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周一。

  　　“好了同学们，今天上午的课就到这里了，下课！”

  　　尽管私下里的梁老师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是一旦站在讲台上，她就能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就连小明也不敢造次。

  　　“小明，你来帮老师搬一下作业！”

  　　“好嘞！”

  　　这是二人预先商量好的说辞，梁老师会利用“职务之便”给小明布置一些出力气的小任务，比如搬杂物、收作业、整理教具这些，这样他们就能堂而皇之的单独相处了。

  　　数学教务组。

  　　这里就是梁老师的办公室了。面积不是很大，横七竖八的摆了4、5张办公桌，上面堆满了各种教材、习题集和试卷，显得颇为拥挤。小明按照梁老师的指示，将收上来的数学作业堆放在办公桌上仅余的一块地方。他不禁怀疑，桌子上堆得这么满，梁老师还怎么办公啊？

  　　事实证明，即使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梁老师也能够淡然自若的批改着作业，还能腾出地方泡一杯胖大海，滋润着疲累了一上午的喉咙。这时，办公室里其他的两名老师和梁老师打了声招呼，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梁老师和小明两个人。

  　　小明蹑手蹑脚的準备去把门关上，背后却传来梁老师的声音：“又想使坏了是不是？我可警告你哦，在办公室里不许你胡来！”

  　　小明讪笑了一声，说：“走廊风大，我帮你关上门。”

  　　梁老师手中批改着作业，头也不抬的说：“学校有规定，上班时间办公室的门不许关上，方便学生答疑。”

  　　“那要是中午都去吃饭了怎么办？”

  　　“所以我们才轮流打饭啊！”

  　　小明心里郁闷不已，偷偷诅咒着制定这个狗屁规定的人。

  　　“对了，忘了告诉你，戴老师今天请假了，没有来学校。”

  　　“她没事吧？”

  　　“没什么，她打算把现在租的房子退了，搬来我这边住一段时间。”

  　　“哦，这样也好。”

  　　“还有，茜茜今天也回学校去了。”

  　　“啊？”

  　　“啊什么呀，她大学里又没放假，这次回来是为了实习的，要不是后来家里出了事耽搁了一阵，她早就应该回去上学了。”

  　　“哦，是这样啊。”

  　　“小明啊，这次的作业，你整整错了两道题啊！”

  　　“呃，这个……”

  　　梁老师抬起头，面色不善的盯着小明，说：“我打听过了，不只是数学，你其他科目的成绩也有所下滑。”

  　　小明听得脊梁骨发凉，小声说：“我……我下次会努力的。”

  　　“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们也有责任。我和你妈妈商量过了，从现在开始到期末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心心的学习吧，”其他的事情“你就先不要想了。”

  　　“这‘其他的事情’该不会是……？”

  　　“你说呢？”

  　　＊＊＊＊＊＊＊＊＊＊＊＊＊＊＊＊＊＊＊＊＊＊＊＊＊＊＊＊＊＊＊＊＊＊＊

  　　从梁老师办公室出来后，小明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整个人都蔫儿了下来。

  　　梁老师的话小明已经从妈妈那里得到了证实，看来这次她们是来真的了。不仅如此，梁老师还强调，考完试后是否要恢复他先前的“福利”，还要视他期末这段时间的表现而定。

  　　听到这些之后，小明顿时觉得眼前一片灰暗，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明明前两天才刚刚四飞的说！现在居然连一飞都没剩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小明就在无所事事中度过了。

  　　戴老师已经搬去和梁老师同住了——尽管只是在别墅工程完成之前暂住一段时间，但她们谁都没有凑合一下的打算，不仅把整个房间里里外外都仔细打扫了一遍，还根据戴老师的喜好，重新装饰了一番。为了这项颇为浩大的工程，梁老师每天一放学就往家里赶，戴老师更是几乎全部时间都扑在了这上面，已经好几天没来医务室了。

  　　至于妈妈，为了将手头的2000余万资金收益最大化，这几天可是做足了功课，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看资料到深夜才睡，成了几女中最忙的一个。

  　　总之，小明身边的女人们，似乎一个比一个忙，就属小明没事可干，关键是没人可“干”，这一点让他郁闷不已。

  　　一转眼，时间来到了周五。

  　　小明已经认清了形势，正窝在教室里和数学题死磕，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这时，一个久违的大嗓门将他从题海的世界里拉回了现实。

