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的长孙出狱,秦曦汶替他做法事驱除衰气!
郭荧慧离开郭家的第二天。郭家的长孙少爷刑满出狱。
四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跟一个朋友到兰桂芳喝酒。他的朋友沟到一名样子美丽,身材火爆,前凸后翘的混血美女。
这位郭家长孙少爷大概是沟不到靓女,心情不太好。
他的朋友带着混血美女去酒店爆房后,他继续喝酒。
喝到醉醺醺的他,又跟在酒吧外搵食的妓女吵架。
起因是他不知道对方是妓女,只见她身材高佻,样子漂亮,化妆又不是太浓,于是上前搭讪。
说了几句后,对方说自己是妓女,还说出价钱。
郭荧文沟女一向拣饮择食,只选漂亮的。妓女更加无兴趣。
本来,不喜欢妓女无所谓,知道后说声唔好意思,搞错了,便走人。
然而,郭荧文却出言侮辱对方。说给人吊到臭吊到烂的女人,我没兴趣。
对方不甘受辱便跟他吵了几句。
吵完后,醉醺醺的郭荧文,带着一股怒火驾着他的法拉利回清水湾。
当驶到铜纙湾路时,失控沖上行人路,撞到了一名18岁夜蒲的少女。
他记得很清楚,那名少女留着一把长发,穿黑色皮外套和黑色短裙。
跑车车头撞到少女后,把她推向身后的墻壁。少女被夹在车头和墻中间,当场惨死。她七孔流血的伏在跑车的车头上。
郭荧文为这次醉驾撞死人付出了代价。他被控危险驾驶导致他人死亡罪。
尽管郭桂同从英国重金请了御用律师为他打官司,但证据确凿,还是败诉,被法官重判入狱四年。
时间是下午三时,这一天,天朗气清,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
以郭桂同出生年份1917为车牌号码的平治车,从赤柱监狱接了郭荧文后驶回郭家大宅的门前。
郭家大宅华丽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司机把平治车驶进去。
坐在车厢里的郭荧文看到大宅的前花园,放了六个火盆。
火盆排成一条直线,由大铁门一直去到大宅的门前。
盆里的火,烘烘的燃烧着,冒出的黑烟升上天空。
每个火盆上都贴着黄色的符。
大屋的门开着,放了一个平方米的法坛,法坛上放了香炉,香炉上插了香和蜡烛。
法坛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个身穿黄色道袍的法师。
平治车停了下来,郭荧文定眼的看着那个女道长。见她有模特儿般的高佻身材。样子也不错,五官清秀。
四年的牢狱生涯,折腾着这位无女不欢的郭家长孙少爷。四年没碰过女色,此刻望着紫霞道长,两腿中间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喂!那个穿道袍的女人是甚么人?”郭荧文所说的“喂”,是叫坐在他身边的大少奶。即是他的妈妈。
“紫霞道长。”大少奶说。
“怎么会搞个女道士出来?”郭荧文问。
“是二少奶推荐到郭家做风水顾问的。”大少奶说。
“风水顾问?”郭荧文说:“长得都漂亮,身材也不错,有无得谂?”
大少奶听到这句话,怒火立时从心里冒起,她说:“谂甚么?你甚么都不懂,甚么都不做,就只识得沟女!连女道士你都想搞?你是郭家的长子嫡孙,如果你生性的话,老爷盘生意早就交给你打理了,你就是唔生性,老爷才把所有生意卖掉!……”
“收声啦!”被骂了的郭荧文也冒出火,毫无礼貌的叫他的妈妈收声。
“问下有无得谂?用不着讲这么多话吧!”郭荧文说。
大少奶也知他的儿子脾气不好,也不想在今天他出狱的日子跟他吵。于是忍下这口气,不再出声。
坐在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姓叶,他不是甚么好人,然而,听到这对母子的对话,他也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这一下摇头却给郭荧文看到了。
“喂!你摇甚么头?”郭荧文大声问道。
“没甚么?……没甚么?……”姓叶的司机连忙说。
郭荧文还想说甚么,大少奶拉着他,示意他不要跟司机吵。
郭荧文也压着怒火。他想推开车门去下车。却又被大少奶拉住。
“等一下!”大少奶说,
“等甚么?”郭荧文不耐烦的说。
“我叫你等你就等吧!”大少奶说。
这时,女嫞媚姐拿了一个瓦盆,放在平治车的旁边。
媚姐有年只有29岁,样貌不错,身材也好。尤其是胸前一对巨乳,走起路时轻轻的晃动着,再一次激发起郭荧文的欲火。
媚姐是下人,给她钱,可能她会“肯”!郭荧文脑里尽是想着这些事。
媚姐放下盆后,蹲下身,用火机把盆里的木柴点着。
木柴淋了汽油,所以一点火,便迅速燃烧起来。
火光红红,冒出的黑烟向上飘。
“搞甚么?”郭荧文说。
“还有搞甚么,要替你做法事!”大少奶说:“站在屋前的两个道士,男的叫蓝风子道长,女的叫紫霞道长,老爷很信任他们,是他们说要为你做法事的!”
“做甚么法事,洗洗碌柚叶不就可以吗?”郭荧文说。
“有碌柚叶,已经準备好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再拿给你煲水沖凉吧!”大少奶说:“现在可以落车,跨过火盆!”
