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日本国家电脑最高管理中心。
“报告,出现沈黑客刺探迹象。”
一位20岁左右的少年沖过来报告。
“在哪里,立刻进行跟蹤。”
一位美貌少女转身过来道,虽然穿着普通装束,但掩饰不住她花容月貌,细看之下竟和仓木麻衣有几分相似。
“仓木博士(后)你为什么肯定他会是沈黑客?”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道——他是日本电脑界的泰山北斗。虽然他年龄已足够大,但对这位少女,他还是用了敬语。
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响震日本计算机界的天才少女,他的学生——仓木樱琳。
说起这位仓木樱琳,还真是响震日本电脑界,她以极轻的年龄就获得了计算机专业的博士后学位,俨然成为日本电脑界的泰山北斗,好几次阻止了日本的电脑病毒的恶性传染,她设置了几个电脑程序,就连微软都拍手叫好,高薪聘请她均不去。
“在座的都是日本新一界的网络高手,咱们得到安倍首相的授权追查这次网络病毒的起源,初步肯定和沈黑客有关。还请仓木博士(后)解释为什么肯定对方就是沈黑客,而且他会攻击这个网站。”
仓木樱琳躬身道:“教授请少安毋躁,樱琳这么做自然有解释的理由。大家知道,自从沈黑客侵入瑞士银行曝光后他就神秘的失蹤了,直到现在病毒的出现咱们才怀疑是他。”
“樱琳怀疑,那位入侵瑞士银行的沈黑客已经不在人世,毕竟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这一位‘沈黑客’估计是他的后人或者是他的传人,樱琳先在中国的一个黑客网站上写了一个寻求帮助的帖子,吸引了大批的中国黑客前来入侵这个网站。”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商业价值的网站,当然,这是我设计的。如果是老沈黑客他也许不会在意这些,但是作为新‘沈黑客’就不同了,我相信他有着超高的爱国热情,所以他会浏览中国的这些黑客网站。作为一个黑客他自然会受到帖子的吸引,然后分析这个网站,因为没有任何机密价值,所以会降低他的安全意识,说不準,他根本就没有设置安全防御。”
“事实上被我猜着了,我相信,他先前会像其他黑客一样只是随意尝试破解一下这个网站,因为这个网站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他不屑一顾。但只要他破解一下之后,我就会让他大吃一惊的。”
仓木樱琳充满自信地道,她对自己设置的程序非常有信心。
“虽然我不敢肯定能阻止他人的入侵,但能肯定入侵不是那么容易,我已经分析了沈黑客的入侵模式,果然让我逮着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
“你这样实在太武断了,你怎么能肯定沈黑客已经死亡,而那位是新的‘沈黑客’,并且没有使用假IP地址?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无异于碰运气的猜测而已。”
一个中年人站起来道。
仓木樱琳看一眼他道:“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果大家有能够找到沈黑客的办法不妨说出来。”
中年人一滞,无语反驳。
仓木樱琳道:“没有吧?至少我知道了沈黑客攻击了我设置的网站,想要论证那是不是假的IP地址还不简单?只要我们尝试着不断骚扰它和入侵它就可以知道对方计算机水平能力的高低。”
仓木樱琳刚说完,那位少年去而复返道:“IP地址出来了,在支那的城市杭州。”
“各位听到了。”
仓木樱琳扫视一下众人道,“半个月之后我将随舍妹仓木麻衣去杭州,这半个月之内,就拜托各位小心的刺探对方的电脑了……”
城郊一条车流稀少的马路上,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司机看到几个人招手,出于惯性他把车停靠在了几人边上。其实他不想停的,因为这地方不安全,有不少同行都在这儿遭受抢劫,有几个严重的还遭到灭口。这地方人烟近无,正是杀人越货的绝好之地。
可是这年头钱不好赚,司机稟着多赚一个是一个的思想还是停了下来。
“几位,去哪里?”
话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有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去天国,你去不去呀?”
把匕首架在司机脖子上的抢匪恶狠狠地道。
“别,别开玩笑!”
司机有点胆怯,实在暗恨自己为什么明知道这里不安全还要停车。
“你看我们像不像开玩笑?”
抢匪恶狠狠地用刀在他脖子上紧了紧,司机暗暗叫苦,自己真的碰上打劫的了。
“要钱你们尽管拿去,我一分也不留,只求你们别伤害我。”司机苦着脸道。
“好,你这老小子还挺识相,给我下来吧你!”
拿匕首的抢匪揪住司机的衣领就往外拽,浑然不顾司机的死活,使得司机在窄小的空间里动作未及连磕了几个地方,最后还被拽得不耐烦的抢匪一巴掌扇了过去。司机的脸上,马上现出一只血红手掌印。
本着破财消灾的道理,司机不敢还手,甚至连痛苦的呻吟声也不敢出一声。
几个人用刀把司机逼住,从头到尾把司机搜了一遍。
“我操,只有这么四五百块钱?你他妈的把钱放哪了?”
司机哭丧着脸道:“各位老大,我只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啊,一天能挣这么多钱就已经不错了。”
“你老小子还跟我们哭穷是不是?”
