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大白天不上班,难道在家里娱乐?
经过二楼,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女人的呻吟声。凭我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在办事。似乎相当的野蛮。更奇怪的是,只有女人的呻吟声,没有男人的吼叫声。
我只知道安静是上中班,她男人上什么班?我就不知道了。
呻吟声十分的满足,声音也挺大的。听我的身子一热,身体又硬了。想着安静的奶子又大又圆,身体更硬了,很想和安静玩一次,不知是什么感觉?
倒退一步,伸出右手,抓着球形门把,反时针拧了拧,里面反锁了。收回右手,伸进裤袋里,掏出钱夹,从里面抽出银行卡,从门缝之间插了进去。
“喀嚓!”
球形门锁开了。
我把银行卡放回钱夹里,放好钱夹,伸手抓着球形门把,小心拧开。歪着脖子,探头向里面看去。看清房间里的情况,倒吸了一口冷气。
安静,赤裸的躺在床尾。白嫩的两腿,大大的张开她左手抓着一条长约30厘米,直径约6厘米的青黄瓜。右手抓着一条长约25厘米,直径约5厘米左右,有许多凹凸齿痕的苦瓜。
黄瓜正在紧急使用中。苦瓜的表面湿漉漉的,沾着粘稠的液体,显然已经发挥过作用了,尾端悬挂的液体,正向下滴。
我轻手轻脚的跨地进去,悄无声息的关了门,并反锁了。蹑手跖的走到床边,抓着黄瓜的尾部,帮她活动安静很觉不对劲,频率比开始快了,力道更猛了,似乎有人在带动。停止呻吟,睁开双眼,侧头一看,我蹲在床尾,直勾勾的盯着湿漉漉的地方?双颊泛起一抹羞涩,她惊叫,“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说实话,笑呵呵的说,门没有关,我听到奇怪的声音,好奇的进来看看。谁知遇上这样刺激的事,当然横插一“腿”我夺了她了手中的黄瓜和苦瓜,顺手扔了出去。分开她的两腿,仔细打量,挺不错的,又黑又多。挂着水珠,晶莹剔透,极了。
没有生孩子的女人,一般不能承受这种尺寸。特别是苦瓜,杀伤力挺大的。凹凸齿痕不断的刺激嫩肉四壁,很容易搞到高潮。
安静虽和她男人同居3年多了,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孩子。
女人惊呼,用力的夹紧两腿,我再次分开。站起身子,拉开裤子,双膝压着她的大腿,让她见识了一下。
安静身子一颤,眼中浮起更浓的饑渴之色,失声尖叫,“天吶,你你的好猛。”
对女人,我是第一次这样粗暴。安静竟然受不了,第三次就举手投降了。我充耳不闻,继续折腾她。
又连续两次。安静真的不行了。
“小坏蛋,你差点把安静弄死了。”
安静喘顺了气,搂着我的脖子,咽着口水说,我没有进来之前,她已高潮三次了。加上后面的五次,一共八次。
她的历史记录是6次,中间还要停歇。连续6次,就是她的极限了。后面2次的时候,她真的昏乎乎的,好像魂儿都飞了。我弄的5次,比她自己弄的3次更猛,又快又疾。
她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战力如此强大,简直就像机器人。不但可以不射,就算射了还是那样劲,真是不可思议。又喘了一口气,好奇的问,我是不是把牛的东西接上去了?
“下一次,破你的宫门,直闯子宫。”
我大笑,用力搓她的奶子,幽默的说,管它是什么东西,她爽就行了。
“以后,还和安姐玩不?”
她的眼中浮起明显的依恋之色,用力抚弄我的短发。
“楼上的房子,我暂时不会退。”
我张嘴含着她的左边耳垂,用力吮了数下,挑逗说,如果白天没有时间过来,就晚上她下班的时候过来。
白天过来,就在她的家里,像今天这样玩她,晚上过来,就在楼上“野老公,你真的把安姐弄惨啦。好痛!”
她挪动身子,感觉火辣辣的,拧着我的鼻子,带着两腿撒娇的口气,浪声说,最好是白天过来。
晚上过来,这样猛整,她一时不能恢复,行动不方便,她男人容易看出问题。白天不同。她男人不在家,她可以好好的休息。
“你怎么这样饿,你男人呢?他的不管用了?”
我侧身滑了下去,探头一看,的确是惨不忍睹。
“别提那个混蛋了。”
安静轻叹一声,脸上浮起失落之色,感慨说,他的能力还可以,就是花心,在外面鬼混。大约上15天前,检查出患了性病,目前正在治疗之中。
“骚婆娘,你害我啊?”
我差点跳起,从床头抓起卷纸,撕了一把,一不停的抹表面的液体。
“野老公,骚婆娘不会害你。”
安静呻吟一声,翻身压在的身上,微笑说,她早检查过2次了,没有感染性病毒。
她男人出事之前,正好她的“大姨妈”来了。前后有近一周时间没有干。“大姨妈”刚好,当晚準备玩。临插进之时,她想吸几下,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即停止。
为了这事儿,男人闹情绪,一夜没有睡。第二天,在她的逼迫之下去检查。结果出来后,确定是淋病。她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难怪你如此的饿,这样算来,你有20天没有玩了。”
我恍然大悟的点头,为了安全起见,跳下床,问她家里有没有消毒液?
她侧着身子,指了指,“床下有洁尔阴,凑合着用。”
我探手从床下抓出女人专用的消毒液洁尔阴,拧开盖子,也不没有兑水,直接淋了上去。有点刺痛。问她是怎么回事?
安静大笑,解释说,这种洁尔阴不能直接淋,更不能直接抹在表皮,不管男女使用,至少要兑20%以的开水。
“你还笑,小心我再弄。”
我放下塑料瓶子,踏着水泥地板,疾步沖到洗池边,拧开水龙头,不停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