  　　是胖子和虎子他们！

  　　小明虚着眼看着胖子的肥脸，眼前浮现出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美人来。连续憋了这么多天，小明已经快要憋出内伤了，眼前的胖子无疑成为了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的！

  　　“胖子，我可是听梁老师说了，上回测验你又是班里最后一名。”

  　　“切，要你管！”

  　　小明偷偷搂过胖子的脖子，悄悄对他耳语了几句。胖子闻言嘿嘿一笑，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于是当天晚上，小明就在梁老师的指示下，来到胖子家帮他“补习”了。

  　　这段时间，小明由于忙着和梁老师她们双飞四飞，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周阿姨这边了。对于小明来说，周阿姨就像《红楼梦》里的袭人，尽管不如黛玉、宝钗那样令宝玉牵肠挂肚，但却是宝玉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又对他千依百顺，因此在他的心里始终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位置。

  　　因此，当小明见到这位美丽的妇人出现在门口、对他微笑着说出“你来了”的时候，小明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饭桌上，小明的眼睛始终不离的盯着周阿姨看，连饭都忘了吃，看得周阿姨满脸羞红。

  　　胖子拿手在小明眼前晃了晃，问道：“瞅啥呢？看见鬼了？”

  　　周阿姨狠狠踹了胖子一脚，说：“好好吃饭！”

  　　胖子爸爸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听他说的意思，似乎是接了一单大活儿。

  　　胖子好奇，问道：“什么大活儿？”

  　　“给一栋别墅做改造，就在西郊那边，叫什么红溪墅的。”

  　　小明一愣——红溪墅？不会这么巧吧！

  　　胖子爸爸又说：“你们不知道，西郊那边的别墅可他娘的贵了！一套要2000多万呢！”

  　　周阿姨咋舌道：“啊？这么贵！什么人能买得起啊！”

  　　胖子爸爸喝了口小酒，说：“谁知道呢，估计又是哪个贪官吧……我跟你们说，业主那边还定做了一张大床，要求能睡10个人的那种！这不明摆着是包养情妇呢么！”

  　　胖子傻乎乎的问：“要这么大张床干嘛？”

  　　“吃你的饭，小孩子瞎问什么！”

  　　小明心里大吃一惊——乖乖，还真就这么巧！

  　　胖子爸爸继续说道：“那家女主人可漂亮了，气质又好……唉，怎么就给人做了情妇了呢？”

  　　这个漂亮的女主人，该不会是戴老师吧？因为妈妈和梁老师平时要上班，戴老师的时间相对比较灵活，因此别墅那边的事情一直是她在操持着。不过，虽然胖子的爸爸妈妈和戴老师不熟，但是胖子是认识戴老师的！看来回去得好好叮嘱一下了，不然弄不好要露馅儿！

  　　正想着，胖子爸爸又说了：“别墅的钥匙业主已经给我了，从明天起，我就得住在那边开工了。”

  　　胖子一脸羡慕的说：“我也想住大别墅！”

  　　没想到胖子爸爸一口答应：“我本来就想着带你一块儿去的，也是时候教你学做活儿了。”

  　　胖子一听就傻眼了。

  　　“爸，你这是……”

  　　胖子爸爸眼睛一瞪，说：“怎么，还觉得自己是学习的料啊？你要是学习能赶上小明的一半我就让你继续念书！行了，别再废话了，从明天起跟我一起去别墅！”

  　　小明也傻眼了——胖子这是要辍学做工了？那以后在学校岂不是就见不到他了？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再也听不到胖子那标识性的大嗓门了，小明的眼睛不免有些泛红。

  　　胖子爸爸见小明这样，安慰他道：“小明啊，别难过！又不是只有学习才能来家里，以后你想胖子了，或者是想你周阿姨做的菜了，随时过来就是！”

  　　周阿姨也握了握小明的手，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这时，胖子爸爸拿过酒瓶，给胖子和小明面前都倒上，说：“小明，今天晚上你就别走了，陪胖子喝点，反正明天也不用上学，等明天早上让你周阿姨送你回去，今天晚上咱们爷儿几个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

  　　当晚，胖子醉成了一头死猪，直接躺桌子底下就睡着了。胖子爸爸也好不到哪去，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到处找酒喝。

