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坦白,什么都对我说。下年就读大四了,明上年毕业。她读的是旅游专业。从目前的情况看,这个专业很好找工作。在邻水市就可以找到满意的工作。
大二,也就是去年,她恋爱了。可恶的是,那个男生干她了之后,就一脚把她踢了,和别的女生的搞在一起。为了这件事,她曾自暴自弃过。也曾想过就此沉沦下去,出去做小姐。每当要迈步之时,又没有勇气。
后来,她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不停的安慰她,开谍。渐渐的,她想明白了。这就是现实。不再为失恋和而悲伤,化悲愤为动力,用心学习。成绩直线上升,这学期的成绩进了全校前三名,如果没有意外,可以拿到5000元以上的奖学金。够最后一年的生活费了。
难怪,我总算明白了。她不但肉球圆挺,里面也相当的紧。那个混蛋男生,夺了她的初夜,后面只玩了两次。中间又隔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人玩了,里敏窄是正常的。
“宝贝儿,哥哥又想玩你的里嫩宝贝了,再来一次?”
我抱着她放在上,分开她的,骑在我的腿上,对準目标,準备前进。
“哥哥,你要玩死艳儿宝贝啊?”
她俏脸微微变色,紧张的说,里面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样。
“宝贝儿,哥哥只放在里面,不动,好不好?”
我笑呵呵的说,她的又嫩又滑,放在里面不动,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不準乱动,谁动就是小狗”她羞笑,挪着玉体,尽量的张开两腿,忍痛纳了进去,圈着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说,“哥哥,你玩的时候,是不是都这样赖皮?”
“当然不是只有面对艳儿宝贝才这样。谁叫你的令哥哥如此着迷。”
我当然不会说实话,大拍马屁,不停的吹嘘,说她的是怎么的好,肉球又是如何的动人。
她听的心花怒放,呻吟着,抱紧我的脖子,开始缓慢的扭动。我不敢动,任由她自己活动。弯腰低头,张嘴含着她的嫩肉,津津有味的吮吸着。
“不行,你自己的说,谁动就是小狗,是你先动的,学三声狗叫。”
我拧着她左边的嫩肉,死也不松手。
“坏哥哥,你玩得艳儿宝贝力气都没有了,还要使坏,下次不让你玩了。”
她撒娇,幽默说,如果她变成了母狗,我就是公狗。
“艳儿宝贝,你真会说话,这次放过你,帮哥哥吸几下”我抱着她的身子,放了下去,让她蹲在我的两腿之间。
看着粘乎乎的坚硬之处,她拧紧了双眉,羞笑说,“哥哥,艳儿从没有试过,不会这招。”
“艳儿宝贝最乖啦,把液体吸干凈,不需要吞进去。”
我按着她的脑袋,挪着挺了过去。
周彩儿和罗燕,轮流追问,玩王艳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又干了几次?有没有干她的“菊花”有没有奶交。她呻吟的时候,好不好听?一口气,她们俩人起码问了10个以上的问题。
我同时伸出两臂,抓着她们的嫩肉,笑呵呵的说,王艳的没有她们的大,场地又不方便,无法奶交。干屁股,更不可能。王艳的前面又紧又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去。如果屁股,破了也无法弄进去。
“坏蛋老公,是不是还有秘密?”
周彩儿媚笑着,挤进我的怀里,圈着我的脖子,张开双唇,撒娇亲吻。
“回去再说”我伸出左臂,圈着罗燕的柔软腰肢,微笑问,她是一个人住,还是和她男人同居了?
“坏坏老公,你说话真难听,什么我的男人啊”罗燕羞笑,趴在我的背上,把肉球子贴着我的背,一边滑动,一边媚声说,我才她的男人。
从今晚开始,这辈子就只有我一个男人了。让我的大东西弄了,心里那还容得下别的男人?反正周彩儿已经决定了。她就和周彩儿一起进退,表姐妹俩人,一辈子都跟着我。
“燕儿老婆,你真好。”
我心里又感动了,可更多的是沖动,又想干她的屁股了。真的很爽,又肥又嫩,比玩前面更舒服。只有玩云娜的时候才有这样爽。
“坏坏老公,今天晚上,我和表姐一起让你玩。你先玩谁?”
她抱着我的脑袋,张嘴含着我的左边耳垂,调皮的吸吮着。
“一起玩绝不冷落谁,你们都是小老公的宝贝儿。”
我开心大笑,反手抓着她的嫩肉,得意的说,今晚不止她们俩人,王艳也要过去。如果她那里方便,就去她家里。反之,就去酒店。
“老公,你真棒,这样快就搞定王艳了。”
周彩儿羞笑,调皮的说,三个人一起,我先干谁?
我不正面回答,避重就轻的表示,到时看情况而定。俩人都不满意这答案,撒娇放嗲,要我老实回答,想先干谁?
“不能说”我大笑,看看时间,快到12点30分了。对还在忙碌的王艳招手。
她拐着走了过来,羞涩的看着我,“坏哥哥,别催啊,一点正,我们準时收摊,到时就可以和你一起走了。”
“宝贝儿,哥哥不是催你,是想问你,方便不?如果真的很痛,就别忙活了。现在就收了。”
我抽出右手,抓着她的胳膊拉了过来,把她搂在怀里,怜惜的说,从明天晚上开始,不要出来摆摊了。我每个月给她3000元,应该够家里和她的生活费了。她的学费,只有一年了,到时我帮她交。
“不行,哥哥,艳儿宝贝不能收你的钱。”
她羞涩表示,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她绝不会要我一分钱。除非,把那宝贝卖了,那是她应得的。
“好吧”我用力点头,坦然表示,我会尽快的弄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宝贝。希望可以卖一个好价钱。有了这笔钱,她们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哥哥,你忘了一件常识,这几天晚上,我们必须摆摊。”
她圈着我的脖子,凑嘴在我的右耳边,老练的说,如果突然不摆了,啤酒肚反而更起疑。
“这个”我抓抓后脑门,认可她的说法,可万一肌肉男找她们的麻烦,到时谁来帮她们?我不可能每晚都守在这里,夜夜当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