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向来不怕老婆,却害怕女儿,尤其是女儿现在有名有利,掌握着他的财政大权,他这次闹出这个糗事,更是对女儿怕得要死,这或许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吧!
“我们是不是应该送他到飞机场呢?”
诸葛木瓜关上门轻轻拥抱着步芳玉的娇躯笑问道。
“他才不要送呢!”
步芳玉幽幽说道,“死要面子活受罪,以前是喜欢惹人注意,这次是害怕引人注意,刚才回来先是发了一通雷霆之怒,然后听说女儿闻讯赶来,他就急急忙忙要回家,这个时候听说女儿好像老鼠听见猫一样,冰冰向来不待见他,这次惹出这么一件糗事,还不知道冰冰要发多大火呢?”
“很奇怪的一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人啊!”
诸葛木瓜笑道,“他为什么不怕老婆反而更怕女儿呢?”
“木瓜,不要再提他了,好吗?”
步芳玉幽怨地呢喃道,这次事情让她有点心力交瘁,“不过,还是应该谢谢你帮助阿姨救他出来!”
“我说过阿姨昨天已经再三长谢过我了。”
诸葛木瓜在步芳玉长裙下丰腴滚圆的美臀上使劲揉捏两把调笑道,“今天阿姨準备感谢我几次呢?”
爱和欲望,早在心海萌芽绽发,步芳玉知道自己虎狼年纪,一旦失身,就彻底在这个年轻人胯下沉沦,人妻人母的伦理道德抛到九霄云外,食髓知味,干柴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绯红的桃腮被白如龙轻抚着,温柔的手指爱怜横溢,步芳玉突然有种想哭的沖动,鼻子一酸,垂下头去。
“怎么了?芳玉阿姨?”
诸葛木瓜搂抱住步芳玉丰腴圆润的娇躯问道,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抬起,对上他深邃似海的眼眸。
“没什么。”
步芳玉摇头,再用力摇头,娇羞无比地幽幽呢喃道,“我想到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还是年过不惑的人母,怎么可以一错再错呢?”
“好阿姨,别再想那些束缚了……记住,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诸葛木瓜笑道,“放松心情,在我胯下尽情享受人伦之乐吧!”
诸葛木瓜温柔地亲吻住步芳玉的樱唇,步芳玉娇喘咻咻的任由诸葛木瓜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逐渐抱掉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诸葛木瓜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这久旷的美妇在年轻情郎的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诸葛木瓜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步芳玉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敏感的酥胸,紧贴在诸葛木瓜结实的胸前,理智逐渐模糊,心中仅存的礼教束缚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情郎的阳刚气息夹杂着男女交欢残留的淫靡霏霏的味道阵阵袭来,那么熟悉那么刺激,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昨天美妙的感觉再次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蕩神摇的呻吟,这一瞬间,阔别许久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响应,只得任由诸葛木瓜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窗外的阳光映照出床上纠缠的一对男女,他们都身无寸缕,赤裸一如初生婴儿。
男人有着健硕的肌肉,结实的背部,随动作而突显出有力的肌理,而躺在他身下的美妇肤白胜雪、柔美丰腴,像一块上好的美玉,散发着淡淡莹光。诸葛木瓜却不急于简单直接地进入战事,而是好整以暇地赤裸着身子走到酒柜前。
突然,“砰”地一声,什么东西被打开,空气中顿时傅来红酒浓醇的香味。
“这瓶可是珍藏了三十年的红酒,酒柜里面最好的红酒了,你一定要好好品尝它的滋味才行。”
诸葛木瓜饮了一口酒,并不咽下,只是含在嘴里,然后将它喂哺到步芳玉口中。
浓烈的酒悉数灌入步芳玉喉中,香香的、凉凉的,她的小腹顿时燃起一道暗火。
“啊……”
突然,醇香扑鼻的酒液自步芳玉颈间流下,诸葛木瓜恶意地倒了一点在她身上,顺着液体流过之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辗转吸吮起来,暗红色的酒液流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说不出的娇美诱人,步芳玉修长的头颈仰着动人的弧度,丰硕浑圆的绵乳微微颤动,红酒调皮地滑过她绵峰上的两颗粉色小樱桃,朝平坦的小腹流去,更有一、两道酒液十分暧昧地一路向下,滑进了她私密的花园……
“啊……”
感觉到下身凉凉的,步芳玉忍不住惊叫起来,沿着酒液所到之处,诸葛木瓜一处处舔着,像品尝大餐般品尝着她。
步芳玉的肌肤雪白柔润,味道可口极了!步芳玉身上清淡的香味和酒的醇香混在一起,诸葛木瓜又吮又吸,一口含入她的椒乳,除用舌尖挑逗外,还以牙齿轻咬,逗弄着已然挺立的粉色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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