  　　周阿姨和小明可没他们爷儿俩那么疯，只陪着喝了一点，因此这会儿还算清醒。他们合力把胖子从桌子底下捞起来，一左一右架着，好不容易把他抬回了屋里。等回来一看，却发现胖子爸爸居然自己爬到沙发上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还抬叔叔回屋么？”

  　　周阿姨累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埋怨道：“这爷儿俩一个比一个胖，抬个小的就把我累个半死了，大的就让他睡这儿吧，待会儿我给他弄床被子，也就行了。”

  　　小明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周阿姨，在她耳边轻声说：“周阿姨，我想你了。”

  　　耳边的轻语仿佛一只无形的小手，撩拨着周阿姨那久未悸动的心弦。她转过头来，夜色下，微醺的她更多添了几分妩媚。憋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小明这时哪里还能忍住，也不管胖子爸爸是不是还在边上，对準周阿姨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二人仿佛要把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思念都通过唇舌的纠缠倾诉给对方。终于，唇分，一条晶莹的丝线还连在二人唇间，周阿姨俏皮的舔了舔嘴唇，转身离开了小明。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受到胖子辍学做工的影响，周阿姨变得愈发大胆起来。她径直来到醉倒的丈夫跟前，当着丈夫的面，一颗、一颗的，将胸前的纽扣解开，宽松的居家服向两边自然分开，随之滑落到地上。那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小明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将周阿姨一把扑到，按在地上大战三百回合。但周阿姨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转过身去，微微俯下上身，将浑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手指勾住裤子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将宽松的居家裤连同内裤一齐缓缓褪下，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股沟。

  　　恰逢此时，胖子爸爸那响雷一般的呼噜声倏地一停，客厅里一下子变得静谧无声。小明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半拍，生怕胖子爸爸突然醒过来，看见周阿姨光着屁股的模样。好在，胖子爸爸似乎只是被自己打的呼噜呛到，他咳嗽了几声，又倒头接着睡了。

  　　周阿姨自己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翘起脚尖，勾起挂在脚踝的裤子和内裤，恶作剧般的放到胖子爸爸的胖脸上，将双眼口鼻全都罩了个严实，经这么一搞，胖子爸爸的呼吸更加不畅起来，呼噜声抑扬顿挫的，像是唱赞美诗。

  　　啪！

  　　周阿姨在胖子爸爸的肚皮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得他肚子上的肥肉连颤了几颤，呼噜声却是一刻也没停。

  　　“放心吧，就算天塌下来，他也醒不过来的。”

  　　周阿姨说着，便跪坐在沙发边上，将头枕在胖子爸爸的肚皮上，屁股高高撅起，两只手抓住两瓣臀肉向两边用力掰开，粉嫩的菊花和湿淋淋的肉穴一张一合的，仿佛在向小明招手。

  　　干！周阿姨都不怕，自己怕个鸟！

  　　小明一把扯烂自己的裤裆，飞扑上去，捧起周阿姨的肥臀就从后面狠狠的捅了进去！

  　　“哦——————！”

  　　满足的呻吟声同时从二人的喉咙响起，他们都压抑了太久，期盼了太久，也等待了太久，此时久旱逢甘霖，那般清爽畅快简直难以言喻！

  　　二人就这样，在胖子爸爸眼皮底下无所顾忌的操干起来，谁都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任凭呻吟声、低吼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肆意充满整个客厅。还好胖子父子俩睡得沉——尤其是胖子爸爸——他这会儿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的老婆正趴在自己的肚皮上，撅着屁股，被自己儿子的同学按在胯下，奋力的操干着。

  　　二人干到兴起，却都忽略了一件事——胖子爸爸刚刚喝了酒，而且喝了很多酒，肚子被这么来回的摇晃，胃粘膜终于受不住这番折腾，一张嘴，酸臭的秽物便吐了出来。周阿姨蒙在他脸上的裤子和内裤首当其沖，被吐得一塌糊涂；不仅如此，沙发和地板也遭了秧，所幸没有溅到周阿姨和小明身上。

  　　“死胖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说罢，周阿姨準备起身，却被小明架着腿熊抱而起。

  　　“周阿姨，你累了一天，我抱你去吧！”

  　　周阿姨此时双腿被小明一左一右分开，从身后抱起，像是小孩子被大人抱着撒尿的姿势。只是周阿姨这个“小孩子”的SIZE有点大，比小明足足高出了十几公分，小明抱着她，视线全被她后背给挡住了，一路跌跌撞撞，粗长的肉棒就这么一直在周阿姨的体内进进出出，等好不容易拿了擦洗的工具重新回到客厅时，周阿姨却是受不住了。