抢匪不爽的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令得司机马上住嘴,只是两张脸上各有一个巴掌印子,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异常。
“少跟他废话了。”
身后的抢匪道:“咱们干脆开着这车到城里遛两圈再说,这家伙看到我们了就给他做了,不过我谅他也不敢报警,就饶他一命。”
他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睛却狠狠地瞪着司机,眼神里明显写着:你如果敢报警,咱们出来就是你全家的升天之日。
看得司机一阵心惊胆战,低头再也不敢正视他。
这抢匪继续道:“这几百块钱也可以买两瓶酒,说不準——咱们也可以做回司机,接两个漂亮女客,然后开到偏僻的地方,接着咱们就……哦嚯嚯~”发出男人才懂得的会笑。
本应该笑的抢匪们都在这意淫词中没有笑,反而呆呆的看向这抢匪的身后,就像看见鬼一般,使他那单色的淫笑声格外的传得远。这抢匪还真是机灵,感觉到身后不对劲,立即前沖猛地转身。
不知何时,一辆车停在旁边,一个浑身黑颈装、漂亮异常的女人站在他们身后。虽漂亮,但她的眸子里没有一点生动的色彩,就像极天里的一块寒冰,致使周身的空气里都寒冷了两度。
“你……你是谁?哪条道上的?”
抢匪强自镇定了一下,感觉眼前之人无比的诡异,虽漂亮,但却对她升不起一点淫意,这真是不好的现象,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对女人升不起淫意。
更糟糕的是,她浑身好像有一股渗人的寒冰,让他从心底里害怕,连拽刀的手都不由紧了紧。
女人没有答话,也没有防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任何表情,却有不屑,也正因为这样,更让这个事情恐怖。
终于有人受不了。“妈的,哪里来的女人,爷们办事滚一边去,再不走爷们给你奸了。”
一个沖动的年轻抢匪跑了上去,这抢匪伸手一拉没有拉住,他知道:这事坏了!
这年轻抢匪持刀直插女人的胸口,浑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凄厉的银芒,身体没动,却在他那脏手要碰到自己的时候,运指如刀快速朝年轻抢匪手腕处一划,血光乍现,然后回归初位。
一声高亢凄惨的叫声响起,年轻人捧着手臂在地上疼的打滚,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掌落在一边,竟然被这女人轻轻一划给斩断了。
年轻抢匪痛叫着,鲜血直往外冒在地上翻滚。
看着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几个匪徒感觉自己快疯掉了,拽着自己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往前沖,向这女人刺来,誓要把这个女人杀掉。
女人望向这帮穷兇极恶的大男人,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手轻轻地动,眼神却变得更寒冷。就在这帮男人就要沖到他身侧的时候,车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男人扑了过来,这人的身手实在了得,已经超出了抢匪们的认知范围,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比他们这群在别人眼中的穷兇极恶之辈还要冷酷兇残的多。
他们想逃但是双腿颤抖,身上的痛苦更是毋庸多说,看着这个如同九幽黄泉来的男怪物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他们脸孔扭曲,眼中充满了战栗之色,纷纷把希望寄托于他们的老大――劫持出租车司机的那位抢匪身上。
要说这老大还真是老大,不过现在已经成了熊样,他面目浮肿,和小弟一样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求饶道:“英雄,您就饶了我们的狗命吧,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怜人,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打劫的。你如果杀了我们,家里的妻儿老小就没法活了。”
其他几个匪徒也醒过神来,嗵嗵作响全磕起头来,纷纷哀求,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别人拿刀逼着他们来打劫一样。
然而女人却一点也没有动心径直地走到他们面前:“真有这么凄惨?为什么刚才有钱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小,还要用钱买酒喝,劫女乘客钱财?”
“我们……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不敢做的。”
女人面无表情地道:“这么说你们真是因为要养家糊口才不得不来打劫了?”
匪徒一喜,一听‘有门’,纷纷点头称是。
“那好吧,”
众匪徒喜形于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们坠入深渊,“有你们这样的男人是我们女人的悲哀,我就替你们的妻小来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家伙。”
话音刚落,女人身形如同鬼魅般的动了起来,在人群中穿插而行,同时手掌快速挥动了几下,瞬间又回到了原地。众匪徒单觉得手掌一凉,接着一股剧痛传了上来,一个个惊恐的抱着自己的断腕疼的大叫起来,有几个抵挡不过疼痛晕了过去。
司机看着满地的断手、在地上打滚的匪徒,脸色煞白,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女人和那男人呆在这儿没动。“英,英雄,您,您有什么吩咐吗?”
女人冷眼道:“你还待在这里作什么,还不赶快开车走人。”
“是是,是……”
司机吓得实在够呛。
坐进出租车,加足马力,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司机离开之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开话了:“夜兰,你为什么离这个城市越近脾气越暴躁,这不像你处惊不变的性格,其实这件事你可以不管的,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咱们都见过,你是在想那个人吗?”
女人冷冷地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说罢鉆入了自己的车。
“是,你的事轮不到我管。”
看着女人走了开去,男人愤怒的把这股怨气全撒在了这帮抢匪身上,随手一挥众抢匪的身上全部着了火。
蓝幽色的火焰,不下片刻就把这帮惨叫的抢匪烧了个干干凈凈,男人双眼愤恨、夹杂凄厉的光道:“秦楠,无论如何,不管你是不是组织要找的人,今次,你都休想见到下个月的太阳……”
从浴室里出来的秦楠猛打个喷嚏,耸耸鼻子,怀疑自己感冒了,走到电脑前,那些数据已经出来。秦楠坐在电脑上进行自己的快乐之旅,将网站改的面目全非,最后写了一句:“小日本,中国人到此一游!”
意兴快乐的关闭电脑,秦楠穿起满身的黑衣,戴一副罩了大半张脸的墨镜,整个人像一个黑侠,準备自己的黑暗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