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声巨响,水桶般粗细的紫色惊雷划过天空,整片苍穹都被紫电晕染成了奇幻的颜色,而穹顶之下密实的乌云黑布,却被这紫电形成的利刃划开,开始渐渐的消散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永妙法师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用一种莫大的毅力挣扎着推开了王艳那雪腻柔软的娇躯。
脸上写满了从未有过的懊悔和茫然,并不是因为王艳那突如其来的一吻,而是因为他身为玉佛寺的方丈,一个修行持戒数十年的僧人,刚才竟然在接触到王艳那异常芳香柔软的唇瓣时,灵台生出了些许旖念不自主地动了凡心王艳两颊生晕,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因为春情的萌动而蕩起了偏偏红云,看起来好不娇媚撩人。
她也没想到那人藏在她肉逼里的药丸竟然如此霸道,现在整个人感觉轻飘飘地好像都要从地上飞起来了似的,身体内丛生地欲火是她生平从未有过强烈,只觉得永妙法师那张先前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地老脸,现在竟然是那么顺眼。
对方身上那精壮地肌肉,更是撩拨得她下面那眼肉穴空蕩蕩地,恨不得赶紧扯开永妙法师身上地那条僧裤,将僧裤里面藏着地宝贝拽出来,塞到自己那湿漉漉滑熘熘地销魂肉缝里面,好好地捣鼓几下子才舒爽痛快。
这般春情地刺激下,以至于她虽然被永妙法师推开,可心里却半分也不恼怒,反倒好像一块儿粘人地牛皮膏药似的,始终癡缠在永妙法师地身上。
抱不住永妙法师地身子,便抱住永妙法师地胳膊,亲不到永妙法师地大嘴,便用红润地小嘴,不断地吸吮着永妙法师坚实地臂膀。
一边癡缠,一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老和尚老和尚我我好热啊身上好难受求求你了抱抱我抱抱我好么~~~~」
这般癡缠绵软地嗓音,这般赤裸性感地佳人,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处在永妙法师当下地位置上,恐怕都会忍不住将王艳一把抱起,然后好好的缠绵恩爱一番。
也就是永妙法师这样一个从小精持戒律苦读经书,从未沾过女色从未真个销魂地老和尚,才能在无边的春色中,药力地催逼下,勉强守住自己灵台地最后一丝清明。
不至于马上剑拔弩张翻身上马,犯下一生都无法饶恕自己地孽障。
然而眼下的僵局并没有能持续多久,永妙法师虽然尚能守住本心,不去回应王艳的癡缠索取,而王艳却是在欲望的驱使下,神态开始变得越来越冶蕩,动作也越来越无所顾忌。
直到王艳开始用手去解永妙法师僧裤腰间带,开始一点一点向下拉扯他的僧裤时,永妙法师再也顾不上运功抵挡体内的药力。
千钧一发之际,用手扯住了自己那摇摇欲坠的僧裤,总算不至于让裤裆里的业障挣脱而出。
可就是这一剎那的分神,先前好不容易被永妙法师强压下的那股子汹涌的欲火,却是瞬间找到了突破的机会。
强烈的堕落欢愉,一瞬间席卷了永妙法师的大半个身子,正在朝着他眉心最后的那一丝清明汹涌而去。
永妙法师件事不妙準备重新凝神压制药性,可又怕王艳在旁添乱,可要说用暴力手段制服对方吧,又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毕竟在他看来王艳现在的举动,都是因为喝了他接来的药水迷失了本心,若说过错则完全都在他的身上。
犹豫了片刻,身体内邪火愈盛,永妙法师知道当下必须要做出决断,最终还是选择了盘膝坐下,将两只手交迭放在小腹前方,总算是护住了自己的要害。
可这时他体内的药性已然爆裂,纵然是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去侵犯王艳,但全部地精力和心思都被调用到克制自己体内汹涌澎湃地欲火,却是完全隔断了与外界的感应。
而王艳呢,眼看着永妙法师盘膝坐下,眼眸中自然多了一股子我见犹怜的哀怨,整个人好像一条雪玉凋成的白蛇似的,不断地在永妙法师的周身上下磨蹭着。
一面磨蹭一面轻声的娇吟,甚至于欲火最盛的时候,直接翘起了肥美的肉臀,将自己那湿漉香滑空虚难耐的肉缝,直接对準了永妙法师光秃秃的闹瓢,好像那是一颗硕大无比的龟头似的。
可纵然她再怎么努力,永妙法师那颗好大的头颅,终究还是没办法塞进她的肉逼里面帮她止痒的。
直到永妙法师一颗光秃秃的脑门都被她的肉逼蹭得湿滑粘腻,九粒戒点香疤完全都浸泡在她小穴内淌出的淫水中时。
王艳终于在心里确定了,无论她此时做什么,永妙法师怕是都无暇理会。
这时王艳脸上的红晕虽然更浓了,不过那软媚得彷佛能滴出水来眼眸中,却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雪白圆润的小手,终于顺着永妙法师赤裸的后背,一点一点地摸到了永妙法师的右腰。
一枚婴童手臂粗细的明黄事物正好挂在那里。
王艳尝试着用手触碰了几下,并未见到永妙法师做出什么回应,这才终于放下心两手齐上将那根黄灿灿的物事从永妙法师的腰上解了下来。
拿到手里仔细一看,却是一根两头成空心圆球,中间以长桿连接,上面系有细碎圆环的奇行铜器。
抛开这铜器奇怪的纹路和形状不提,光论大小尺寸倒是和魏央胯下那根大鸡巴相差不多。
心里想着那人交代的事情,王艳仔细地上下查看了一下手里这根铜器地形貌,确认了是那人让她找的东西,又轻轻抚摸了一下铜器地表面,并没感觉到什么锋利地尖刺。
这才一咬牙,红着脸将手里这根铜器塞到了自己两腿之间,一手使劲儿地分开着自己湿滑地肉缝,一手将铜器地一端对準了肉逼地洞口。
「哦~~~」
铜器尖端入体,王艳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似痛非痛似爽非爽地呻吟。
手里这根东西地尺寸,并没有超出她那被魏央大屌反复开发地肉逼的承载范围,只不过上面粗糙的纹路以及奇特的形状,还是带给了她一些全然不同以往的感受。
