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你快松开手,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郝姐,你今天晚上穿的可真是迷人。」
被人盯着自己为丈夫专门準备的情趣内衣,郝冷此刻满脸胀红,又羞又臊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鉆进去。
「你看哪里,快松开手。你的要求姐姐都答应了还不成吗。」
「姐姐当真什么都答应我?」
「当然。」郝冷似乎觉察到了段明话中有话,立刻又补充道。「我只是说之前的事,你快放开我。」
段明一只手擒住郝冷的两只皓腕,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及待地袭上高高耸起的乳峰。
「郝姐是知道今晚弟弟要来吗?穿得这么骚,你的弟弟我现在满脑子只剩下犯罪的沖动了。」借着酒劲,狩猎任务早被浴火焚烧的欲望压在了后脑勺。
「段明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狩猎计划你以后想都不要想了。」
段明全然不顾郝冷的威胁,舌头循着美人的香颈一路而上,最终将柔嫩的耳垂含入口中。温热粘腻的触感在敏感的耳垂上来回地翻动,如同蜇人的蚂蚁。郝冷虽然精神上是极力的反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纤纤玉腿缠着的黑色丝袜给人带来一种原始的沖动,大腿之间私密之处裸露着的花穴中潺潺的泛出花水蜜汁。
「不要……我老公随时会醒的……求求你不要。」
一波波激蕩的快感让身体如同被微波加热一样,让整个身体变得燥热难耐,僵硬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嘴巴上依旧想着抵抗,身子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段明松开郝冷的双手,将逐渐瘫软的美人拥入怀中。
「你这个……混蛋……」
「不等郝冷恶语相向,段明的嘴巴已经堵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唇之上。」
郝冷的贝齿紧紧闭合,做着最后的抵抗。
突然,郝冷感觉身下的隐秘之处传来异样,两根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花丛之中。
「嗯……」郝冷嘴巴紧闭,发出了几声娇媚的缨咛。
段明的手指在柔嫩的花絮中上下翻飞,段明使尽解数,郝冷的玉齿之关却始终久攻不下。
看来还是要直击弱点,段明打定主意。两指从水汪汪的花穴中抽身退出,直奔郝冷的致命弱点菊花而去。
郝冷也似乎嗅到了危险气息,用尽全身力气将菊蕾紧紧地闭合。
黏着淫水的手指如同泥鳅一般,寻着菊蕾之间的微不可查的缝隙一蹴而就。
仅仅是一根手指的探入,郝冷顽强抵御的牙关顷刻之间就完全失守。
「啊……」
随着一声令人沉醉的哀嚎,段明的舌头突破牙关,疯狂地缠绕着对方甜美的香舌。
郝冷也逐渐沉醉在这令人堕落的快感之中,直到那根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菊蕾。意识才恢复了半分清明。
用眼光的余角看到丈夫依旧沉沉的睡着,并没有被自己忍不住发出的淫呢所惊动,郝冷才放下心来。
忽地一个炙热的硬物顶在郝冷柔软的小腹上,他这时才发现段明不知何时已经脱了裤子,胯间那如同铁杵一般的肉棒如同饑饿的野兽,在自己的小腹上不停地摩擦,像是做着进攻前最后的準备。
「不……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卧室。」
郝冷知道此刻已经是无可挽回的局面,只希望段明能够听她一句,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丈夫突然醒来撞破了自己和别人媾交的画面,自己如何向他交代。
「晚了,郝姐。恶人自有恶人磨,看你下次还敢随意敷衍我不。」段明说完了,反手一扣,将郝冷整个身体压伏跪趴在茶几之上。
撩开红色的旗袍裙摆,黑丝在隐秘之处露出半片雪臀,在两股的最深处有两片嫣红之地,一个是布满了清水花汁的花穴,一个是一张一合的菊芯。
段明微微一笑,对付这个冰山美人还是要先从弱点下手。扶着早已经饑渴难耐的「弟弟」寻找肉臀上高高撅起的菊芯狠狠地刺入。
「啊……」
郝冷赶紧捂住自己不断发出娇淫的嘴巴,极力地想要抑制喉咙中想要喷发而出的快感。
跪坐在茶几上,菊花又一次被段明插入,她以为自己会渐渐习惯这种感觉,可是每一次陷进去自己都会迷失在这快感的沖击中。看着眼前仍然昏睡不起的丈夫,眼角委屈地翻出一层层的泪花。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发出声音,一定不可以醒过来。」郝冷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让自己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
