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产假的结束,北方跟我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不过每次北方都要赖着我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我想像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而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北方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北方的鸡巴扭断在我逼逼里面的阵仗。
而每当此时看着老婆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北方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而老婆已经变着法地告诉北方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每当晚上北方这样玩角色扮演折腾老婆的时候,做爱的品质却出奇的满意……老婆似乎也乐在其中,有时候还故意刺激他……
当他问道:“他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啊”,
老婆总会回答:“大,比我老公的大,插死我了”
有时候,在高潮的时候,她也尖叫着
“啊,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就喜欢野男人的鸡巴,我喜欢给老公戴绿帽子……”
而每当高潮过后,老婆又脸红红的很不好意思,眼睛都不敢看他,似乎怕他生气,这时候,北方很温柔的爱抚妻子,让她平静下来……
今天晚上,当北方照例让老婆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北方插进老婆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老婆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北方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
“宝贝今天怎么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看着老公,我有些怯怯的问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北方俯下身温柔地吻着老婆的嘴唇。北方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北方喜欢老婆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
“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我好生生的看着北方,自从和北方成天无这个以后,那些不知道他长相的男人,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断出现在我的心灵与脑海,那些模糊的身影、那个最后顶肏她,让她达到高潮的男人……虽然没有脸孔和任何声音,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北方。
尽管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这种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沈沦,尽管令我感到相当担忧与害怕、但也同时为我带来了无比的兴奋和刺激。所以我才会问出这个问题,虽说过去自己身为男人时,也曾在和女友的做爱中玩过这个游戏,我自然知道,这不过只是性幻想罢了,但相比过去的自己,北方似乎玩的更远了一些
北方从来没看到老婆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自己谈论这个,北方顷刻就感到被老婆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
“真……的!”
像是吸了毒品似的,北方看着老婆回答道,又害怕老婆转移话题。
“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瞇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北方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不知为何,他的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内更硬了。
“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自己的爱,并且北方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老婆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我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
“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
北方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北方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
“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北方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
“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北方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我的子宫:
“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北方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老婆的阴道口,北方感觉老婆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北方。
“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我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蕩蕩而变得焦灼不堪。
“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北方举着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我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
“孙……伟的,我要孙伟的鸡巴啊”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我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孙伟的名字!是的,我不否认,我对那个大男孩心存好感。
这时候北方终于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老婆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而我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孙……伟……插我!孙……伟……要我……干我……用力……”
在老婆的呻吟中,此时连北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老婆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孙伟的了。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老公,还是跟孙伟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我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老公在旁边已酣然入梦,我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老公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
我好好的看着老公,我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北方——特别当他这么酣然畅睡的时候,甚至过去自己身为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看过自己——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
想到这里我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北方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老公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看着他,我笑了,看见老公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老公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婴儿。
从变成女人,到认识北方、从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我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我知道老公已经把家里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
而这前世,这可是不曾享受的待遇啊!
老公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过去我从未曾想过,毕竟自己是个男人,而现在,在变成女人一年半之后,我却已经适应了北方的痛爱,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曾是个男人,更準确的来说,忘记自己曾是北方。
可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
不唯独老公如此,萱萱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
而曾身为男人的经历,却告诉我,幻想那些确实很兴奋,过去自己最喜欢看的小说,不就是淫妻小说和绿帽小说吗?
我知道北方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我相信老公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我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老公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欢的吗?
躺在床上我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老公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老公,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北方这小子的套子里面去了,我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念头时,我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屋子里还回蕩着自己刚才疯狂的叫喊着孙伟的声音——
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北方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
想到这我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我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乳头上,我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翘粉嫩的乳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出声。我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乳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
“嗯嗯……”
我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我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我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蕩蕩。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孙伟的身影来,怎么也挥之不去。今天晚上在老公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自己——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
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蕩漾的感觉,快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
为什么刚刚与北方才刚做过爱,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老公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
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
这么地宠自己的老婆?
这时候我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我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老公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其它的男人,粗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
我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我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字,我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
“孙伟……”
我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我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嗯……”
我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
我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我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
“孙伟……要我啊……”
隐约的我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我感到自己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沖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
而此时老公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
当清晨再一次来临时,我正要出门上班。北方发现这一大早起来老婆就特别温柔,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老婆竟然给自己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紧紧攥住他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他的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他,然后笑着手却一把搂住他的胯下:
“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真的就要动粗了,”
“咯咯咯,”我笑看着老公,“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
北方俯身到老婆耳边,故做神秘状:
“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
我明白北方说什么,手掐了下北方的小弟弟,
“你坏死了!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儿。”
北方当然知道老婆为什么“骂”自己坏,于是便情不自禁地準备再要吻老婆,这时我做了一个让北方惊异的动作,只见我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北方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
“哇,”
北方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子将它捞出来就往我张开的嘴里插。我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北方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我含住北方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瞇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我边吸着北方的鸡巴边看着北方,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桿便被我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现在我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北方口交的时候,北方总会随时告诉我如何才能让男人舒服,而曾作为男人的经历,也使得我知道,如何让男人更舒服。现在北方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眨眼快三分钟了,北方在我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
“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
北方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老婆临出门的时候搞这么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阴茎从老婆嘴里抽出来,把她的身子拉起来搂在怀里。
“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我看着北方说道。
“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
北方吻了吻老婆,把舌头伸进刚才还包裹着自己阴茎的口腔里。我顺势咂了咂北方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
“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在学校里,当孙伟从我的坐位前走过时,平时我总会问一声好,今天却一时楞楞的没叫出来,倒是孙伟微笑着给我点了点头。连看都没怎么敢看孙伟,等孙伟地走过的时候,我才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感到那里在微微发烫,心尖儿里竟然小鹿乱撞起来,因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
我努力让自己平定下来,去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回来呷了一口——好了,这下有理由了,脸热是喝咖啡喝的——我自己都笑了,自己真会找理由。
这时候,孙伟又走了过来,对我说:“那个,那个,李组,我想,我想……我想问你周末有没有时间。”
“啊?”
我端着的咖啡差点没因为手的抖动溢出来,他说什么!是想要约自己?
“咦,李姐,你不舒服啊,发烧啦,脸怎么红红的。”
“没事,没事,你说什么?”我有些慌乱地回答。
“那个,你周末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帮我顶下场!”
孙伟有些紧张的看着李思琪,上一次朋友聚会因为没有带女友,被乱点鸳鸯,结果未曾想,现在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