛木瓜与冯美香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冷艳高傲的气质及无限风情的女人味所迷,那天在顶新国际学校办公室里面情不自禁上了她,而且近乎强奸和诱奸的征服使冯美香与他都达到了如羽化登仙的无上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