肉棒穿过紧紧收缩的肛腔,精神高度紧张令郝冷菊花比平时还要紧致,段明觉得这次肛交和之前很大的不同,每一次的抽查带来的刺激都格外的强烈,仅仅抽插了十几下他竟有支撑不住要高潮的感觉。这反而激起了段明的斗志。
一巴掌煽在丰满弹软的雪臀上,留下五道鲜红无比的掌印,顿时菊芯更加收紧了几分。
「你……你做什么……」
郝冷虽然是质问的语气,眼睛里却多了几分哀求神情。
「郝姐,你今天晚上还真是兴奋,看来弟弟我也要认真地对待了。」
说着段明腰间提气,双手扣住郝冷的蛮腰,腰部发力对着郝冷的菊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猛攻。
郝冷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的抽插既然可以如此的丧心病狂,抽插的速度如同疯狂的电锤,汹涌而来的快感顿时让大脑一片空白。
此刻紧紧闭合的菊花如同被洪水吞没的干渴大地,坚实的地面化作泥泞不堪的沼泽。
潮湿的肛壁包裹缠绕在段明的刚杵。
疯狂汹涌而来的沖击不仅仅摧毁了菊花的防守,更是打通了菊花与肉穴之间的神经节点。
随着疯狂的抽插转化为一声声的重锤,性冷淡的肉穴中第一次享受到了令人难以自拔的快感。
「嗯……」
郝冷捂住自己不断发出淫靡的小嘴,呜咽地化成一声声猫叫般的呻吟。
噗呲……花穴之中不断的溅射出清澈的汁水喷涌而出,淫水四溅在茶几上,地板上,段明看着身下享受着快感的美人,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就看见那不断开合的花穴。
「姐姐,是不是骚穴也想要了?」
「才没有……」郝冷虽然极力的否认着,失去肉棒的雪臀却不停来回地摆动着,像是饑饿的婴儿挥舞着手臂等待着投喂一般。
「姐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你胡说什么!」郝冷倔强地挺起身子,想要摆脱这羞人的姿势。
段明可不会就这么让郝冷过关,双手立刻钳住佳人的藕臂,一招老汉推车,肉棒对着水汪汪的花穴就刺了进去。
「啊……」
失去手掌的遮掩,郝冷的嘴中发出一声凄婉的哀嚎。
「啊……老婆你不要……管我们……王老弟,接着喝……」醉梦中的马葎光翻了一个身,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梦话。
「轻一点……嗯……求你了,轻……点……啊呜呜……」
哀求中的郝冷强忍着下体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内横沖直撞,贝齿咬着红唇,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娇淫之声。
「老婆,你包的饺子真好吃。」
马葎光的醉梦呢语让郝冷的小穴紧张的一阵抽搐,粗壮的肉棒如同陷入了泥泞的沼泽,在湿滑黏腻的肉壁中段明的动作渐渐的放缓下来。
原本即将失控的下半身顷刻之间轻松了不少,原来这头蛮牛也有累的时候,郝冷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那个肉棒由前后简单的沖杀变成了上下左右无规则地搅动。一桿肉枪在自己的蜜穴之中来回的搅拌,水汪汪的纯池化作了欲望的漩涡。
抽插带来的痛感渐渐消退,转而令人上瘾的快感却急速地上升,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小穴中体验这种极致高潮的滋味,犹如夏日烈焰中一份苏爽心身的冰饮,全身的骨头都酥麻起来。
两瓣肉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这颤抖沿着蛮腰一路而上,酥胸,雪颈都难以抑制地诉说着自己难以抑制的兴奋。颤抖之后全身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失去了力气瘫软下来。
「姐姐,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刻吧。」
段明从背后抱着瘫软的郝冷,旗袍裙摆下黑色的丝袜上早已布满了晶莹的爱液。
段明那根粗大有力地抽插管高高的隆起,茁壮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会带出淫汁爱液,在激情的交合之中化作白色的淫欲泡沫。
「在老公面前做就这么兴奋吗?」
段明抱着郝冷来到昏睡不醒的马葎光面前,段明明显的感觉到肉穴中紧张刺激带来的变化。
「身体很诚实啊……郝姐,你今晚可真美!」
这句话并不是段明在恭维,这种美不仅仅是外在的,更多的是这天人交合般的享受所带来的。
此刻的郝冷除了低声的淫呢,连一句反驳的话无力地侧垂说出。
佳人的头劲无力的侧垂在段明的肩膀上露出雪白的粉颈。
段明看着送到嘴边的狠狠地有不吃的道理,张开大嘴狠狠的吸吮起来。
脖颈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感受着段明鼻腔中喷出的炙热呼吸。郝冷渐渐迷失在这无法自拔的交合之中。
「对不起老公……实在太……」
片刻的温存转瞬即逝,不等郝冷的心中忏悔完毕。段明发起了最后的攻势。
