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结束了内力探脉。
“凌霄哥,我妈妈的病情怎么样了?”张雪儿焦急地问道。
凌霄说道:“情况很糟糕,继续这样下去,她……她会有生命危险。”
“嘤嘤……嘤嘤……”张雪儿一激动,轻哭了起来。
凌霄赶紧安慰道:“不过你也别着急,我会想办法治好伯母的。嗯,我有很大的把握。”
“真的?”张雪儿用泪眼看着凌霄,眼眸之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
凌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大感头疼。他其实没有什么把握,可如果直接说出来的话,张雪儿恐怕又会哭得死去活来的了,那样对她的身体也不好。所以,他只有先用一个善意的谎言哄住她,然后再想办法了。
“雪儿妹子,你帮个忙,你把伯母翻一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然后,嗯……你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在她的脊椎上扎针。”凌霄说道。
“脱、脱衣服?”张雪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先避开一下,好了你叫我一声。”凌霄赶紧转过了身去。
张雪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她母亲吕娇容的睡衣,并帮她母亲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
“凌霄哥,好了。”她说。
凌霄这才转过身去,他看见脸红红的张雪儿,那模样儿清纯可爱。还有躺在床上的吕娇容,她的后背白皙光滑,腰肢也很纤细,一点也没有中年妇女特有的赘肉。她的下身仅穿着一条加了尿不湿的内裤,臀部很肥美的样子。趴在床上的吕娇容,还有站在床边的张雪儿,这一幕让他产生了一个幻觉,那就是此刻吕娇容站在床边,趴在床上的是张雪儿。
“我在干什么啊?正经、正经……”凌霄心中暗自责备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心神平定下来,他拿着银针盒子走到了床榻边上,还是为吕娇容针灸。
他从吕娇容头顶的百会穴开始,沿着颈椎脊椎往下扎,一直扎到尾椎上的龟尾穴。每一根银针下去,他都要用内力震蕩吕娇容身上的穴位,以内力能量刺激穴位,滋养穴位所对应的人体器官,使其变得强壮,使其苏醒。
这一扎,就是四十分钟,最后一针落下去的时候,吕娇容的后背上插满了银针,而凌霄也眼前一黑,身子一歪便从床榻上栽倒了下来。
“凌霄哥,你没事?”张雪儿赶紧扶住摇摇yu坠的凌霄。
凌霄的脸颊枕在张雪儿的酥胸上,绵绵软软,温温暖暖,舒服得很。
从凌霄鼻孔里呼出来的热热的空气鉆进了张雪儿的衣服里,鉆进了ru罩里,一种异样的感觉跟着便在张雪儿的身体之中蔓延了开了。她羞窘得很,可如果她松手的话,凌霄就会摔在地上。这种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干不出来的。
凌霄并不是故意的。
寻找穴位用神,震蕩刺激穴位用力,这一次“善针”治疗下来,凌霄的身子都仿佛被掏空了,酸软得很。他的警神也很差,那种感觉就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一样,一闭眼就能睡熟过去。所以他并不是贪恋张雪儿的酥胸的酥软和芬芳甜蜜的味道,而是没有力气离开。
“凌霄哥,你没事?”张雪儿又关切地问道。
“好累……好困……”凌霄呢喃地道。
“要不,我扶你到我的房间里睡一觉。”张雪儿说。
“不……治疗还没完成,我不能去休息。”凌霄说。
张雪儿不说话了,继续用身子撑着凌霄,继续让凌霄享受她的香nai枕头。她的脸,也找就成了三月里的红樱桃,红透了。
就在这时,yin阳戒忽然释放出了一丝暖流,鉆进了凌霄的身体之中。这一丝暖流在凌霄的身体之中游动,所过之处疲劳顿消。暖流消耗殆尽的时候,凌霄的体力和警神也都好多了。
这是yin阳戒第一次在凌霄治疗病人的时候给予他帮助,凌霄感到更惊讶,不过也并不是很意外。
凌霄有些不舍地从张雪儿的怀中抬起了头来,坐正了身体。
“凌霄哥,你好点了吗?”
