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玉琳不断的求饶声中,诸葛木瓜更加欲火高涨,狂野粗暴,手掌狠狠的在刘玉琳丰满翘挺的美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沖刺了几下,便趴在刘玉琳身上,顶住她的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巖浆喷射在里,浓热的巖浆把刘玉琳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玉琳,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不离不弃!”
诸葛木瓜搂抱着刘玉琳软语温存道。
却不料刘玉琳猛然睁开了美丽的眼睛,好像看见鬼一样,恼羞成怒地挥手“啪”的一声打了诸葛木瓜一个响亮的耳光,气愤之极,几乎失声骂道:“诸葛木瓜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你怎么能够这样欺负我?”
说着手忙脚乱地去拿乳罩内裤和法官制服套裙穿上。
“不是我有意冒犯您的,我,我现在是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了!”
诸葛木瓜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苦笑道。
“你,你居然这样对我?”
刘玉琳哽咽着愤愤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的女人啊!你不是有意冒犯我的,难道是我故意勾引你的吗?是不是你妈妈还记恨我,故意安排你趁机强奸羞辱我的?”
“不是的!这是和我妈妈没有关系,是你想念爸爸,神智不清,又哭又笑的,搂抱着我不放手,然后脱光衣服要我给你一个孩子的种子……”
诸葛木瓜听她扯到君如妈妈,只好分辨道。
“胡说八道!”
刘玉琳气急败坏道,“我就纳闷你怎么会非要我来游玩呢!原来是蓄谋已久,一定是你妈妈指使你来强奸羞辱我的!我现在就要离开游船,我要回去,我要告你强奸罪!”
诸葛木瓜听她屡次三番地提及君如妈妈,不禁生气,一把搂抱住刘玉琳的柳腰,将她压在床上,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和我妈妈无关,是我干的,而且刚才确实开始是为了安慰你的,你自己可以好好回忆回忆,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既然你喜欢告我强奸,那我就满足你吧!”
刘玉琳见诸葛木瓜穷兇极恶的样子,吓得张口大叫。
“不!救命……”
在刘玉琳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诸葛木瓜的嘴堵住了,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
诸葛木瓜平时就是一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刚才很想理智地决定向刘玉琳道歉,并承诺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刘玉琳失态失常的伤人语言和成熟的肉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诸葛木瓜将刘玉琳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刘玉琳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与诸葛木瓜的身体接触,而诸葛木瓜则热血上沖,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沟壑幽谷与他不断再次勃起的庞然大物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刘玉琳香艳的嘴唇上,也许诸葛木瓜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首先,他的吻极富有男性的魅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刘玉琳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诸葛木瓜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刘玉琳的香唇,却不敢把舌头进入,害怕她情急之下破釜沉舟咬他的舌头,而是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刘玉琳恍惚之间想起来上午自己错把他当作天云,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经过,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诸葛木瓜了?
此时此刻她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诸葛木瓜的激吻漩涡,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诸葛木瓜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
刘玉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毕竟我曾经是你爸爸的女人啊!”
她迷离地道,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了力气。
“玉琳姐姐,我们既然已经这样了,我答应以后会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你一生一世的,好吗?而且,我还会让你生下谢家的孩子,好吗?”
诸葛木瓜软语温存道,见她漠然无语,他不禁心里一横,一手托住刘玉琳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
刘玉琳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诸葛木瓜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诸葛木瓜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诸葛木瓜的口中。
诸葛木瓜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