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难道刚刚的一个小时中,真的有个男人就在这里不停的用火热黝黑的大鸡巴一次次的着晓蕓那粉嫩紧窄还未经人事的粉嫩诱人的?
而我刚刚听到的“啪!”“啪!”声就真的是这个男人在晓蕓的肉壶内进行猛烈活塞运动时,撞击着她雪白的阴阜和饱满丰胰的屁股蛋发出的声音?
那“噗嗤!”“噗嗤!”的声音也就真的是那个男人的鸡巴在晓蕓湿热的蜜道中大力,两人肉贴肉的紧紧的密合一次次的摩擦挤出股股湿腻腻的发出的声音?
而晓蕓那销魂蚀骨,动人心魄的一阵阵娇喘,就真的是那个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她柔嫩湿热的中强猛的,一次次刮刷着她细嫩滑软的蜜道壁,撞击着她娇嫩的花蕊,最后在她蕊心的最深处喷射出火热的晶液所激发出来的吗
而最后,这个男人居然还好像标识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无耻而放肆的在晓蕓雪白娇美的胴体上撒了一泡
孙雨泽的内心承受着巨大的沖击,仿佛瞬间涌入无数情感,惊诧,受挫,嫉妒,愤懑,以及难以言表的纠结混成了一股惊涛骇浪。但是,他说不出理由,心底却也还有着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让他的气血翻腾看着袁晓蕓那挂着腥液的雪白翘臀,以及倒流着不明黄浊晶液的粉嫩,他身下的巨物竟然异常的坚硬。
是谁?怎么可能?
整个屋子只有和一楼客厅相连的一个大门,我和leon教授一直在客厅,不可能有人偷偷溜进来;室友的房门从来没有被移动,他们不可能在家;现在是冬天,整个屋子包括阳台的窗户都从里面紧紧封闭着,不可能有人不发出响动而进来。
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我开启的那扇窗户,可是我明明没有听见窗户的推拉声,印象中那扇窗户缝隙的大小也似乎没有改变。
到底是怎么回事?孙雨泽不相信有隐形人的存在。
难道是窗户推拉的声音实在太轻么?
还是我根本就疯了呢?
恍惚间,孙雨泽瞥向了屋内一角。骤然!他仿佛全身堕入了冰窖!
他看见了一条有着肥厚多皱的宽吻,河马型的方脸的黄色沙皮狗,正得意洋洋的瞇着三角眼看着床的方向,嘴角淌着白色浑浊的唾液。它全身粗糙无毛的棕黄色皮肤满是皱褶,六七十公斤重的壮硕的身体站起来足有半米多高。它的松弛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皮带,足够它在屋中四处打转,但是现在它似乎并不想运动,而正一脸满足的倒在角落的脏毯子上,不时低下头用它肥大的舌头舔着它粗壮的后腿间湿漉漉的部分,尤其是之间那根和成年男子阳具一般大小,正泛着亮光,挺立着的,有着鲜艳紫红色三角状尖鬼头,丑陋而粗壮的倒锥形!
靠!孙雨泽心中无力的呻吟一声。
这是外出的邻居在一周前寄养在他家的沙皮狗,那时就听说这条壮年的公狗正在发情期的高峰,而且似乎是在想要路上的时候,被咬伤了喉咙不能发声。还是由于袁晓蕓见它可怜,就亲自把它关在了他的屋中。
天呀!难道一个小时前,竟然是“它”,趁着晓蕓被捆在床上,陷入药所带来的春潮和迷幻时,趴在她玉背那雪白光滑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上,舔着她白晰如玉的脖颈,羞红的美艳脸颊,和她檀口吐出的丁香小舌;骑着她那丰胰翘挺,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嫩白美臀;一下下猛力的撞击她那如馒头一样饱满贲起,光洁白嫩的阴阜;一下下再把她粉嫩嫩,肉嘟嘟的白晰屁股蛋拍打得通红;用最原始,最野性的背入型姿势,令带有阴茎骨,异常坚硬的的强行撕破了她内娇柔圣洁的,把她开了苞?
