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并不喜欢暴力邯腥。从某种程度讲,我有点怕这事儿。实验室里导电,身体变异。百利中介初次把异能化作攻击气能,心理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内心深处,不再害怕这种暴力事件。
三色男扬起带酒的瓶子,用力的砸向我的脑袋。我站着没有动,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阴冷之色,紧紧的盯着他的右手。
酒瓶离我的脑袋,大约还半10厘米的距离时,身后响起楚依人惊恐的尖叫声。心里微震,斜眼向白色紧身衣太妹的位置望去,不见了她的纤瘦身影。方桌上还剩半瓶酒的瓶子,也不见了。
意念电闪,明白楚依人为何尖叫了。双眼仍旧紧盯着三色男的右手,凭着意念孩弱的风声,右臂疾探,五指大张,抓向楚依人的头顶。
白色紧身衣太妹的酒瓶,在离楚依人的头顶大约3厘米之处停止了下坠。紧紧的握在我的大手之中。
瓶口倒置,淡赤色的酒液,顺着太妹的手臂,快速流淌。沿着手臂,从紧身衣的短袖开口处,流进了紧身衣内,将胸膛浸湿了一大片。
36C级的地方,差点了一曲线,却也相当的圆挺。似乎十分的有型。白色的紧身衣,紧紧的粘在身上,无形的增加了少许曲线,凭忝三分风情。
泛着潮红的双颊,一下变的赤青,用力的抽动右手。却无法抽回酒瓶。怒骂一声,抬起右脚,疾踢楚依人的左膝弯。
我冷笑一声,抬起右脚,凭着微弱的破风声,对着她的小腿迎了过去。与此同时,右手五指用力,準备硬抢她手中的酒瓶。
“砰!”
“哎哟!”
我用力过度,硬生生的将酒瓶捏碎了。发出刺耳的爆破声。不分先后,响起了短发太妹痛苦的尖叫声。我听声被,右脚尖踢中了她的小腿。
刺骨疼痛,传遍全身,惨叫着跌了出去。重心突失,站立不稳,撞翻了她身后的5号桌子。俩女一男,怒骂着站了起来。
此时,三色男手中的酒瓶,离我的脑门,只有1厘米的距离了。我扔了手中的玻璃碎片,如蛇疾滑,五指技巧的抓住三色男的手腕。腕部用力,对着三色男的前额,将酒瓶反推了回去。与此同时,左手化掌,在三色男的右肘部拍了一下。
事出突然,我的动作又快又疾,力道似乎特大,小臂受到重力撞击,肘关节弹动,加上腕部的反推之力。三色男的右小臂,带着酒瓶,疾快的弹了回去,砸中了他的前额,玻璃酒瓶,破然一声,化成了无数的碎片。
腥血疾涌,和着酒液,顺着双颊,争先恐后的向下奔流。三色却没有惨叫,但停止了下一步动作,血眼朦胧的看着一脸冷静的我,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的动作,又快又疾,没有人看清,是如击中三色男的。大家全都以为,是三色男自己不小心,碰着什么东西,酒瓶反弹,砸中了他的前额。
转眼之间,俩人都受了。俩女一男的三人,也不想和短发太妹计较了,劝他们赶紧离开,带三色男去看医生。
短发太妹,伤势不重,明白形势对他们不利,萌生退意,另想它法,接受了旁边人的好意,拐着走了过去,想伸手扶三色男,反而被他推开了。
三色男松开紧握手中破裂瓶颈,抹了抹眼前的血水,冷冷的看着我,问他是哪个堂口的人?又是什么字辈的?
我耸了耸肩,莫测高深的说,他的辈分太低了,不配知道。再混几年,也许就能知道我的辈分了,真想知道,就回去问问他的长辈,或是管事大哥。
“你有种,走着瞧,此事不算完。”
三色男一怔,见我说的竟是内行话,一时摸不清我的来路,见我身手不凡,不敢再试了。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侧过身子,伸手抓紧短发太妹的右手,迈开大步,丢下一句场面话,灰溜溜的离开了。
众人议论纷纷,兜三色男不对,明明是他自己砸了自己的脑袋,却赖在别人的头上,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在场之人,只有楚依人不相信,三色男会自己砸伤自己,知道是我动了手脚,却没有看清楚,我是如何反制对方的?
担心我方才受了伤,紧张的抓着我的右手,举起一看,锋利的玻璃碎片,只将手掌划破了皮,与她想象的,血流如注的情况相差太远了。
眼中顿显迷茫和震惊之色,两只小手,紧抓着我血涔涔的大手,看着我的双眼,困惑的问,“阿金,你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提此事,我还真忘了。当时凭着微弱的风声,一抓酒瓶,二踢短发太妹,没有一点把握。捏碎酒瓶时,的确没有剧烈的疼痛。以为是心情紧张,忘了疼痛。
伸出左手,扳开她微微发抖的小手,张开右掌,细细打量,五个指头,只有食指、中指恨名指被划破了不到1厘米的口子,并不深,只划破了表皮。掌心中间,划破了两道约1厘米的口子,略深一点,仍旧没有伤及里层的肌肉,只破了表皮。
不可思议的能量,反常的动作,无一不说明,我的身体,真的发生了质的改变。不但动作敏捷,意念触觉超人,听力更是敏锐的吓人。
想着心事,忘了楚依人的问题。楚依人举起右手,又抓着我的大手,娇嗔的白了我一眼,羞涩问,“阿金,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