  　　“唉不行……小明你别再动了……哦哦来了……！”

  　　一连串晶莹的液体奔涌而出——周阿姨就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小孩子撒尿般的喷潮了！温热的液体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直接浇在胖子爸爸那盖了裤子的脸上，被这么一激，胖子爸爸也忍不住暂停了呼噜，伸手抹起脸来。

  　　“谁……干嘛浇我！”

  　　周阿姨见状，连忙扯过一条毛巾捂在他的脸上，说：“你自己吐得满地都是！我给你洗洗！”

  　　小明眼瞅情形不对，轻轻将周阿姨放下，自己则猫腰躲在沙发后面。

  　　胖子爸爸抹了把脸，见周阿姨赤条条的站在自己跟前，不由的问：“你咋没穿衣服？”

  　　“还不是你给吐的！你自己瞅瞅！”

  　　周阿姨抓过被吐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和内裤，伸到胖子爸爸眼前。胖子爸爸见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道：“咱儿子和小明呢？”

  　　周阿姨朝屋里努了努嘴，说：“喝多了，都睡下了。”

  　　胖子爸爸竖耳一听，隐约听见胖子屋里的呼噜声。他闻了闻自己身上，一皱眉头，说：“太臭了！你把这儿收拾收拾，我得去洗洗！”

  　　说罢大踏步朝浴室走去了，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又等了一会儿，小明才悄无声息的从沙发后面鉆出来，发现周阿姨正趴在地上擦着地板，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小明刚刚没泄掉的火儿又窜了上来。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周阿姨身后，掏出自己的长枪，对準周阿姨的美穴就捅了进去。这一下来得突然，周阿姨完全没有準备，她回头在小明腰上扭了一把，便回过头去继续擦她的地了。

  　　周阿姨干活儿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秽物污染的地方收拾了干凈。她来到盥洗室的洗手台边，接了一盆水，将自己被吐了一塌糊涂、又被尿了一塌糊涂的裤子和内裤泡在里面，準备待会儿给洗出来。

  　　当然，小明一路尾随，肉棒始终不离的插在周阿姨的蜜穴里，也跟着来到了盥洗室。浴室里胖子爸爸还在洗澡，洗发水打了一遍又一遍，试图沖掉头顶的酸臭之气，却不知仅一门之外，自己的老婆正在给自己戴着绿帽。

  　　啪……啪……啪……啪……

  　　“老婆，你在外面么？”

  　　“我在洗衣服。”

  　　“你先别洗了，给我擦擦背，我自己够不着。”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便从里面推开了，胖子爸爸敦实的后背从门缝里露了出来。小明见状不对，早就手脚并用，像一只蚊子一样黏在了浴室的门上——他个子小，人又轻，挂在门上也没有被察觉。

  　　周阿姨接过香皂，在胖子爸爸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说：“就你事多！”

  　　周阿姨一下一下的擦着，小明从门后边悄悄探出脑袋，偷偷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见胖子爸爸要回头，马上又缩回到门后。

  　　“嗯……再使点劲！”

  　　“去去去，自己擦去！”

  　　心急火燎的周阿姨此时哪还有心情给她老公擦背！她一把将她老公推回到浴室里，转手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此时的小明正倒挂在浴室门上，以经典的“蜘蛛侠之吻”的姿势，吻在了周阿姨的额头上、鼻尖上、嘴唇上……并一路向下，来到周阿姨的蜜穴上，卖力的舔弄起来。同时，周阿姨也捧起了眼前的肉棒，张嘴含了下去。

  　　如此别开生面的“69式”，让二人均是沉浸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不多时，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歇，是胖子爸爸洗完了澡，马上就要出来了。

  　　该死！难道又要躲起来么？这有一下没一下的，憋出病来怎么办！

  　　小明索性伸出长针，在浴室门的锁眼里一挑，将门把手和锁芯之间的拨弦一挑而断。胖子爸爸不管怎么拧门把手，浴室的门就是纹丝不动。

  　　“咦？门怎么打不开了？”

  　　小明从门上一跃而下，来到周阿姨身后，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周阿姨听罢咯咯一乐，伸手扭了小明一把，“你个小鬼头，鬼主意真多！”