然后,难道它再用一次次在晓蕓滑不堪,天生紧窄异常的蜜道内猛烈的,从狂野的密合之处挤出一股股泛着糜白色泡沫的爱水浆;发泄着曾经受挫的,同时缓解着她火热的粉嫩内难以抑制的瘙痒,把她雪白的娇躯插ao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让她沉浸在原始的和低级的快感中又是痛苦又是酣畅,哀婉撩人的高声的娇啼;干得她平滑的不由自主的阵阵,进而享受着她蠕动着的幽深一阵阵紧箍强夹着在其中迅速进出的肉桿,滚烫湿滑,敏感柔软的膣内粘膜,死死的盘卷缠绕着在其中搅动的硕大的鬼头所带来的那从未体会过娇柔细嫩的触感,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异常细腻的交尾快感?
以及在这一小时中,难道是“它”,将那有骨的,异常的,涨大一倍的鬼头一直卡在晓蕓的蜜道内,不停的,肆无忌惮的把她奸强暴,蹂躏糟蹋得,婉转莺啼,让她毫不顾忌就在楼下的男友,春潮涌动的撅着雪白浑圆的丰臀,在床边蠕动着一丝不挂,雪白柔软的,狂热的用她身下的吞吐吸噬着在蜜道内的强猛的粗硬,让她心甘情愿的大开着双腿抵死迎奉着,小媳妇一般的扭动着蛮腰婉转承欢着,娇憨动人的低着红艳的秀靥含羞相就着?
之后,“它”仿佛天性一般,再数次的用将近临界的硬硕粗暴的撞开袁晓蕓娇小的蜜道口,挤出股股爱水的同时,深入她那湿滑蜜道花径内层层叠叠的细壁,猛力的沖刺入她蜜道内的最神秘的极深处,撞击的侵入她娇软湿滑,紧紧闭合的颈,把尖尖的鬼头刺入她那从未被触及过的,最娇嫩无比,湿滑软的花蕊,把膨胀的冠状部卡在她身体深处?
“它”再本能的用在晓蕓绽放的最神秘娇柔的深处猛地一挺,鬼头就触电一样,顶着她深处的蕊心猛烈的狂喷出火热滚烫,浓稠黄浊的滚滚晶液,灌满她的,让她完成受孕的使命;用火热的晶液瞬间把她烫得银牙紧咬,美眸禁闭,全身冰肌玉骨不由自主的一阵极度的抽搐和哆嗦,爆发出一阵媚放蕩的高亢娇啼声;让她在决堤一般的中攀上巅峰,的深处随之激射而出大量晶莹琼浆,随着她全身雪白赤裸的胴体阵阵的颤抖,让她跪在地板上的一双白晰圆润,有着格外修长优美曲线的纤柔小腿情难自禁的高高翘离了地面,两只嫩白娇小,肉鼓鼓的脚丫用力的绷直着,同时十颗玉珠般的脚趾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抠着指向天空?
最后,难道是“它”抽出完成了媾合使命的,再对着她高高撅起,满是爱水,狼藉秽得不堪入目的媾合处和屁股蛋,心满意足的撒了一泡又浓又长的腥液,示威的标识了她那满是红印,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已经被占有,她那正倒流着粘滑浓稠的浊黄晶液,紧窄粉嫩,无比娇柔滑腻的已经有了主人?
不……不会的……
孙雨泽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只是傻傻的站在屋中,发誓再也不用什么该死的强力春药了……
这个新年太意外了……
……
听完孙雨泽的叙述,白晓飞久久沉寂在震撼之中。
怪不得雨泽把那几页日记撕掉,如此乱悖伦的现实,相信他至今也无法承认吧?以至于在记录完这段时间后,最终无法忍受的将其撕掉了。
毕竟他再有变态的念头,而袁晓蕓再如何的被人凌辱,那也是人啊。
而当时雨泽自认为的袁晓蕓的第一次,他们最最应该沉醉的一晚,却被一只畜生破坏了,最无可忍受的,自然是袁晓蕓的“处子”被一只狗夺走了……
雨泽那变态的爱好似乎也是在那时开始出现的?还是因为受此刺激而出现的?
不,不对,在日记中,雨泽知道管于明和袁晓蕓的过去和奸情时,虽然吃惊,虽然愤怒,但看样子似乎也根本不介意袁晓蕓和管于明的过去和在袁晓蕓家通奸的样子,而且那时候他已经有很明显的变态爱好了!
难道是因为这件事而导致的?还是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而雨泽那变态的爱好到底又是如何形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