好在体内春药的作用下,这种不适并没有给王艳带来什么真正的痛苦,反倒是让她体验到了某种新奇的快感。
那只握着铜器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
「哦~~~哦~~~~~」
舒爽的呻吟接连响起的同时,汹涌的淫液从王艳肉逼的紧深处不断涌出,顺着铜器上繁复的纹路,很快就沾满了整根铜器。
而在王艳的潜意识里,手里拿着的早就不是什么佛教的降魔法器,也不是什么取代人工阴茎的工具,而是一根活生生硬挺挺的鸡巴。
冥冥之中好像有一个身材魁梧,面貌威严的佛门金刚,正爬在她柔软雪白的身子上,用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使劲儿地操弄着她狭窄销魂地肉缝小逼。
来自精神上地刺激和沖击,远比铜器摩擦肉逼所产生地物理刺激更加强烈,每过多一会儿王艳便被自己手里地这根金属棒带上了欢愉地云巅。
整个人颤抖着收缩着,十根雪白的脚趾死死地扣着地面地泥土,若不是靠在永妙法师身上,只怕高潮地一瞬间她就要瘫软栽倒到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肉逼内淫肉地抽搐才总算是结束了。
王艳喘息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地从肉逼里拔出了那根带给她无边欢愉地铜棍,无比淫靡骚浪地伸出舌头添了添上面粘稠地爱液,彷佛那不是一根冰冷地铜器,而是她最心爱的人胯下地巨大阳根。
添弄了好一阵子,高潮带来地疲惫渐渐褪去,欲火又一次占据了主导地地位,王艳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先前永妙法师为她清理出来的那个香桉。
整个人仰躺在香桉上,彷佛一只供奉给佛祖地雪白羔羊。
只不过这只迷途地羔羊,下一刻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手中地铜棍,调转了一个方向,将较为干涩地一头塞入了自己地肉洞。
有了之前的探索和容纳,这一次插入超乎寻常地顺利。
只一下,大半根铜器就没入到了王艳湿滑地肉逼当中,铜器尖端地铜铆更是
直接抵在了王艳地子宫口上,铜器中段地细小铜环无忌怛地摩擦着王艳肉逼内地敏感淫肉。
比之前更大地呻吟声浪叫声,伴随着永妙法师低沉地诵经声,不断地在空旷的经堂内来回蕩漾,奇怪的是代表着圣洁地诵经声,和代表着肉欲地呻吟声,并没有在半空中发生什么沖撞,反倒很好地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格外古怪地旋律。
伴随着这曲古怪地旋律,经堂外地乌云不知何时已完全散去,温暖和煦地光辉重新透过方窗照入了经堂内。
也将一个纤细曼妙地人影投到了经堂的两扇大门上。
这个雨后第一时间出现在经堂外的身影,走到了经堂的大门前,却并没有急着用手去推大门,反倒是不断地凝神细听着什么。
过了也不知多久,一丝诡异的笑容终于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嘴角,这时她才用
手轻轻地推开了面前厚重地木门,不过全身上下依然带着一种戒备。
终于木门推开的瞬间,一只骨肉均匀地纤足迈了进来,紧跟着是一条笔直修长地美腿,盈盈一握恰如其分地酥胸,我见犹怜清纯如水地面容。
躺在供桌上地王艳,自然是看到了有人推门进来,可是看清了来人地样貌后,却并没有露出丝毫意外或者惧怕地神情。
反倒是一脸的媚意笑岑岑地看着来人越走越近,手里拿着地那根铜棒,依然不知疲倦地抽插着自己稍显红肿地肉逼,嘴里不知羞耻地说着那些,让人一听就面红耳赤地淫言浪语。
来人进入经堂之后,并未去理会供桌上,王艳那无比美好诱人的清纯肉体,只是先放轻了步子绕着闭目打坐的永妙法师走了两圈,随后才把目光投向了香桉上,王艳手里那根黄灿灿的降魔杵。
看清了降魔杵上那层层迭迭湿滑异常的淫液后,终于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脸上的笑容,走到王艳身边掏出一根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打入了王艳的身体。
没过多长时间,王艳身上的潮红终于褪去了,那根降魔杵也被她依依不舍地拔了出来,喘息着看着来人说道:「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可都办到了,那个东西」
不等王艳说完,来人便翻手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狐貍吊坠,亲手带到了王艳地脖子上,娇笑道:「放心,这个东西从现在起,就完完全全地属于你了,具体催动地法门我日后也会慢慢地交给你」
王艳摸着脖子上那条金灿灿地狐貍吊坠微微有些失神,不过随即便紧紧地握住了脖子上地吊坠,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仍坐在地上闭目打坐地永妙法师。
迟疑道:「苏木,这个老和尚你準备」
听到王艳突然叫出了她地名字,来人身上地气息一下子阴冷了起来,恶狠狠地瞥了王艳一眼,吓得对方把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股脑地吞到了肚子里。
接过来人带来的衣服,开始闷头给自己穿上,眼看着穿戴整齐就要走出经堂大门时,身后忽然传来了苏木冷冰冰地话。
「记住!管好自己地嘴!!至于这个老和尚,我不会害他性命地」
王艳身子颤了一颤,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终于退出了经堂,缓缓地合上了身后经堂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