“嗯,好了一些了。”凌霄不敢去看张雪儿的脸蛋,羞成樱桃般的脸蛋,都是因为他啊!
张雪儿也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凌霄。
凌霄将银针一根一根地拔下来,放进针盒之中。
“那个,雪儿妹子,我现在要将伯母翻转过来,给她喂药……可不可以?”凌霄有些尴尬地道。
“嗯……可以的,病、病不避医嘛。”张雪儿有些结巴地道。
凌霄将吕娇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了床上。她的胸器雄伟,色泽白皙,不过因为已经年近四十,两只胸器都显得软绵绵的,没什么弹性。蓓蕾的色泽也是深紫色的,周边的晕泽也是暗色。不过,即便是这样,那饱满的尺寸也是非常诱人的。
奇迹,也就在这一秒钟里出现了。
吕娇容的眼睛睁开了!
她那浑浊而无神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凌霄和张雪儿,似乎是在表达着什么!
而在凌霄给她治疗之前,她的眼睛是无法睁开的!
“妈!妈!你能睁开眼睛了!”张雪儿激动地道:“妈,你能说话吗?你跟女儿所说话啊!”
吕娇容的嘴唇轻微地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过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证明凌霄的内力针灸治疗收到了非常好的效果。
凌霄的心中也大感高兴,激动得很。之前他没有多少把握治好吕娇容,但是现在他觉得他有些把握了。
“凌霄哥,你真厉害!你的医术,比那些大医院的专家教授厉害得多呢。”张雪儿很兴奋,眼角含泪,脸上却又满是喜悦的笑容。
“不要说话,会影响到伯母的。”凌霄小声地提醒道。
“嗯。”张雪儿很乖巧地应了一声,然后闭紧了嘴巴。
凌霄取出一颗大病丸,捏开吕娇容的下颚,将大病丸放进了吕娇容的嘴里。
大病丸无需吕娇容吞下,入口即化,一两分钟的时间便化作一股药液进入了她的胃里。
凌霄探出右手,抵在吕娇容的两只大胸器下方的心口上,缓缓揉动,以内力催发药力。这样的推拿揉动不可避免地要触碰到吕娇容的胸器,那两只绵软的大胸器便在他的动作下轻微地晃动着,蕩漾起一圈圈撩人的涟漪。
小神医的神色淡定如水,眼神澄清,如同是一个得道高僧一般禅定,可这都是他装给张雪儿看的。他的心里早就是一团糟了,“镇定、镇定……她是我同学的妈妈,是伯母,是长辈……不能有反应,不能硬……阿弥陀佛……”
然而,小神医双腿间的呆萌的神鸟还是有了不应该的反应,一点点地膨胀起来,一点点地直立起来。万幸的是,这一次不是很明显,是一种微硬的姿态,如果不是仔细去看,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大约十分钟之后,凌霄结束了内力治疗。
这一次,疲累的感觉虽然比刚才的针灸要轻得多,但也累得够呛,他的汗液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凌霄说道:“我给你留下一些药,每天给伯母服下一颗,我每隔几天来给伯母针灸一次。她会好起来的,你放心。”
拿着凌霄给的一大包大病丸,张雪儿感动得一塌糊涂,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给伯母把衣服穿上,那个,我避开一下。”凌霄很正经地道。
张雪儿,“……”
他什么都看了,都摸了,还需要避开吗?
假正经是怎么炼成的呢?
