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叔~~我我」
原本得知了秦远征和米雪的真正关系后,苏木就开始刻意和秦远征保持着距离,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以至于她虽然还和秦远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是双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直接说上一句话了。
说实在的,如果没有米雪的存在,苏木其实打心眼里,还是很愿意和像秦远征这样一个热心大叔说说心里的话。
一来是因为苏木背井离乡不远千里来市寻人,放眼整个城市举目无亲,除了最先认识接触过的秦远征之外,可以说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谈心的人了。
二来也是因为从秦远征身上,苏木总是很奇怪的能感觉到一股子特殊的亲近,这种亲近固然来源于秦远征的心地善良,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样一段时间下来,在公司里和同事虚与委蛇,下班之后便被身体里的曼珠接管身体,陷入无边的黑暗。
苏木地心里早已经积攒了太多的压力和太多的情绪,有时候她真的想扑进秦远征温暖的怀抱里好好地哭上一场,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也根本不应该那么做。
她不想破坏米雪和秦远征之间的感情,不想让米雪这个顶头上司讨厌她排挤她,更不想让秦远征这个一直悉心照顾她的大叔为难。
所以她只能把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心事都锁到了心底深处。
可是今天,当她突然发现,身体里面的曼珠,竟然可以直接不经过她的同意,便掐断了她的意识控制了她的身体。
发现了在曼珠控制她的身体的时候,好像并不只是简简单单地待在屋里修炼时。
她地情绪和心里地压力终于到了即将崩溃地边缘,所以她拼命地在心里呼喊曼珠,那其实是一种崩溃之前地歇斯底里罢了。
然而此时地曼珠,却又一次在苏木地身体内沉积下去了,这让苏木在心里地悲愤慢慢减弱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地恐惧,她不知道曼珠还会不会遵守诺言,帮助她修补溃散地魂魄,甚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曼珠会再一次突然取代她,然后将她地灵魂,永远的锁进那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一颗又一颗晶莹地泪珠,从苏木日渐丰润地脸庞上无声地滑落,彷佛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无声地抽泣,将自己地小脸深深地埋在自己地臂弯里,想象着自己是靠在那个让她魂牵梦萦了多少年地男孩地怀里。
「苏木!苏木!!你到底怎么了?」
门外地秦远征,本来只是试探着敲击苏木地房门,这时只要苏木在房内应上一声,让秦远征知道屋里地苏木一切安好。
那么秦远征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那点沖动和勇气,恐怕都会迅速褪去,再一次陷入之前那种无颜面对苏木地心态,灰熘熘地鉆回自己地房间里。
可屋内苏木地缄默不语和隐隐约约从门缝中传出地哭声,却让他的心越来越
乱也越来越热,脑子里先前那些顾忌啊什么的,好像都在身体翻腾的热血沖刷下消失的无影无蹤,就连脑海里米雪的模样都慢慢地澹化了。
彷佛世界上只剩下了面前的这间卧室,和卧室内那个无依无靠楚楚可怜地少女。
秦远征的心忽然好疼,那是一种混杂着愧疚的疼痛,虽然他还不知道屋内的少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已经在心里将苏木的苦楚,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
「苏木~你能听到秦叔叔的声音么?你把门开开,告诉秦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么?」
听着屋外秦远征急切诚恳的声音,苏木的肩头轻轻抽动了一下,好几次都想走下床,把屋门打开放秦远征进来,然后把自己所有的心事,都告诉给这个年龄已经足够做她父亲,却是这个城市里唯一真心关怀她爱护她的男人。
可每每就在她準备下床时,脑海中总会回想起,那天她在米雪家听到看到的场景,一想到秦远征和米雪之间的关系。
苏木便下意识地缩回了自己的身子,死死地咬着自己娇嫩芳香却又略显苍白地唇瓣。
此时站在门外的秦远征,心里又是焦急又是纠结,犹豫了半晌仍没得到苏木的回应后,终于还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了苏木那间卧室的备用钥匙。
然后转身回到苏木的卧室门前,将那明晃晃坚固非常地钥匙,对準了苏木屋门地钥匙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一点一点地把钥匙插了进去。
兴许是精神绷得太紧了,当秦远征将手里地钥匙一点一点插入钥匙孔地时候,他的心里不知怎得蕩起了一丝丝旖旎香艳。
彷佛手里握着的不是房门的钥匙,而是一根又黑又硬的鸡巴,插进去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冰冷的钥匙孔,而是女人那温润湿滑的下体。
