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痒,浑身都像在被虫蚁咬着,好难过,尤其是下体,那里瘙痒得厉害,空虚得厉害,好想用什么捅一捅才舒服,但是身边全是柔软的小花小草,一点用都没有。
手掌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两个手指探到花穴的里面,但都还是不过瘾啊,太短了,太小了!
呜~~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被情欲折磨了好久的龙灵儿躺在一片粉红色的小花丛中,身上的黑衣摊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洁白椒乳满是她自己抓出的红印。黑色的裙子捞到腰部,里面的亵裤早已褪到了膝盖,大腿微张,几缕黑色毛发掩不住兴奋得硬挺起来的花蒂。皓白的纤纤手指忽而抚弄肿胀的花蒂,忽而插进潮湿的花穴扑哧扑哧地抽插着。美丽娇艳的脸上一片潮红,鼻翼抽动,微张的檀口气喘吁吁,一声声婉转妖媚的呻吟从中溢出。
如此香艳的美景怎么能不让男人心动?除非那男人根本没有性欲!
海因斯很正常,除了因为长期冥想身子比同龄人显得瘦弱一点,他的这种性欲很正常。
喉结迅速抽动,他紧张地上前,轻轻叫道:“灵,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
媚情花的毒如果没有男人也是可以解的,但那时间很长很痛苦,除了贞洁观念异常坚定的女人,一般都不愿熬,灵已经被埃瑞斯抱过,她会让他抱吧?
埃瑞斯将她和她的奴隶契约送到他这里,他就是她现在的主人,拥有任何权利。灵依然还是奴隶女奴,他要抱不需要她的同意。可是,他想听到她的邀请。
“啊~~海因斯,呜~~快点救我。我不要……好难受。”听到熟悉的男声,龙灵儿挣扎着向他望去,眼中的金发高瘦男子正在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伸出手,她发出邀请道:“快点,海因斯,我需要你。”少女娇柔的声音被情欲折磨得妖媚无比。
自幼就接受了一女n男的生存方式,她对贞洁看得并不太重要。母亲龙雪艳说龙家女儿要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就要从一而终不能接受第二个男人,但她现在的生活哪里普通了?
埃瑞斯跑去打仗了,生死难料。他是大贵族,他没有给她承诺,也不可能对一个女奴有什么承诺,她也没必要为他守身。
海因斯的脾气虽然不好,但一直都很纵容她。高贵的魔法师对她这个女奴这样好,她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他?魔法师一般很固执,我心我素,他会不顾世俗的反对永远庇护她吧?身份配不上他就一直做他的情人,直至她死亡为止。
她的头脑还保有几分清醒,认出他是谁,还呼喊他的名字。
海因斯激动了,扑上前跪着抱住她,疯狂道:“灵,是我,你要记得是我。”埃瑞斯和他是兄弟,他们有七分相似,她意乱情迷中或许会分不清他们。
“海因斯,你是海因斯?德?古尔图魔法师。”龙灵儿回答道,急切撕扯他火红色的魔法师袍。魔法师袍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她硬是撕扯不开。
“灵,别急,让我来。”海因斯放开她,迅速去脱自己的长袍。三两下,他把自己脱得精光,再将躺在媚情花从中的她放在摊平的魔法师袍上,心疼地安抚她被坚硬草根刺伤的肌肤。
“海因斯,啊~~嗯~~我要,要……”她憋了好久,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将他拉到,自己伏在他身上,劳作了三个多月依然白嫩的手掌直接抚上了他半挺的下体。
“啊~~灵~~应该我来。”身上最致命的弱点被她抚摸着,海因斯身子猛地颤抖一下,下体顿时挺立起来。
和埃瑞斯一样英俊的脸涨得通红通红,他抓住龙灵儿的手挣扎道:“灵,让我来。”
他是男子,第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被女人压着。哈里斯和别人说荤话时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男人的第一次要雄赳赳气昂昂地骑着女人身上,那代表着征服。
“海因斯,嗯,我来~~”龙灵儿不顾他的反对,翻身跨骑到他身上,扶着他的昂然对準自己早已湿濡的花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被撑开的感觉真好,她颤抖着吐出了一声娇吟。空虚的花穴被填满了,昂然顶端抵住花径深处的城堡之门,城堡之门颤抖着,要开不开。
“啊~~好紧。”海因斯也呻吟了起来,好像闪雷击中了,一股股电流从昂然顶端传至他的全身,这就是女人的滋味,这就是灵的美好。
看灵微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处经人事的他忍不住向上挺动了起来。坚挺的昂然被花径里的媚肉吮吸摩擦着,每次挺动他都能感到快感更加激烈。
“啊~~海因斯,好棒。”双手撑在他白嫩平滑长有一点金色绒毛的胸膛上,龙灵儿扭动腰肢,配合着他上下吞吐坚挺粗大的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