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样,只要你肯说出来,我必定依从你!”
诸葛木瓜脸现微笑,盯着她好整以暇地调笑道。
尹琳睛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娇嗔起来说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反悔喔?”
诸葛木瓜听后一想,便晓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声说话,尹琳睛已抢先一步娇嗔道:“人家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洗澡后我要休息了,你现在回你的房间,我再不理你了……”
说着身子一挪,佯装要离开他身子。
“好呀!”
诸葛木瓜一笑,“竟敢耍我……”
连忙双手箍住她腰肢,不让她得逞,接着把头一埋,张开嘴巴含住她一颗樱桃,还慢慢轻扯起来。
“啊!”
尹琳睛犹如触电似的,登时浑身一软,再次趴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呻吟着,而那颗敏感的樱桃在诸葛木瓜轻薄下,已硬得隐隐发痛,一时真不知这是苦还是乐!
诸葛木瓜见她这个娇美模样,已是心中有数,当下再加几分力,右手伸到她胯处,按上那枚早已怒突的珍珠,缓缓打圈捻玩,时揉时搓。
尹琳睛上下受袭,又如何抵受得住,一张俏脸已涨红如血,仰起头不停嘤咛呻吟,而身子却随着诸葛木瓜动作的轻重,一阵接住一阵的抖个不休。
诸葛木瓜肆意播弄一会,才吐出口中的樱桃,问道:“现在要还是不要?”
“你好坏,人家死也不要……啊!”
尹琳睛还没说完,一颗大龙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玉门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你下面小嘴被水一激,真的好紧,光被你含住那个龙头,已爽得我要死了,姐姐你呢,你也舒服么?”
诸葛木瓜坏笑着,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尹琳睛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诸葛木瓜的身体,岂料诸葛木瓜有意揶揄她一番,庞然大物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插,尹琳睛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诸葛木瓜耳边,娇喘吁吁,嘤咛哀求道:“求求你……再入深一些好么?”
诸葛木瓜坏笑道:“好姐姐,你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呢?”
尹琳睛春心勃发,春情蕩漾,春潮泛滥,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庞然大物,立时撑满她整个幽谷,同时龙头猛地刺向她柔嫩的花蕊。
这下深入,让尹琳睛美得“啊”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诸葛木瓜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雪白深邃的乳沟。
诸葛木瓜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丰满的乳房咬去,直把尹琳睛弄得淫火高烧,原本情妇的娇嗔矜持,已被这欲火一点点地抽走,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抛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尹琳睛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诸葛木瓜一面把玩她雪白饱满的玉乳,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耸动戳刺。
数百下之后,尹琳睛终于全身紧绷,幽谷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春水汩汩而出,直浇向诸葛木瓜的龙头。
尹琳睛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诸葛木瓜不住价喘气。
诸葛木瓜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庞然大物狂抽狠插。
尹琳睛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淫兴萌生,丰臀摇曳:“啊!阿龙……人家真的受……受不住了!”
诸葛木瓜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射出来了!”
“阿龙!我好爱你……嗯!”
忽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射进子宫,一发连着一发,尹琳睛受不住这股美快,子宫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二人相拥卧在浴缸里,待得平静过来,才双依双偎的沖身沐浴,恩爱无比。
尹琳睛舍不得离开诸葛木瓜,当两人裸着身子卧到床上时,尹琳睛轻声对他说:“阿龙,谢谢你安慰我,留下来陪我好么?你走了,人家心里空落落的,孤苦寂寞,怎么办呢?”
“好姐姐,不要再想那些不顺心不如意的事情了。”
诸葛木瓜搂抱着尹琳睛丰满柔润的胴体软语温存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好啊!什么故事?”尹琳睛娇笑道。
“有一天,柏拉图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老师就让他先到麦田里去,摘一棵全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来,期间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按照老师说的去做了,结果他两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他说:因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期间即使见到最大、最金黄的,因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决总不及之前见到的好,原来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已错过了;于是我什么也没摘,老师说:这就是’爱情‘!
之后又有一天,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下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放在家作圣诞树的树。”
当他大手滑到她胸前,尹琳睛却乖巧地把上身往外挪开,好教诸葛木瓜更容易掌握自己丰满柔软的美乳。
二人热吻良久,尹琳睛已给他弄得气来气喘,浑身欲火,竟主动地抽回舌头,樱唇沿着诸葛木瓜下巴往下吻,当吻到他胸前,忽地用力吸住他一颗樱桃。
诸葛木瓜登时闷哼一声,再给她几下猛吸,不由发硬起来!
尹琳睛俏皮地抬起头,望向他笑了一笑,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也弄得我这么多了,这回我可要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