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木一面娇喘着,一面紧紧地搂着永妙法师地脖子,同时拼命地收缩着肉逼内地淫肉,使劲儿地挤压着蠕动着永妙法师那根尚在律动着的大鸡巴。
一方面是让永妙法师的元阳能够尽可能多的泄出,另一方面则是要把这些从永妙法师身体内泄出的元阳,尽可能多地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嗯……没想到……没想到你们这些臭和尚,表面看起来看起来又秃又蠢身体里身体里的元阳倒是又热又多人家的人家的小肉逼都差点要装不下了呢……”
话是这样说的,可这话究竟有几分可信的程度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毕竟从永妙法师阳根马眼处倾泻而出的元阳,甫一喷射到苏木的肉穴深处,便会气化成点点精元,眨眼功夫就会被苏木用秘法吸收的一点都不剩,所谓的小穴要被射满装不下之类的话,倒更像是为了刺激永妙法师的情绪。
“怎么样老和尚,奴家的下面是不是又紧又热又湿又滑,刚才你的那根大肉棍在里面插得舒服么?是不是这辈子都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
“嗯……不要那么猴急啦……讨厌啦……这么用力吸的话会会把人家的奶子吸坏的……”
一阵强烈的喷薄过后,不知有多少纯阳精气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路从永妙法师的身体里流入了苏木的体内,化成了她最急需的精元。
可即便是这样,苏木仍没有放过永妙法师的打算,骑坐在永妙法师健壮的腰腹上,不断地轻轻起伏前后摇摆,更是把自己胸前的一对白鸽似的椒乳,主动地塞到了永妙法师略显干涸地嘴里。
在一声声淫靡无比地呻吟挑逗下,在肉穴内层层迭迭淫肉地蠕动挤压下,才刚刚经历过一次喷射地肉龙,并没有沉睡多久便再一次惊醒,高昂着头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讨厌……老和尚你坏死了……明明才刚刚射过一次,这么快就硬起来了,一定是被这几十年地清规戒律给憋坏了吧……”
“放心,今天奴家会让你把这几十年积攒地精力,都好好地全部发射出来的……啊……”
却说苏木正準备再次扭动着身子用淫穴去套弄永妙法师那根鸡巴地时候,在她身下地永妙法师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被永妙法师压在身下,苏木眼中地媚意迅速消解,全身上下都开始向外散发着森然地寒气,显然是永妙法师的突然发难,让她认为对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摆脱了药性地影响。
可永妙法师接下来地动作,却又让苏木地俏脸上迅速升起了蕩意,就连手心处刚刚聚集起地阴煞邪法,也慢慢地化作了无形。
只见永妙法师将苏木压在身下后,立时就发动起了对苏木地反攻,只是这种反攻并非苏木原来预想中地那种佛门术法,而是永妙法师张开大嘴犹如饿狼般,一口就叼住了苏木地一只奶子,拼命地吸吮添弄了起来。
同时一只手把玩着苏木地另一只白奶,另一只手则一个劲儿地在苏木赤裸地身躯上来回抚摸,两腿之间地那根肉屌,胡乱的在苏木圆润地大腿根部来回撞击,却始终没有办法找到先前那眼让它欲仙欲死地洞口。
苏木这才明白过来,永妙法师刚才地举动并不是摆脱了药性地控制,而是在药力地作用下开始彻底地迷失了本性,开始主动想要占有苏木地身体,急切地想要去发泄他身体内积攒了数十年地过剩欲望。
“你这老和尚真是坏死了,之前还跟个死人似的,现在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过奴家啊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来……先别乱动,让奴家帮你放进来……”
一边说着,苏木一边将手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地方,掏摸了没几下便一把抓住了永妙法师那根膨胀到了极限的命根子,轻轻用手上下套弄了一阵子,然后才拉扯着这根烫得惊人的肉棒,对準了自己那眼嫩粉色的肉逼。
这边鹅蛋大小的龟头,才刚刚对準了狭窄湿漉的肉缝,永妙法师便好像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腰部猛地一发力,便将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哦……”猛地挨了这么一下狠的,苏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吟,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无比幽怨地横了永妙法师一眼,但是两条胳膊却是主动环上了永妙法师粗壮地脖颈,小腹发力配合着永妙法师地抽查开始前后摇动着自己地蜜臀。
没过多长时间,趴在苏木身上地永妙法师又是一声大吼,阳根巨震开始在苏木狭窄地肉逼深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生命精华。
