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刘玉丹的叫喊声:“木瓜,木瓜!快来啊!”
诸葛木瓜只好放开连丽珍,众人都起身过去观看,只见刘玉琳趴在床头哭泣,刘玉丹在旁边劝说,可是无济于事。
“玉雅,你三姐这又是怎么了?”
刘玉美焦急关切地问道。
“这个怪我,我和三姐聊天,开始还有说有笑的,后来,无意之中问起来’一生一世‘四个字的由来,却不知道又触及她的伤痛,她就哭泣起来了。”
刘玉丹慌乱自责地呢喃道。
“你呀!真是胸大无脑啊!”刘玉瑶嗔怪道。
“好妹妹,别哭了。”
刘玉美拍着刘玉琳的肩膀劝说道,“下午不是好好的吗?不是想开了吗?都怪玉雅又没事找事!”
可是刘玉琳依然哭泣不已,刘玉瑶推了诸葛木瓜一把道:“木瓜,还是你去吧!”
“小妈,别哭了啊!”
诸葛木瓜只好过去劝说道。
刘玉琳听见了他的声音,奇迹一般地停止了哭泣,扭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叫了一声“天云”仿佛受了多少委屈似的,更加放声大哭。
诸葛木瓜暗暗苦笑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只好搂住刘玉琳的柳腰,却狠狠地瞪了刘玉丹一眼。
刘玉瑶拉着刘玉美一把,示意大家都出去吧!众女摇头叹息着纷纷离去。
刘玉瑶却坏笑着在诸葛木瓜耳朵旁边低声嘱咐了一句话,诸葛木瓜惊诧地看着她,她沖诸葛木瓜怀里的刘玉琳努了努嘴,然后笑意暧昧地离开了,还随手将船舱房间门给他们关上了。
“小妈,别哭了!”
诸葛木瓜这时感觉自己心底的邪念开始不可遏制地冒了出来,他知道自己下午说的对:每个人心里都有犯罪使坏的潜意识。
“你叫人家什么啊?”
刘玉琳娇嗔道,“天云,你在最疯狂的时候才叫人家妈妈的啊!”
诸葛木瓜几乎晕死,没有想到爸爸诸葛天云在和刘玉琳做爱最高潮的时候会叫她妈妈!她现在在他怀里蛇一样地扭动着娇躯,肉感玲珑的曲线摩擦得诸葛木瓜欲火升腾起来,再看见刘玉琳穿着法官制服套裙下的酥胸柳腰丝袜美腿,更加增添了无限的诱惑。
“玉琳!”
诸葛木瓜伸手轻轻擦拭去刘玉琳眼角的泪痕,终于忍不住深情款款地低声叫道。
“天云,我们永远相爱,不离不弃,一生一世!”刘玉琳妩媚地呢喃道。
诸葛木瓜见刘玉琳此时此刻,依偎在爱郎的怀抱里面,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千。
诸葛木瓜听着她这番喃喃细语地说出爱的告白,心中感到非常地蕩漾,把手慢慢地伸出去,轻轻握住她的玉掌,刘玉琳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欲迎还拒般地,把头慢慢地俯下来靠在诸葛木瓜的胸前。
刘玉琳和诸葛木瓜俩人沉默了好久,似乎谁也不愿打破这份绮旎的宁静,只是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诸葛木瓜的手抬了起来,轻抚着她的秀发和背后柔嫩的肌肤,刘玉琳的眼睛慢慢地合了起来,诸葛木瓜爱怜地俯视着她的脸,挺直的琼鼻、红润的双颊、朱唇微启着。诸葛木瓜低下头去,把嘴渐渐地到最后猛然地吻上她涂有紫红色口红的小嘴上,俩个人的呼吸一样地迫促,好久诸葛木瓜试着将舌尖伸过去,刘玉琳用力地吸着,接着她用她的舌尖把诸葛木瓜的从她嘴里顶了出来,她的丁香小舌也跟着送到诸葛木瓜的口内,在诸葛木瓜的口里轻搅着,这种灵肉合一的舌交之后,俩人口对口深深地互相吻着,喘息声一阵比一阵急促。
“天云,别急!”
刘玉琳温柔地推开诸葛木瓜,姿势优雅地解开法官制服和乳罩内裤,一只玉手象征性地掩着乳峰,一只玉手虚掩着玉腿之间的神秘部位,斜躺在床上娇羞妩媚地看着眼睛里面的天云。
诸葛木瓜欣赏着法官小妈刘玉琳这身雪白泛红的胴体,三围标準,该凸的地方,高高地突出着;该凹的地方,美妙地陷进去,全身肌肤光滑柔嫩,没有半点儿皱纹,整个看起来,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毫无瑕疵地散发出成熟妩媚的风韵,简直是诱人犯罪般的美丽啊!而暧昧禁忌的感觉更加刺激得诸葛木瓜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起来。
诸葛木瓜看得胯下的庞然大物硬得几乎快要要突破他的内裤了,一面吻着她敏感浑圆的胸部,一面用手在她小腹下面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爱抚着,手指头轻轻地勾进她的花瓣里,觉得一阵微微的潮湿。
诸葛木瓜将法官小妈刘玉琳的粉腿拨开,低头伸出舌尖舔吮着她的幽谷,也用舌头去拨弄着红嫩的花瓣,特别对那绿豆大小的珍珠,轻轻地用舌尖一舐,不停地用整个舌头揉舐着、勾吸着。刘玉琳胸口起伏的更大更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由她呼气吁吁的鼻孔里传出,桃源洞里也溢出了阵阵的春潮,她的小嘴里恍恍惚惚地哼着:“嗯!……嗯……天云啊!”的骚浪吟声,她的身体也已进入了痉挛状态,不住地颤动着;腿儿也开始颤抖着,自然而然地分向两旁,半月型的臀部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抛动着;诸葛木瓜心知她在心神迷醉中快接近高潮了,揉着乳房的手加紧摸弄的频率,舌头也在她紧窄的幽谷里一插一拨地舔弄着。
刘玉琳的头左右摇晃了起来,她的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终于在她口里发出一声轻叹中,泄出了她的身子,一股浓浓的半透明浆水沖出了幽谷,诸葛木瓜抬起头让它尽情地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