此刻的郝冷完全沉迷在段明那跟粗壮的肉杵带来的快感之中,花穴在不断的猛烈沖击下淫水四溅而出。几滴晶莹的花汁喷洒在马葎光的脸庞,一颗晶莹的花露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到他的嘴中。
「不喝了,王老弟不喝了,这酒的味道不对,改天哥哥请你喝好酒。」
在丈夫的呢喃声中,在极度的羞耻与兴奋中,郝冷迎来了狠狠地高潮。
粗壮的肉,龙头狠狠的顶在花径的最深处,子宫宫门也为之一颤。郝冷只觉得整个身子像化了一般,酥软在缓缓地明的怀中。
段明将肉棒缓缓的抽出,即使动作轻微,也让高潮之后敏感期的郝冷缨咛起来,「不行了……不要再来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的段明又怜又爱。浓稠的爱液随即喷薄而出,让整个房屋都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段明将疲累虚脱的郝冷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欣赏着他那张平时冰冷的脸,这张脸此刻变得羞红娇媚令人怜爱。
过了半晌精疲力尽的郝冷才睁开眼睛。
「郝姐姐,弟弟伺候的还算舒服吗?」
郝冷原本粉色脸颊立刻由羞转怒愤怒变得胀红起来,她用尽唯有的力气握拳向段明打去。 ,段明也不躲闪,这绵软无力的拍打对他来说更像是调情。
看着郝冷眼眸中传着的泪光顺着脸颊滑落,段明亲吻在滴落的泪珠之上。
舌头卷着咸咸的泪珠一路滑向郝冷的朱唇。
罢了,对这个蛮不讲理的浪蕩子郝冷竟是一点办法全无。
郝冷认了命一般,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了一起,品味着对方甜美的津液。
直到那根炙热得肉杵又再次碰到了自己的小腿,郝冷浑身打了个冷战。一把推开段明。生怕自己再次陷入了无止境的疯狂之中,自己的小穴今天晚上已经被蹂躏的肿胀刺痛,再来一次只怕明天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
「行了,满意了吗?你赶紧滚吧。」郝冷又恢复了往日冷淡。
段明晃了晃自己依旧挺翘的肉出,「满意?谈不上,狩猎任务的事情今晚能否给个準信儿。」
郝冷望向那布满血管狰狞的肉杵,肉棒生机勃勃的抖了抖,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饕餮。看着这根在面前摇晃的肉杵,郝冷只觉得比有人拿着枪对着自己还要难受。
「狩猎任务是需要上级颁布下来的,我这里确实并没有合适你的任务。」看着那根肉枪又凑近了几分,郝冷立刻补充道:「不过城南这两天有几起不同寻常的案件,应该是超能者所为。等级和能力目前尚不可知,你可以去碰碰运气,如果除掉了这个超能者,到时候我再和上级申请奖励也是可行的。」
段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抚了抚郝冷的头,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孩子一般,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
「那真是辛苦姐姐了,奖励放下来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姐姐一番。姐姐休息一会儿,外面记得打扫。我这就去城南转一转。」
郝冷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如此这一番折腾,他竟然还生龙活虎,真是一个精力无限的蛮牛。
段明走了好一会儿,郝冷才缓过劲来,吃痛的站起来,每挪动一步下体都传来灼热的刺痛。看着凌乱的客厅,依旧清晰地记得刚才那令人销魂的场面。这种紧张刺激滋味儿是他以前从未有平常过体会过的,这种感觉犹如让人欲罢不能的卡洛因,真想再体会一次那种感觉,苏爽的快感散尽脑袋里的幻想竟不如刚才体会的百分之一。
用卫生纸清理完桌子和地面,只剩下马葎光脸上的几滴爱意没有清理。
看着晶莹的爱液,郝冷凑到跟前嗅了嗅,依稀残留着他的味道。
郝冷竟鬼使神差地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将仅剩的爱液裹舔进嘴中细细品味起来。
「嗯……和胡可儿说的一样,有股酸酸甜甜的味儿。」
「老婆怎么了?」
马葎光睁着朦胧的眼神看着端详着自己脸颊的妻子。
「你醒了,你喝醉了,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两个钟头了。」
「啊?哦……那王老师呢?」
「他已经回去了。」
「哦,那就好。没看出来他还挺能喝。」
马葎光看着娇美的妻子,身体一阵燥热,不知是体内没散尽的酒劲,还是体内的荷尔蒙起了作用。马葎光撅起嘴巴对着妻子亲过去。
「行了,一身的酒味儿,赶紧休息吧。」
马葎光悻悻地摇了摇头,很不好意思的连连道歉。蹒跚的迈着步子,晃晃悠悠的走向了卧室。只留下郝冷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望着茶几久久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