郭荧文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他推开车门下,火盆就距离他两米左右,他落地后,再跨过火盆。
这时,念经的声从大屋门前传过来。
郭荧文看到一男一女的法师在开始念经。
男的法师一边念经一边挥舞桃木剑,女的法师一边念经一边摇动手中法铃。
“前面的火盆,全部要跨过去!”大少奶说。
“妖!”郭荧文发出抗拒不耐烦的声音。
“跨过去啦!”大少奶说:“老爷迷信,你不是不知道吧?”
郭荧文无可奈何,只好逐一跨过火盆,最后来到大屋门前。
他以为完事,怎知被大少奶叫住。
“又做甚么?”郭荧文问。
“两位法师要为你驱除恶气。”大少奶说:“站到法坛前。”
郭荧文叹了一口气,然后站到法坛前。
蓝风子道长在他的脸前挥舞桃木剑。紫霞道长拿起一个白色的碗,用手指蘸上碗里的水,然后弹在他的身上。
郭荧文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紫霞道长高耸的胸部上。
在两位法师的法坛前做了一轮法事后,郭荧文进入大屋。
以为做完法事的他,想立即回房沖凉。
怎知他一进大屋,又看到客厅里设了另一个法坛。
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
又跨火盆又洒水,用不着搞这么多动作吧?
他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多人。
有自己的爸爸、二叔、二婶、三婶、荧怡、荧丽、荧武、荧韵。
他看到那个早该去死的老头子不在。于是,他打算不理这一坛法事,直上二楼。
在郭家,他只怕郭桂同。
他又怕他又憎恨他。
在他坐监的日子里,他不停的咒骂他。他认为郭桂同没有尽力去救他,为他打官司。他认为他是想悭钱!
有钱可以叫鬼推磨,撞死一个女仔算甚么?他一直相信,四年前他肯出多些钱,自己一定不用坐监。
坐这四年监,他受尽苦。他发誓,要咒骂到这个死老头死为止!
他一直向楼梯走去,来到梯间,正要上楼,身后响起他妈妈大少奶的声音。“喂!到客厅来,还有法事要做。”
郭荧文转过身望向已经走进客厅的妈妈,正要发火骂人之际,他看到了两个身穿黄色道士袍的女人。
刚才他进来时,看到她们站在法坛前。因为是背向他,所以并没有看到她们的脸。
瞬间一瞥,还以为是两个男道士站在法坛前。
现在她们转过身来,看到两人胸前都高高耸立起两座高峰,他才知道原来都是女道士。
而且两个都长得漂亮,都是美女道士。
当然,这两位美女法师是秦曦汶和龚丽。
郭荧文原本想不理客厅这一坛法事的,看到秦曦汶和龚丽,便立时改变了主意。
“快过来!”大少奶催促说。
已经去到楼梯间的郭荧文,迈开脚步走向客厅。
郭荧文来到法坛前,龚丽把点燃了的香递给他。“孙少爷请上香!”
郭荧文定眼望着龚丽,发觉这位女道士很脸熟。
他接过香,插在金色的香炉时,脑里不停的想着在哪里见过这个美女道士?
“请孙少爷跪下。”说话的是秦曦汶。
郭荧文向下望,原来地板上放了一个红色的蒲团。
于是他跪在蒲团上。
秦曦汶口念经文,手拿起桃木剑,用剑身压着郭荧文的头顶。
而龚丽则手摇法铃,摇得“当!……当!……”声。
摇完,拿起一个银色的碗,像刚才紫霞道长那样,蘸碗里的水洒向他。
不同的是,这位美女道士把水洒在他的身上,紫霞道长则是在他的脸上。
秦曦汶和龚丽替郭荧文所做的法事很快便做完,大概只做了半个小时。
完事后,郭荧文没有跟客厅里的人打招呼,就上楼回去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在二楼,右手边最后一间。走到房间,看到房门是开着的。走进去,见到女嫞花姐站在浴室前。
“长孙少爷,浴缸已经放了水,浸了碌柚叶,可以沖凉了。”花姐躬身微微的说。
“好的,没你的事,可以走了。”郭荧文说。
花姐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郭荧文有四年没踏足自己的房间了,现在环视自己的房间,恍如隔世。
他走进浴室,看到浴缸放满了水,水里浸着绿色的碌柚叶。
他脱光自己的衣服,爬进浴缸,把身体浸在水里。
水的温度适中,不热不冷。
浸在浴缸的水里,感到很舒服。
不过,他觉得少了一样东西。
如果此刻有一个波大箩大的赤裸美女陪他沖鸳鸯浴,替他做水中箫,那就好了。
这时,他想到一个人。他的妹妹荧慧。
想到她那对雪白的乳房和长着乌黑浓密阴毛的两腿中间,不自觉地浸在浴缸水里的阴茎勃起来了。
虽然荧慧是养女,跟他没血缘关系。但一听到跟自己的妹妹搞嘢,他就感到无比兴奋。
他们大费周章跟我做法事,倒不如今晚就叫荧慧来,跟我做一次“双修抵孽”法事吧。郭荧文心里这样想。
忽然,他记起刚才替他做法事的其中一位女道士是谁了!
他在监狱里也有电视看。刚才替他做法事,站在他右边,用水洒在他身上的女道士叫龚丽,是财经女主播!
想着她美丽的脸孔和胸前那对高耸的圆球,郭荧文伸手到他的两腿中间,握着阴茎套弄起来。
很快,他射精了!
郭荧文记起刚才替他做法事的女道士叫龚丽,是财经女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