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才是失败的最致命原因。”
海威龙冷冷说道,“古语说:慈不掌兵,义不行贾,我何尝不知道她是我的姐姐,而且还是她一手把我带大的,长姐如母,可是她心地太过善良,深知帝国集团的这些内幕,又动了洗手不干从良的念头,还屡屡劝说我弃恶从善做些干凈的生意,无论如何都是埋藏在海天集团的一颗定时炸弹,她若听话听劝沉默无语默默做事也还罢了,否则,为了海天集团,为了海家产业,宁可我负天下人,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接下来王小伟叹息着说了一句话:“海天集团和海家产业的巨大利益,唉!明惠,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什么正义什么真理什么善良?在金钱利益面前还不是虚无缥缈不值一提的东西?”
此时海明惠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一股透骨的寒意从心底从骨头缝里传出来。
“当时姐姐听了是不是立刻心如死水,万念俱灰,感觉天地失色,人生索然无味,了无生趣了呢?”
诸葛木瓜摇头叹息道,“如此见利忘义恩断义绝之徒,姐姐又何必怜悯何必舍不得呢?”
“虽然他们无情无义,可是,他们毕竟都是……一个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一个是晓雪的亲生父亲啊!”
海明惠神色黯然地喃喃着,突然紧紧抓住诸葛木瓜的大手哀求道,“诸葛木瓜,求求你不要杀死他们,给他们留条活路吧!好吗?就当我求求你了!”
诸葛木瓜长叹一声说道:“只要他们不过为己甚,我也不以杀人为乐,还是交给法律去审判他们吧!”
“诸葛木瓜,我知道你有这个把握和能力的,你答应我保住他们的性命,好吗?求求你了!”
海明惠紧紧抓住诸葛木瓜的大手苦苦哀求道。
“好吧!我喜欢的就是姐姐的心地善良温柔贤惠。”
诸葛木瓜搂着海明惠丰腴圆润的娇躯柔声说道,“姐姐既然软语相求,我怎么忍心驳你的面子呢?”
“我有什么贤惠的?既不能劝说弟弟弃恶从善,又不能为丈夫保持贞洁,何来贤惠之有呢?”
海明惠怅然若失地幽幽叹息道。
“不是姐姐不能劝说海威龙弃恶从善,乃是他自己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执迷不悟利欲熏心无可救药;也不是姐姐不忠于王小伟,而是他不知珍惜如此国色天香的妻子,心理压力变成在妻子身上变态打骂的宣泄,使夫妻感情冰消瓦解蕩然无存,他既然不仁,自然不能怪你不义。”
诸葛木瓜劝慰地说道,“什么世纪了?男尊女卑从一而终家庭暴力的枷锁不应该再束缚女人的思想了,明惠姐姐,既然无法维系,自然分崩离析,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姐姐如此国色天香贤惠端庄长袖善舞的大美人,多少男人虎视眈眈垂涎三尺,我能够捷足先登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是前世的福气,今生的缘分,冥冥之中的天意,命中注定的姻缘啊!”
“什么话到了你的嘴里都是这么振振有辞!”
海明惠幽幽叹息一声,羞赧妩媚地娇嗔道,“饶是我年纪比你大,资历比你老,经验比你多,可是也说不过你这个小坏蛋!你有那么多美女姐姐做左膀右臂,章玉倩、吴玉屏、温如玉、易佳惠都是赫赫有名善于理财的女能人,我又如何能够和她们相提并论呢?”
“姐姐能够把海天集团打理得如此兴旺发达,其实化黑为白,化腐朽为神奇更是一种非凡的能力,单是这点,玉倩姐姐和玉屏姐姐知道了也会钦佩不已的。”
诸葛木瓜搂抱着海明惠丰腴圆润的娇躯,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调笑道,“何况你和晓雪母女俩都是我的人了,万一一起珠胎暗结,以后双双给我生儿育女的,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不同凡响,况且还有菊池小百合姐姐的暗示,你我前生注定今世有缘,我是死皮赖脸吃定岳母姐姐了!”
海明惠羞得粉面绯红地娇嗔道问:“你真的好坏啊!人家人老珠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死缠着人家不放呢?”
“谁说姐姐人老珠黄?我刚刚进去过,自然尝过姐姐正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珠圆玉润魅力四射,正是女人最成熟最丰满最诱人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龄。”
诸葛木瓜的禄山之爪隔着素色绸缎长裙抓住海明惠丰硕饱满的乳峰抚摸揉捏,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坏笑道,“尤其是岳母姐姐下面的小嘴肥美柔嫩,里面更是紧缩狭窄,丝毫不比晓雪的处子之身逊色呢!刚才在衣柜里咬得我好紧呢!”
“你坏……你坏!”
海明惠羞得把头埋在诸葛木瓜的怀里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不理你了!”
平素里忙于工作,和丈夫王小伟感情僵化破裂的海明惠,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多彩多姿的男女之间的情趣,刚才不仅沉沦于诸葛木瓜的强悍风流,此时更有些喜欢他的打情骂俏调情挑逗,比真正的男女欢好带来的刺激快乐也不遑多让。
“我帮姐姐做了那么多事,姐姐怎么能过河拆桥呢?怎么着也要好好谢谢我呀!”
诸葛木瓜一手抚摸揉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一手爱抚着海明惠高挽的发髻笑道。
“小坏蛋,人家都被你那样了,你还要人家怎么谢谢你呀?”海明惠羞赧地娇嗔道。
诸葛木瓜咬着海明惠白皙柔嫩的耳垂低声调笑道:“感谢的方式多了去了,就看姐姐肯不肯尝试了?比如姐姐可以用你的樱桃小口和滑腻香舌……”
“去你的!”
海明惠粉面通红滚热地娇羞啐骂道,“满脑子污七八糟的东西!怪不得明明说你是个又色又坏的花心大萝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