照凌霄这样修练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张雪儿给吕娇容穿上了睡衣,这个过程凌霄都背着身,一眼都没偷看。也是这个过程里,张雪儿看见吕娇容的眼皮眨巴了一下,这让她激动得很。
“妈妈,你是想说谢谢凌霄哥吗?”她说。
吕娇容的眼皮又微微地眨了一下。
“呵呵,真的是呀,凌霄哥,我妈妈说谢谢你呢!”张雪儿开心地道。
凌霄笑着点了点头。
“凌霄哥,你今天就留下来吃午饭,我给你做好吃的。”张雪儿说。
“还是不麻烦了。”凌霄推迟道。
“真是的,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你来给我妈妈治病,累了一身汗,我请你留下来吃顿饭有什么?不要客气了,就这么说定了。”张雪儿的语速很快,不给凌霄插嘴的机会。
凌霄耸了耸肩,“好,不给我想洗个澡,身上的汗味很重。”
张雪儿凑到凌霄的脖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道:“不觉得啊,我觉得很好闻呢。”
凌霄,“……”
张雪儿进厨房做饭,凌霄在她家的浴室里洗澡。
张雪儿家的浴室很简陋,热水器用的是太阳能的,也就是架在屋顶上的有很多玻璃管子的那种。
抹上香波,很多,左搓搓右搓搓,小弟弟也搓搓……
嗞……莲蓬头里没水了。
浑身的凌霄抖了抖莲蓬头,还是没水出来,他郁闷地道:“雪儿妹子,怎么回事啊,没水了!”
系着围裙的张雪儿赶紧从厨房跑了过来,隔着门道:“凌霄哥,浴室里有一个阀门,可能是关上了,你把它打开就行了。”
凌霄左看右看,却没有看见什么阀门,“哪有啊?”
“不是下面,是上面!”
“上面……也没有啊!”
“真是的,你拿东西遮着,我进来弄。”张雪儿着急了,锅里还炒着菜了,耽搁久了菜就糊了。
凌霄慌忙去找东西挡身体,他瞧了一圈却突然想起他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而张雪儿家的浴室,简陋得连一条浴巾都没有配备!
哗!浴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张雪儿急沖沖地走了进来。
凌霄愣了一下,慌忙伸手捂住被他搓得非常坚硬的神鸟。可奈何那只神鸟的尺寸过于巨大,他的双手竟然捂不住,还露了一截在外面。
“啊呀——”张雪儿突然瞧见了男人的那东西,惊慌失措,一张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凌霄赶紧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张雪儿,也很慌张地道:“那个……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
“我……我以为你有衣服遮着嘛。”张雪儿很委屈。
“你、你快把阀门打开。”凌霄觉得他亏大了。
张雪儿走到墻角,伸手打开了一个小木门,拧开了里面的阀门。
莲蓬头里哗一下喷出水来,顿时she在了张雪儿的身上。
夏季的衣服本来就穿得少,张雪儿的身上仅有一条学生裙,被水一喷,薄薄的布料顿时湿透,紧密地黏贴在了她的肌肤上。立时间,雪白的胸肤曝露了出来,还有包裹着她的娇嫩胸器的粉色ru罩。围裙下,双腿之间也浮现出了一条红色的小内内,朦朦胧胧,别有一股青涩撩人的意味。
春光乍泄,凌霄的小腹之中顿时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他的神鸟也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激灵,那狰狞的态势,似乎要沖脱束缚,扑向张雪儿一样。
这一幕,被水喷呆了的张雪儿也一点不落地看在了眼里。她害怕极了,可又被深深吸引,下流地生出了一丝渴望的念头来。这让她羞得要死。
三秒钟呆呆的对视……
一股焦臭的味道忽然飘了进来。
“啊呀,我的菜……”张雪儿惊醒过来,落荒而逃。
浴室里,凌霄将莲蓬头调整了一下,无语地对着那只傻乎乎的神鸟一阵沖洗,他得让它冷却下来。
厨房里,张雪儿也无语地看着一锅焦糊糊的青豆,脑子之中想的却不是菜的问题,而是凌霄,她的脑袋里满满都是凌霄,全身的凌霄,全身的小凌霄……
“好夸张啊,那么大,那么狰狞……男人都是那样的吗?”她摸了摸她的心口,那颗隐藏在饱满酥胸下的小心脏正扑通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十八的女孩正是思春的年龄,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现在意外地看见了凌霄的小凌霄,它的样子,它的兇恶的气势,都像烙印一般烙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以肯定的是,她今晚要做的梦,肯定不会是一个纯洁的梦。