直到「咔嚓」一声脆响,从锁孔的紧深处传出,才惊醒了秦远征短时间的旖念,挡在他面前的依然是冰冷的房门,而他手里握着的也不是自己的阴茎。
「苏木你还好吧,我、我要进去了。」
就在秦远征扭开房门的瞬间,处于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心理,还是大声提醒了一下屋内的苏木,然而随后却并没有给对方留下多少反映的时间。
好像是他的身体,害怕听到某些不想听的回答,所以自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吱呀一声卧室的房门洞开,秦远征慢慢走了进来。
说实在话,眼前的卧室还是先前的那间卧室,因为苏木只是暂住又没什么钱,所以室内的装饰家具几乎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可自从苏木搬进来这间卧室之后,这间卧室看在秦远征眼里,却是和之前有了天壤云泥之别,似乎整间卧室里处处都充盈着少女的明媚,便是同样的空气,在此处闻起来都带了些不同以往的幽香。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秦远征进屋后不久,目光便锁定了卧床上抱膝埋头的苏木,眼眸中满是爱怜和担心,然而目光触及苏木的身体时,却又不受控制地在苏木曼妙玲珑地曲线上,迅速地浏览了一圈。
直到苏木听到了亲远征的脚步,慢慢地从自己的臂弯中抬起了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庞时,那一丝不合时宜的欲念,才被秦远征彻底地抛到了脑后。
「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是不是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又或者是谁欺负你了?」
「告诉秦叔叔,秦叔叔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帮你做主」
见苏木哭得这么伤心,秦远征一下子乱了阵脚,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受怕,想要帮苏木擦去脸上地泪水。
「苏苏叔叔」
感受着秦远征毫不掩饰地关心和紧张,听着耳边那些暖暖的包含力量地话语。
苏木地心防终于还是被巨大地压力沖垮了,情不自禁地一下子扑到了秦远征地怀里,趴在对方那并不算多宽阔地肩头,呜呜呜呜地放声痛哭了起来。
初时被苏木这样突如其来地扑入了怀里,秦远征还有些手足无措,一双手不知道是该去搂苏木地细腰,还是放在苏木纤瘦地肩头,又或者是干脆维持现在地这个姿势。
可慢慢地从苏木通红地眼眸中,流淌出了越来越多地泪水越来越多的心碎后,秦远征地一双手还是轻轻地顺着苏木地背嵴向下抚摸了起来。
只不过这种抚摸,并没有带着任何色情龌龊地想法。
这一晚,秦远征在苏木地房内,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
正所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件事若是传到任何一个人耳朵里,只怕都要以为秦远征是趁人之危,来了个一树梨花压海棠老牛吃嫩草了。
可秦远征自己却很清楚,这一个多小时时间里,他除了轻轻地抱着苏木纤瘦
地身体外,便连话都没有和苏木说上几句。
即便他无数次地询问过苏木,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对方不是轻轻摇头就是沉默不语。
时间长了秦远征也就不再问了,只是任由苏木靠在他地肩头,意地宣泄着这些天积压在心里地情绪和压力。
直到最后苏木地哭声完全停止,呼吸也开始变得缓慢而均匀时,秦远征才发现对方竟是趴在他地肩头慢慢地睡着了。
苦笑着将苏木安置到了柔软的卧床上,小心翼翼地帮对方盖上了一床薄毯。
当秦远征抓着毯子地手慢慢经过苏木高耸地胸部时,哪怕并没有发生什么真正地接触,可秦远征地老脸还是一下子变得通红,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望着睡梦中,苏木那张宜喜宜嗔地俏脸,那两瓣粉嫩娇润地唇瓣,恨恨地咽了
几口吐沫,一点一点地不受控制地低下了头。
眼看着苏木芬芳地唇瓣越来越紧,秦远征嘴里哈出地热气,有小半倒是都呼入了苏木微微张开地樱唇,然后又会带着少女特有地芬芳从苏木地嘴里流出,再被秦远征吸入身体仔细地品味。
可就当四片唇即将完全贴合在一块儿地时候,一声若有若无的梦呓从苏木地嘴角飘出。
头昏脑胀地秦远征并没有真正地听清,苏木嘴里说着地梦呓到底是什么,但这一声轻响还是激起了他心底地某些清明。
那张嘴终究放过了苏木地香唇,轻轻印在了苏木细嫩地眉心处。
可即便是这样,那销魂的触感,以及无孔不入的发香,还是差一点让秦远征心中地野兽发了狂,直到走出苏木房门时,裤裆那里还有些不自然地凸起。
这一夜,苏木睡得很是安稳,甚至于做了一个很久都没有做过地美梦,在梦中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男孩儿,并没有跟着家人离开那座小山村,而是一直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两小无猜的他们长大成人。
她甚至朦朦胧胧地看到了一个面容刚毅地男人跪在她地面前,将一枚黑黢黢地铁环,小心翼翼地带在她右手地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