  　　浴室的门虽然暂时困住了胖子爸爸，但别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他可是经验老道的装修师傅！区区门锁，即使手头没有工具，要拆下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所以小明不敢耽误，抓紧时间办正事要紧！他扶起自己20公分的长枪，对準周阿姨的蜜穴，便直接插了进去！

  　　“嗯——————！”

  　　“老婆，你在外面么？”

  　　“我……我在啊……”

  　　“咱家浴室的门打不开了，你从外面试试。”

  　　“哦……好……我试试……嗯……！”

  　　“能打开么？”

  　　“你……你别着急……我正……哦——！我正使劲儿呢……嗯——！”

  　　“怎么样？”

  　　“不……不是跟你说了……我……正使劲儿……哦哦————！呢么！”

  　　“你行不？不行去拿把螺丝刀来，把门把手拧下来。”

  　　“你……哦哦哦————你别着急……啊————！我……再试试……”

  　　“算了算了，你也别试了，你在外面帮我扶住把手，我从里面拧拧看。”

  　　“哦哦哦————那……好吧……”

  　　……

  　　半晌，浴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胖子爸爸气喘吁吁的推门出来，却看见周阿姨正瘫坐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比他还累的样子。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帮你……帮你弄门……太用力了……”

  　　“那你腿上白白的泡沫是什么？”

  　　“这不是……把洗衣服的盆打翻了……肥皂水……都溅到腿上了……”

  　　胖子爸爸点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你快回去……睡吧……我也得……洗洗……”

  　　“那好吧，你也早点睡，明早还得送小明回去呢。”

  　　“知……道了。”

  　　这一次，胖子爸爸可没有打算再睡沙发，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回房间的路上，他还特地到胖子的房间，看看孩子们的情形。小明此时自然是已经来到胖子边上，装模作样的睡下了。只是胖子块头太大，独自占了大半张床，小明不得已，只能蜷缩在床沿边上，生怕一个翻身滚下床去。

  　　正当他无比憋屈的躺着时，一双大手突然将他托起。小明不敢睁开眼，但也猜得出来，抱着自己的正是胖子爸爸。小明感觉自己被抱离了胖子的房间，被人轻手轻脚的放在一处宽敞柔软的地方平躺了下来，随即，厚重又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小明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平躺在一张双人床上——原来这里是胖子爸爸和周阿姨的卧房！但是周围并没有胖子爸爸的身影，看来他是见自己在胖子那边睡得挤，便把他的位置让给了自己。

  　　冷静下来后，小明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胖子爸爸，也有些对不起胖子。

  　　这段时间以来，胖子父子俩一直没把自己当做外人看待，无论是好吃的还是好玩的，一样也没少了自己，可自己却……

  　　正当小明胡思乱想的时候，周阿姨端着一杯牛奶走进了房间。

  　　“喝吧，你也喝了酒，喝点牛奶能舒服点。”

  　　小明没有接牛奶，而是癡癡的望着周阿姨，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周阿姨掀开被子坐在小明旁边，一手搂着小明的头，一手端起牛奶，像喝酒一般浅浅的小酌了一口，然后说：“小明，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像个佣人，根本就没有做女人的感觉。你别看我老公是个粗人，胖子随他爸爸也没好到哪里去，可在他们心里呀，对女人的要求可高着呢！像我这样既没文化又没气质的，就算长得再好看，对他们也是没半点吸引力的！他们呀，就喜欢那种层次高的，既精明又能干的白领丽人，就像你妈妈那样的，我这个大老粗他们是瞧不上眼的！”

  　　“你知道是谁让我有了做女人的感觉吗？就是你——小明！”

  　　小明呆住了。

  　　他没想到，看起来温柔又贤惠的周阿姨心里竟是这么的苦。

  　　“周阿姨，我……”

  　　周阿姨用手指堵住小明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别说这么多了，我的身体我说了算！我就是喜欢你！”

  　　“周阿姨……”

  　　“小明，给我吧，阿姨今天是危险期。”

  　　小明不懂“危险期”是个什么意思，但听着周阿姨如此深情的告白，他觉得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就是一个“干”字！

  　　于是，在胖子爸爸和周阿姨的卧房里，在他们的全家福下，小明一遍又一遍的，将自己无数的子孙尽数送进了周阿姨的最深处。

  　　今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