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应该找谷玉芝算帐,为什么要杀我呢?”诸葛木瓜说道。
“谷玉芝被教主包庇藏匿起来了!我早晚要找她算帐!”
宫泽美惠恶狠狠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弟弟掩护谷玉芝逃离中国,本来已经顺利完成任务,可以安全撤退的,是你发现并且害得他被毒蛇活活吞啮咬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就是你这个小恶徒!”
“哦!原来你弟弟就是那两个黑衣人之一,已经得到警方证实,明目张胆地在中国杀死四个人,惨无人道,丧心病狂!那些富士山颊窝毒蛇(响尾蛇)也是他们带去的杀人兇器,没有想到自己最后死于自己的兇器之下,这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难道没有感觉,这就是天意!这就是上天的惩罚!”
诸葛木瓜勃然大怒,“你的弟弟死了,你就要报仇,那我的父亲二十年前的生死不明,我想正好也是可将这笔旧帐算在你的头上,还有我的叔叔们,龙组那些兄弟们,他们是不是应该报仇呢?”
宫泽美惠略微犹豫了一下,瞬即尖叫着:“我不听,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杀死你,用你的鲜血来祭奠我弟弟的在天之灵!”
情绪几近疯狂,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抖,她撩起裙子,丝袜底边上面贴着浑圆的大腿藏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不过,此时乳房和大腿都没有了温暖的春色,反而和匕首一起透出刺骨的寒意。
宫泽美惠冷笑着说道:“诸葛木瓜,你没有想到吧?没有想到自己会轻易喝了我的’化神散‘吧?没有想到我们是圣女教的教徒吧?更没有想到虽然堂主并不想怎么着你,我却想要杀了你吧?诸葛木瓜,对不起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白皙的玉手紧握闪亮的匕首沖诸葛木瓜的心口刺下。
诸葛木瓜暗中感谢清霜刚才香口送来的解药,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宫泽美惠的手腕。宫泽美惠这次是真的没有想到,眼看着中毒浑身酥软无力的诸葛木瓜怎么就突然恢复了力量,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手略微用力,就将她手中的匕首夺了过去。
诸葛木瓜淫笑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个虎扑,将宫泽美惠压在身下。
“诸葛木瓜,你要干什么?”宫泽美惠挣扎着叫道。
“你说我会干什么?面对一个半裸的美女,我作为一个绝对正常的男人,尤其是险些丧命于美女的纤纤玉手之下,劫后余生,我难道不应该更加珍惜这么美丽多资绚烂多彩的生活吗?我们一起享受这美妙绝伦的男女乐趣吧,好吗?”
诸葛木瓜淫亵地欣赏着半裸的宫泽美惠,长裙已经仅仅遮掩住腰间,雪白饱满的玉乳,修长浑圆的玉腿都暴露无余,在粉红色裙子的映衬下,更加增添了无比的诱惑。
诸葛木瓜已经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斗志昂扬地鉆进了宫泽美惠的裙子里面,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的玉腿之间。
“诸葛木瓜,你放开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宫泽美惠奋力挣扎着,恐惧地有些语无伦次。
“既然我放开你,你就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呢?一会,恐怕你就舍不得我放开你了,食髓知味,恐怕以后你真的时时刻刻都不会放过我了!小宝贝!”
诸葛木瓜说着,色手开始抚摩揉搓着她的雪白丰满的酥胸,手法娴熟而高明,宫泽美惠的樱桃迅速充血勃起,白嫩的酥胸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不要啊!诸葛木瓜,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有夫之妇啊!”
宫泽美惠被他的色手揉搓得浑身酸麻,挣扎的双手渐渐绵软无力,一分痒酥酥麻酥酥的感觉从乳房传向全身,蔓延到胴体深处,芳心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天啊!刚才自己为了迷惑他,故意色诱勾引他,哪里想到现在居然被他假戏真做,马上就要被他羞辱了。
“姐姐刚才不是还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看你樱桃的颜色,玉体的娇嫩,恐怕他也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吧?”
诸葛木瓜的色手一路向下,滑过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径直按上了她的大腿之间的沟壑幽谷,直插进宫泽美惠的下身,“果然穿着这么淫蕩的性感内裤,一线布条根本遮掩不住你的小妹妹呀!姐姐不是存心要勾引我犯罪吧?”
“不是的!不是的!”
宫泽美惠喘息急促地分辩道,她穿性感的丁字裤确实是打算勾引迷惑诸葛木瓜的,不过,没有想到不等她裸露春光,就已经将诸葛木瓜轻易搞定,可是,天知道他中毒是怎么解开的,难道这个小子真的命系于天,真的有天照大神在保佑吗?
“啊!不要啊!求求你把手指拿出来吧!啊!”
“既然你这样求我,手指头拿出来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的两个问题!”
诸葛木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更加深入,刺激得宫泽美惠紧紧并拢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喘息突然加剧。
“什么问题?你快问吧!求你了!”
宫泽美惠急剧地娇喘着,死死夹紧大腿,无助地想要阻止他的手指头更加深入。
“你到底是圣女望教的人,还是忍者会的人?”
“我是圣女教的教徒,只是为弟弟报仇,绝对和什么忍者会无关的!”
宫泽美惠提到弟弟又激起了仇恨的火焰,羞辱地尖叫道,“诸葛木瓜,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啊!”
“小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一会就让你品尝一下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诸葛木瓜突然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加大了插入的力度,淫笑道,“看来你是準备放弃继续回答问题,而要专心享受品尝我的手指头喽!好多的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