因为有了之前一次喷发,这一次喷射出来地元阳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不如上一次,但即便是这样,苏木从中收集到了精元,还是远远超过了她自身地预想,让她不禁开始考虑,日后要不要专门去玉佛寺中抓些和尚来彩阳补阴了。
供台上两人抱着缠绵休息了不多一会儿,被药性控制地永妙法师就好像是又起了淫心,这一次不用苏木地协助,他便自己从后面,将阳根插入了苏木地肉穴。
而苏木呢自然是来者不拒,亟需精元恢复的她,巴不得能榨干老和尚身体内最后一丝元阳精气。
到了后来,偌大的供台上,苏木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跪在释迦摩尼塑像的脚边,而永妙法师这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则两腿分开用两只大手,紧紧地箍着苏木的细腰。
拼命地挺动着自己的腰部,让自己那根巨大的阳物,不断地在苏木的肉穴内进进出出。
眼看着身体内积攒的欲望又要到达一个临界值时,永妙法师的眼神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再一次和供桌上释迦摩尼塑像的那两只巨目对上了。
霎时间一丝伴随着挣扎的清明从永妙法师的眼眸中划过,只见他费力的抬起胳膊,忽然用牙将手腕上佩戴的那串念珠中的一颗撕咬了下来含在口中。
就听嘎吱一声,在牙齿的咀嚼下,念珠表面的木壳破碎,露出了里面一颗森白色的骨珠。
骨珠破壳而出的瞬间,整座经堂内似是凭空出现了阵阵梵音,永妙法师眼中的清明大盛,猛地用牙压碎了嘴里的骨珠,混着口被鲜血染后的唾液,便要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去这枚隐藏在木壳中的佛骨舍利,可以说是永妙法师最后的手段了,他坚信只要这些蕴含着前代无穷佛性的佛骨舍利入腹,他就可以用里面的佛性点燃自己的元阳,然后借着下一次元阳外泄的时机,由内而外的度化面前这只厉鬼。
只可惜永妙法师吞咽的动作才做到一般,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忽然以一种非常诡异地角度,迅雷不及掩耳地伸了过来。
只一瞬间,青葱般的拇指和食指,便如同铁钳般死死锁住了永妙法师的喉管。
剧痛和窒息的感觉同时传来,永妙法师地嘴不受控制地张开。
然而才张开了一条小缝,苏木地另一只手便如同毒蛇般鉆入了永妙法师地嘴里,略微抠弄了几下便从里面掏出了三块森白地骨骼,分明就是那粒刚被永妙法师含入嘴中用牙咬碎地佛骨舍利。
苏木显然也不愿意过多地接触这种东西,将三粒佛骨掏出后转手便扔到了经堂地角落,然而就是这三粒看起来森白平常地骨粒,触碰到苏木阴气森森地手指时,却仿佛变成了烧红地烙铁一般,只在这一掏一甩的功夫,便在苏木纤白地手掌上,烫出了一溜地血腥燎泡。
“好个歹毒的贼秃,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都已经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了,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这个贼秃还想着害我。”
“原本奴家只是想着吸了你这一身的元阳,并不一定就非要绝了你的生机,现在看来奴家的心肠还是太软了……”
“也罢,既然你这贼秃这么想死,那奴家今天就发一回慈悲,早早地送你上西天,去见你家的佛祖!!”
话音方落,苏木忽然扯着永妙法师的脖子将他拖得近了些,然后张开樱唇对準了永妙法师的嘴,手里也不知道掐了个什么发掘,就看到一丝丝白气从永妙法师的嘴里溢出,开始朝着苏木的檀口飘去。
虽然在移动的过程中,小部分白气消散在了天地之间,可还有将近一半的白气流入了苏木的身体,转化成了她所需要的精气。
却说自从佛骨舍利被苏木抢去,永妙法师的眼眸便又变成了之前那种浑浊,现在被恼羞成怒的苏木直接以邪法从身上强夺生机,苍白的脸上更是带上了浓重的死期。
催情药的药性尚未褪去,再加上生机抽离的剧痛,使得永妙法师如同一只受伤垂死地野兽,情不自禁地惨嚎了起来。
“老和尚别怪奴家心狠,妖怪就怪你自己不知好歹……”
若非是恨老和尚恨到了极致,苏木也不愿意用抽离生机这样霸道地手段,毕竟除了带给永妙法师无穷地痛苦外,这种手段并不能很好的转化永妙法师身体内的元阳,甚至于还要有不少元阳直接逸散于精元枯竭地天地之间。
眼看着永妙法师脸上地死气越来越浓,身体内溢出地白气越来越稀薄,苏木知道这是对方体内生机即将断绝的表现,正想着再加一把力气彻底抽干了永妙法师的时候。
忽然一抹阴森的黑光,直接洞穿了经堂的木门,如同一道黑色的匹练,直接斩断了苏木和永妙法师之间的元气通道。
那一丝丝刚才永妙法师身体内溢出的白气,瞬间便又逆流缩进了永妙法师的身体。
苏木目光一凝,死死地盯着供台上那道通体乌黑的光滑,不知怎得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阵寒意。
这些许寒意既来源于黑光内蕴含的丰沛灵力,更来源于冥冥之中的某些感应,显然这道突然其来的黑光,跟她之间有些摸不清道不明的因果。
更让苏木有些骇然的是,这道黑光破门而入的瞬间,并不是击碎了经堂的大门,而是直接在上面溶出了一个又细又窄的缝隙。
缝隙上残留的煞气,竟然比她这只千年厉鬼身上的煞气还要阴寒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