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杜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随着眼前的朦胧逐渐清晰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刚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束缚住了,因为起身动作的不连贯致使杜娟直接从沙发上栽到了板上。
「咚!」是重物落的声音。
在里屋的杨月自然听到了声响,可他却没有理会客房里的「麻烦」而是继续催眠着眼前的爱衣。
「你现在很困,十分困……你感觉意识已经逐渐飞散,眼皮逐渐沉重,就这样放弃思考睡吧睡吧……」
杨月一边做着言语上的催眠,一边继续着手中催眠毒的释放。
淡粉色的微量毒雾笼罩着爱衣的头部,一点点渗入她的毛孔里。
爱衣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裹上了一层轻纱,被其带着越飞越远……看着自己可怜的女朋友慢慢陷入了沉睡,杨月只感觉心如刀绞。
刚才在帮她清洗身子的时候不仅发现了大量精液黏在肛门里,还有不少的乳汁凝固在乳头上。
当他问道爱衣怎么回事的时候,爱衣没有回答只是抱住自己一直哭。
那是撕心裂肺的哭喊。
「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除了哭声爱衣刚才对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除了这个杨月还感觉到爱衣的身上也有和那旗袍娘一样的共鸣。
看着眼前哭成了泪人的爱衣,杨月实在不忍心再问下去了,于是便在洗完后给爱衣小小「助眠」了一下。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客厅的那个娘们肯定知道。
杨月把被子轻轻盖在爱衣身上,便放轻脚步走出房间缓缓把门给带上。
看着面前的木门杨月愣起了神。
原本杨月给爱衣打电话是为了告诫她最近出门要小心,他怕上次那跑掉的胖子再找她麻烦,可却不知怎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于是杨月便赶忙从家打车到爱衣的学校,通过感知自己曾在爱衣身上撒下的淫毒了解了爱衣的方位。
可当自己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躺在上的三个大汉和蹲下身要抱起爱衣的旗袍娘。
看到狼狈的爱衣和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旗袍娘,杨月至少能确定一点这个女的要害爱衣!顿时自己杀心四起就朝那女人沖了过去。
虽然最后救下了爱衣,可不知怎么的即便她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也莫名其妙的有种看着爱衣在慢慢离自己远去的错觉。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和爱衣之间慢慢筑起了一道屏障。
这屏障不是面前这种木头门可以破坏的,而是另一种坚固的东西。
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爱衣被黑暗吞噬,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连拉住她都做不到。
不要怕我会救你的……杨月回过头看着上蠕动着挣扎着想要解开束缚的杜娟。
要想打破这堵墻就只能从她身上下手了……
杜娟发觉杨月在盯着自己看,便转过头恶狠狠回瞪了回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废了主人一条手臂的混账,如果不是现在脚被绑着她一定第一时间踹爆杨月的头。
可看到杨月眼中死一般的平静杜娟内心的愤怒顿时又被死亡的恐惧给占了三分。
她脑中不禁闪过当时和杨月交战的场面。
杨月的进攻真的是招招要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要留自己一命,但现在自己落到他手里怕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这样在内心中愤怒与恐惧的交织下,她看着杨月走到了自己面前。
没有想象中喷洒在自己身体上的毒粉,也没有身体上痛不欲生的腐蚀感,眼前的这个男人就这样把自己轻轻扶起放坐在沙发上。
这简单的动作却让杜娟更加害怕!
这是什么?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问你……」传入耳中的是杨月有些沙哑的嗓音。
「爱衣,她到底怎么了?」
「我……我……」杜娟原本是想兇狠骂回去的,可不知为何声音竟然开始颤抖,到了嘴边的脏话却说不出口,硬生生被咽回了肚子里。
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颤的杜娟明白了自己在惧怕着即将到来的「刑讯逼供」。
眼前的这个叫杨月的男人他真的可以做到为了爱衣杀人不眨眼。
那么让自己吃点生不如死的痛苦又算什么呢?
那所谓的为主人报仇的愤怒确切的说是为了自身性欲而产生的愤怒,已经被内心的对杨月的畏惧感给彻底沖散。
「我说……」杜娟投降了,如果非要在对王然的忠诚和自己的命之间做个选择,她还是选择保自己的命。
可她刚要说出口子宫的灼热感便又传来。
那奇异的感觉犹如电流般从下体传遍全身最终在大脑汇交。
心中的恐慌也若退潮般消减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句占据全部精神的话——我不能背叛我的主人。
「呸!」杜娟一口香唾啐在杨月脸上。
「我是不会背叛主人的。」
杨月没有理会脸上唾液的流下,这倒不是因为他好这口,而是他刚才透过粉红的半透明旗袍和丝袜看到了杜娟子宫处的蜘蛛淫纹在闪光,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共鸣感愈发强烈。
这就是那共鸣感的来源吗……不好像不止这一个这女人浑身都有着这种感觉。
难不成是……杨月缓缓伸出手搭在杜娟的头上。
手中不停的释放着淫毒,以极近的距离被杜娟的皮肤完美吸收。
「你想干什么!」杜娟想摇头想甩开杨月的右手,可却发现自己的意识逐渐飘远,大脑的动作开始跟不上思维了。
她在朦胧间只听到杨月说的一句话。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